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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广记 500卷-第6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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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宗文
王蜀吴宗文,以功勳继领名郡,少年富贵,其家姬仆乐妓十数辈,皆其精选也。其妻妒,每怏怏不惬其志。忽一日,鼓动趋朝,已行数坊,忽报云〃放朝〃。遂密戒从者,潜入,遍幸之。至十余辈,遂据腹而卒。(出《王氏见闻》)
【译文】
王蜀(前蜀)吴宗文以功勳继领名郡,年纪轻轻就过上了富贵荣华的生活,家里有奴婢乐妓十多名,全是她精心挑选的美人。但他妻子为人妒忌,管束极严,他常因不能与美人们取乐而心情郁闷。忽有一天,他听到鼓声便急忙赶着上朝,已经走过几条街了,忽然来人报告说已经散朝了。他便悄悄告诉随从人员,要偷偷地回家。回家之后便与所有的美女纵情淫乐,一连玩到十几个人,然后用手按着肚子死掉了。


蜀功臣
蜀有功臣忘其名,其妻妒忌。家畜妓乐甚多,居常即隔绝之。或宴饮,即使隔帘奏乐,某未尝见也。其妻左右,常令老丑者侍之。某尝独处,更无侍者,而居第器服盛甚。后妻病甚,语其夫曰:〃我死,若近婢妾,立当取之。〃及属圹,某乃召诸姬,日夜酣饮为乐。有掌衣婢,尤属意,即幸之。方寝息,忽有声如霹雳,帷帐皆裂,某因惊成疾而死。(出《王氏见闻》)
【译文】
蜀国有位功臣,忘记叫什么名字了。他妻子是个妒妇。家里有许多歌妓,日常生活中总不让他与歌妓们在一起,家里举行宴会时,就让歌妓们隔着帘幕奏乐,他从未见过她们的面。妻子身边一直让年老或貌丑的仆人侍奉;他则一人独处,身边根本没有奴婢,他的居室内只有齐全的器具和各式多样的衣服。后来,他妻子得了重病,临终前对丈夫说:〃我死之后,你若亲近婢妾,我会立即来捉你!〃妻子下葬后,他便召集起家里的婢妾,日日夜夜地饮酒作乐。有个掌管衣服的婢女,尤其中他的心意,便跟她同居起来。刚刚上床熄灯,忽有霹雳般的巨响,屋内的帘幕全被撕裂,他因惊惧成疾,便死了。



秦骑将
秦骑将石某者,甚有战功。其妻悍且妒,石常患之。后其妻独处,乃夜遣人刺之。妻手接其刃,号救叫喊。婢妾共击贼,遂折镡而去,竟不能害。妇十指皆伤。后数年,秦亡入蜀,蜀遣石将兵,屯于褒梁,复于军中募侠士,就家刺之。褒蜀相去数千里,侠士于是挟刃,怀家书,至其门曰:〃褒中信至,令面见夫人。〃夫人喜出见,侠拜而授其书,捧接之际,挥刃斫之。妻有一女跃出,举手接刃,相持久之,竟不能害。外人闻而救之,女十指并伤。后十年,蜀亡,归秦邦,竟与其夫偕老,死于牖下。(出《玉堂闲话》)
【译文】
秦国骑将石某战功赫赫,妻子强悍而妒忌,石某常常想除掉她。后来妻子一人独处,他便于当夜派人去行刺。妻子用手接住砍来的刀刃,大喊救命。婢妾闻声群来捉贼,刺客的剑环被打折后匆忙逃走。结果妻子未能杀掉,但她的十个手指都受了伤。过了几年,秦国灭亡后石某到了蜀国。蜀王派遣石某带兵驻守褒梁,他又在军营里召募侠士到家里刺杀妻子。褒梁距离蜀都几千里,侠士提着刀,怀里带着石某的家信,长途跋涉来到了石某的家门,然后说:〃褒梁来的家信到了,主人命令要面见夫人。〃夫人高兴地出来相见,侠士行礼递上书信。在夫人捧接书信之际,侠士挥刀砍去,夫人的女儿跳了出来,举手接住了刀刃,双方相持了好长时间,一直没能杀死夫人。外人听到砍杀声后纷纷相救,女儿的十指全被砍伤了。过了十年,蜀国灭亡,石某回到了秦地。妻子终能与他白头偕老,死在乡间。





