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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知为谁红3-绝缘大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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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笑着抿抿唇,突想洛儿的事来,挽着他的脖子笑道:“皇上,弘历也成人了,皇上十五岁的时候,是不是早有福晋了?不如给弘历找个福晋吧,也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雍正怀疑地打量着我道:“你又有什么鬼主意?怎么想着给弘历做媒。”我真是翻了翻白眼,叹气地垂下了头,他这才正色道:“朕早给他千挑万选了一个。”         
  我急问道:“是谁家的女儿呀?”         
  雍正拿起折子边写边道:“上回熹妃来跟朕说,弘历跟她提起一个丫头,是富察家的,说是乖巧灵俐,朕后来问他家的至交,说是这丫头从小熟读诗书,小小年纪已颇有贤声。”         
  这个死小子,还不是一般的色,美女过目不忘啊!想着洛儿能有此归宿,不知是福是祸,对乾隆朝的皇后实在没太多的了解。我自然也要推一把,赞道:“那小姐我也见过呢?我们一见如故,成了朋友。真怕皇上好女色,那我们可就做不成姐妹了!”         
  雍正闻言顺手用毛笔敲我的脑袋,结果却把墨溅到自己脸上,他用手一摸,成了真正的大脸猫,笑得我捂着肚子在炕上打滚。他怒喝了一声,自己也笑了,直到李德全端水进来,他才恢复神色。      
  吃好晚膳后,李德全端着牌子进来,轻声道:“皇上,今日要哪位娘娘伺寝?”         
  我笑脸冻结,愣愣地看着那些牌子,心里不是酸而是冷,面色泛白,人也没来由得打了个冷颤。自问道:“赶明是不是有一堆的女人等着他来点啊?从前还没人这样提醒他,他又忙于政事,无心女色,现在倒好成了规章制度了,这就是我要的吗?”         
  雍正淡淡地声音传来:“你下去吧,以后朕没有旨意,就不翻了!”         
  我还是傻傻地盯着那些牌,好像那些牌是金子打的,而我是葛朗台。雍正伸手推了我一把,轻问道:“你又怎的了?对自己没信心了,还是胃成醋坛了?”         
  他还得意洋洋地打趣我,太过分了。我拳头紧握,扯着笑容,柔声道:“后宫的娘娘个个是坐台小姐,李德全是皮条客,皇上是爷,我要跟你离婚!”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我,眼角还端着笑,疑问道:“你说的哪里的方言,朕听不明白,用官话再说一次。”         
  官话?除非我真不要命,看着他傻样,又觉着好笑又解气。冷着脸道:“听不懂就算了,反正我已说完了,我回了,皇上再见!”         
  我冷哼着转身就走,没把嫖客说出口,够给你面子了。他唤了我几声,我只举手背对着他挥了挥,径直往门口走。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又恨自己,他就有那么好?值得自己这样为他付出。爱跟哪个就跟哪呗,还总当着我的面,不是存心气我吗?         
  “李德全,把她给我抓回来!”雍正气极败坏的声音传来,我把花盘底鞋一脱,拔腿就跑。刚跑出养心殿的大门,院里的太监堵了上来,一群人把我像抬木头一样抬了起来。我扯开嗓门大骂道:“你们放开我,神精病……”         
  把我往内室地里一放,迅速关上了小门,我气极败坏的对着门乱打,雍正的笑声传来:“瞧瞧你这副德性,弄得朕好像强抢民女一样,朕没翻牌你都这样,朕若翻了牌,你想拆了这房子?”       
  我愤怒地拍拍袜底的灰尘,穿上盆底鞋,转身鼻子一红,珠泪轻坠,用力的拭去泪痕,朝他冷声道:“你是皇上,你根本不懂别人的自尊被贱踏的感觉,你欺侮人!”         
  他还不咸不淡地点头道:“成,是朕欺侮你了,你说吧,你想怎么着?”         
