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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本候就是犯病了!”佟子贡咬牙切齿的低吼道,然后呼啦一下就将裤子褪到了大腿。不知道是因为太尴尬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他耳根浮出暗红色,还冲晏鸿煊低吼了起来,“赶紧给本候看看,本候兄弟出毛病、站不起来了!”
“噗——”晏鸿煊瞬间喷了。
“还杵着做何?你以为本候同你开玩笑?”第一次,自诩风流潇洒的某侯爷出现了面红耳赤的窘状,许是因为太着急、太窘迫,紧握双拳的他都开始咆哮了,“废了!本候现在成废物了!”
就因为被那条巨蟒吓晕过去,然后他兄弟就站不起来……不,是能站起来,可是跟女人滚到一起时,他脑子里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条巨蟒,总想着它那条长长的信子以及又黑又深的大嘴。一想到这,他兄弟就趴下了,然后再怎么弄都站不起来了。
他试过好几次,每次都能有正常反应,可是一碰着女人身体,他就会下意识的想起大蟒蛇,总觉得他就在自己的周围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然后随时会咬他一般。如此反复好几次,他就忍不住慌了。
要他不碰女人可以,要他兄弟站不起身,那如何能行?还不如杀了他呢!
身为男人,他可以出事,但命根子是绝对不能出事的,这是男人最大的耻辱,他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咳咳咳……”晏鸿煊扭开头,单手握拳放在唇上不停的轻咳起来。
“你到底救不救我兄弟?!”佟子贡彻底炸毛了,或许应该说他是紧张到了极点。他的风流潇洒靠得不正是这根命根?命根子出事,他以后拿何物去潇洒?他还如何能潇洒?
最最重要的是他还没生儿子!现在弄成这样,这不是要他断子绝孙吗?
“咳咳咳……”晏鸿煊想严肃,可是眼前的一幕让他真的做不到。佟子贡在太师椅上因抓狂而面红耳赤,而他则是因为忍笑憋得面红耳赤。
好不容易让自己认真起来,他走过去,只是盯着他兄弟看了一眼,又忍不住低头闷笑。
“姓晏的!”佟子贡双手握着拳头,手背青筋都冒出来了。
“本王没想到侯爷的宝贝竟然长这般摸样。”晏鸿煊忍着笑,鄙夷得盯着他小腹下。
“……”
“真丑。”
“该死的,你再说一次?”佟子贡呼啦一下从太师椅上蹦了起来,铁青着脸挺高肚子表示不服,“嫌本候丑,你把你兄弟拿出来看看!”
晏鸿煊唇角狠狠一抽,斜睨着他胯。下,“本王的东西只有本王的女人能看,更何况本王没侯爷这般见人就脱光的嗜好。”
“……”佟子贡吐血。本就已经抓狂的他此刻哪里受得了一点刺激,看着好友唇角的讥笑,他一咬牙,突然朝晏鸿煊扑了过去,嘴里还怒道,“我就不信你兄弟长得比本候的好看!今日本候非扒光你不可——”
晏鸿煊没想到他连裤子都不提上就朝自己扑了过来,遂不及防之下被他突然扑倒在书桌上——
“爷!”突然,房门被拍响。
“……?!”熟悉的女人声音让书桌上的两个大男人突然一怔。
“嘭!”还不等他们做出反应,房门突然被撞开。
“你们……”看着房里的一幕,楚雨凉单脚立地,石化在房门口。
“该死的!”两个男人同时低吼了一声,特别是晏鸿煊,脸色比佟子贡还难看。他可没忘记压着自己的男人还光着屁股呢!于是乎,最快做出反应的他,一掌将身上光腚的某侯爷给拍到了书桌下。
楚雨凉木讷的望着自家男人,脸色就跟抹了臭鸡蛋一般又臭又难看。他们、他们这是背着她搞基么?
想到这,她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自家爷居然是个双性恋?
“凉儿。”晏鸿煊快速的走向她将她给抱住,然后不动声色的退出房门,不让她再去看里面某个无耻的男人。“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别误会。”
“……”楚雨凉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味,就跟看到妖怪一样。都压在一起了还没什么?她若是没眼瞎,那个姓佟的应该没穿裤子吧?
“凉儿,我同他真不是那样的。”晏鸿煊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好在身旁也没其他人,这才赶紧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楚雨凉一头黑线,压根不相信他说的,于是伸长脖子准备朝里看。
晏鸿煊脸黑的将她脑袋按在自己胸口上,冷声训道,“有何好看的?”
这一场闹剧让楚雨凉从心惊胆颤到风中凌乱,此时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最后,她直接甩脸,一拐一拐的走人。两个都是神经病,还以为自家这个正常,结果也是个瞎闹的。
再多看他们一眼,都不知道还会发生何事!
晏鸿煊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离开,还不等他追上去,就被身后已经穿戴整齐的某侯爷给拉住了,“往哪去?还不赶紧给本候看看!”
晏鸿煊瞬间冷脸,若是可以,他真希望这厮能一辈子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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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年会6月5日——6月9日在长沙举办,凉子有幸参与,所以后面几日更新可能会少一些。更少的时候妞们请见谅哈,等年会回来再补。爱你们(づ ̄3 ̄)づ╭?~
☆、【三十三】王氏送药
两刻钟后,书房再次传来某侯爷的咆哮声,“什么?你说本候兄弟没得救了?”
晏鸿煊站在书桌对面,都不敢离他太近,冷眼斜睨着他抓狂的摸样,思索着要不要把他给扔出去,“侯爷这病是惊吓过度所置,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你还能对女人有反应,这说明你身子无恙,只不过心魔作怪罢了。”
佟子贡不甘心,铁青的脸全都是戾气,同平日光彩照人的摸样简直判若两人,“心魔?心魔要如何医?本候一想到那蛇就软得抬不起头!”
