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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雨凉黑着脸,已经骂不出来话来了,“我这里除了口水,其他任何水都没有。”
晏鸿煊挑了挑眉,别有深意的看着她,并对她招了招手,“过来,正好本王渴了。”
楚雨凉吐血,继续赖在凳子上,打死她都不会过去。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妥协。
眼看着夜深,连续打了好几个‘呵’,楚雨凉也没敢动,不是她不想睡觉,而是她一看到那张窄小的床铺就淡定不了。
这里的一切都是韩娇让人布置的,东西虽然齐全,可是‘偷工减料’很严重。桌子只配了两只凳子,放衣服的木柜只有20寸大小,床上是劣质的纱帐,被子是全新的,可是又窄又薄。特别是那床,就一米二宽的样子。
试问,两个人睡这么一张单人床,合适吗?
这男人一个人的块头就能把床全占了,难不成她要睡他身上?
那场面她光想想都觉得恶寒。
“你要何时才就寝?”终于,晏鸿煊没了耐性,脸色也难看起来。
“我精神好着呢,你要睡就自己睡,要不睡就赶紧回家去。”楚雨凉一边打‘呵’,一边强打精神。
晏鸿煊绷紧着俊脸,起身朝她走过去,一把将她从凳子上拽了起来,打横一抱,走到床边将她给扔了上去。
楚雨凉紧紧的拽着胸口的衣服,坐起身子一脸戒备的瞪着他,“这床就这么点大,要不你谁要不我睡,你别想还有第三种方法。”
晏鸿煊挑眉,“你睡你的,本王不同你争。”
楚雨凉不信,“你终于要走了吗?”
晏鸿煊俊脸一沉,对她的赶人态度表示很不满,“你睡你的,本王睡你身上!”要不是受人所托,他才不会同她在这个猪圈似的地方睡觉。这哪里是卧房,分明连狗窝都不如。
楚雨凉眼珠子都快喷出来了。
眼看着男人要欺上她身,她想都没想的伸手准备抵抗。
手还没碰到他,就被他双手逮住。
她又用腿踢,双腿立马被他结实的大腿压制住。
她张嘴对着他脖子就要下口,结果晏鸿煊脑袋一转,薄唇微开,突然将她红唇衔住——
“唔——※※*&○¤”某女被全身禁锢乃至嘴里吐出来的音除了呻吟外,其他全是含糊不清的鸟语,大致意思就是‘王八蛋、混蛋’之类的……
……
翌日天都没亮,楚雨凉就借口要亲自做早膳这才脱离了晏鸿煊的魔爪。
到了厨房里,看了一眼分配到她院子里的食材,明显比韩娇当家的时候丰富。
她只做了一碗白水面,几下就扒到了肚里,对于房中翘首期盼能再次尝到她手艺的男人,她压根就没打算理会,说了这辈子不会再给他做吃的,她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说话不算话的。
院子的下人开始起床干活了,因为没人想到她会这么早起床,所以下人在厨房外肆无忌惮的聊起天来。
“夫人真是可怜,听说昨晚她在老爷那边跪了一整夜。”一名年纪稍长的老婆子低声说道。
“那又如何?老爷都已经下了休书,她现在再也不是我们楚府的女主人了,既然是她自己要跪就让她跪去吧。”另一名丫鬟无所谓的说道。
然后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一名丫鬟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们猜老爷会原谅夫人吗?”
年纪大的婆子摇头,“我看老爷这次可是下了狠的,肯定不会再原谅夫人。”
另一名丫鬟也点头小声的附和,“我觉得也是,老爷不是那种善于玩笑的人,这事关楚府的颜面,老爷怎么会出尔反尔?”