  我又结巴地无语,嘟着嘴只觉着委屈,却不知如何辩解。跟他拼命,显然打不过他,反而被他给毙了。跟他斗嘴,如果想活着,也得低头。他挑衅的眼神,让我怒火中烧,恶狠狠地道:“下辈子别让我看见你,不然没你好果子吃,哼,快放我回去!”         
  “哟哧,反了你了!越来越上脸了,朕还怕了你不成。小丫头片子,下辈子也别想逃出朕的手掌心!”他轻笑着边说边下炕,缓缓朝我而来,眸中的眼光却柔和的溺人。           
  我这样大言相抗,他却不气也不恼,真是奇了怪了,心想这家伙一定哪里有病,暴气出了就顺了。他戏笑着拉过我,抬起我的面容,戏谑道:“怎的跟朕抗上了?朕可警告你,私下里你耍小脾气,朕不计较,若是在外头,朕可不得不办你!”         
  我用力地挣脱,却被他顺手抱了起来。怒气竟被他四两拨千金,全消了。怔怔地盯着他的脸庞,虽然眼角的皱纹条条,皮肤却出奇的好,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叹道:“皇上的这张脸白细而有弹性,身材保养的也不错,就是头发白的早了点,让太医配些中药调理才是!”         
  “你还真是个冤家,喜怒无常,关心起朕的长像来了!怎的,朕若是老态龙钟了,你就不理朕了?”把我轻放在炕上,又冷着脸问道。         
  “我这是被皇上同化的,我当然关心啊,你瞧瞧我的眼角也长了小细纹,皇上太年轻太帅气,我……我不放心!”         
  他狠狠地给了我一脑勺,又细端详我的面容道:“你呀知足吧,已比熹妃他们年轻多了,长点小细纹怕什么?如今朕的眼睛也花了,你若不说,朕可看不出来!”         
  我紧揉着他道:“皇上你真好,你今天才是容月心中想要的丈夫,每天这样就好了!”         
  他扶正我,佯怒道:“怎的,平日里朕都不是你的丈夫?坐好着,竟说些不着边的。”他又埋头折子中,我索性横躺在炕上,盯着房顶发呆。                           
  第二日,弘时被雍正叫到养心殿,关上门让他跪了近半个小时,一句不问,最后只冷冷地说了句:“朕现在说的话,你无需辩解,从今后你不再是朕的儿子,朕决定把你过给阿其那,一切事宜,朕旨以下,你回府静等吧!”         
  弘时已吓得浑身发抖,脸灰如土色,摇摇欲坠地退出了门。还以为雍正会赐毒酒什么的,幸好没像电视里演的。这个弘时也算个男人,虽怕得七窍出身,却没有大哭大闹。         
  弘时被撤去黄带,玉牒除名,从此后他非但不是雍正的儿子,而且连爱新觉罗的姓氏也被剥夺。虽然弘时与我势不两立,不知雍正如此下狠心,是不是也有我的因素,但终究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一批年轻美貌的女子给后宫来一次大更新,雍正一直未翻牌,皇后终于出面了,把我叫到了坤宁宫,拐弯抹角地横批了一通,气得我在心里直骂她犯贱。见她无话,施礼退出了门,越想越来气,跑到御花园的荷池里,捡了许多的石头,边喊边打水漂。         
  “姐姐?”我默然回首,只见洛儿穿着宫装,见着我面的瞬间,拉着我的手,乱蹦乱跳,欢呼道:“姐姐,我终于看到熟人了。听别人说起你,我还不信,原来别人口中的传奇人物真是你啊!姐姐,我太高兴了!”         
  我被她感染,也抱着她哈哈大笑。随即惊问道:“洛儿,你没入后宫吧?”         
