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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林萍，是赵书记那出的叉头！”
“***，当官的没个好东西，用你的时候称兄轮弟，现在用不到了就撂杆子不办事了！”
“妈的，当把赵馒头收拾了，他还得找咱兄弟！就是这样，你有实力就有说话权，都是互相利用，也别忘 往心里去！”
这里是两省的交界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片废弃的厂房矗立在半山腰。这以前是个采石场，现在已经废弃了。两辆大卡车停在石场上。
赵馒头带着人下了车，里面已经有人迎了出来 ，打着哈哈哈道：“赵老大，您可真准时啊！”
“李兄弟，你也早到啦！怎么肖老大没来？”
“也是刚到，虎哥他临时有事，来不了，我就全权负责了！”姓李的跟赵馒头握着手道。
赵馒头并不挑理，道：“都一样，谁不知道李兄弟跟肖老大交情过命，李兄弟货都在里面吗？”
“您这回要的量可太大，我们也是分了几批运过来，现在都在仓库里，请跟我来！”姓李的转身请赵馒头里面再说。
“那咱们就先验货，一会在叙旧！” 赵馒头带着人跟在姓李的后面。
等进了厂房，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地上满是灰尘，四周的墙角挂满了蜘蛛网。姓李 带着赵馒头等人到了东墙角，只有这里有两米看四四方方的一块干净地，旁边还堆着几个大木箱。姓李的带来的人上前从两角扣住两个铁环用力的拉起，下面是个黑漆漆的地洞，水泥的台阶斜着延伸下去，黑洞洞的看不到底。
“赵老大，请！”姓李的请赵馒头先下。
赵馒头也不推辞，买这台阶一步步的下去了，后面姓李的紧跟着。李光正跟其他几个人也跟着下去了，留下几个下小弟在洞口看着。
赵馒头走了下去，几步就看不见路了。这时候头顶突然亮了，把下面照的亮堂堂的。赵馒头接着往下走，走了有几十登的台阶，这才到了平地，眼前满是大大小小的木箱。
姓李的跟自己的手下也跟着下来了，赵馒头道：“这些都是吧？”
姓李的上前打开一个长箱，拿出一把长枪，“赵老大，这些都是你要的货，苏联造！”
赵馒头满意的点点头，手下一甩头，马上有两个手下一人手里拎着两只箱子。全部放在地上，挨个打开，里面全是一摞摞的人民币。
赵馒头道：“这是一千万！”这回他是真下了血本了，为了对付凌志浩，从张楠那要了五百万，自己有加上五百万。
姓李的笑着点点头，“信得过赵老大！是不是现在就搬货？”说着上前合上箱子，交给自己带来的人。
“现在可以上去了！”
“赵老大，以后有需要尽量开口，咱们也是老熟人了，这次跟您打的九折，要是下次还需要，给你打八五折！”姓李的满脸带笑道。
“李兄弟以后继续合作！”赵馒头嘴上说着，心里却不这么想，他妈 的！等把凌雪度做了，赶紧把这批军火出手。
赵馒头跟着姓李的回了仓库，吩咐手下开始搬货，自己则跟着姓李的唠会闲嗑。
等手下刚扛上几箱了，出了仓库，第一个出来的还没把货抗上车呢，便是一声枪声响起。
赵馒头还以为是手下抗货的时候不小心，枪走火了呢！骂着道：“***小心点，不要命了！”
可刚骂完，“嗒嗒嗒……”连续的枪声响起，伴着人的惨叫声，俩人立马觉得不对劲了。
“赶紧抄家伙，有人偷袭！”赵馒头扯着嗓子喊道。
这时候枪声越来越近，赵馒头上前打开一个木箱，抄一把自动步枪就冲了出去。姓李的也跟着，手里拿着把自动手枪。
刚冲出厂房，一排子弹就压了上来，赵馒头吓得赶紧又缩回厂房。
“***，是凌雪度的人，都***拿枪给我守住！”赵馒头喝令道。
