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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贱人,要是她真敢背叛我们,我一定亲手杀了她!”
。。。。。。
楚雨凉随着晏傅天到了御书房。
看着晏傅天坐上龙椅,她直着腰不卑不吭的站在下方,不知道他把自己带来的目的,只能等着他先开口。
“贤王妃,你欠了朕一个人情。”坐上龙椅的晏傅天严肃的看着她,突然开口。
只不过这一开口说出的话让楚雨凉有掀房顶的冲动,对上那双没有多少温度的眼睛,她佯装不解,“皇上,恕雨凉愚昧,不知道何时欠了您人情?”
晏傅天冷声道,“公主乃千金之躯,即便只是意外受伤,但也是发生在楚府,而你有推卸不了的责任。皇后要治你的罪,你难辞其咎,朕大义不偏袒爱女、怨赦你无罪,难道你不该欠朕一个人情?”
楚雨凉脸色瞬间都变紫了,没有发火的力气,只是严重的鄙视,“皇上,如此强加人情在我身上,不过得太过了吗?”
晏傅天不怒反笑,“你应该谢朕、而不是指责朕。”
看着他唇角得意的笑,楚雨凉眯了眯眼,“皇上有何事需要我去做的尽管开口就是!”
晏傅天眼中露出一抹赞赏,龙颜似乎都没那么严肃冷漠了,“贤王妃果真聪慧,难怪贤王为了你敢同朕翻脸。其实朕也没过分的要求,不过就是希望贤王能带着你和孩子多进宫陪陪朕罢了。”
对他的褒赞,楚雨凉没放在心上,只是对他的要求表示嘲讽,“带着孩子进宫?敢问皇上,您这次准备了多少个弃婴欲换我的两个孩子?”
“你!”晏傅天骤然变脸,看着楚雨凉眼中的嘲讽,他随即怒道,“那都是皇后所为,朕也是事后才知情!”
“皇上,你撇得可真干净。”楚雨凉冷笑。最是无情帝王家,最是无耻也是他们家。这一家人,从老到少,除了她家那个以外,就没一个不无情、无耻的。
当初,是谁抛弃儿子不闻不问的?当初,是谁冷漠对待孙儿孙女的?
如今态度大转,不仅对儿子宠爱有加,还做出一副不见儿子和孙子就难受得活不下去的样子,不得不说,皇帝就是不一般,逼格都装得比常人高大上。
如此‘有情有义、爱子爱孙’的皇帝,估计世间难寻第二个。
晏傅天黑着脸坐在龙椅上,除了用冷眼凌厉的瞪她外,咬着牙一句话都不说了。
楚雨凉也不想再刺激他,把他激怒估计今日她回不了家门,于是耸了耸肩,缓和了说话的语气,“皇上,不是我不答应您,而是我不一定做得到。王爷那人的性子说好也好、说坏也坏,他有何想法也并非是我能干涉的,您要多见他,除了我帮您当说客外,您自己也得拿出些诚意来。至于我家宝儿和贝儿嘛……他们还年幼,听不懂我的话,我也不能强迫进宫啊。”
晏傅天磨牙,只觉得自己一肚子都是火气,可偏偏却怎么都发不出来。
眼前的女人尖牙利嘴,他早就见识过了。要不是看在贤王偏宠她,此刻他真想治她一个以下犯上之罪!
让她帮个忙而已,居然反过来把他羞辱了一番。以前的那些事,难道就不能揭过去?非要揪着不放、时时刻刻提醒他曾经犯过的错,骂他无情,难道他们就很大义?
真是气死他了!
说来说去都是骂他曾经冷落了贤王,又不给他弥补的机会,难道这也是他的错?
。。。。。。
走出御书房,看到伫立在外面的高大身影,楚雨凉先是一愣,随即笑着走上前,“怎么,怕我受欺负?”
“嗯。”晏鸿煊也没否认。将她突然拥在怀中,不打算放开的样子。
“我没事。”知道他担心自己,楚雨凉反手抱上他腰身,在他怀中笑道。
“嗯。”晏鸿煊收紧了手臂,眸光沉冷的望向御书房的大门。她若有事,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死期!
