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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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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真是那个男人的关系……

南蝉气冲上心,突然跑向大门,用力捶打着它。

“喂!快把门打开!你们没有权利囚禁我!快开门!开门──”她忿怒地大喊,声音在屋里制造出了惊人的回音。

她的大呼大喊并没有得到任何响应,可她并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女子。

南蝉把屋内唯一的一张椅子找来,一次又一次地用力将它撞向门!厚实的门,当然不是小小的椅子所能撞得开的,她只是拿它来制造出更大的声响罢了──她不相信外面的人全是聋子。

就在她快把椅子砸碎、当真要把外面的人当聋子时,忽地──“铿锵……铿锵……”门外传来一串轻脆的铁器碰撞声,像是铁链的声音。

南蝉要砸下椅子的动作乍停,怔了一瞬,她立刻闪身躲到门边,而手中的椅子则成了她防卫的武器──有人要开门了!

南蝉屏气凝神地倾听着那铁链即将要解开的声音,静待着大门的打开……

一会儿,轻脆的铁链声停止;接着,紧闭的大门终于被打开,强烈的光线也随之照射进这间黑暗的屋里。

虽然因为躲在门旁,光线没有直接照射到南蝉,可久处黑暗之中,突如其来的光线仍让她的眼睛感到有些许的刺目。

眨了眨不适的眼睛,她毫不放松地紧捉着椅子,正考虑要不要冲出去时,原本大开的门竟在下一剎间又被关上。南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时便立刻转身拉住门把──门,坚固如山;门外,铁链声无情地碰响着。

南蝉急了。

“喂!把门打开!我要见你们首领,快让我出去!”好不容易等到有人把门打开,她可不甘心什么人也见不到。

“地上是你的晚餐,省省力气吧!”门外传来一个冷淡的响应。

南蝉这才稍拨空注意到了地上多了刚才没有的一碗饭菜和一根燃着微光的烛灯。

她回头继续拍着门,朝外大喊着:

“你们不能无缘无故把我关在这里,快放我出去!”

没有人应声,而且不管她再怎么努力地喊,再也没有人回答她了。

南蝉跌坐在门后,颓丧的情绪完全将她控制住了。

怎么会这样?她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囚禁在这里?

蝶儿……

一想到南蝶一个人在破庙里可能遭遇到的任何危险,南蝉不禁又焦急又恼怒。

被心头涌上的一股不安所影响,她急急地站起来,试图甩开令她背脊泛凉的念头!

蝶儿……不会有事……虽然她不在她身边,可是蝶儿很聪明,不会有事的,不会的……只要她乖乖待在那儿等她回去……

南蝉凝视着这间固若金汤似的“牢房”,剎那间有种力不从力的感觉。

南蝉的着急和忿怒愈来愈重。

两天!

她被囚在这间屋子里已经整整过了两天。

悲惨的是,两天过去了,她的情况却一点改善的迹象也没有。

她依然被好好地锁在屋子里;门外守着的,依然是绝不开口跟她说话的守卫。唯一改变的,是她一日两餐的饭菜改由窗口送,因为有一回她企图使计把送饭的人打晕跑出去。

南蝉再次尝到了完全使不上力的挫败感。

大闹、装病、自杀……她所能想到的方法都使了,可无论她再怎么哀痛惨叫,外面的人明明听到了就是一点响应也没有;真不知道他们是定力好,还是聋子?或者──她的生死对他们来说根本就无关紧要?!

她只是一只被猎人一时兴起捉回来关在笼中,便毫无用处的小鸟吗?南蝉盯着桌上为她带来光亮的烛火,在焦躁的情绪中,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闪现──不!她不能再在这里坐以待毙,如果这个办法还不能逼使他们现身的话……

眼中迸射出绝裂的光芒,南蝉只微迟疑便一手将烛台拿起,一手扯下床帐,大步移到门前。

她用力拍着门:

“喂!门外的人听着,我数到三,你们再不开门我就放火烧了这里,听到没有?!一──”

她确定外面有人,更确定她这么一喊,外头的人一定听得到──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办法了!她不能一直被困在这里,既然他们不应不睬,那么她只好用最强烈的手段跟他们赌了!

