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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鸿煊一把拉下她的手掌,并快速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的吻住她的红唇。
“唔——”楚雨凉坐在他身上,气的不停的打他的肩膀。
“一起洗。”亲够了,也顺利的把她干净的脸‘玷污’了,晏鸿煊这才满意的放开她的唇,邪肆的贴上她脖子。
“……?!”楚雨凉咬牙。
……
热气氤氲的水中,楚雨凉不停的拍打某双不规矩的爪子,结果爪子没拍掉,反倒溅起一桶的水花。
“晏鸿煊,你能不能好好洗澡?”
看着女人羞恼的样子,那脸蛋被热气晕染出诱人的桃色,晏鸿煊在水中的手更是肆无忌惮起来,面上还一本正经的道,“你别乱动,本王好好给你洗洗。”
楚雨凉都想一巴掌呼他了,抓着他的手说什么也不让他再放肆下去,“你才别乱动!”
晏鸿煊暗自勾唇,突然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避免她不从,他随即将她一双手反剪禁锢在她身后。
接下来,所有的事都在他掌控之中,水花的拍打声伴随着男女激。情中无法抑制的呻吟,节奏分明,激扬悦耳,声声不绝。
待两人平静的躺在床上时,已是一个时辰后了。
好不容易休息够了,结果被他连续折腾了两回,楚雨凉刚有点劲儿的身体又跟泄了气的球一样,连掐他都使不上什么力。
比起她的虚弱无力,晏鸿煊则是面带红光,气色绝佳,从心而外的餍足。
“怎么了?生气了?”含笑的看着怀中气呼呼的脑袋,摸着她还带着水汽的秀发,他明知故问。
“别跟我说话!”楚雨凉磨牙,真心不想理他。
他没个轻重就算了,还没点节制,找这样下去,往后的日子她要怎么过?
晏鸿煊眸光微闪,抿着薄唇突然起身。
“去哪?”楚雨凉以为他要离开,所以回头的时候脸色很冷。
“给你找些消肿的药。”晏鸿煊轻道,看着她的眸光带着一丝心虚。
“你给我躺下!”楚雨凉忽然命令起来。
“……”晏鸿煊眸光再次忽闪,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听她的话,不过看着她凶巴巴的样子,还是照她的话做了,重新躺到她身侧,手臂霸道的穿过她脖子,另一只手将她身子翻过,然后锁在自己臂弯之中,腿一压,让她人动都没法动。
“我下次轻一些。”贴着她微凉的脸颊,他如此轻道,带着一丝歉意。
楚雨凉嗅着他身上温暖的气息,迟疑了一下,还是将他回抱住,脑袋在他臂弯里扭了扭,找个舒适的位置,这才道,“不是说不让你碰,只是你能不能别这么自私?这房事是两个人的事,你不能只顾你爽,你还得估计我的感受,知道不知道?”
晏鸿煊绷着身子,目光沉沉的落在她带着怨气的脸颊上,片刻之后,他突然阴测测的问道,“可是不喜欢和我同房?”
闻言,楚雨凉微愣,一听就知道他想多了,在他冷眸注视下,她淡淡的摇了摇头,脸颊逐渐的发热发烫,“不是。”
晏鸿煊那真是没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看着她染上红晕的脸,神色这才好转,薄唇也扬起了高高的弧度,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
知道他有听进去,楚雨凉也没打算继续跟他讨论这个,毕竟这种话题要她一个女人先开口,还真是别扭得很。
“王爷,帮我把衣服拿过来。”两人都赤着身子,这样的贴紧对她来说有点危险。而且他给她的信号太明显,谁知道这人会不会又突然狼性大发?
