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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相信,他不相信小月会对他变心,一定身下的妖女在作怪???
看着已经丧心病狂的段非尘,孟晓月本能地觉得害怕,想要推开他逃跑,却男女的力气悬殊根本震撼不了他丝毫,此時此刻她恨死了这副身体的孱弱无力了,只能扯着嗓子劝说道:“段非尘,你冷静一点,清醒一下,我是孟小月??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我就是她?”现在的她,就是‘孟小月’,她们共同一个身体,只是她们拥有不同的灵魂而已?
她知道她占了‘孟小月’的身体,就该要替‘孟小月’还债,但是不代表她要因她去死啊?。
“闭嘴闭嘴闭嘴???”不想再听到孟晓月狡辩的话了,段非尘粗着脖子伸出双手狠狠地掐住她细腻的脖子,青筋暴突神情疯狂道:“你不是小月,你不是她???小月从来不会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的,她从以前开始就一直很听本皇子的话,你这妖女快点现出原形,本皇子不准你在扮小月???”
将他的小月,还回来,还回来???
纤细的脖子被段非尘用力死掐住,孟晓月几乎就快要窒息了,白嫩的俏脸涨红异常,红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吱吱呜呜的,似是在要呼唤着‘段莫离’的名字,蒙上一层薄雾的双眸眼角滑落一颗难受的泪珠,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惜?
看到孟晓月楚楚动人的落泪一刻,段非尘猛然收住了手臂上的力度,缓缓松开了掐住孟晓月脖子的双手,呆滞失神地自言自语道:“你哭了?你竟然哭了……哭得和她一模一样,她以前也是这么哭的,小声的哭,恻隐的哭,从来不会大吵大叫,就像只担惊受怕的小白兔一样……”
他那時候拼命地欺负小月,就是想要看到她哭泣流泪的小模样,想要听一次她哭泣時的声音,但是她总算紧咬著嘴唇,从不哭出声,真倔强……和这女人一样?
她……真的是小月吗?失忆了,所以什么都忘掉了,包括对他的感情,也忘掉了?
“咳咳咳……”孟晓月一边捂住快要断掉的脖子,一边难受不已地剧烈咳嗽着,根本就听不见段非尘的自言自语,也没留意他渐渐转变炽热癫狂的眼神,她只觉得自己好难受,难受得快要哭出来了?
她差点就被段非尘活活掐死了,这种徘徊在死亡的感觉非常可怕,她以前虽然当过杀手,但是她是组织的门主,基本很少会亲自出任务的,死亡的经历她还真没试过?
今日一试,果真可怕?
“你是小月吗?”一直沉默不语地看着孟晓月剧烈咳嗽的段非尘,依然不死心地问道:“你真的是小月吗?”声音有点悲凉?
真的忘了他了吗?忘了他们以前的事了吗?
“我……是?”孟晓月撕裂的喉咙勉强只能挤出两个字,她不敢再犹豫说不是,如果她说不是,她敢保证段非尘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自己,接着将‘孟小月’的皮囊剥下来,收藏?
这人已经疯了??
段非尘俊逸的脸庞突然幽深下来了,整个人变得诡异阴森的,深高莫测地看着孟晓月,说:“那我要看你身上的一样东西?”说着,也不管孟晓月愿不愿意,伸手就将她扯入怀里了,修长的大手急切而粗鲁地将她胸前的衣襟扯开两边,露出浅蓝色的丰盈肚兜——
在野外之地被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扯开衣襟,的暴露在他眼中,哪怕孟晓月是21世纪的女姓,也没用这么前卫的思想,软绵的小手死命挣扎着段非尘发烫的大手,羞愤道:“你……你在做什么??”
天哪,难不成段非尘求爱不成,还要霸王硬上弓??
现在她这个手无束鸡之力的身子根本不可能反抗得了段非尘的,要不要呼救?
呼救是不可能的了,衣衫半滑,野外的凉风拂过孟晓月赤。裸在外的雪白的肌肤,起了几个鸡皮疙瘩,她猛然低下头,张大红艳艳的小嘴狠狠地在段非尘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孟晓月本想段非尘是个聪明人,会懂得知难而退的,却没想到男姓温热的指尖在她的左肩上暧昧的滑溜而过,在某一片雪白的肌肤上流年忘返,最后才缓缓呢喃道:“原来……你真的是小月……”飘渺的声音恍若从遥远的远方飘至过来似的,让一直警惕防备的孟晓月突然心尖一痛,松开了咬住他脖子的嘴,无言。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悲伤从这副身躯里涌现出来的?
好悲哀好凄切的感觉,扰乱了她的情绪,让她不知道该要如何是好了?
是‘孟小月’对段非尘残留的感情吗?
“段非尘,我……”孟晓月不知道自己该要说些什么,但是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出声说话,要不然她真怕自己会被这股悲切的感情汹涌淹没掉?
她的左肩上……有些什么吗?
“小月,我爱你。”温柔无比的怜吻落在了孟晓月左肩的‘尘’子上,段非尘一手紧搂住半裸的孟晓月,一手轻轻抚摸着那‘尘’字的烙印,一向自负的他竟然低头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当初是我负了你,如果那時候我能再坚持一点,如果那時候我能再强大一点,你也不会被父皇关进冷宫的……是我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对不起?”
小月明明是他最心爱的女孩,可是那時候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护卫带走,只能娶别的女人为妃子,他真的负了她不少……
如果一切能够从来的话,他一定不会再选择服从的?
听了段非尘自责懊悔的话,孟晓月觉得心里更难受了,堵堵的好像有什么压在心头上,让她毫不畅快,她吸了吸发酸的鼻子,忍不住安慰道:“段非尘,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谁也别再追究谁了,好不好?”
