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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打你!”他低吼!她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她一脸震惊。
“你不可以读我的心。”她一直认为他会读心术的,要不然为什么总是能猜到她在想些什么呢!
龙瑾抿了抿唇,已经放弃和她说理。
对她,除了无奈之外,那股莫名的情感陌生得叫他惊悸。那是什么感觉?是性吗?
不否认想拥有她,但除此之外应该还有些什么吧?难受得心烦的感受。
该死!他甚至不曾产生这种古怪的保护欲望,想将她纳入他丰厚的羽翼之下。
是——爱吗?
顿时,他的脸色泛白了。
看他脸色是愈来愈难看,该不是病了吧?
她忍不住正要开口“关心”一下,突然听见客厅传来的骚动声——还有如侠的尖叫声,吓得弹跳了起来。
“不准出来!”扔下这句话,龙瑾臭着一张脸大步走了出去。
不准出去?太看扁她了吧?既然打算要逃出去,就不会乖乖听他的话,反正她又不是他老婆!再说那扇破门也关不住她。
实在忍不住好奇,说不定是那个外国男人在欺负如侠,能袖手旁观吗?同为女性加上天生的侠义心,下定决心非得出去瞧瞧不可,不过话说回来,能这样手无寸铁的出去吗?当然不能!也不是存心贬低自己,天生就是拿笔的料,能拿笔打人吗?不笑死人才怪。四处张望一番,瞥见先前拿来砸龙瑾的木椅,就马马虎虎凑和着用好了。
还不算费力的举起那小木椅,“正大光明”地跑出龙瑾的卧房。
一出来——不出来还好,一出来就被吓得心脏差点停摆。站在客厅中央的不是龙奕还会是谁?
他的肩上扛着一个女人,他的脸……他的脸流满了血,活像刚从地狱爬出来的复仇使者。尤其他充满血丝的眼珠正看向她——她吓得弹跳起来。很窝囊、很可笑的竟脱口尖叫一声,两眼一翻,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沛书!”龙瑾及时搂住她。该死!他已经拿她没辙了。
“难怪她会昏倒,你这副模样不吓死人就不错了。”如侠嘲笑他。
不是她没同情心,谁叫龙奕早不来晚不来,偏选这个时候来?想她“劫后余生”好不容易才发觉自己心之所系,应该算是恋爱吧?想想,要是能嫁给龙皋,岂不发死?所谓“发死”,就是恁他俊俏的外貌用糊口饭吃是不成问题的,甚至要拿他照片去拍卖,他也不敢说话。当然啦!或许这种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不切实际,不过谁叫他赌输了上帝的旨意,幸运地接住她。他们的缘份是天定的,谁也改不了啦!
龙奕撇撇唇,出奇温柔的将扛在肩上的女人轻放在沙发上。
“她是谁?”龙皋蹙起眉问。
“陈得胜的私人秘书吧,”我想,他抹去脸上凝固的血块。那一去还不是普通的轻,他想。
“陈得胜?龙哥,你跟陈得胜认识啊?”那不是陈发财的老爹吗?如侠嘴里问着,一双眼睛早在打量躺在沙发上的绝色女子。
天!还真不是普通的漂亮!该怎么说呢?美女大致分两种,一种是美得动人,不过是那种像木头娃娃的美,没有自己的本性,那种美女不出三天就看腻了。另一种则是美得亮眼,美得有个性,天生就有魅力迷惑男人——偷偷瞄一眼龙皋,男人都是喜欢美女的,虽然她沈如侠眼就是眼,鼻就是鼻,嘴就是嘴,最多也只能算是清纯的娃娃脸。不过她还年轻,芳龄十八而已,日子还长得很,也许十年后,不,五年后也是美女一个呢。
想了想,颇觉有理,跑到龙皋身边,也不理他一脸严峻,就用手捂住他的双眼。
“我不准你看她。”她耍赖似地叫。
龙皋拉下她的小手,她的手好小好软,激起他心中的——该怎么说?也许是怜惜之意,也许是疼爱——多奇特的想法!他必须找到许愿的玉石,但如今只想彻彻底底地吻她!该死,他竟然对她有欲望!