卷第二百七十三  妇人四(附妓女)
周皓 李秀兰 杜牧 刘禹锡 李逢吉 洛中举人 蔡京 武昌妓 韦保衢  曹生 罗虬 徐月英


周皓
太仆卿周皓,贵族子,多力负气。天宝中,皓少年,常结客为花柳之游,竟蓄亡命。访城中名姬,如蝇袭膻,无不获者。时靖恭有姬子夜来,稚齿巧笑,歌舞绝伦,贵公子破产迎之。皓时与数辈富者更擅之。会一日,其母白皓曰:〃某日夜来生日,岂可寂寞乎?〃皓与往还,竟求珍货,合钱数十万,会饮其家。乐工贺怀智、纪孩孩,皆一时绝手。扃方合,忽觉击门声甚急。皓戒内忽开,良久,折关而入。有少年紫衣,骑从数十,诟其母,即将军高力士之子也。母与夜来泣拜,诸客将散。皓时血气方刚,且恃其力,顾从者不相敌。因前让其怙势,攘臂格之。紫衣者踣于拳下,且绝其颔骨。大伤流血,皓遂突出。时都亭驿所由魏贞,有心义,好养私客,皓以情投之。贞乃藏于妻女间。时有司追捉急切,贞恐踪露,乃夜办装具,腰白金数锭,谓皓曰:〃汴州周简老,义士也,复与郎君当家,今可依之,且宜谦恭不怠。〃周简老盖大侠也,见魏贞书,喜甚。皓因拜之为叔,遂言其状。简老令居一船中,戒无妄出,供与极厚。居岁余,忽听船上哭泣声。皓潜窥之,见一少妇,缟衣甚美,与简老相慰。其夕,简老忽至皓处,问:〃君婚未?某有表妹,嫁与甲,甲卒无子,今无所归,可事君子。〃皓拜谢之。即夕,其表妹归皓,有女二人,男一人,犹在舟中。简老忽语皓:〃事已息,君貌寝,必无人识者,可游江淮。〃乃赠百余千,号哭而别,于是遂免。(出《酉阳杂俎》)
【译文】
太仆卿周皓,贵族子弟,力大气盛。天宝年间,周皓当时正年轻,常常结伙寻花问柳,终至酿成逃命之灾。他当时遍访城中名妓,犹如苍蝇猎获腥臭,没有不到手的。那时有个靖恭坊名妓叫夜来,天真单纯,笑口常开,歌声舞姿又属天下绝伦,贵公子们往往倾家荡产而去奉迎,周皓与几个富家子弟更是专在她身上下功夫。有一天,夜来母亲告诉周皓说:〃某日是夜来的生日,可不能冷落了呵!〃周皓为她的生日作准备,竟然弄到了折合几十万的贵重东西。在夜来家里举办宴会。贺怀智、纪孩孩等当时最有名的乐手到场献技。刚把门关好,忽然听到有急切的敲门声,周皓不让屋里的人前去开门。过了好长时间,门栓被推断了,外面的人破门而入。领头的是个身穿紫衣服的少年,还有几十名随从的骑手,进屋之后便破口大骂夜来的母亲。这位少年就是高力士将军的儿子,母亲与夜来吓得哭哭啼啼地对他跪拜施礼,客人们见状就要离去。周皓当时正血气方刚,又仗着有浑身的力气,看相从的人不能敌他,就上前指责他们仗势欺人,就攘臂上去与他格斗,紫衣少年便倒在他的拳下,下巴骨也被打掉了,伤势极重,流血不止。周皓于是夺路而逃。当时都亭驿所由魏贞,很重义气,喜爱私下收养客人。周皓凭着交情投奔到他家。他便将周皓藏匿在妻子女儿们中间。当时有关部门追扑得很急,魏贞担心暴露踪迹,便乘夜晚置办行装,让周皓带上白金数锭,叮嘱他说:〃汴州周简老是位义士,又跟你是一家子,如今你可以去投靠他。到他那里后应当谦让恭敬不要有所怠慢。〃周简老乃是一位大侠,见了魏贞的书信非常高兴,周皓便拜他为叔父,向他讲述了自己的遭遇。简老让他住在一只船里面,不让他随便出来,供给他极为丰厚的生活用品。住了一年多,周皓忽然听到船上有哭泣声,便偷偷爬上来观看,见一位少妇穿着孝服,长得极美,正跟简老互相劝慰。这天晚上,简老忽然来到周皓住的地方,问他结婚没有,并说:〃我有个表妹,嫁给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死了,又没有儿子;表妹如今无依无靠,可以侍奉您。〃周皓当即向他拜谢。当天夜晚,他就把表妹送给了周皓,还有两个女仆,一个男仆,也都在船里。简老忽然对周皓说;〃事情已经平息,你的相貌又不大惹人注意,肯定没人认出你来,可以到江淮一带去。〃说完便赠给他一百多串钱,双方挥泪而别。周皓于是逃脱了。