她想现在谁来再追究责任也是无果的,她已经不是‘孟小月’了,段非尘没有负她什么,他负的人……已经死了。
她承受不起他的情,他的爱。
但孟晓月这般宽容的话听在段非尘耳里却是隔着疏离感的,这让段非尘无法接受,几近疯狂“你还在怪是不是?还在怪我那時没来救你出去,还在怪我违背了承诺另娶她人是吗?”他忽然攥住孟晓月柔软的小手,急急道:“小月,这是我第一次求你,你原谅我一次,我们从头开始。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不会再辜负你了,你知道吗?我这几年来没有哪一天是快活的,心口却了一块,心里空荡荡的,我以为自己快要熬不下去,要死了?可是你却出现了,在四弟的宫殿上,我见到了你?你知道,我那一刻有多高兴,我的宝贝又失而复得了?可是后来我却发现你……你什么都不记得,就连我也忘了,我开始觉得害怕了,我认为你不是小月了……”
其实他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世上哪有长得完全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段非尘至情至爱的告白让孟晓月心里乱作一团的,她不知道该要怎么去拒绝,看着他那极度喜悦的眼眸,这么一份深爱,她若当面拒绝了,会不会太残忍呢?
可是段非尘爱的不是她,是‘孟小月’,长痛不如短痛。
就在孟晓月沉思要怎么断绝段非尘对‘孟小月’的痴恋時,他突然整理好她半裸凌乱的衣裳,接着拉起她的手,往皇上御书房的方向步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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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孟小月传
我叫孟小月,自有记忆开始我就是一个聪明的骗子,皇上说我是天生的戏子,收养我不过是为了将我培养成一名出色的棋子,皇上挑了很多师傅教导我各种知识,甚至连青楼的老鸨也曾是我的师傅之一,她教会了我狐媚之术,如何去诱惑男人,摸透男人的心。
我可以随時哭,随時笑,甚至连痛苦、说谎的表情都能演绎得十分逼真,因为我是天生的戏子,这些事我都必须要做好?但是我唯独没有真实的感情,我的心不知道去哪里了,可能我是个骗子,每一天都活在欺骗的世界里,所以我的心在不知不觉中,丢了。
我有一个表姐叫孟映月,比我大一岁,长得比我漂亮,但是我知道——她恨我。恨不得我死,不过我一直都没在意,因为我没有心,不懂得伤心。
孟映月恨我,那就来杀了我好了,可是表姐的能力显然比不上我,经常挨罚,于是她就更恨我了,我在她嫉恨的眼神中读懂了一种叫自卑的情绪,于是我学会了隐藏。
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在孟映月面前出现过,十一岁那年,皇上说我学艺有成该要去试试成果的時候了,于是我被派去二皇子的宫殿里当一名不起眼的宫女。
那時,皇上给了我一个任务,让我起了一个毒誓,终身只能效忠皇上和太子两人,其余有叛变之心的人,皆是敌人?
我顺理成章地进了二皇子的宫殿,无声无息地监视着他每一天的生活,观察的時间越久,我就越觉得二皇子是一个比我还要可怜的人。
二皇子比我大七岁,已经十八岁的他并没有终日纵情玩乐,他对床笫之欢很节制,他身边的侍女从来就只有那么一两个,那時候的二皇子本该到了婚娶的年龄,但皇上却一直没让他立妃,离开皇宫,独立开府。后来我才明白,皇上在防着二皇子,那時候三皇子还年幼,四皇子又在冷宫中,对太子造不成任何威胁,除了二皇子?
我再次想到,二皇子真可怜。
二皇子在人前永远都是谦逊温润的,在朝廷上颇有翩翩如玉君子的美名。可是在人后却又是另一面,我发现这位二皇子的演技快要比得我了?那么诡异的姓格,就连我也分辨不出他的真心假意。
不过我不怕,我是天生的戏子,我没有心,所以任何事情我都能自若面对?
这是皇上从小就灌输给我的信念。
直到那一天,我好想有点失控了。
不过,是我失控了?还是我的心回来了?
那一天,我一如往常的跟着二皇子身边,那時候的我已经是二皇子身边最得力的小宫女,他喜欢我的乖巧聪明,更喜欢我不爱说话又胆子小,随便戏弄一下就两眼泪汪汪。
其实之前我早就摸透二皇子的姓格了,我发现他的姓格中有一种施虐的残暴,尤其的残忍,于是我才要演绎一个弱者,一个最弱的弱者,能挑起他残暴姓格,又能引起他注意力的弱者。
这样我才能時時刻刻陪在他身边,监视他。
不过后来,我也有点后悔的,因为我在二皇子手上吃过不少苦头,拳打脚踢、鞭打、挨冻挨饿,这些我都尝试过,可是到最后我还是坚韧的活下来了,于是直到现在我终于能安然站在二皇子身边了,他好像对我已经认同了一样,不再经常虐待我了。
那一天我跟着二皇子来到枫叶林的【半月池】,我不知道他来这里要干嘛,不过我是皇上派来监视他的人,所以我不能乱说话,我只要看着就行了,接着再将我看到的一切禀告给皇上?
二皇子突然下了【半月池】,要不是我知道【半月池】的水位不深,我还真以为他要自杀了。于是某种情绪慌乱了一下,我又立刻镇静下来了,呆呆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要怎么办?
我该要叫人来吗?还是上去将他拖出水面?
不过最后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只能呆呆站着,因为我看到二皇子忧伤的眼神,那黯然漆黑的眼神几乎让我有种落泪的冲动,可是我没有心,除了演戏的時候我从来不哭的,那么现在为什么我却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