自己的手下纷纷打开木箱，一人一把枪，守住厂房的窗户，大门。姓李的带来的人也不含糊，本身他们身上就带着枪呢，这回出了事也不客气，直接抄起赵馒头枪，什么你的我的，现在就不用客气了！不过这些人都在赵馒头手下的身后，枪口说是对这外头，其实更是对这赵馒头的人。
姓李的到了赵馒头身边，“赵老大，你最好各位我个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还没看出来，明显是过来黑吃黑的！”赵馒头没好气的道。
“赵老大，我想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是怎么知道这的？”姓李的冷着脸道，他怀疑赵馒头想吃黑食。说是交易，把货到手，杀人灭口抢钱！这种事又不是没有，谁也说不好！
赵馒头也听出姓李的意思，心中叫苦，怎么姓凌能掐会算是怎么的！他怎么知道的今天在这要交易！又看看姓李的脸色，要是解释不清，恐怕是善罢不了。
“李兄弟，怎么认识时间也不短了，我赵馒头什么人，你也该了解！外头的绝对不是我的人，那是凌雪度的人！不瞒你说，我买军火就是为了对付这小子！***这混蛋也不知道怎么听到的风声，带着人杀到这来了！”
“是么？”姓李的将信将疑。
“李兄弟，我赵馒头也混了这么多年了，多少的江湖道义还懂！现在也不是内讧的时候，外头的凌雪度才是咱共同 的敌人。”
姓李的点点头，枪口指向外面，算是默认了赵馒头说的话。
这时候外头的枪声听了，透过厂房的窗户可以看到几十个人手里都端着枪，全是清一色的迷彩装。
姓李的心里画了个胡，怎么这帮人动作这么像武警啊！看拿装备比自己货强的多，而且统一，完全不像小流氓。
这时候对方有人汉化了，“老赵啊！咱又见面了！最近可好 啊！”
“**你妈的凌雪度！”赵馒头一听就听出来了，这恶心的声音就是凌志浩的，张嘴就开始骂上了，“你***偷袭老子，或被你抢了就抢了，可你***也太绝了！二十三条命，就***被弄死了！”
凌志浩看着厂房，心中冷笑，说什么都是扯淡，谁赢了谁就说了算！
“老赵啊！话可不能这么说，是谁先动的手？是谁先砸的我的买卖，伤的我的人？老赵，当初我可是说过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呢？仗着自己手上有几条破枪，伤了我多少兄弟？我可是忍了你很久，本来觉得你到时候收收手，咱两家还是友好相处！可你得寸进尺啊！老赵，你不知足，老想着把我吞了！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放你妈屁呢！”赵馒头大声骂道。
这时候姓李 的说话了，“凌兄弟，我是虎爷的人，你们两家的恩怨与我们无关，希望兄弟让出条道来，我带着弟兄出去！”
赵馒头一听，可火了，“李兄弟，你这么做可有点不道义！”
姓李的笑着道：“本来这就是你们两家的事，我不过是来做生意的，现在生意做完了，有什么道义不道义的？”
“你……”赵馒头不知道说什么好，本来这事就跟人家没关系。
这时候凌志浩发话了，“虎爷是哪根葱？这是关内，东北帮在关外混去，少来关内闹事！想走，行，背着手出来，什么都别带！我留一条命给你们！”
姓李的听了这话，骂道：“妈了个巴兹的，这姓凌的是成生米的，不开面！”
赵馒头倒是笑了，“怎么样，李兄弟！还走吗？人家可说了，背手出去，什么都别带！这趟生意你可是白做了，一千万！可不是小数目！这要传出去，堂堂虎爷的人叫人吓得拿一千万买了一条命！呵呵呵……”
“妈的！”姓李骂了句，“赵老大，咱们合伙冲出去把这姓凌的做了！我就不信了，咱们这么多人，手上有这么多军火还弄不过他 的！”