李秀兰
李秀兰以女子有才名。初五六岁时,其父抱于庭,作诗咏蔷薇,其末句云:〃过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父恚曰:〃此女子将来富有文章,然必为失行妇人矣。〃竟如其言。(出《玉堂闲话》)
又    秀兰尝与诸贤会乌程县开元寺。知河间刘长卿有阴疾,谓之曰:〃山气日夕佳。〃长卿对曰:〃众鸟欣有托。〃举坐大笑,论者两美之。秀兰有诗曰:〃远水浮仙棹,寒星伴使车。〃盖五言之佳境也。上方班姬即不足,下比韩英则有余,亦女中之诗豪也。尝赋得三峡流泉歌曰:〃妾家本住巫山云,巫山流水常自闻。王琴弹出转寥夐,直似当时梦中听。三峡迢迢几千里,一时流入深闺里。巨石奔湍指下生,飞渡走浪弦中起。初疑喷涌含雷风,又似呜咽流不通。回湍濑曲势将尽,时复滴沥平沙中。忆昔阮公为此曲,能使仲容听不足。一弹既罢又一弹。愿与流泉镇相续。〃(出《中兴间气集》)
【译文】
    李秀兰是女子当中有文学名气的人。五六岁时,父亲抱着她在院子里,她便能作诗词赞蔷薇。诗的末句是〃过时未架却,心绪乱纵横。〃父亲责怪说:〃这女孩子将来富有文才,然而必定是个行为不检点的女人。〃结果真象他说的那样。
秀兰曾与几位贤才在乌程县开元寺聚会。她知道河间刘长卿有男性病,冲他说:〃山气日夕佳。〃长卿对道:〃众鸟欣有托。〃在座的人都大笑起来,评论者以为双方对答的都极妙。秀兰在一着诗里写道:〃远水浮仙棹,寒星伴使车。〃这该是五言中最美的意境了。李秀兰的诗才,上比班超尚嫌不够,下比韩英则实有余,她也是女子之中的一个诗豪。她曾写过一篇《赋得三峡流泉歌》,诗中充溢着这位女诗豪的才气。现将此诗照录如下;〃妾家本住巫山云,巫山流水常自闻。王琴弹出转寥夐,直似当时梦中听。三峡迢迢几千里,一时流入深闺里。巨石奔湍指下生,飞波走浪弦中起。初疑喷涌含雷风,又似呜咽流不通。回湍濑曲势将尽,时复滴沥平沙中。忆昔阮公为此曲,能使仲容听不足。一弹既罢又一弹,愿与流泉镇相续。〃


杜牧
唐中书舍人杜牧,少有逸才,下笔成咏。弱冠擢进士第,复捷制科。牧少隽,性野放,虽为检刻,而不能自禁。回游为事。扬州胜地也,每重城向夕,倡楼之上,常有绛纱灯万数,辉罗耀烈空中。九里三十步街中,珠翠填咽,邈若仙境。牧常出没驰逐其间,无虚夕。复有卒三十人,易服随后,潜护之。僧孺之密教也。而牧自谓得计。人不知之。所至成欢,无不会意。如是且数年,及征拜侍御史,僧孺于中堂饯,因戒之曰:〃以侍御史气概达驭,固当自极夷涂。然常虑风情不节,或至尊体乖和。〃牧因谬曰:〃某幸常自检守,不至贻尊忧耳。〃僧孺笑而不答。即命侍儿,取一小书簏,对牧发之。乃街卒之密报也。凡数十百,悉曰:某夕,杜书记过某家,无恙。某夕,宴某家,亦如之。牧对之大惭,因泣拜致谢,而终身感焉。故僧孺之薨,牧为之志,而极言其美,报所知也。牧既为御史,久之分务洛阳。时李司徒愿罢镇闲居,声妓豪华,为当时第一。洛中名士,咸谒见之。李乃大开宴席,当时朝客高流,无不臻赴,以牧持宪,不敢邀致。牧遣座客达意,愿预斯会。李不得已驰书。方对酒独斟,亦已酣畅,闻命遽来,时会中已饮酒。女妓百余人,皆绝艺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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