门外依然是寂静无声。

“二!”南蝉拿着烛火的手有些颤抖着。

门外似乎有了微微的骚动。

南蝉的心口紧绷着。用自己的性命跟他们谈条件,她赌得赢吗?输赢是未知的,但她已别无选择了!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她的表情一凝,一甩头。

“三!”她一咬牙,终于迸出了结数。而她也说到做到地将烛火移向手中的纱帐。

起先,被火慢慢吞噬的纱帐烧着了一角;接着,火以加快的速度席卷着易燃的纱,南蝉将那一团火丢向木门,然后她迅速退到远远的窗口。

扭曲诡异的火舌开始向门吞噬着,它的势力范围渐渐蔓延,呛鼻、夺人呼吸的浓烟也渐渐扩散……

如果她真的赌输了,那蝶儿怎么办?天!在这么做之前她没想到这问题,如今才想到是不是太晚了?!灼人的热气向南蝉逼去,她瞪着正在她眼前燃烧着的屋子,恐惧和紧张攫住了她的心脏。

火,开始向屋子各个角落试探,接着肆无忌惮地吞噬整室……

就在她意识到门外根本毫无动静,而自己的举动真的只是自找死路时,救火的念头突然震醒了她!

惊急出了一身冷汗,她猛地往木床的方向冲去,在浓烟大火密布间,她捉到了快被烧到的棉被又疾速退回尚安全的窗边,但是很快地,火舌就会向这里过来……

南蝉被浓烟呛得眼泪直流,她试图用被子把卷上来的火焰扑熄。就在这时,门那里终于传来了用力的撞击声;听到那撞击声,她的一颗心几乎就要跃出胸口,一波松懈感也涌向了她……

原来她还没输!

就在她与大火奋战的期间,燃烧着的大门被撞开,呼喝的声音和几条黑影同时冲进来;有人忙着用水泼灭火焰,有人趁势将她捉出了火场。

惊险万分地被人拖离了屋子,南蝉狼狈地跪在地上猛咳,泪也直流个不停,她根本还没机会看清楚四周的变化。当她终于好过了些时,她立刻想起了目的,猛抬起头来──冷不防的,南蝉被不知何时围在她周旁,而且面色不善的一群黑衣人惊骇了一跳!她直觉站挺起身。

“你竟然敢放火烧屋子!”突然开口说话的是站在最前方、面貌凶霸、身形异常高大粗犷的汉子。他怒瞪着眼前看来饱受惊吓、灰头土脸的女人。

当她视线移向他时,南蝉瞪圆了眼!她一眼就认出这汉子就是在溪畔莫名其妙下令将她一并抓走的人。瞬间一股恼意取代了原来的惊骇!

“你……”她突地一大步就站到他面前,毫不畏惧地抬头瞪着眼前的巨汉。两天以来所受的屈辱终于找到人发泄似的一古脑怒道:“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如果我不放火烧屋子,我见得到你们这些强盗土匪吗?”

