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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夜没睡没关系的,你也没睡怎么还起的来?”小师弟平常的爱好就是睡觉,想当初在蒙学堂为了这个没少给他背黑锅。
原来哥哥也没睡,众人恍然过后抽气声接着此起彼伏。寻益垂下眼,微不觉察地轻摇头,“前两天燕王的酒宴没来得及参加,今天来早点比较好。”
“那晚是我不好,不该那……”得乐没有说完话,因为抽气声已变成了唾弃声,高扬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怒:“有碍风化!有碍风化!聚星居变成这样都是被你们这种人玷污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居然……公然讨论这种下作之事!”
宴席的一方站出一个青袍男子,中庸的脸上尽是愤慨之色,目露鄙夷地看着三人。得乐皱起眉,不明所以地左右看了看,那人的双眼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观自嘴角扬了扬,一只胳膊撑在得乐肩头,挑挑眉:“下作之事?是何意?”
寻益眸光扫过席间,燕王还没来,聚星居的人按照各自所在的厢院落座,无形中形成了各自的势力范围。东厢边一个背脊挺地过分笔直的身影吸引了寻益的注意,在座的几乎都在看着这边,只有那个身影岿然不动,看来是他了。寻益咧开嘴笑容一开,纷乱的杂声顿时消了,寻益慢步踱到那处身影后,清泉般的声音响起:“亦云公子,别来无恙啊。”
燕亦云眉头一皱苦着脸转过身:“啊……是晨先生啊,别来无恙别来无恙。”捣了捣一旁石头般的乾影,心中叫苦,早知道那日不该
25、西厢的绯闻 。。。
出去的,几杯酒下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出来了……乾影扫了他一眼扭过脸继续等饭。
“劳烦亦云公子帮晨某一个忙。”寻益微躬身,简单的行礼看着却说不出的优美,不愧是三妙晨先生,可惜就这般被……席间人感慨后唏嘘不已,目光更加怜惜。
燕亦云点点头,“这件事是燕某的错,燕某会还晨先生一个清白的。”
“乐儿,过来。”燕亦云整整衣服振作精神正要起身,“这里刚好有三个位置,过来坐吧。”晨先生朝那两人招招手,乐儿?燕亦云引以为豪的公子形象再次破功,半张着嘴看着少年拉着他哥哥满脸笑容地走过来,晨先生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燕亦云无意识地拉身旁的人,手一伸抓了个空,扭过头,位置上的人形雕已经没了,燕亦云咬着唇,颤悠悠地收回手。
“看样子晨先生是心甘情愿啊……”
“哎!物以类聚,那个亦云公子肯定也是个龙阳癖,前不久不还传他和越岩公子吗?”
“对,难怪晨先生和他这般热络,原来是同好,啧啧……真是看不出来!”
……………………
“亦云公子面色不好,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清泉又来了,燕亦云僵硬地抬起头,眼前金光一闪,炫日般的笑容盈盈相对。
“你看你看,他又看着晨先生发呆了,肯定是了!”呆楞间耳边的议论声声不绝,燕亦云捂着胸口,哀怨地吞了一口苦……茶水。
寻益收回笑神色自若地牵袍坐好,顺手推远得乐偷偷拨近的椅子。观自啧啧嘴,拉过得乐,“乐儿坐这边。”
“为什么?”得乐不满地抗议,这几夜天天在外面蹲点查异香,美色没窥到连这点福利都要被剥夺。
“你忘了哥哥我是左撇子,昨晚辛苦了一晚上,手酸地举不动了,你得负责给我夹菜。”观自眨巴眨巴眼,满脸委屈。得乐气的牙痒,只是帮她举了几个时辰的显身镜,从一早就喊疼喊到现在。
周遭已无抽气声了,众人皆竖着耳朵屏息细听。寻益皱皱眉抬起眼,是该说这个师弟过于单纯还是故意捣乱?
“咦,今个怎么这么安静?”燕王双手负于身后,从院门中走了进来,“众爱生怎么不说话?”