晏鸿煊撇嘴,“这是你自己的问题。”
佟子贡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愤怒交加的双眼闪过一丝无助。就是现在一想到那条大蟒蛇,他都汗毛直竖……
也不知道那大蟒蛇从何而来,他今早让人四处搜查都没找到大蟒蛇的踪影,不把它找出来弄死,谁知道它何时再跑出来吓人?
抬起头,他不甘心的看着好友,“三爷,你是鬼医,不可能治不好我的病。”
晏鸿煊叹了一口气,神色也开始严肃起来,“我都说了,你这是心魔作怪,就算用药也消除不了你的心魔。为今之计就只有两个法子。”
两个法子?佟子贡瞬间激动起来,还有两种办法,是不是说明他兄弟还有救?“你、你快说,是哪两种法子?”
“找出蛇,替你除掉心魔。”晏鸿煊正色的说道。
“本候已经让人找了!”他也恨不得把那该死的大蟒蛇给找出来打死,可找不到啊!
“那你就只能去求我师父,但愿他老人家有办法治你的病。”
闻言,佟子贡瞬间拉长了脸,“你说得倒轻巧,你都难得见到他一面,我要是能见到他我还来找你?那怪老头毛病多,还没个踪影,你让我去哪里找他去?”
晏鸿煊抿唇不语。这些年,师父多在游历山水,的确不容易找到他人。前不久他让人去医谷为娘取药材的时候就听说师父他老人家又出谷了。没人知道他老人家会去哪里,要找到他根本不容易,除非他自己现身。
“只有这两个法子吗?”佟子贡依旧不甘心。他可以派人去找谷医,可是谁能保证谷医就会治好他的病?
“嗯。”晏鸿煊沉沉的应了一声。
佟子贡突然从太师椅上起身,脸色苍白无力就跟大病了一般,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算了,本候还是回去想办法捉蛇吧。”
只有把那大蟒蛇抓出来弄死,他心里才不会有阴影。大蟒蛇一天不死,他就提心吊胆,就如三爷所说,他这是心魔作怪,纯属是被吓出的毛病。
……
安定候府
看着自家侯爷跟丢了魂一样从楚府回来,老管家赶紧迎上去问道,“侯爷,您怎么了?”
佟子贡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本候病了。”
闻言,老管家紧张起来,“侯爷,老奴这就去给你请大夫。”
佟子贡赶紧将他喊住,“行了,别去找大夫了,本候就是说说罢了,没病。”连鬼医都治不好的病,请其他大夫有个屁用。更何况,他这病能让外人知道?外人要知道他成了个‘没用的男人’,那他安定候的面子往哪搁?还不如找根柱子撞死算了。
老管家皱眉紧张的看着他,“侯爷,老奴瞧着您的气色太差,您?”
佟子贡对他摆了摆,有气无力的道,“行了,本候乏了想回房休息,别让任何人来打扰本候。”其实他也觉得自己病了,别说兄弟软了,就他现在浑身骨头都跟软了似的。走了两步,他又扭头朝老管家吩咐,“记得派人继续搜,一定要把那条大蟒蛇找出来!”
“是,侯爷。”老管家目送着他离开,老脸上全是担忧之色。
一大早侯爷就让人满院搜查,说是有蛇惊吓了他。昨日侯爷房中是传来异样的声音,可是他们都知道侯爷跟一名女子在房里办事,都只当他们是在兴头上,根本就没多想。
最让人想不通的是府里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大蟒蛇呢?白天忙活的下人如此多、晚上也有侍卫巡逻,别说碗口粗的大蟒蛇了,就连一条小蛇都没人瞧见。
看样子,侯爷的确是生病了,所以才会眼花把什么东西错看成大蟒蛇了吧?
不行,他得给侯爷找大夫去……
想到此,老管家急急忙忙的往外跑,把搜蛇的事瞬间抛在了脑后。
……
佟子贡一走,晏鸿煊赶紧回房找自家女人。
对佟子贡的病,楚雨凉也就一句话,“活该!”
那货风流成性,没得花柳病都算好的了,不过是不举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他这样就是玩女人的报应!
想到之前好友羞愤的样子,晏鸿煊还忍着笑,附和道,“嗯,的确活该。”一条大蟒蛇就把他吓成这样,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
对他的见色忘友,楚雨凉表示很满意,脸色这才有所好转。
“爷,你说大蟒蛇是真的还是假的?”别不是那家伙胡乱编造出来的吧?
“你说呢?”晏鸿煊挑眉。
“……”楚雨凉沉默,片刻之后,她突然惊道,“这事难道跟那个叫紫弦的女孩有关?”
晏鸿煊抿唇,算是默认了她的猜测。他说过那女子身上有蛇药的气息,平常人闻不出来,但跟蛇打过交道的他却是很清楚。曾经为了帮师父炼药,他也去山里捕过蛇,蛇胆、蛇皮这些给了师父,蛇肉就全进了他肚子……
那个叫紫弦的女子来历古怪,这是毋庸置疑的。而安定候看到的大蟒蛇定是来自她的身边……
找到机会,他们一定要会会那女子。
……
楚雨凉脚踝受伤,接好骨养了几日后也没什么大碍了。
听说她脚伤了,兰姑每日都来,还给她炖了好些补身的东西。
今日兰姑又端着补汤来了,对她送来的东西,楚雨凉肯定是放心的。早在第一天兰姑送补汤来时,岳嬷嬷还借口汤凉了,然后把汤端去了厨房。尽管楚雨凉没去厨房,可她也知道岳嬷嬷是例行公事。在楚府,但凡是她用得东西,晏鸿煊都会让岳嬷嬷检查过,如果对方是个信不过的人,那些东西根本送不到她面前来。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