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天爷真不公平!她闷闷地瞪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想着,这男人就连喝醉了都还帅得要命。她拿着毛巾替他擦脸,在经过他那性感的双唇时,脑海中蓦然忆起昨晚他吻那肉弹女人的情景,不禁赌气地再擦一遍,接着俯下身亲吻那女人曾吻过的双唇,这才满意地露出微笑。
她将毛巾放到桌上,然后躺上床,将头倚在他的胸膛上,小手占有性地环抱住他的腰,接着开始喃喃自语。“我已经帮你消毒过了,下次你要是再去吻别的女人,我铁定跟你没完没了。”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君寒低声叹道:“跟你说这些,你又听不见,就算听见了,我看你也不可能在意。唉,真想不通,我怎么会爱上你这种男人。”突然间她发现他的心跳好像在一瞬间加快,君寒吓得猛地爬起身来看着他的脸,在发现毫无异样后,她警惕地再俯下身贴着他的胸膛倾听他的心跳,没有加快嘛!
君寒霎时松了口气,她还以为他醒了呢!她嘟着嘴戳戳他的胸膛念道:“笨男人!差点被你吓死了。”
君寒再度轻叹了口气躺回去,嘴里喃喃抱怨。“唉,本来想先理清我们两人的关系再见你,没想到还没想清楚就被你带了回来,我铁定是上辈子欠了你,所以这辈子才会被你欺负……”君寒缓缓地合上了睡意渐浓的双眼,安心地躺在他怀中沉沉睡去,丝毫没发现任海的手不知何时已轻柔地环住她纤弱的身躯。
【 BBS,专业言情小说论坛】
第五章
第二天醒来,君寒惊讶地发现自己平常惯用的东西,皆原封不动地从她家移师来到这房里。认命地叹了口气,这只代表一件事……她短期之内别想离开这里了。
起身走至房门前,试探性地转了下门把。没锁?她还以为任海会将她锁在房里呢!君寒庆幸地露出微笑,轻轻将门打开向外望去,意外地发现外面竟然没人,踮起脚尖轻声地走出去,扶着栏杆弯腰探首环视客厅,只见四下无人,连忙拉起裙角快速地跑下楼,就要往大门冲去,却在前脚踩到一楼地板时,赫然发现敞开的大门竟多了个人影,吓得她差点没叫出声来。
怒目瞪视着那一身黑衣的男子,君寒不甘心地想着,她明明见到没人的,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才想到一半,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哇!”君寒这次可吓得叫了出声,猛一回身就见流云对着她微笑。
“君寒姊,早啊!”
君寒一手按着心口,惊魂未定地望着她,嘴里呆愣地回答:“呃……早。”
“我刚做好早餐,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早餐?”她几百年没听过这词儿了。“现在几点?”
“早上七点啊!”流云对她好玩的问题回以甜笑。
七点!毕业后她从来没起这么早过,自从遇见他之后,她的作息都被打乱了!
随着流云走进饭厅,她仍旧对方才没有逃跑成功感到有些耿耿于怀,但在见到桌上那特别丰盛,且样样都是她喜爱的食物时,霎时将那不愉快的情绪?到九霄云外去。
君寒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下,满心喜悦地吃起早餐。“这都是你做的吗?”她喝了口甜酒酿,对那其中古老的酸甜酒香滋味感到惊讶。
“嗯。”流云含笑点点头。
君寒满脸佩服地吃着桌上食物,思绪莫名地想起任海。
“嗯……流云,你为什么要叫任海主子?”
“因为我们是主子的护卫啊!”流云一脸的理所当然。
她闻言,茫然地眨了眨眼。“护卫?”这时代还有这种职称啊,她说的应该是“保镖”吧?
“对啊!护卫。我和长风是主子的护卫。”
“为什么?”她知道他很特殊,但这个……
“什么为什么?”流云有听没有懂地回问。
“他为什么需要护卫?”心中涌起不安的感觉,事情好像渐渐脱离她所熟知的常轨。
“你不知道?”流云停下整理厨房的动作,回身讶异地看着君寒。
她秀眉轻蹙。“我应该知道吗?”
“当然应该!”长风不知何时来到饭厅门口冷冷地应道,冰寒的脸上像结了层霜似的。“你手上戴着鬼神令牌,本来就应该知道。”
这小子简直就和任海那家伙一样讨厌!君寒不用回头就知道说话的一定就是刚刚在大门挡住她去路的家伙。
流云看出君寒的不悦,连忙娇声解释道:“你手上戴的那炼牌是夜叉新娘才有权戴的,所以你应该知道才是。”
“这东西是他硬要我戴的,其他的事他没说过。”君寒没好气地再吃了口甜酒酿,她汤匙才送到嘴边,接着像是想到什么,整个人顿时僵在当场。缓缓地将汤匙放回碗里,君寒迟疑地抬头问:“你……刚刚……说……夜叉新娘?”
流云点点头说:“对啊!”
刷的一声!君寒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霎时变得死白。
“他人在哪里?”君寒问道。
“主子吗?他出去了,晚上才会回来。”
“带我去找他!”
“不行!”长风冰冷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君寒火大地回身瞪着他。“为什么?”
“主子交代不准让你走出大门。”流云不知何时已满脸抱歉地挡在长风身前替他回答。
她一听,火气更大,却不好对流云发脾气,偏那黑衣男子又一脸面无表情、事不关己的模样,她只好在心中生闷气退一步道:“那我可以打通电话吗?”