火,已经被他们扑灭;屋子被烧毁了近一半。南蝉的一条命是及时被捡回来了,可她的抗争才正要开始──“谁说我们是强盗土匪?”汉子的浓眉纠结成了两座小山。

“随便捉人,还把人关着不放,这难道不是强盗土匪的行径?”南蝉的眼睛冒着火。

汉子冷锐如刀的视线射向她;南蝉的心微骇,却也不甘示弱地怒视回去。

两人之间,气氛紧绷地对峙着。

这时,有一名年轻人匆匆地跑上前来,在汉子耳边不知道嘀咕了些什么,只见汉子浓眉一扬,投向南蝉的眼神霎时变为复杂。

南蝉警戒地看着他们,不由得退了一步。她眼尖地注意到他突然打了一个手势,她还没机会猜疑就立刻知道了他的用意──因为倏然间,她已经被人一左一右地制住双臂。

“你们又要做什么?!”制住她的力量丝毫没有让她有挣逃的余地,她只好暂时压抑下反抗,静观其变。

汉子头也不回地迈步向前,南蝉也被一起带着走。

“有人要见你!”这算是回答。

※※※

经过重重亭廊,南蝉最后被带进一间雅致、舒适的寝房。

“宫主,属下把她带来了。”汉子将所有人留在门外,单独把南蝉带进来。他面向床的位置,恭恭敬敬地报告着。

南蝉只见围着纱帐后的床上,依稀卧着一个影子,她不由蹙眉注视着;而她的鼻尖似乎也闻到一股微微的药香味飘散在房内。

“嗯……”帐后,一个低沉的单音响起。

南蝉敏感地察觉有两道锐利的视线从帐后射向她,莫名地,竟有一股战栗沿着她的背脊窜上!不觉深吸了口气──由汉子恭谨的态度,她相信床上这人握有绝对的主道权,而她会被带来这里肯定跟这人脱不了干系。

“你就是强盗头子?!”她直挺挺地站着,对着帐后的人,以大胆的挑战语气道。

“放肆!”斥喝声来自南蝉身旁的汉子。

南蝉不驯地睨了他一眼。

“既然你们听命于他,他不是强盗头子,难道是你?!”她激讽着。

汉子怒目横眉!

“你这……”他握拳,若不是因为她是女人,想必他早揍得她哭爹喊娘了。

“是你放火烧屋?”帐后的人突然出声,淡漠的浑沉嗓音却奇异地搅动人心。

汉子此时惊觉自己的妄为,立时垂目肃立;而南蝉则又将目标转回神秘人身上。

“是你命人囚禁我。”她迅速反击。

床上的男人翻了一下身之后,久久不闻动静,可她仍感受得到帐后投射出来的视线。

南蝉直视着透过纱帐后隐约可见的身影,她几乎冲动地想上前去将那方碍眼的纱帐扯开,好瞧瞧躺在床上的神秘男人究竟是谁──若不是身边有这粗大的汉子,她肯定早耐不住地动手了。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男人再度开口,声音里的温度下降,冷得令人不寒而栗。

南蝉愣住了。

“什么?!”她蹙眉,被他的理所当然困惑。

不!她对他的声音一点熟悉感也没有,他不该这么理所当然!那,他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他是……

乍被浮现的念头冲击,南蝉双手紧握成拳,咬着牙!

“你是杨行的人?”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都有了解释。原来她的被抓、被囚,都是那贼人的所作所为……

“杨行?!”男人的声音带着冷冷的疑问。“为什么我该是他的人?”

不料──南蝉随即听出了不对劲,略松下警戒,却仍有些迟疑。

“你……不认得杨行?”她转头看了闭嘴不言的汉子一眼,又回头盯着帐后的人影,试图弄清楚自己的处境。“那么……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似乎被她连番奇怪的态度言行所惑,汉子突然对她瞠目喝道:

“少再装蒜!你是红梅谷派出的人会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两日以前你们用计陷害宫主,要不是我们及时找到宫主,恐怕他已经遭你毒手,这是我们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吗?”

南蝉被他莫名其妙的指控轰得脑子一度紊乱。什么红梅谷?什么用计陷害、遭她毒手?该死!她只想弄明白在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就因为他们以为她是什么红梅谷的人,所以她才遭到囚禁的?

南蝉只觉一股沸腾的怒气直往上冲。

“只为了我刚巧出手管闲事把一个人从水里捞上来,你们就认定我是什么红梅谷的人?早知如此,我就该让那个人被水淹死算了!那个人──”猛然一顿,显然她的理智还没被怒意烧光,在突地捕捉到了某一点蹊跷时,她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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