晏鸿煊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放开了她。
他是赤着身子去找衣服的,从木箱那边翻找了好一会儿,返回床上的时候已经套上了裤子。手中还拿着楚雨凉的贴身衣物,楚雨凉定眼一看,他居然没拿错。
刚要伸手,晏鸿煊突然将她抱了起来,目光先是盯着她身子,然后不自然的移开。他把肚兜摊开,前后翻了翻,上下看了看,研究片刻才给楚雨凉系上。
楚雨凉都忍不住想笑,可看着他紧绷且显得格外认真的脸,又不敢笑出声。他脱的时候可是顺手的很,要他穿得时候就跟受刑一样。
“王爷。”
“嗯。”晏鸿煊正给她找裤子正反面,听到她喊,只是抬了抬眼皮。
“昭王府毁得很严重吗?你拿了我多少手雷去?”楚雨凉认真问道。
“三只。”
楚雨凉嘴角狠狠一抽。
“怎么?可是不舍你那些东西?”晏鸿煊突然抬头看着她。
“不是。”楚雨凉摇头,几下把裤子穿好,这才抓着他的手正色的说道,“以后做这样的事要先跟我说,别一个去做知道不?那些东西你不熟悉,你说你要是在使用过程中出现什么差错那怎么办?要不是我爹过来,我都还被蒙在鼓里。我不是说你做的不够好,而是你应该把我带上,有我看着,我心里也踏实些。”
看着她眼中为自己的担忧,晏鸿煊怔愣过后将她揽到自己胸前,“嗯,下次一起。”
楚雨凉汗,下次,他还想炸什么地方?
……
今晚,估计也就贤王府最安宁了。
昭王府被毁,动静之大,影响之大,这是楚雨凉在贤王府并不知情的。
贤王府在京城西面,离皇宫最远,而昭王府在京城东面,离皇宫最近。
昭王府连续三道惊响,响声震天,就连附近的房舍都有震荡的感觉。而且三道巨响同时发生,还把昭王府的后院、厨房引燃了,楚云洲来贤王府的时候的确是刚从宫里出来,是趁着大家去昭王府救火的时候来的。也不知道晏鸿煊是怎么投掷手雷的,居然把昭王府后院的井都给毁了。没了水,自然就灭不了火,原本损失并不惨的,结果因为救火不力,整个昭王府给大火烧了一半。
翌日天亮,晏秋翔疲惫又憔悴的出现在寿安宫。
看到孙儿狼狈的样子,华太后心疼不已。
“翔儿,可是从你父皇那边过来?”一边拉着孙儿的手,华太后一边关切的问道。
“皇祖母……”晏秋翔面带痛苦,欲言又止,尽管俊美的容颜依旧,可脸上再也找不到半分迷人的微笑。
华太后紧张不安的看着他,“是不是你父皇对你说了什么?”
晏秋翔突然朝华太后跪了下去,痛色的道,“皇祖母。求皇祖母一定要帮孙儿。”
华太后心疼的赶紧拉他,“翔儿,你快起来,出了何事你好好同哀家说,哀家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皇祖母,孙儿这次有大难了。父皇昨日请国师夜观天象,国师声称我大晏国会有一场浩劫,此劫不仅涉及到大晏国江山社稷,还可能让父皇皇位不保。父皇得知此天象尤为震怒,说昨夜天降惊雷在我府中,大晏国将来的浩劫一定是由我而起。今早父皇当着文武百官商议要废除我昭王之位,还下旨让我在府中紧闭三年,三年内不得干涉朝堂任何政事。”说到此,晏秋翔忍不住痛声求道,“皇祖母,求您一定要帮孙儿!”
其他事都好说,要他三年内不得干涉朝堂,他如何能甘心?
太子丢失金印,这个时候正是他笼络朝臣的最重要时刻,只要大臣一心推举他,那大皇兄的太子之位不日之后就会是他的,就算父皇想保住太子都没有那么容易。
可他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情况突然逆转,谁知道那三道惊雷是如何降在他府中的?可父皇却偏信国师之言,非要把这不祥之兆算在他的头上,还打算废黜他王位。如此一来,他想做太子岂不是痴心妄想?
难道这么多年的苦心都要白费了吗?
这让他如此能甘心?!
