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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放弃城而逃走。不然的话,早晚要攻下这座城,我们不能忍心看着父子兄弟都惨死在敌人的刀下,虽有皇上的神威,也无法雪我们的仇冤。希好好想想。”宁勉考虑自己兵少,本来敌不过蓟兵想听城里人的话,又怕皇帝降罪;又想靠着坚固的城墙自守,但又担心一城的人都被贼寇所杀。忧心忡忡不能决断。忽然有探子来报:“贼寇完全溃败了,有丢弃的铠甲在城下,愿拿来。”宁勉便登上城楼观看,当时明月当空,看见贼兵败退逃走伤残腿脚的不可数。就象有大兵攻击他们的后面。宁勉很高兴,打开城门,放兵追他们,活捉了几十人,得到了很多丢掉的铠甲。以前宁勉喜欢浮图和尚,常常阅读佛书金刚经。打败了蓟军后,捉住了俘虏审问他。俘虏说:“前天晚上看见城上有四个巨人,二丈多高,雄俊可怕,怒目张嘴,袒胸拿剑,蓟兵看见,惊恐害怕,就都逃跑了,哪有攻城的心思呢?”宁勉明白了巨人就是金刚。自己也更感到奇怪。宁勉官到御史中丞,后做了清塞副使。
倪勤
倪勤,梓州人,唐大和五年,以武略称,因典涪州兴教仓,素持金刚经。仓有厅事面江,甚为胜概,乃设佛像,而读经其中。六月九日,江水大涨,惟不至此厅下,勤读诵益励。洎水退,周视数里,室屋尽溺,唯此厅略不沾渍,仓亦无伤。人皆礼敬。(出《报应记》)
【译文】
倪勤是梓州人。唐朝大和五年,以雄才大略闻名。因此主管涪州兴教仓,一向念金刚经。教仓有厅堂临江,景色非常美丽。就在那里设了佛像,并且在那里读经书。六月九日,江水猛涨,唯独涨不到这个厅下,于是更加勤勉地读经,等到水退以后,环视周围几里,房屋都被淹没倒塌。只有这个厅一点也不沾湿,教仓也没有损伤,人都来礼拜。
高涉
唐大和七年冬,给事中李石为太原行军司马,孔目高涉因宿使院。咚咚鼓起时,诣邻房,忽遇一人,长六尺余,呼曰:“行军唤尔。”涉遂行。行稍迟,其人自后拓之。不觉向北,约行数十里,至野外,渐入一谷底,后上一山,至顶四望,邑屋尽在眼下。至一曹司所,追者呼云:“追高涉到。”其中人多朱绿,当按者似崔行信郎中,判云:“付司对。”复至一处,数百人露坐,与猪羊杂处。领至一人前,乃涉妹婿杜则也,逆谓涉曰:“君初得书手时,作新人局,遣某买羊四口,记得否?今被相责,意甚苦毒。”涉遽云:“尔时只使市肉,非羊也。”则遂无言,因见羊人立啮则,逡巡被领他去。倏忽又见一处,露架方梁,梁上钉大铁环,有数百人,皆持刀,以绳系人头,牵入环中,刳剔之。涉惧走出,但念金刚经。倏忽,逢旧相识杨演云:“李说尚书时,杖杀贼李英道为劫贼事,已于诸处受生三十年,今却诉前事,君常记得否?”涉辞己年幼,不省。又遇旧典段怡,先与涉为义兄弟,逢涉云:“弟先念金刚经,莫废忘否?向来所见,未是极苦处,勉树善业,今得还,亦经之力。”因送至家,如梦,死已经宿,向拓处数日青肿。(出《酉阳杂俎》)
【译文】
