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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宛抬手制上,轻声道:「不要。」
她看着前方那男人,哑声道:「要他求,是不可能的……」
「既然知道,你跪什么?」
小宛闻声一震,倏地回首,只见应龙站在湖边,一脸苍白阴沉。
他直挺挺的站着,不肯示弱地怒瞪着前方那群人,特别是她。
「哟,醒了呢,我还以为溺死在湖里了。」魍魉没好气的哼声嘲讽。
应龙没理会他,只是看着小宛,冷声道:「起来。」
她抿着唇,缓缓摇了摇头,仍是跪着。
「起来!」他动了气,上前拉地。
「不要!」小宛挣着,哭了起来。
他懒得再和她说,更不想让前面这些死对头看好戏,只闪电般出手点了她的昏穴,拦腰将她一抱,扛上肩头强行带走。
「喂,想去哪里?」魍魉不甘,跳到前方挡住挑衅,「这地方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能走的吗?」
应龙手一张,霍地秀出长剑。
「魍魉!」霍去病出声斥喝。
「老大……」魍魉气红了脸,长耳因激动而晃动。
应龙转头看着霍去病,只见他脸色虽不善,但却没动手的意思。
他转身离去,这回没人再阻止。
※ ※ ※
「为什么阻止我?为什么这么做?」
清醒过来,小宛发现自己人已离开那圣地好远,泪水不觉又落了下来。
「我不许你求他!」见她哭了,应龙气恼的低吼:「我不希罕……」
「我不要你死!」她泪如雨下,打断他的话,气苦地看着他道:「我知道你不希罕,我从来未曾奢望你希军!你希罕的一向是另一个,你想死什么时候死都行,就是这三天不可以!我不要担这罪名!等满月之后,你高兴怎么死就怎么死!」
「我不是……」
「拜托你放过我!」她语音破碎,几近绝望的哭诉着:「你为什么就不能饶了我?你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你听我说!」他恼火地打断她歇斯底里的声音,捧着她的脸,定定的道:「听我说,我不希罕的,是他救我!是那没有你之后千年的生命……」
小宛僵住,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他火大的道:「就算他将内丹还我,没有你,我不会要的!我受够了!你活多久我活多久!你上天,我会在那里!你下地,我会在那里!你恨我,我也会在那里……」
「我爱你。」她哽咽地说。
他心跳一停,喉头梗了一口气,好半晌才有办法哑声开口确认:「什么?」
「我没有办法……」她挫败的哭着,几近不甘愿的流着泪说:「我不想……」
他倏地将她拥入怀中,无理急切地命令道:「别去想!不要去想!」
「你很过分……」她啜泣着。
「我知道。」他紧紧拥着她说。
「玄明说他能解我禁制的……我不要你死……」她紧紧环抱着他,颤声求着:「算是为了我,去拿回来好吗?把你的内丹拿回来……」
他轻抚她的脸,轻扬嘴角自嘲道:「伤,让那多管闲事的黑蛟治好了大半,没了内丹,虽然只能再活几年,可我活得也够久了。那东西,算是我还他们的。云娘说的对,活得再久,不懂,也比不上你们。」
「几年?」她仰首,哑声问:「多久?」
「陪你,够了。」
她的泪又滑落,再看不清他的面容。
「就算你哭了……」他嘎哑地说,拭去她脸上的泪,「也得跟我走。我不会像蚩尤一样笨到放手的。」
小宛泪仍止不住,却也笑了。
※ ※ ※
时光荏苒,多年后……
长沙机场,晚上七点。
「喏,小九,口香糖拿去。」一名年轻貌美的小姐从免税商店里走了出来,将口香糖塞给朋友。
小九接过手,拨开糖纸将口香糖塞进嘴里。
「你确定你晕机还能嚼口香糖吗?」小姐眨巴着大眼软软的问。
小九点点头,「我耳朵有问题,上飞机一定要嚼口香糖,要不然鼓膜会塌陷。」
「真的假的?谁讲的?」小姐瞪大了眼,一脸好笑。
「医生啊。」小九回答得理所当然,将糖纸塞给朋友,「喏,给你。」
「给我干嘛?」
「帮我丢一下。」
「自己丢!」她毫不客气的打了回票,拖着她往登机门走去,「登机了啦你!」
登了机,飞机没有多久就起飞了。
未几,年轻貌美的小姐就陷入昏昏的沉睡。
小九焦躁不安地嚼着口香糖,一片接一片,深怕不嚼口香糖,耳朵就会聋了。
这架从长沙飞香港的小飞机,人不多,一百多人的位子,连一半都没坐满。
从窗口望出去,只是一片暗沉沉黑,什么都看不到。
可那黑夜,维持没有多久,突然之间,一阵乱流袭来,吓得小九脸色发白。
更让她惊恐的是,外面竟然开始打雷闪电,震得小飞机嘎嘎作响。
她惊慌的抓着扶手,电光照亮了机舱内,却见大家都在睡啊,没有人像她一样仍醒着。
倏地,又是一记电光照亮一切。
这一回,她发现那映在机舱内的光影多了什么,反射性的朝外一看,只见飞机外……
小九瞪大了眼,吓得口香糖梗在喉中,一口气转不过来,死命的拉扯睡死的朋友。
「干嘛啊?!」朋友睡眼惺忪不满的怒道。
「咳咳咳……」小九用力的咳出了泪,脸色煞白,嘎声指着窗外道:「阿呆、阿呆……外面、外面……」
「不准叫我阿呆,我是美少女!」呆呆变脸的清醒过来,厉声叱喝。
「你看外面啦……」小九死抓着她的衣领,要她看窗外。
「吓?!」呆呆倒抽一口气,惊愕地白了脸:「那那那那那……」