“电话在客厅。”流云点头指向客厅。
君寒大踏步地走进客厅,冷着脸打给致茗。
程致茗一听见君寒的声音,就哇啦哇啦地叫:“君寒,你跑到哪里去了?笨老哥说,你被一个男人带走了!那男人是谁?我在家里都快急死了。”
“我被那只蟑螂绑走了。”她赌气地回答。
“什么蟑螂?”致茗顿时满脑子问号。
“就是你那个蟑螂哥哥。”
“啊!你是说那个……他找你干??真做处女膜再造手术啊?”她大叫。
君寒连忙压住话筒,脸上霎时浮现红云。“要死了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怕别人不知道啊!我现在人在淩云山庄,你赶快想办法来接我。”
“淩云山庄!你怎么会在那里?那地方不行啦!”
“为什么?”
“淩云山庄是行政禁区,那地方很奇怪,它在任何文件或地图上是没有记载的,那里有点像法外之地。只要一进入淩云山庄,就算是死在里面,外面的人也只能以失踪处理。爷爷说,绝对禁止我进那里!”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听话。”君寒才不相信她会乖乖的听她爷爷的话。
“呃……我以前有试着想进去过,可是在外面那全都是雾的树林里就迷路了,所以……”致茗不好意思讷讷地说。“所以你只好自求多福了。不过,你既然可以打电话,暂时应该不会有事,你先忍耐几天,爷爷现在人在山中,他一回来,我就叫他马上去救你。”说完她生怕挨君寒骂,所以连忙将电话给挂了。
君寒忿忿地瞪着话筒,看来她只好照致茗说的,先忍耐几天。现在只怕自己到时候会越陷越深,舍不得离开他了。
*9*9*9
任海一回到山庄,流云就递了份资料给他。“上次闯山庄的人查出来了。”
在见到那资料上的名单时,他眼中闪过寒芒,冷冷地说:“罗刹。”
“表面上是杀手组织,暗地里可就大有名堂了,他们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是罗刹一族。”上次那件意外让主子受了伤,虽说当时他们皆身负其他任务,但这件事还是害得她和长风在夜叉族里?面尽失,流云思及此俏脸不禁一沉,她要是不报此仇,她就不叫流云!
“主子,你看我们需不需要加强“迷雾森林”的结界?”
“不用,月蚀不会天天有。”任海坐在沙发上淡淡地交代流云,说话间却心不在焉地频频瞄向二楼主卧室的门房。
流云见状,识相地拿了资料走出去。
任海此时才假装不在意地上了二楼,谁知一打开门,卧房却空无一人,不见她的踪影。明知道在长风、流云的看管下,她不可能离开这里,但他心中还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流云!”
“在。”流云的声音立刻在门口响起,像是早料到他会叫唤她。
“她人在哪里?”他声音紧绷地问。
“君寒姊在书房待了一整天了。”她眨了眨眼,忍住笑意,面无表情地回答。
任海一听见她的去处,就直往书房走去,直到他猛地打开书房的大门,亲眼见到她蜷曲在那张大椅上熟睡的身影后,高悬的心才放了下来。但接着却对那紧闭的窗帘皱起眉头。“窗帘为何不拉开?”
跟在他身后的流云脸上浮现怪异的表情回答:“她说她看到阳光就想睡觉。”
无声地走到她身前,嘴角浮现一丝不甚明显的微笑,他轻笑地将她抱起,细微的震动却让君寒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帘,在见到是他之后,喃喃地轻叹一声,安心地闭眼偎向他温暖的怀里。
一直到他将她抱回床上后,君寒才昏沉地记起自己不该那么柔顺的待在他身边,但寒冷的空气却让她舍不得离开他温热的身躯,懒懒地趴在他身上,她微睁双眼喃喃抱怨。“谁是夜叉?”
听见她的询问,任海一阵沉默,过了片刻才道:“我。”
“你为何需要护卫?”毫不意外他的答案,君寒只是再问。
“任家世代男子皆为夜叉。夜叉吃鬼,但鬼若喝了夜叉的血就会成为妖魔,所以才会需要护卫。”任海淡漠地回答,金黄色的眼中有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晦暗。
君寒顿时听得睡意全失,睁大双眼爬坐了起来,心中升起一阵寒颤。“吃鬼?别……别开玩笑。”乍听到这诡谲的话语,她虽然这样回答,但心底却早已知道他说的是真的,毕竟有谁能像他一样有这么多的特异功能。但是吃鬼……小飞和她说过,可她一直以为那只是神话。
对于她的退缩,任海全身不觉一僵,大手一伸将她拉了回来,冰寒着脸问:“你害怕?”
“我……”君寒的眼中闪着慌乱,但在见到他眼底那受伤的眼神,她才发现这男人并不像他表现的那样坚强、冷漠,他只是藉着那来掩饰心中的伤痕。她是害怕没错,有谁在遇到这种怪异的人、事、物时能不害怕?但对于这个她爱上的男人,她却失落了自己的心;现在知道他是夜叉,不过是和普通人有些许差别。恐慌害怕的心渐渐安定下来,白皙的小手轻轻地摸上了他的脸庞,她柔声问道:“海,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炼牌?”
冷漠地别开脸,遮掩心中对她转变的态度所感到的心安,她突如其来的问题让他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只是淡淡地说:“你戴比较好看。”
这是什么答案!她是没指望他会说实话,但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回答的那么绝。“是吗?可是我觉得它丑死了,所以还给你好了。”她生气地说着就要将手炼解下来。
快速地握紧她戴着手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