“李兄弟这才说的对吗！”赵馒头说着一举枪，“兄弟们，咱们人多，不用怕他们！冲出去结果了凌雪度这王八蛋！给死去的兄弟报仇！谁要是杀了凌雪度本人，我赵馒头赏他五十万！打死一个人对方的人赏他五万！”赵馒头拿出国军战前动员的那套来动员自己的手下。
这些人本来就是拿命换饭吃的主，一听有钱，一个个 精神头都来了，端着枪就冲了出去，为了五十万！只要打死一个那就是五万！
凌志浩听见赵馒头的战前动员，摇摇头，真***抠门，自己这条命才值五十万！
等赵馒头的人刚冲出来，凌志浩这边的人枪就响了。赵军带头，端着一把美国M60…D对这冲出来的人，“突突突……”就开始放枪。这是弹不须发，冲出来的几个，刚出来几步就被赵军在身上穿了几个洞。
赵馒头的人又赶紧退了回去，毕竟钱的诱惑不小，但那也得有命花才行！
赵馒头一看，这样不行，得赶紧叫人，自己小弟多，要是都来了，就算拿菜刀就能凌雪度这帮人砍死！于是赶紧给自己在家的手下打电话，打了半天大不通，一看手机没信号！把赵馒头气的一甩手把手机撇地上了，摔成好几瓣。
赵军看着赵馒头的人退下去了，伸手从腰上摘下个催泪弹，甩手就扔了进去。赵军这一带头，其他人 也纷纷摘下催泪弹，往废弃厂房里扔。
这些都是凌志浩给他们配的，王艺冰货到的时候，这些是跟着手雷一起的。凌志浩开始还不认识呢，等知道了，觉得很有用！
厂房里开始冒出白烟，就听见里面不停的咳嗽的声音。过了一会就见有人捂着鼻子，从厂房里跑了出来，没头苍蝇似的乱窜。有的背着枪，有的就空着手。
凌志浩的手下赶紧上去把人踹到，挨个把人捆上，里面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全是一个毛病，眼泪鼻涕流个不停，不住的咳嗽，打着喷嚏。
到最后了，赵馒头才从里面跑出来，他实在是受不了，眼泪哗哗的留着，不停的打着喷嚏。
过了好一段时间，厂房里的烟雾才散了。这时的赵馒头跟手下也都好了，眼泪总算是止住了，就是鼻子还有点难受。
凌志浩蹲下来，对赵馒头道：“老赵！”
赵馒头脸上的泪还没干，鼻涕在脸上挂着，但嘴上还是不老实，骂道：“操你妈的，这使得什么阴招！”
凌志浩摇摇头，“我说你没文化你还不爱听，催泪弹都不知道！这可不是阴招，各个国家防暴警察都随身带着这玩意！”
“**你妈的，有本事把老子放了单挑！”
凌志浩冷笑着道：“你脑子没烧坏吧！你现在就是我的阶下囚，随我处置，我凭什么把你放了，跟你单挑？”
“你***没种的玩意！”赵馒头开始一顿臭骂。
凌志浩乐呵呵的站起来，也不在乎，“还是上次的规矩，一个不留！”
凌志浩的话音刚落，赵馒头身边有人喊上了，“凌兄弟，别误会，我跟赵馒头可不是一伙的！我是虎爷的人！”
凌志浩看看他，“你又事啊？”
“兄弟，我只是过来跟赵馒头做生意的！跟你们的恩怨一段关系都没有，这么着，我那有一千万！只要你放了我跟我兄弟，那一千万就是您的！过后我一定记得您的好，跟虎爷美言您！”
凌志浩笑了笑，至于跟什么虎爷献殷勤么，那些钱现在本来就是我的！但也懒得说话，都要死的人了，说多了也没用。
“动手！”
话音一落，“嗒嗒嗒……”一片密集的枪声在山里回荡，索性这里没有人烟。
过了一段时间，枪声才停止，凌志浩手下 的枪口冒起了白烟。
赵馒头连同姓李的，以及两帮会带过来的手下几十个人一个没活。凌志浩摇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喜欢这种杀人的感觉？自己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