得乐脸色一僵,鼻尖再次漫过那股异香,顺着香味看过去,燕王身后跟着五六个紫袍青年,“怎么今个是南厢的人随侍?”燕亦云喃喃自语,眼光落在其中一人身上时连忙撇开‘啐’了一口。
“越岩公子一项不参加宴会的,今天怎么来了?”
“肯定是为了亦云公子,他俩不是那个关系嘛……”
…………
燕亦云克制地抓紧腿上的长袍,眼前的空
25、西厢的绯闻 。。。
茶盏灌入一股热水,抬起眼,晨先生放下茶盏,朝他弯唇浅笑:“只是流言,亦云公子何须介意?”明明是劝慰的话,怎么会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观自师弟,我又闻到那股异香了。”得乐鼻尖动了动,那股异香比起之前的都要浓烈醇厚,要找之人肯定就在燕王身后的人群中。
“师姐勿急,这些是南厢的人,我们今晚就去看看。”观自瞥了眼勾着自己颈项的小手,无比正经地耳语,声音压地只剩气音,手指看似悠闲地敲打着桌面。
寻益心底疑惑更深,眼前勾肩搭背的一对显然有事瞒着他,若是捉妖又何必如此?‘嗒嗒嗒’的敲击声扰乱着他的听觉,那只手当真只是闲来无聊吗?
作者有话要说:摊手,刷了无数遍终于出来了,JJ不要再抽了。。。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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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夜半窥情 。。。
时下的民间食客成风,贵族间也会相互比拼手下食客的人数和本事,食客逐渐成为贵族声望名誉的另一个代表。燕王手下的食客众多,定期的宴会只是拉拢人心的一个办法,燕王虽算不上名主但为人爽气待人大方,不少人也是奔着这一点来,有人养着总比无事在家要好的多。
宴席一如以前,燕王寒暄几句,众人点头回答。能为食客的大多是有点才气之人,傲气尚在,言语间算不上和乐至少也不会冷场。“观自师弟,你要吃鱼吗?”得乐瞄了眼金黄酥炸的松鼠鲑鱼,状似无意地问道。
这是第几次了?有意无意地试探,似乎自己吃鱼的习惯成了她心中的一道疑惑。观自嘴角笑意不改,点点头:“乐儿待哥哥真好,我想吃鱼鳃肉。”
碗中肥嫩的鱼肉配着酱汁赏心悦目,要不是旁边人过于鬼祟的眼光,观自觉得这一顿宴席还算不错。得乐殷勤地帮观自夹着鱼肉,眼下没发现别的妖物,眼前的这只正好可以观察观察。“我要喝水。”“好好好,马上来……”
比起旁边过于热络的两位,这边的气氛有些凝重。寻益倒没什么,反正事情到最后还是会被他知道,悠然自得地享受着菜肴,觉得燕王府唯一可取之处是厨子手艺不错。筷子停住,眼角扫到隔壁的碗还是洁白干净,“亦云公子怎么不吃?”
燕亦云转着手中的茶盏,一门心思地想着如何开口脱身,一抬眼遥遥相对的正是南厢的那桌,心不在焉地回道:“我……不太饿。”
“可需和在下换个位置?”寻益侧过头顺着燕亦云目光游离处看了一眼,转眸微笑道。
“恩?”燕亦云微微瞪眼,看见眼前的晨先生似乎又想笑了,紧张地喝道:“等等!先别动!”
忽起的惊叫声打乱了席间的交谈,众人的目光奇怪地投了过来,寻益垂眼看着攥紧自己的胳膊的手,挑眉不解:“亦云公子?”
“啊……对不起,”燕亦云慌忙地放开手,玉面发红,“刚想事情去了。”
“无碍,”寻益收回手,嘴角隐下笑,“亦云公子看上去不舒服,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下?”