“龙哥?”看他的眼神古怪,古怪到连她也忍不住害臊……怪了!干嘛害臊?
“小东西,你先回房间。”他的声音有些哑。
“我的房间在二楼耶,龙哥,你想我再摔一次?”不依的大叫。谁叫他心不在焉?
该不会是在想那个女人吧?
“到我房间吧,你们也好有个照应。”龙瑾说道,将沛书抱了起来。
瞄了一眼龙瑾,再看龙奕,最后把眼光移到龙皋脸上。很奇怪唷,看他们的表情似乎不想让她在场,眼珠子悄悄转了转——须知沈如侠与好奇宝宝是划上等号的,愈是不让她知道,她愈是想去挖掘,也许——是跟宝藏有关也说不定。
“小东西?”
“好吧,反正我也想睡了。”故意大声地说,还打个哈欠,揉揉爱困的眼睛来让他们信服。
反正向来就不是乖宝宝,既然他们存心不让她听宝藏的事,她就偏爱听,不过,要是她死赖在这儿,只怕他们连一个字都不会说,不如——龙皋宠爱地揉揉她的头发,温和地笑道:“折腾一天,他也该去休息了。”
敢情他信以为真?
如侠眨了眨眼,笑嘻嘻地跟着龙瑾走进那间破房间,等龙瑾回到客厅后,便急忙跑到那扇破门前——本来是想将它踢开,不过为免他们发觉,还是将耳朵靠着破门的大洞上偷听——事实上,这种作法是多此一举,别说白屋的隔音设备不好,这扇薄薄的木门又能挡去多少声音?这是他们的疏忽——嗯,该说她聪明。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惹得一身伤回来?”龙皋压低声音问道。不是怕如侠偷听,而是担心吵醒她。
“叫盆栽给打伤了。”龙奕蹲在那女人面前,轻抚她的长发。“她让人给催眠了。”
“催眠?”
“除了这项解释,这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了!前一刻甚至还感觉不出她的杀气,下一刻她却拿着盆栽不要命的攻击我——她不是我的对手,也没学过功夫,只是拚了命的想致我于死地,不惜伤害自己——”想起之前任他怎么叫,那双茫然的美目依然呆滞,他的心没来由的揪痛了起来。
“真的是让人给催眠了?”龙瑾眼一眯。“有人存心想置你于死地?”
龙奕眼底染上一抹狂暴——“是巫师。”他咬牙道:“除了他之外,没有人会以我们龙家三人作为催眠的咒语,至少在这个世纪里没有——你们应该猜到陈得胜别墅的庭园里种植的花草了吧?”
“别告诉我那是毒性植物。”龙皋喃喃道。
“夹竹桃、芫花、茵芋,还有不少看不出品种的花花草草。这些鬼玩艺儿是他的宝贝,他应该是不会离这里太远了。”
“也该是时候了。”龙瑾若有所思。“问题是陈得胜怎么会招惹到他的?”
“对他或对我们而言,冒险穿越三个世纪来到这里,最终目的是为了找到许愿的玉石。凭巫师一个人要在人海茫茫中寻找三颗玉石。除非有庞大的势力帮助他,否则,就算花上个几百年也不可能找出许愿的玉石。”龙皋推敲。
“也许陈得胜也被催眠了?”
“也有可能他说服了陈得胜二十三世纪的存在,毕竟许愿的玉石对于任何一个有野心的人类而言,是无价之宝。”
“是有这个可能。”龙瑾想起房里的女人。“事情也该是结束的时候了。找到巫师,还有另外两块玉石后,也该是我们回去的时候了。”心里竟有些不舍。
“是啊,回到二十三世纪——”龙奕喃喃道,眼神忽地飘到紫葛身上。虽然是低喃,不过如侠却听得一清二楚!一颗心差点给震到天外,再也回不来了!
二十三世纪?
