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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今天晚上老头子生日,家里开了宴会祝寿。」他眨了眨眼,露出迷死一海票妹妹的酒窝。「人很多。」
「咳嗯……如果你是想鱼目混珠的夹带我进门,恐怕不太可能。」白云抱歉的看著他,笑著说:「你必须想别的办法。」
「为什么?」
宁宁翻了个白眼,「因为这笨女人每天早上去那屋子门口站岗,守门的那几个警卫都认识她。」
霍克咧嘴一笑,「放心,本道人自有妙计。」
「山人。」宁宁哼了一声,纠正他。
「什么山人?」霍克一呆,有听没懂。
「是本山人自有妙计,不是道人。」宁宁受不了的又翻了个白眼,用台语咕哝道:「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白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霍克却还是一脸茫然,尝试著去发音:「什么是『母刊到把更呀素母』?」
他那怪异的语音教宁宁一听,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两个女人笑成那样,霍克只有更加的茫然,决定有机会一定要问问寇哥这句奇怪的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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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银色的莲花跑车炫目夺人,还没到门口,就吸引了旁人的目光。
远远看见那辆车,警卫主动让到一旁,拿著对讲机要人开门。
大门缓缓向旁打开,霍克伸出手和警卫打了声招呼,笑笑的将车开进敞开的大门。
欧阳宁宁百般无聊的坐在他旁边,瞄了那门旁的警卫一眼,凉凉的道:「我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的妙计,原来也不过是用这种老套的招式。」
「老套之所以是老套,是有原因的。」霍克笑笑,车子快驶近屋子时,他在一条隐密的步道入口停了下来,回过身唤道:「嘿,你可以起来了。」
听到声音,白云翻开盖在身上的毛毯,坐了起来。
「你还好吧?」
「嗯哼。」她微微一笑。
「你先在这里下车,从这步道往前走,尽头是一座温室花房,门没锁,你先到里头等我,我去问清楚寇哥人在哪,再去接你,OK?」
「OK。」白云开门下了车,和两人挥了挥手,才轻巧的转身消失在林叶步道中。
跑车的声音远离,前方林木间,隐约闪烁著灯火。
优雅的音乐声从左前方的大屋传来,那儿灯火通明,和这儿的阴暗形成强烈的对比,不过这儿林木的味道倒是挺好闻的。
漫步过林间,林叶渐稀,她跟著步道转过一个弯,那座泛著淡淡蓝光的花房出现眼前。
确定周遭都没有人,她走上前去,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才进门,就听见淙淙流水声,白云穿遇繁花绿叶,朝水声处而去,只见花房中央,有著一座水池,泉水是从正中央那座婀娜的白色希腊仕女雕象扛在肩上的花瓶里流出来的。
水池里栽种著一朵朵白色莲花。
她在池子旁看见一张看起来颇舒服的躺椅,她坐了下来,发现躺椅乌黑的把手被摸得发亮,显然常常有人坐在这儿。
泉水波光流转,她轻抚著无名指上的婚戒,有些怔仲。
一声轻响教她回过神,正在考虑该不该躲起来,她就听见宁宁的叫唤。
「白云?」
「在这。」她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却只见到宁宁一个人。「霍克呢?」
「他被绊住了,不过他问到寇天昂人在哪了,他要我来带你去。」宁宁拉了拉披肩,牵起她的手,往花房的另一个出口走。
这么快?看来寇这弟弟倒是真的很有效率。
白云嘴角轻扬,「如果我们遇到警卫怎么办?」
「敲昏他。」宁宁头也不回,答得简洁有力。
白云轻笑出声,跟著她出了花房,穿过拱形玫瑰花廊,进了一栋建筑物,然後又出了那栋建筑物,穿过一座庭园,绕过一座室外游泳池、一座室外网球场,又进到另一座建筑物。
「这些人真的是有钱没处花。」经过一座室内游泳池和另一座室内网球场时,宁宁翻了个白眼咕哝著。
白云扬了扬嘴角,不予置评。
「到了,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看看有没有人在外面。」宁宁停在一个转角处,轻声交代完,便偷偷探头出去看。
走廊上没人,宁宁松了口气,忙拉著白云溜了过去,来到一扇门前。
门里传来一阵砰砰作响声,宁宁推门偷看,确定没找错地方後,才回过头道:「OK,他在里面,你自己看著办,我得回大厅去,小心点,Bye!」
看著宁宁远去的背影,白云深吸口气,推门进去。
门一开,那砰砰作响的声音更大声了,走了进去,她才发现那声响是寇天昂发出来的。
她眨了眨眼,好半晌才领悟到他背对著门口正在打拳。
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看到他,还是因为他裸著上半身,她大概站在原地呆了两秒吧,然後才因为门自动关上的声音给拉回神智。
听到关门声,他头也不回的骂了一串英文,双拳未停,一拳拳结实地打在沙包上,每次挥拳,他身上的汗水都因为震动和打击而四溅飞落。
很……赏心悦目的景致,虽然他口气不善。
白云嘴角漾出一抹兴味盎然的浅笑。
「Getouthere!」没听到人出去的声音,随著另一次重拳,他又爆出一句。