下一瞬,她惊恐地抓起毛毯,盖住了头脸,抖颠地喃喃重复着:「我没醒、我没醒、这是梦、这是梦……」
「阿……阿呆……外面有人对不对?对不对?」小九硬是将毛毯掀开,「我们在天空上,对不对?对不对?他有长翅膀对不对?对不对?」
「我在睡觉、我在睡觉、我在睡觉……」她像念咒似的直念,两手紧抓着毯子不放,死都不肯再睁开眼。
「你看啊,快看!」小九猛地贴到窗户上,惊叫着:「啊啊,不见了、不见了……」
「这位小姐,可不可以请你安静点?」后方座位的先生,不耐烦的出声。
「可是我……外面……」小九结结巴巴的指着窗外,可一看到周遭的人都被她吵醒,皆用责备的眼神看她,教她不由得委屈地闭上了嘴。
呜呜呜……人家明明有看到的啊……阿呆也有看到的嘛……
外头明明有个人啊,那人身后还长翅膀在飞啊,他抱着一个女的,那女的还对她笑说……
小九扁嘴看看仍埋在毯子里发抖的朋友,只觉得莫名哀怨。低气压逐渐远去,厚厚的云尘转薄,窗外恢复一阵暗沉沉的黑。
小九闷闷的看着那片黑,久久,终于也睡去。
恍惚中,却仿佛听见……
你吓到她了……
哼。
也算是帮了你呀……
走了。
好凶的男人。
小九在睡梦中默默的想着,远处传来一记闷雷。
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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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致读者大人们 黑洁明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人生就是戏呀,了?
不了?没关系,因为我也不怎么了……
来,这里是稻草人,这里是钉子,那边是烂西红柿,扫把在门后,要用哪种,请随意……
我想,我是一个任性的作者……大概吧?
写完了这三本书,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所以,搞不好,会再弄个妖惑外传,当然前提是要我自己有时间。
要写的故事,排得满满的,我整天都觉得自己头上顶着三、四十本书,压得我腰酸背痛抬不起头来,偏偏新的故事又常常会东冒西窜,写的速度追不上想的速度,搞得我都快精神分裂了。
不过这问题好象也不是【 BBS,专业言情小说论坛】
第一次发生,我从小向来就有说话速度追不上思考的情形,而且相倌我,我说话速度是很快的,但思绪总是一闪而逝,我也老是在追着它们的尾巴跑,练习了一辈子,至少现在已抓得到那些尾巴了,呵。
这系列刚出时,就有不少读者反应黑姑娘的风格变了,其实我自己倒是觉得还好,大概是天生有点小反骨,常常什么东西都想试试,只要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差不多只要再在那上头吊根狗骨头,我大概就会扑上去了。
而且,我什么都好奇,我什么也都想知道,大概是小时候看了太多奇怪的故事书,长大后又看了太多怪怪电视和电影的关系。
所以,我大概,以后还是会继续写些奇奇怪怪、风格不尽相同的东西,也希望大家以后也能多多支持罗。
话说回来,不晓得大家对这些妖怪们有啥感觉呢?
虽然咱们老祖先说:子不诺,怪力乱神。可我倒是对这些东东挺感兴趣的。中国人嘛,哪一个没看过神怪故事呢?就算没看过封神榜,也该听过西游记,没听过西游记,总也知道谁是聂小情吧?哈哈。
这样一想,咱们好象可都是听这些鬼怪故事长大的呢。
序 一定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
小衰不断,未绝。
浴室漏水、冷气烧坏、家里的两台古董电视相继报销,一对主角打死不肯离开台湾。
然後,我家马桶差一点塞住——
幸好,只是差一点。
生活,就是和那些接二连三的挫折对抗,或是乾脆躺下来,任它宰割?
一瞬间,那句古老的忠告浮上心头——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不想理它了,真的。
夏日炎炎,本姑娘别的不行,吃和睡最拿手,就算在三十五度的潮湿高温下,虽然冷气坏掉,我还是可以睡觉,即使是睡到汗流浃背,那对我也不会造成太大困扰,只是高温让我的电脑无法长时间开机运作,所以我也乾脆就去睡了。
睡一睡、醒一醒,敲一敲键盘、修一修前面的稿。
几天後,我戳戳男女主角,他们终於肯动了,让我差点感激到痛哭流涕,谁晓得一路写下来,却一发不可收拾,因为他们两个不肯乖乖的就范,於是故事一路发展下去,然後我开始觉得我永远写不完这一对了,结局似乎遥遥无期,似乎我怎麽写,後面还有一堆。
结论是——
我恨巴特家的男人。
每一天、每一夜,我蹲在电脑前啜泣、傻笑、发呆、暴跳如雷——
如果哪一天我进了疯人院,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被放出来了。
一定是我上辈子做错了什么……
是什么呢?
黑姑娘趴地无声流泪中…… 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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