他们没搞错吧?现在是二十世纪末耶!要照他们的说法,她岂不是早他们三百年的古人?被埋在坟墓里的古董应该是她才对,这——只是玩笑话吧?
幸亏她还有点理智,不然早冲出去问个仔细了。八成龙皋发觉她在偷听,故意吓唬她的,吓人也不是这么个吓法嘛,要是失了魂,就算收惊也收不回来了,那时候他负责啊?
心里咕哝着骂他没良心,再将眼珠贴近木门上的小洞孔——本来以为龙皋会笑嘻嘻的,玩笑话嘛!不笑就不叫开玩笑了!不瞧还好,这一瞧——天啊!向来爱笑的脸庞竟然变得比龙瑾还“冰块”,那是她所认识的龙皋吗?
好像是认真的耶,脑筋转了转——再转了转,愈想愈可怕,愈想愈——二十三世纪耶!
忽然觉得身子有些摇晃,就连脑袋瓜子好像也有点模糊起来。完了!她要晕倒了!
不!不能晕倒,要是在这里晕倒,万一让龙皋发觉她在偷听怎么办?
硬撑着小小的身子,正要离开木门,才发现不知何时那个小说家也醒了过来,贴在门板上偷听。
二人对望一眼,互看白得能吓鬼的脸色,然后摇摇摆摆的扶着彼此,走到床边。
“咚咚”两声,二人倒向床铺,再也不省人事了。
第08章
尖叫了一声,如侠猛地睁开眼。
“醒来了?”在夜色下,低沉的嗓音竟犹在耳边——该不是在作梦吧?
“小东西?”真的是近在耳边。
如侠眨了眨眼,纳闷今晚的枕头为什么特别暖和,而且还不只是暖和,还——会动呢!一路摸索上去,愈摸愈不对劲,愈摸愈像人体,好像还有眼睛、鼻子、嘴——“龙哥!”猛地抬起头,撞到他的下巴,引起一声闷哼。
“小归小,力气倒大得很。”龙皋语似抱怨。
“你——你怎么在这里?”黑暗中她脸红了。从小到大,她还没跟人同床过,这龙皋竟然也不问问的意见。
“这是我的床。”他懒懒地说。
“可是我睡在这里啊!”仰起脸看着他的脸,开口抗议。应该是他的脸吧?也不开盏灯,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不过话说回来,也挺庆幸他没开灯,要不然她的脸红不是叫他全看光了!更别谈她的身子突然紧张起来,像是木雕似的都不敢动呢。
“这是双人床吧?小东西。”
“那——那又如何?”用力吞咽口水。“你——是君子吧?”
“我从没说过。”一双手臂横了过来,将她搂近,紧贴在他的胸前——胸前?先前还没注意到,现在再轻轻摸一下光滑的身体,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再摸一下……
“你没穿衣服!”
“值得大惊小怪吗?”龙皋打哈欠,“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可是……”忍不住又抬起头,不然准会闷死在他怀里,不抬还好,一抬又撞到他的下巴。
“可是?”他摸摸自己的下巴,怀疑它瘀青的程度。
“你不该在这里的!”
“看来又要回到原话题了。”他喃喃道。
“我—我从没跟人同床过嘛,而且——而且你还没答应我的求婚……”
说起话来结结巴巴,怪谁?还不是怪他!
龙皋大笑出声,震动的胸膛差点把她压扁。
“小东西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她的脸红了红,瞪着他。
“没什么好笑的。我承认我的年纪是小了点,也没龙奕带回来的那女人漂亮,不过娶了我,绝对有好处的。
“我不能娶你。”
“因为你是二十三世纪的人吗?”才一说出口,她随即感到床铺震动!龙皋迅速下床开灯,旋过身,那张英俊的脸庞写满严厉。
说没被吓倒是谎话,沈如侠很不安地悄悄拉起薄毯紧紧里住自己,仿佛它可以保护她似的。
“你不会为了这个而想杀人灭口吧?”看多了类似电影,脑袋也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你怎么知道的?”深沉如海的眸子须臾也不离的凝视着她。
“我——”舌头又打结了。她的胆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