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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睡饱了、又小解拉空了肚子,这会儿明显就要找吃的。小丫头躺在晏鸿煊大腿上,晏鸿煊用大手揽着她的身子,她先是吸吮自己的小手,许是发现这样解不了馋,于是就偏头去舔晏鸿煊的手。大人的手同小孩子的手肯定是有区别的,小丫头用舌头碰了两下,发现味道不同后,就张着小嘴继续舔吮他的手。
“……”晏鸿煊僵硬的坐着,抽出的唇角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可女儿在他腿上,他若把手拿来,女儿不得摔下去?那湿哒哒的口水很快在他手上越来越多,特别是女儿吸吮的触感,像是羽毛划过般,哪怕再硬的心也会因此而化成一泉温水。这一刻,晏鸿煊恨不得自己的手是熟的,如此一来,不就能填饱女儿的肚子……
“王爷,小小姐肯定是饿了,您还是将她交给奴婢吧。”奶娘走过去,躬身说道。
“嗯。”尽管不舍,可到底担心女儿被饿坏。晏鸿煊双手僵硬将女儿的小身子托起,朝奶娘递了过去。
这边,楚雨凉也将儿子递给了奶娘。
考虑到奶娘要解衣奶孩子,她同晏鸿煊暂时离开,打算去书房找楚云洲报个道。
还没走到书房,就见某侯爷摇着他那把‘风骚’的折扇朝他们走来,看样子是从楚云洲书房出来的。
“咦,这不是侯爷吗?”楚雨凉故意怪叫了一声,装作很惊讶。她现在才发现,貌似这阵子都没见到他了。
佟子贡走近,折扇一收,不爽的瞪了她一眼,“有何大惊小怪的?”
楚雨凉笑问道,“侯爷最近又去哪里风流了,怎么这阵子都没侯爷的消息?”
佟子贡浓眉一扬,“你猜。”
看着他那没正行的样子,楚雨凉鄙夷的撇嘴,懒得搭理他。
晏鸿煊冷眼瞪了他一记,突然问道,“可是有收获了?”
佟子贡‘哈哈’一笑,“还是三爷最了解本候。”
楚雨凉皱眉,“你俩又打什么哑语?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这两人,非要在她面前表现得基情满满吗?
佟子贡这才敛住笑意,正色的看着她,说道,“弟妹,这事你功劳最大,我们自然不可能瞒你。不过对你来说也不是太稀奇的事,只是我们的第一批‘暗器’制成罢了。”
闻言,楚雨凉又惊又喜,“真的?”
佟子贡笑道,“当然。”
“做了多少出来?”
“近千。”
“……”楚雨凉张着嘴,被这数量吓到了。她知道他们在暗处打造兵器,同时也在造那些手雷,算算时间,差不多快一年了。一年整一千枚手雷,以现在的技术来说,这真的算不可思议了。要知道,一千手雷,就算把整个京城毁了都不成问题。
这种东西虽然不能乱使,可有了这些东西能给人壮胆,哪怕遇到再强的敌人,自己也会很有底气的。
见夫妻俩要去找楚云洲,佟子贡也跟着他们返回了书房。
对着斤千枚手雷的出炉,楚云洲也是兴奋不已,这次见到女儿女婿难得没有再摆脸色和唠叨了。
这炼制手雷本就是大事,四个人都不敢大意,关在书房里开始讨论了一个下午……
……
被冷落在贤王府大门外的晏傅天最终还是没有进府。
回到宫中,他再次将自己关在寝宫里,谁也不见。
看着四处的金碧辉煌、看着自己一身威风凛凛的龙袍,都是那么耀眼夺目,可是这些光芒却温暖不了他的心。
在得知贤王就是鬼医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自己似乎做了许多错事……
如今被儿子逼着要他休掉自己的女人,他除了接受不了倍感愤怒外,第一次尝到心寒的滋味。
他真的错得很离谱吗?他们母子真的不打算原谅他吗?