唐朝大和七年冬,给事中李石做了太原行军司马。孔目高涉于是住在使院。听到咚咚的鼓击声时,就到邻房去,忽然遇见一人,高六尺多。喊道:“行军叫你!”高涉就跟着去,走得稍慢,那个人从后面击打他,不知不觉朝北走了大约几十里,到了野外,逐渐进入一个深谷,然同登上一座山,到山顶上四望,城市房子都在眼下。又到了一曹司,追的人喊道:“高涉已抓到!”其中的人很多都是穿红挂绿的,当中坐着的人象崔行信郎中,评判道:“交付有司对质!”又到了一处,几百人坐在露天里,和猪羊在一起。把他领到一人面前,原来是高涉的妹夫杜则。不满地对高涉说:“你当初刚拿到经书时,作了新人的时候,派我买四只羊,还记得吗?现在我被责备,痛苦难奈。”高涉急忙说:“我当时只让你买肉,不是羊。”杜则无言对答。就看见羊人站在那咬杜则。正徘徊之际,又被领到别处去。忽然又见一处,方梁上露出一个架子,架子上钉着大铁环,有几百个人,手都拿着刀,用绳索绑着人头,牵人到铁环中,刳剔人头。高涉惊慌而走出去。只是念金刚经。忽然碰到老相识杨演说:“李说做尚书时,打死贼人李英道,以及做劫贼的事,已经在这些地方受了三十年的罪,现在再和你谈谈以前的事,你记得吗?”高涉推辞自己年幼,不懂事。又遇旧友段怡,先和高涉结为义兄弟,对高涉说:“弟先念金刚经,千万不要荒废,别忘记了。先前所看见的,不是最苦的地方,劝勉你多做好事,今天能够回去,也是经书的力量。”于是送他回家。他象做梦一样,死了已经一宿了,先前被打的地方几天来都是青肿的。
张政
张政。邛州人。唐开成三年七月十五日暴亡。初见四人来捉,行半日,至大江,甚阔,度深三尺许,细看尽是脓血,便小声念金刚经。使者色变。入城,见胡僧长八尺余,骂使者曰:“何不依帖?乱捉平人。”尽皆惊拜。及领见王,僧与对坐,曰:“张政是某本宗弟子,被妄领来。”王曰:“待略勘问。”僧色怒,王判放去。见使者四人,皆著大枷。僧自领政出城,不见所渡之水。僧曰:吾是汝所宗和尚,汝识我否?我是须菩提。”乃知是持经之力,再三拜礼。僧曰:“弟子合眼。”僧以仗一击,不觉失声,乃活。死已三日,唯心上暖。(出《报应记》)
【译文】
张政是邛州人,唐朝开成三年七月十五日,突然死去。当初看见四个人来捉他,走了半天到了一条大江边,江很宽,大约三尺深。仔细一看都是脓血,便小声念金刚经。使者变了脸色。入城后,看见胡僧高八尺多,骂使者说:“为什么不按帖抓人,乱抓平民?”使者都惊慌而拜,等到领他去见阎王,和尚和王对坐,说:“张政是我本家的弟子,被乱抓来的。”阎王说:“等我稍加审问。”和尚发怒。阎王便判放他回去,看见四个使者,都带上枷锁。和僧领着张政出城。看不到所渡的河水。和尚说:“我是你所习佛宗的和尚,你认识我吗?我是须菩提。”张政才知道是诵读经书的力量,再三拜谢和尚。和尚说:“弟子闭上眼睛。”和尚用杖打他一下,不觉地叫出声来,才活了。他已经死了三天了,只是心口上还是温热的。
李琚
唐李琚,成都人。大中九年四月十六日忽患疫疾,恍惚之际,见一人自称“行病鬼王”。骂琚云:“抵犯我多,未领汝去。(“去”原本作“云”,据明抄本改。)明日复共三女人同来,速设酒食,皆我妻也。”琚亦酬酢曰:“汝何得三妻?”但闻呵叱啾啷,不睹人也。却四度来,至二十一日辞去,琚亦拜送。却回,便觉身轻,于佛堂作礼,将吃粥。却行次,忽被风吹去,住足不得,乃至一大山,见江海无涯,人畜随琚立岸边,不知所向。良久,有黄衫人问曰:“公是何人?随我来。”才四五步,已见江山甚远。又问:“作何善事?若无,适已于水上作猪羊等也,细说恐王问。”琚云:“在成都府,曾率百余家于净众寺造西方功德一堵,为大圣慈寺写大藏经,已得五百余卷,兼庆赞了。”使者引去。约五十里,见一大城,入门数里,见殿上僧长六七尺,语王云:“此人志心造善,无有欺谄。”王诘黄衫人,如何处得文帖,追平人来。答云:“山下见领来,无帖追。”王云:“急送去。”