提问的丫鬟也点头,表示认同两人的观点,“我也觉得夫人这次怕是不能翻身了。”
楚雨凉没打扰几人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
而在主院里,韩娇跪了一宿,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坚持下来的,张海早上打开门的时候见她人还醒着,顿时还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夫人,您还是回去吧,老爷他现在不会见你。”许是可怜她在此跪了一晚上,张海好心劝了一句。
“张海,麻烦你让我见见老爷吧,求你了。”韩娇又开始抹泪哭泣,红肿的眼眶,疲惫的神色,染着露汽的身子,又狼狈又让人心生怜悯。
“夫人,你这是何必呢。”张海为难。不是他不让她进去,是老爷不同意。
韩娇先是擦了一把泪,突然,她从地上爬起来,推开张海就冲进了大门——
“夫人!”张海遂不及防,赶紧追了上去。
韩娇没往楚云洲卧房的方向跑,而是朝大厨房的方向跑去。
张海见状,也就没急着追她了。估计夫人是想给老爷做顿好吃的好哄老爷开心吧?
想到这,他摇了摇头。
☆、【六十二】韩娇侍寝
楚云洲在丫鬟服侍下穿戴洗漱,正准备让人传膳,就见韩娇端着食盘卑躬垂首的走进了他的卧房。
这让他顿时冷了脸,“谁让你进来的?”
他在府中虽然有妻有妾,可是他从来不在女人房中过夜,就算有需要,他也只会把女人召到自己房中,事后也绝对不允许有人留宿。他对女人不是没有情感,只不过他所有的情感早就随着某个女人的湮灭入了土。女人之他来说,只是一种用途,一个家始终离不了女人的存在。
所以说当年他才会听从娘的意思娶了韩娇。
只不过这个女人太让他失望了。
他楚云洲虽说在某些事情上可以将就,但不能说他没有骨性,谁都别妄想操控他。
韩娇似是刚哭过,这会儿听得到她抽噎的声音。似是没听到楚云洲厌恶的嗓音,她小心翼翼的迈着莲步走近,将手中的食盘放在桌上,食盘里是她亲手熬的荷叶粥,还有一碟油酥肉。
“老爷,只是贱妾为您做的,希望您别嫌弃。”摆好碗碟,她卑微的开口,似是紧张,双手一直捏着衣角。
“出去!”楚云洲坐在凳子上冷喝道。
“老爷……”韩娇突然朝他跪下,哭声随即传来,“老爷,贱妾知错了,求您原谅贱妾一次吧……是贱妾的错,是贱妾鬼迷心窍才会起那样歹毒的心思,贱妾知道错了……老爷,你原谅贱妾一次行吗?贱妾发誓以后一定洗心革面,一定好好善待凉儿,一定好好做人……”
“出去!”楚云洲再次喝了一声,嗓音比方才更为冷冽。
“老爷,您就原谅贱妾一次行吗?”韩娇一边哭,一边在他脚边使劲的磕起头来,那额头撞在地面上咚咚作响,就跟捣鼓一般,“老爷,贱妾真的错了,是真的知道错了,您就看在涵儿和香儿的面上原谅贱妾一次吧,贱妾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一定做一个受人敬重的娘亲,一定待凉儿如己出,一定会好好对她……老爷,您就给贱妾一次机会吧。”
她哭得声嘶力竭,很是让人动容,那磕头的动作甚至让一旁候着的丫鬟心惊胆颤,都忍不住担心她会随时撞死过去。
“够了!”楚云洲浓眉紧蹙,又一次喝道。
韩娇抬起头,本来美艳的容貌此刻又狼狈又憔悴,许是一夜未睡,美目又红肿又红,布满了血丝,因为哭泣,脸上全是泪水,那样子,就似一朵娇花被暴雨浇淋,花瓣零落,独留花蕊一般,极有那种娇花残败的感觉。
“老爷……”此刻的韩娇又惊又怕,又自责又难受,又凄楚又让人心生怜悯。
楚云洲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刚硬的脸并没有软化,“韩娇,你当真知道错了?”