华太后听完他哭诉,脸色刷的惨白起来,就连身子都忍不住晃了晃,明显是被震惊到了。
“翔儿,你父皇当真如此说的?”她眼中渗出怒色,紧紧的盯着地上的孙儿。
“皇祖母,如此大事,孙儿怎敢骗您?”晏秋翔一脸痛苦和不甘。
“哼!”华太后猛的甩开广袖,转身,气势冲冲的往殿外而去,“哀家要亲自找你父皇去!”
太不像话了!
翔儿府邸被毁,他这个做父皇的不关心儿子安危,反而去信国师的话,在她看来,那国师分明就是危言耸听、故意诋毁她翔儿的!
说不定,那国师是皇后和太子的人!
太子如今的地位岌岌可危,他们一定是不想让翔儿抢了太子之位,所以才故意让国师编造那些不祥之论。
哼!
简直了荒谬至极!
她倒要看看,有她在,谁敢动她的翔儿?!
……。
今日是楚雨凉回门的日子,不过因为昨晚昭王府的事晏鸿煊今早也去了早朝,快中午的时候才回府。
楚雨凉也没急,自家男人都去了宫中,楚云洲肯定也不在府中,难怪昨晚他交代说今日可以晚些回楚府,估计早就料到今日会忙。
夫妻俩在贤王府用过午膳才坐着马车慢腾腾前往楚府。
程维也在随行的侍卫队伍中,见到他,楚雨凉把他招到马车旁透过小窗和他说话,这才把成亲那日的诸多疑惑给解了。
果然如她所料,那日前来接亲的队伍是他人安排的,程维受晏鸿煊之令前去楚府接亲,可路上就遭人拦阻,若不是她半路因为置气逃了,还不知道会被谁接走。
现在想起来,她都有些后怕。而且送亲的人还是楚金涵。
程维说起那天的事,也是一头冷汗,“王妃,您有所不知,属下带着人赶到楚府,听说您早就被接走后,属下当时都想找根绳子自尽了。幸好您没事。”
看着他也是一副后怕的样子,楚雨凉忍不住笑,“好了,你也别太自责了,你们都尽了心力,我跟王爷也没说要怪你们。”
闻言,程维小心翼翼的往小窗里看了一眼,然后抓着后脑勺对楚雨凉小声道,“王妃,您可比王爷好说话多了。”
噗!
楚雨凉扭头看向身侧黑脸的男人。
其实在她看来,不是她好说话,而是她没立场去责怪他们。或许晏鸿煊会责怪他们办事不利,但对她来说,就算她出了什么事,也跟程维关系不大,他们尽了力,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些道理她还是懂的,所以谈不上她比晏鸿煊好说话。
今日虽说回楚府,可她心情却十分美好。不是因为要回娘家,而是因为宫中的事。
晏鸿煊回来就告诉她了,说皇上昨晚和国师夜观天象,今早在大殿上皇上大发雷霆,甚至还有意废黜晏秋翔昭王之位,然后太后听闻此事大闹御书房。
尽管各种精彩楚雨凉没机会亲眼看到,可是这消息却让她兴奋无比。
她承认她这是在幸灾乐祸。
华太后和昭王勾结明目张胆的要对付她和晏鸿煊,她现在是没那个能力,她要是有能力,绝对会把那祖孙俩打到半身不遂,光是轰炸昭王府,她都觉得太过仁慈了。
这种想要孙子后继无人的祖母,简直没有人性,死了她都不觉得可惜!
想到那几包能让他们‘断子绝孙’的药,她就恨得牙痒痒。其他人对他们夫妻做这种事尚可理解,可华太后那是晏鸿煊的亲祖母,试问,天下间有几个当奶奶的会让自己的孙子断送香火?
……
到了楚府,是张海将他们迎进大门的,在主院的厅堂里,夫妻俩坐了许久都没见到一个人出现。
从张海嘴里得知太夫人身子抱恙正在房里养病,楚金涵一早就出府了,而其他的妾室因为没有楚云洲的吩咐所以也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