“对对对,我不舒服……”燕亦云恍然领悟,这么简单的理由竟想了半天,前席的燕王也注意到这边,“亦云公子要是不舒服,先回去歇着吧,王管事,去叫府中的大夫过来给亦云公子看一下。”
这段小插曲也打断了旁边热络的两人,得乐探出头,紧张地看了过来,刚刚那个亦云公子似乎抓着师兄的手来着,“晨先生,你没事吧?“
“没事,你多吃点。”寻益温声道,轻轻地仅在刹那间展开笑颜,纵然是凡人的外表可风华难掩。
‘吧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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筷子掉了,原来……原来大师兄有虎牙的,‘噗通噗通……’心口跳地厉害,记忆中师兄从来没对自己露齿笑过。得乐激动地血气上涌,咧开嘴自己乐了起来。观自撑着下巴,瞟了眼滚到地上的筷子,若有所思地对上寻益看过来的目光,嘴角习惯性地勾起,两眼弯弯盖住了任何情绪。美色相诱的话输的可不一定是自己……随即拧起眉,难道真是无聊透了,竟起了这般无聊的争斗之心。手指攀上脸,好像就连自己也很久没看过自己的真颜了,有时候活得太久未必是件好事。
“观自师弟,南厢的房间比起东厢的只多不少。再加上那人身上的异香没有刻意收敛,和他接触过的人身上也会沾染异香,挨个查的话至少也要三个晚上。”得乐和观自蹲在一处屋檐上,小声地交谈着。
“你今个是怎么骗大师兄的?”观自不甚在意地看着脚下的院落,这些夜他们出来皆以寻妖为由,那个寻益只是点头没有多问,可那双眼明明白白地写着压根不信。奇怪的是他也没有跟来似乎一点都不好奇,安安分分地待在屋中,等他们回去的时候已经睡下。这样是过于相信还是心知肚明?
“还是寻妖,寻益师兄知道我法术不精,想要我多多练习。”得乐的视线中出现一对正在拉扯的身影,“嘘!有人来了。”
拉住观自蹲□,今晚多云无月,夜色极暗。得乐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看清拉扯的二人,“这不是亦云公子吗?”
“烟云楼的月姬可以给我作证,那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燕亦云想指月发誓,抬起头,悲摧地发现黑乎乎的空中连颗星星都没。
“不信的话我们现在就去!”眼前的人高深莫测地看着自己就是不发一言,燕亦云拨了拨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百无一用是相士……
“那天我怎么会在烟云楼?”眼前的人终于说话了,燕亦云擦擦额头的虚汗,谨慎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后双手一摊,猛摇头。他也想知道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床上多了个人,还是个男人,还是一直和自己不对盘的越岩公子。
“那你为何……”对面的人欲言又止,牙间一个个蹦出的字眼带着浓浓的杀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
燕亦云满脸郁结,那日朦朦胧胧中醒来,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他还道是月姬昨夜留下来陪他了。手不由自主地就摸了上去,手下的长发顺滑柔软,燕亦云摸着摸着就忍不住了,光滑温润的肌肤微微收紧,似乎比着平常更为紧实弹性。压低的低吟窜进耳中,燕亦云方才觉得有些异常,唇上就贴上了一处柔软,耳鬓厮磨周围的温度急速地上升,压着自己的胸膛滚烫平坦……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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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丽的气氛顿住,燕亦云睁开眼时正好对上对方同时睁开的眸子……
燕亦云猛地捧住脑袋,心中暗自发誓,今后谁要让他喝酒,他就割袍断交!头发乱糟糟地顶在头顶,燕亦云可怜兮兮地晃晃脑袋:“我以为是月姬……我真的以为是月姬!都是男人,你也该明白早晨的时候男人总有‘闻鸡起舞’之事,我,我怎么会知道是你!”
黑暗中对面的俊颜暗自发红,语气更为冷冽:“这么说我还要向你道歉?”
“不用不用……”燕亦云连忙摆着手,“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以后互不相欠怎么样?”
“互不相欠?”略沉的低音带着一丝兴味,“我怎知你不是故意装蒜?酒宴上你不是还拉着晨先生的手不放,其实,你是断袖吧?”
“啐!”燕亦云一连啐了好几口,近几日被冤枉的怒火顷刻爆发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