闻言,韩娇一边流泪一边点头,继续忏悔,“老爷,贱妾真的知道错了……贱妾真的知道错了……求老爷原谅贱妾……以后贱妾一定好好做人……一定好好对待凉儿……”
“起来吧。”楚云洲突然命令道。
韩娇楚楚可怜的望着他,不为所动。
楚云洲皱眉起身,对桌上的吃食正眼都未看过,背着手就朝外走,“看在涵儿和娇儿的份上,我可以留你在府中,但你若想恢复身份,还得看你如何表现。”
他的话声音尽管冷漠,可他说的话对韩娇来说却透露着希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韩娇美目中露出一丝难掩的惊喜,甚至暗暗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
她知道只要自己诚心忏悔,楚云洲肯定会让步。因为对他来说,她们这些女人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根本不值得他大动杀虐。
尽管楚云洲不愿恢复她的身份,不过也没让她失望。她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如何掩饰肚子里的孩子,至于恢复楚家主母的身份,她现在不需要操之过急,等她肚子里的孩子被楚云洲承认,她相信她很快就能恢复身份的。
她现在只需要隐忍,像那三名小妾一样隐忍做事,然后找个机会侍寝,如此一来,所有的事都会在她的掌控之中……
看了一眼桌上自己亲手做的早膳,她微微眯眼,嘴角撇出一丝恨意。
……
楚雨凉从厨房返回卧房,手中多一碗清汤白面。
晏鸿煊只是看了一眼就蹙上了浓眉,“这是你做的?”
楚雨凉将碗放桌上,如实回道,“下人做的。”
晏鸿煊冷脸,“你不是说要亲自为本王做早膳?”
楚雨凉斜睨了他一眼,“我记得王爷看不上我做的食物,您这般高贵的身份,怎么能吃那些猪食呢?”
晏鸿煊,“……”
楚雨凉见他朝服已经穿戴整齐,于是对他招了招手,“行了,你也别瞪了,赶紧吃了吧,再瞪面都糊了。”为了不让他早上回府换朝服,昨晚程维还特意把他的朝服给送了过来。
晏鸿煊纹丝不动的坐在床边,俊脸绷得冷硬,“本王要你亲自下厨为本王做食物。”
“……”楚雨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眨眼看了看他负气的冷脸,她没看错吧,这人还气上了?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黑线,她随即耸了耸肩,“你爱吃不吃,不吃我一会儿让人端去喂猪。”
晏鸿煊,“……”
见他真气上了,楚雨凉这才软了语气,“赶紧吃吧,还要去早朝呢,你动作快点或许能同我爹一起进宫。”
晏鸿煊依旧纹丝不动。
楚雨凉在凳子上坐下,也没看他,只是盯着桌上的面碗发呆。昨晚她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这个问题从今早她睁开眼就一直在纠结,她记得他压着她又亲又摸,然后……就没然后了。
她身体没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他们之间肯定没越界,她搞不懂这男人为何要弄晕她,而且是在不知不觉中把她弄晕的,他到底用的什么手法?最重要的是她今儿起来浑身舒坦,神精倍好,真的,她长期失眠的症状似乎在一夜之间就被治好了,睡得死沉不说,连浑身筋骨似乎都有力了。
直觉告诉她,是这个男人的功劳。
可她又不好开口问。以这男人的性子,搞不好还认为她多期待和他睡一起似的。
这么小一张床,他们睡了一晚,可想而知姿势有多不雅。
余光瞥到他起身,楚雨凉以为他是准备吃面的,结果却看到他摆着一张死人脸抬脚往外走。
“你不打算吃了再去早朝?”她傻傻的问了一句。
“不必了。”晏鸿煊背对着她冷声回道。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那甩袖的动作带着一丝狠劲,刮起的风直朝楚雨凉扑过,冷飕飕的。
“……”楚雨凉无语。不就是一顿饭,这也能惹他生气?说他不好伺候还真的是!当初是谁嫌弃她做的饭菜,还说什么是猪食,现在又怪她不给他做,做人如此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