  洛儿眨眨眼,取笑道:“姐姐,你不会是吃醋吧?姐姐倒底是怎样的人呀?别人都传得出神入画,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听说皇上还有旨意,不许人随意接近养心殿,听说养心殿有个太监在外说了姐姐的事,被绞了舌头,可是真的?”洛儿怕兮兮地吐了吐舌头,原来如此,怪不得养心殿的太监们如今都躲着我。    
  我立在树荫下,望着满塘的荷叶,婷婷的花朵,叹道:“出於泥而不染,濯青莲而不娇,这是我想要的境界。”         
  洛儿扑闪着乌黑的睫毛,点头赞道:“姐姐真是个淡泊名利的人,洛儿以后一定要跟姐姐一样。重情重义,不重利!”         
  我回头笑道:“你如今在哪儿啊?”洛儿脸上泛出两朵红晕,娇羞道:“姐姐,我见到宝四哥了,原来就是宝亲王,他让熹妃娘娘要了我,我现在就在永和宫当差,姐姐有空,可要来看我呀!”         
  我戏谑地拧了拧她的小粉脸,笑嚷道:“你真是有福气啊,好好跟你婆婆相处,少不了你的好处!”洛儿面红耳赤,张牙舞抓地扑了上来,大嚷道:“姐姐,你欺侮人,你胡说!”         
  正当我们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听到弘历的喊声:“洛儿,你在哪啊?”洛儿总算安份了点,我摇头打趣道:“瞧瞧,这就找来了。”       
  弘历笑逐颜开地跑了过来,洛儿立刻装淑女端庄有容,给弘历请了安,娇羞地低下了头。我直直地盯着弘历,他的脸也似打了催红素的西瓜瓤,渐渐红润。我笑道:“你的伤好全了,怎的这么不放心?”         
  弘历红着脸大嚷道:“哪有,额娘找洛儿有事,我跑个腿而已!”         
  “咱们的宝亲王真是天下第一孝子,今儿我去跟皇上说道说道,指不定赏你个孝子牌呢?”弘历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两只手无处适从,眼睛瞄向了洛儿,还知道向洛儿求救了。         
  洛儿撒娇地晃着我的手道:“姐姐,你别这样了,求你了!”弘历也作揖肯求道:“您可别跟皇阿玛说,不然我就别想溜出片刻了。”         
  “好吧,好吧,看在洛儿的面上,这回就算了。弘历啊,以后你可要对洛儿好一辈子,世上女子万千,你既然选了她,就要负责到底,去吧!”         
  话说如此,可惜洛儿注定深锁后宫,好在弘历这个风流皇上,也喜到处走动,跟着去江南玩玩的机会总有的吧!洛儿又羞又感动,眼眸里闪烁着晶莹的珠泪。弘历郑重地点头道:“您放心,我一定爱惜一辈子!”         
  两人一前一后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人生如梦,苦也一天,甜也一天,悲也一天,喜也一天,我还不如想开些。罢了,出宫回花房去,眼不见为净,心不明反静。                                  
  紧接着几日,连降暴雨,每天雷声大作,乌云密布,京城低洼地带,都蓄满了水,北方竟也赶上水患。看着灰蒙蒙地雨幕,触目惊心地闪电,让人不紧担心起十三来。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满保撑着黑布伞冲进内院,在院里大喊道:“小姐,怡亲王病得厉害,皇上传旨让您替他去看望!”         
  站在窗口应了声,匆匆下楼,拖着自制的木拖鞋出了门。坐在车里,新竹忙帮我把鞋换好,心里揪得难受,这个十三,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悠着点,真是不要命了。又觉着雍正也可恨,就不能拦着点,往死里使唤人。         
  冲进房的时候,我和新竹早成了落汤鸡,衣服被雨水浇湿,粘在了身上,难受的要命。十三卧在床上咳得身子颤抖,福晋们带着孩子立在床前哽咽出声,弄得好似要送终似的。我忙大嚷道:“福晋,快把孩子都带出去,孩子小,抵抗力弱,容易传染。”    
  兆佳氏扑在我的肩上哭泣道:“姐姐呀,你快救救爷,昨儿都咳出血丝了,可怎么好啊?”         
  十三边咳边怒吼道:“还把他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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