OK,这句她听懂了。
白云一挑眉,开口道:「在罗兰花了好几万的机票钱、阿芳费尽千辛万苦的帮我办了签证、宁宁还陪著我大老远飞越一整个太平洋之後……」
她说到一半,他已迅速地转过身来,一脸呆愣的看著她。
白云看著他,笑笑的继续说:「恐怕我不能如你所愿,我怕就这样『滚出去』会被她们剁成一百零八块,再丢到太平洋喂鲨鱼。」
他一身都是汗,表情呆滞,汗水从他脸上滑下,在下巴汇聚滴落。
「你的胡子怎么了?」看见他光洁的下巴,她轻扬嘴角,好奇的问。
他一动不动的,喉结上下滑动,却发不出声音,似乎没有办法反应过来。
「怎么?不认识我了?」看他那傻样,白云轻笑出声,然後低头瞧瞧自己,「还是衣服很怪?我没穿过这种小礼服,但是霍克坚持要我换上,说这样如果遇到警卫比较不容易被识破,不好——」
她抬起头,话还没说完,他不知道何时已来到她身前,一把抱住她,力气大到差点将她胸肺里的空气全挤了出来。
他浑身都是汗,可是她不介意。回抱著他,白云咬著下唇,红著鼻头,忍住泪,在他怀中轻声问完那句话:「不好看吗?」
「老天……」他试了半天终於发出沙哑的声音,这女人是真的,温暖的、柔软的,带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味,不是在作梦,也不是幻影。
「希望你这句是好看的意思。」她笑著在他怀里闭上眼,听著他激昂的心跳。
寇天昂想摸她的脸,才发现手上的拳套还没拆下来,怕她突然不见或跑掉,他知道他这想法很荒谬,但他还是抱著她的腰,将她放到一旁桌上坐著,确定她在他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才用牙齿咬掉拳套上的结。「我打了好多次电话,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该死的跑哪里去了?」
「你以为我现在在哪里?」她笑著反问他,拍拍他的手臂,「把手给我。」
「你怎么会跑来这里?」他听话的伸出手,让她帮忙解开拳套上的结。
白云替他脱下右拳套,他自动把左手伸到她面前,她继续解著他的拳套,看了他一眼,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我想念你。」
他胸口一阵紧缩,另一只拳套也脱下来了,虽然手上还缠著特殊绷带,他还是忍不住伸手捧起她的脸,吻她。
他轻柔的、小心的品尝她粉嫩的小嘴,像是怕太用力她会坏掉一样。
「再说一次。」他微喘著气,在她唇边低喃。
「我想念你。」她柔柔一笑,伸手将他汗湿的发往後拨。
看见她额头、脸上、手臂都沾到他的汗,甚至连衣服都在他刚刚那一番折腾之後,湿了大半,他一挑眉,开玩笑的道:「我不知道你那么会流汗。」
白云羞红了脸,拍了他肩头一下,「恶人先告状。」
他听了,突然笑著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转身朝另一扇门走去。
她吓了一跳,忙攀著他的肩颈,「寇?」
「嗯?」他一挑眉。
「你带我去哪里?」
他低首凑到她肩窝嗅了嗅,笑得极为暧昧,低声道:「虽然我很喜欢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不过我更偏好将它洗掉。」
······················
「它是不是不好看?」
「什么?」
「那件小礼服。」
一阵沉默。
得不到回答,白云抬起枕在他胸膛上的小脸,秀眉轻蹙,「我穿起来很丑吗?」
他看著天花板,咳了一声,然後才回道:「没有,你穿起来很……漂亮。」
「那你为什么要故意扯坏它?」她伸手巴著他的脸,要他低头看著自己。
因为那件衣服该死的性感!他疯了才会让别的男人看到她穿成那模样!
寇天昂看著此刻正趴在他身上,在按摩浴缸中有若出水芙蓉,看起来无比性感撩人的老婆,在心中暗自咕哝著,脸上却不忘摆出微笑,试著转移话题,「你觉得水柱力道会不会太强?要不要调小一点?」
「我觉得……」白云一手撑著下巴,一手轻敲著他的胸膛,扬眉轻笑道:「你不喜欢那件衣服。」
「我觉得……」他眉一挑,邪邪的笑道:「我比较喜欢你不穿衣服。」
「我觉得……」她羞红了脸,皱皱鼻头,哼道:「你是一个大色鬼。」
「我觉得……」他的大手不规矩的从她细致的裸背向下滑,贼笑著说:「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才对。」
「嘿!」她羞窘的槌了他肩头一下。
他放声大笑,揽著她後颈,吻了她粉唇一下。「老婆,你真可爱。」
「我已经过三十了,可爱实在不是一个很恰当的形容词。」她红著脸咕哝著。
「那性感呢?」他按摩著她的後颈,嘴角轻扬。
「勉强可以接受……」白云趴回他胸膛上,舒服的吐了口气,浴缸里的热水持续冲刷按摩著,让她全身都放松了下来,有一点想睡。「这浴缸真不错,你想我们可不可能弄一个回去?」
「我想台湾应该有吧。」他也觉得不错,至少这浴缸的尺寸够大,就算没有他也会想办法弄一个。「不过浴室可能要整修扩建。」
「嗯哼,没关系……」她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
「嘿,别在这里睡。」见她有些疲累,怕她会在浴缸里睡著,寇天昂关掉水柱,抱著她踏出浴缸,拿了一条浴巾将她全身上下都擦乾。
白云乖乖任他摆布,不过等他擦乾她的头发之後,她清醒了一些,较没那么想睡了。她拿了一条浴巾围住自己,看看吊在一旁的浴袍,知道它实在太大了,给她穿大概会拖地。「你有衣服可以给我穿吗?」
「我想应该有。」他套上浴袍,牵著她的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