☆、【二十四】酒后乱性
寿安宫里,华太后出斑发痒的症状并没得到一丝缓减,反而因为她的激动情绪使得那些红斑色泽加深,可御医们素手无策的确是莫可奈何。薛御医已经被众人当成了药人,可不管是服用祛斑的良药还是对他施针,都没用。红斑一直未消、痒症一直折磨他。
不得已,众御医经过商议,只好给薛御医服用一些迷。药、以暂时缓减他的痛苦。
但对华太后,他们自然不敢冒犯,只得前去请示晏傅天。
听闻无药可治那些红斑,此时晏傅天已经不震惊了。贤王都承认了薛御医和太后的怪疾是他做的,若随随便便就被人治愈,那他还是江湖中人人畏惧的鬼医吗?
可贤王也亲口说了,若要他医治薛御医和太后,除非他亲笔休书将沁儿休弃,否则一切免谈。
他现在也左右为难,要他休了沁儿,他肯定是做不到的、而且也不甘心。可眼看太后如此这般模样,他也有些于心不忍。虽说他们母子之间有过争执和矛盾,但太后毕竟是他的母后,哪有做儿子的看着自己的亲娘受难而不出手的?
无奈之下,他只好让众御医也将华太后药晕。
瘫坐在龙椅上,晏傅天浑身少了许多威风霸气,此刻的他满脸愁容、内心更是犹如饮了毒酒般难受。他不是没想过逼迫贤王让他交出解药,可是看着贤王对自己的态度,他就知道这一招行不通。
在他眼中,看不出对他这个父皇有半点敬畏之色,他甚至逼着自己的亲爹和亲娘分开,可见他心中早就没有了他这个父皇的存在。他是鬼医,光是这个名字就足以让人畏惧,这样的人,会畏惧何物?若将他逼急了,只怕后果更加无法预料。
更何况,他并不想同他为敌,沁儿已经如此恨他了,他们父子再做仇人,估计这辈子沁儿都不会再原谅他。
为今之计,他只能让御医暂时稳住华太后和薛御医的病情,他会想办法让贤王交出解药……
……
楚府
眼看天色渐晚,楚雨凉走出书房打算去厨房看看晚膳准备得如何。佟子贡一直赖在楚府不走,他们夫妻也好一阵子没回来陪楚云洲了,今晚在一起用膳,那三个男人肯定要喝酒。加上手雷制作成功,无论如何都该庆祝一下,她也不好扫他们的兴,难得有件让人高兴的事就让大家乐呵乐呵的喝个痛快吧。
她走得比较急,路过花园时,突然踩到一个滑溜的东西险些把她摔一跤。
定眼一看,才发现是只药瓶子。
她弯腰将瓶子捡了起来,摇了摇发现里面有东西,打开瓶塞将瓶里的东西倒出来一看,是一些黑色的小药丸。将药碗装入瓶中、又将瓶塞塞好,她朝四下望了望,想不通谁把药瓶掉这个地方。
正在疑惑之时,兰姑从花园入口朝她这方走了过来。见到楚雨凉,她赶紧上前行礼,惊喜道,“大小姐。”
“嗯。”楚雨凉朝她笑了笑,“兰姑,我们没在府中,多亏你照顾我爹,辛苦了。”
兰姑很不好意思,又摆手又摇头,“大小姐,您可别这么说,能服侍老爷是我的福气,我该感谢你们给了我服侍老爷的机会,要不然我恐怕早都饿死在街头了。”
楚雨凉笑看着她,“不管如何,我爹被照顾的如此好,这都是你和张管事的功劳。我爹那人脾气不好、人又倔强,连我都受不了他,你们还能这么用心照顾他,除了感激,我也是很佩服你们的。”当初她的决定真没有错,兰姑对楚云洲真是尽心尽力。瞧那老头的气色,一看就知道过得极好,至少她现在很少听到那老头儿再唉声叹气了。
她夸赞的话中略带着一丝打趣,让兰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大小姐,您过奖了。兰姑笨手笨脚的,要是功劳,都应该算张管事的。”
对她的谦虚,楚雨凉看在眼中,也没再继续往下说。有些人有些事心里记着就好,说多了反而让人觉得这是面上功夫。眼前的女人,不说有多能干,但绝对是踏实做事的。这几个月来,她外在变化很大,不像刚见到她时土里土气,现在从头到尾都收拾得干净整洁,或许是风吹日晒少了,这肤色都变得白皙细嫩起来。但不管她如何变,那颗朴实的心依旧还在,这也是她放心将楚云洲交给她服侍的最主要原因。