夫妻俩走出宫门,径直回了楚府。
两人刚进府,就见张海在大门内等着他们,楚云洲让他们回去后就去找他。
去了书房,楚雨凉将事情经过对他说了一遍,当然,她自觉的隐瞒了大蟒蛇的来历。不是怕楚云洲害怕,而是怕这事走漏会让人对紫弦产生恐慌和排斥。
听女儿说完,楚云洲沉着脸压根就不信,“府中竟有如此危险之物,为何为父从未见过?”
楚雨凉耸肩,“我怎么知道?”
楚云洲神色复杂,似乎陷入深思中。
楚雨凉暗中朝身旁的男人眨了眨眼,夫妻俩极有默契的勾了勾唇,见楚云洲为大蟒蛇纠结,楚雨凉笑着道,“爹,这应该是好事才对,你想那么多做何?”
楚云洲抬眼瞪她,“这般危险之物在我们府中出现,随时都有伤人的可能,何来的好事?”
楚雨凉鄙视他,“爹,亏你活了一大把年纪,连这种事都不懂。古人云,蛇乃灵物,也是先祖之化身。你也知道王菱香和五公主之间有密谋,那五公主一来我们府中就被蛇咬,可见是咱们楚家的祖先显灵了,这是在帮你对付坏人呢,难道不是好事吗?”
楚云洲皱眉,“真是这样?哪个古人说的,为何为父不曾听过?“
楚雨凉翻白眼,“亏你还是一品将军,居然如此才疏学浅,丢人。”
楚云洲突然拉长了脸,正要开口训人,楚雨凉拉着晏鸿煊的手就往外走,嘴里还气呼呼的说道,“爷,我们回去,别理这老头儿。我都差点忘了这老头儿惹了我生气呢!我不跟他说话,你也不许跟他说话,以后宝儿和贝儿也都不许跟他说话。反正他又要当爹了,肯定不会再重视我们,以后见着他我们都要绕远些。看他能养多少白眼狼出来!”
晏鸿煊随着她跨出书房门槛,肩膀一抖一抖的。
“混账东西——”书房里,顷刻间响起震怒声。
楚雨凉回头看了一眼,心里始终不舒服。尽管他有留下王菱香的理由,可不管怎么说,她都不支持他。
书房里,楚云洲就差掀桌了。也幸好房门未关,否则怕是会被他瞪出几个大窟窿来。
哪家闺女像他家这个!
。。。。。。
今日五公主被蛇咬,真算得上一场意外中的意外,好在有惊无险。
紫弦待在房里等着楚雨凉回来,也做好了被责罚的准备,可是等到人都回府后,一直到天黑都没有人到她房中训她。
大的师叔尽管没来,可小的师叔却在她临睡前来了。
“小师叔,你知道五公主如何了吗?我有没有给师叔和师叔母惹来麻烦?”拉着小南的衣袖,紫弦紧张兮兮的问道。
“坐下。”小南面无表情的朝她抬了抬下巴,指向桌边,然后背着手率先走到桌边坐下。
“小师叔?”见他如此严肃,紫弦更是不安,赶紧上前在他对面落座。
“紫弦。”小南严肃而认真的看着她。
“小师叔,你有何话就直说。”紫弦皱着眉,只当他是代表楚雨凉过来的训人的。
“你今日做得极好。”
“……”紫弦愣住,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得。小师叔这是在夸她吗?
“那五公主是太子的妹妹,他们兄妹都是皇后所出,这几人都是心狠毒辣之人,他们不但喜欢找你三师叔和三师叔母的麻烦,且连宝儿和贝儿都不愿放过。”
“什么?”紫弦又惊又怒的从凳子上站起身,“他们竟如此坏?小师叔,你怎不早说呢?”
小南抿了抿唇,“忘了。”
紫弦拍桌,“哼,这些人真不知道死活,连师叔和师叔母都欺负,太可恨了!这就去放蛇咬死他们!”