便见所作功德在殿上,碑记分明,石壁造广利方在后。使者领去,又入一院,令坐,向琚说:“缘汉州刺史韦某亡,欲令某作刺史。”琚都不谕。六七日已来放归,凡过十二处,皆云王院,悉有侍卫,总云与写一卷金刚经。遂到家,使人临别执手,亦曰:“乞一卷金刚经。”便觉头痛,至一塔下,闻人云:“我是道安和尚,作病卓头两下,愿得尔道心坚固。”遂醒,见观音菩萨现头边立笑,自此顿寤。妻儿环哭云:“没已七日,唯心上暖。”写经与所许者,自诵不怠。(出《报应记》)
【译文】
唐朝李琚,是成都人。大中九年四月十六日忽然患疾病,恍惚之际,看见一个人自称是“行病鬼王”,骂李琚道:“你触犯我太多,没领你去。明天和三个女人一起来,赶快摆上酒席,三个人都是我的妻子。”李琚也应酬道:“你怎么能有三个妻子?”只听到呵叱啾唧的声音,看不见人,又来了四回。到了二十一日鬼王告辞。李琚也拜送。回来时,便觉身轻。在佛堂作礼,将要吃粥,后退几步停下,忽然被风吹去站不住脚,于是到了一座大山旁,看见一片江海。人畜随着李琚站在岸边,不知去哪里。好久有一个穿黄衫的人问道:“你是什么人?跟我来。”琚才走了四五岁,就看见江山已离得很远了。又问他:“作了什么好事?如果没有做过,刚才在水上就变作猪羊了。你仔细说说,恐怕一会大王会问。”李琚说:“在成都府,曾率百余家在净众寺建造西方功德碑一座,为大圣慈寺写大藏经。已经得到五百多卷。又曾做过赞礼。使者便引着他,大约走了五十里,看见一座大城,进门几里,看见殿上有一个高六七尺的和尚,告诉王说:“这个人一心作善事,无有欺骗。”王责备黄衫的人,在什么地方拿到的文帖,追捕平民来。回答道:“从山下领来的,没有追帖。”王说:“赶快送回去!”于是就在殿上看见自己所做的功德,碑记十分明确,在石壁后面记载着所建造的许多善事,使者便领着去了。又到一院,让他坐下。向李琚说,因汉州刺史韦某死了,欲叫你作刺史。李琚都不答应,六七天才来放他回去。一共走过了十二个地方,都说是王院,都有侍卫,答应说给他们写一卷金刚经。于是就到了家,使者临别拉着李琚的手,又说:“求得一卷金刚经。”就觉得头痛,到了一塔下,听到有人说:“我是道安和尚,朝头上敲两下,希望你的道心坚定。”于是李琚醒来,看见观音菩萨出现在头边站着笑,这才立刻清醒了。妻儿围着他哭,说他已死了七天了,只是心口上还温热。从此他给那些答应过的人写经,并不懈怠地诵读。
巴南宰
巴南宰韦氏,常念金刚经。唐光化中,至泥溪,遇一女人,著绯衣,挈二子偕行,同登山岭。行人相驻叫噪,见是赤狸大虫三子母也。逡巡,与韦分路而去,韦终不觉,是持经之力也。(出《述异记》。明抄本出《北梦琐言》)
【译文】
巴南宰韦氏,常念金刚经,唐朝光化年中,到泥溪,遇到一个女人,穿着红衣,领着两个儿子一起走,他们同登一山岭。走路人都停下来喊叫,原来是看见了赤狸大虫母子三人。在他们身边徘徊一阵后,就和韦氏分路而走。韦氏始终不知道,是诵金刚经的力量使他免祸。
元初
唐元初,九江人,贩薪于市。年七十,常持金刚经。晚归江北,中流风浪大起,同涉得俱没,唯初浮于水上,即漂南岸。群舟泊者,悉是大商,见初背上光高数尺,意其贵人。既得活,争以衣服遗之,及更召以与饭,语渐熟,乃知村叟。因诘光所自,云:“某读金刚经五十年矣,在背者经也。”前后厄难,无不获免,知是经之力也。(出《报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