“咦,大小姐,您拿的药瓶不是老爷房中的吗?”见到楚雨凉手中的小瓶子,兰姑突然惊讶道。
“我爹的?”楚雨凉垂眸将药瓶再看了一遍。
“是啊,我在老爷房中见过这只瓶子。”兰姑很肯定的道,“老爷有时忙到深夜才休息,这瓶里的药是给他提神用的。”
楚雨凉一听,赶紧将药瓶递给她,“我刚捡到的,正想问是谁掉的呢。既然是我爹的,麻烦兰姑放回我爹房中。我现在要去厨房看看酒菜备好了没,今晚人多,大家热闹热闹。”
兰姑接过瓶子握在手中,见她要去厨房,于是又问道,“大小姐,要我随你一起去吗?”
楚雨凉一边摆手一边走,“不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把药记得放回去,多半都是我爹粗心掉在这里的。还有,他们在书房议事,你一会儿记得去帮他们添些茶水。”
兰姑目送她离开,然后看了看手中的药瓶,有些不解。老爷怎么把药掉这里了?她帮老爷从柜里拿过几次,知道老爷经常服用这药提神。
想不明白兰姑也没多想,拿着小药瓶往楚云洲卧房去了。先给老爷放回去再说,免得自己一不小心忘了。
晚膳的酒菜准备得很丰盛。
如楚雨凉预料的那般,一老两小三个男人吵着要不醉不归。晏鸿煊还好,每次都小口小口的最斯文了。最好兴的就是某侯爷,整个桌子上就他话最多。他自己跟灌水似的就算了,还一个劲儿的劝身旁的翁婿俩,楚雨凉看得眼疼,好几次都想把屁股下坐的凳子给他扔过去。
今晚,楚云洲也明显在兴头上,许是很久都没如此开怀饮过了,加上某侯爷一副性情中人的豪爽样,让楚云洲像是找到知己般,跟他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见晏鸿煊比较有分寸,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让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尽量不去管他们。
楚秀清前阵子就回丁家了,听说丁家老夫人生了病,作为儿媳,她也不能不管。所以楚云洲在得知消息后派人连夜将楚秀清送回了婆家。
她是走了,可是王氏却没有跟她前去。
楚雨凉没有问原因,主要是王氏这几个月来表现得很安静,她不主动生事,她也不好找上门去,毕竟她还是晚辈,楚云洲都没发话,她主动去撵王氏走,这就有些得理不饶人的感觉。府里好不容易清净下来,她也不希望再为这些家庭纷争烦心,再让府里继续乌烟瘴气下去,她怕是一辈子都不想进这个大门了。
见三个男人喝酒起劲,她让兰姑取了一副干净的碗筷,将桌上的菜肴每一份都夹了一些在空碗里,然后交给了兰姑,让她给王氏送去。
她也不是要讨好王氏,只是觉得菜多了吃不完罢了……
楚雨凉是最先离桌的,她也没回房休息,而是去了两个宝贝的房中。
贝儿还在睡觉,宝儿是醒着的,奶娘和月儿正在给他洗屁股,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把什么拉到身上了。
“王妃。”见她来,屋里的人齐齐唤道。
楚雨凉点头走了过去,将洗干净屁股的儿子抱到自己怀中,然后由她将儿子放到小床里,开始给儿子穿衣。
“臭小子,难得我回来一次,都不知道对我笑一个。”见儿子黑黑的眼仁儿望着她,楚雨凉假装不高兴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抱怨道,“你看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