说着她欲往外冲。
“紫弦!”小南突然喝道。
“小师叔,你别拦着,这些人不弄死,他们早晚还会找三师叔和三师叔母的麻烦!你是没看到五公主今日嚣张的摸样,比在她自己的地盘上还张狂。我之前还懊恼大蟒咬错了人,现在我后悔了,这种人就该让大蟒使劲的咬,然后喝光她的血,让她没有活路!”紫弦跺脚恨道。
“……”小南抽了抽唇角,然后朝她指了指凳子,严肃的命令道,“你先坐下说话。”
“小师叔?”紫弦不懂他的意思,不过也听话的回凳子上坐下。
“此时不是我们动手的机会。”小南正色道来。
“为何?”
“五公主刚出了事,若我们此时动手,他们定会怀疑到你三师叔和三师叔母头上,到时候只会为他们带来麻烦。”
“可现在不动手,那要等到何时?”
“见机行事就可。”
“小师叔,你这话我不爱听,见机行事岂不是让人觉得我们很好欺负?这些人不过比寻常人光鲜亮丽些,其实都是些废物,咱医谷中的人还用得着怕他们、看他们脸色吗?要是师公知道,还不得说你胆小无用?”
小南拧眉瞪了她一眼,“你不说他老人家能知道?”
紫弦撇嘴。说不定师公这会儿正在哪个角落看着他们呢。
看着对面严肃的孩子,她真有吐血的想法。明明她比他大好几岁呢!
似是看出她对自己有怨言,小南稍微缓和了些语气,不过师叔的架子还是有的,说出来的话也很有道理,“紫弦,切莫轻易动怒。你要知道你三师叔不同你我,他不仅是皇上的儿子,他娘亲还是北狄国公主。若杀人就能替你三师叔解气,何须你出手,我早都做了。”
紫弦气呼呼的磨牙,有些受不了他的说教,“行了行了,小师叔,我知道了。你放心就是,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做那些没脑子的事。”
真是的,早知道当初就不和他相认的,自打相认后,这小师叔就一点都不可爱了。
一个小屁孩居然比她爹还叨唠!
见小南还坐不动,紫弦眼眸子一转,赶紧起身过去拉他,“小师叔,天色晚了,不知道贝儿睡了没?你赶紧去看看吧,说不定她这会儿正在房里闹呢。”
一提起贝儿,小南还真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门,甚至招呼都没打一声。
关上房门,紫弦更是咬牙切齿。
同样是师侄,有必要偏心成这样?
对贝儿就跟心头肉似的,就恨不得栓裤腰带上,对她,除了说教还是说教,哪样有这样厚此薄彼的?
回到桌边坐下,她开始冷静的想小南说过的话。以前她以为师公收的徒弟都只是普通人,只不过在某些方面有过人的天赋罢了,也是到这里以后她才知道三师叔跟爹娘有很大的不同,原来他还是皇子。
对国事她不上心、也不了解,她家离京城远,深山老林之中谁去关心这些?不过现在因为三师叔,她觉得自己是有些孤陋寡闻,在这里住了好一阵子,连哪些人是敌是友都分不清楚。听小师叔说起后,她想帮三师叔和三师叔母做事……
可是要如何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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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五公主受惊,宇文娴清担心她情绪不稳,所以并未将她送回公主府,而是将她留在了自己凤鸾宫中。
刚入夜,华太后带着宫人前来,很是关心五公主的伤情。
如今太后和皇后关系和睦,这在后宫之中早就传开了,婆媳俩还经常相邀到御花园赏花,在外面看来,那关系简直好过了亲母女。
关心完五公主的伤情、确定她并无大碍之后,太后还不忘心疼得叮嘱她,“彤儿也别气恼,虽说那蛇并没有毒,但也得注意着身子,可别大意了。”
宇文娴清也忍不住附和,“是啊,彤儿,你皇祖母说的是,眼下重要的是养好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