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请问几位要点什么?”可人温柔的女服务员在一旁殷切地问道。
“为了表示我们极给苏老大面子,所以我们尽量点,点越贵越多,苏老大脸上就越有光彩,知道吗?”小雀捧著菜单摇头晃脑地训示著。
“知道,知道。”她那些被教坏的组员活像在唱歌地吟咏道。
庭鹰笑了,沉稳悦耳的笑声从他的胸膛内撞击出来,分外动人,“说得很对。”
“小姐,我要一份龙虾沙拉,再来一碗鱼翅,主菜要烤牛小排、局蟹肉,甜点则是苹果布丁,还要一杯新鲜的柳橙汁,谢谢。”小雀一口气说完,然后对著那个已经听傻了的女服务员嫣然一笑。
“组长,你是几百年没吃过饭啦?”电脑瞪大眼睛。
“少废话,快点菜,趁今天的财神爷还没改变主意。”她扮个鬼脸,斜睨著庭鹰。
庭鹰翻著菜单,恍若未闻地对女服务员亲切地笑道:“我和这位小姐一样。”
“苏大哥,你确定?”高手不认为他有这么大的胄口。
“我们这几个大男人的肚子总不能比一个小女子还不争气,点吧!”庭鹰笑著。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最后他们真的点了足足可以喂饱一支橄榄球队的食物。在餐前沙拉送来后,大家一边吃一边聊天。
“苏大哥,完成了这件任务后,你是不是就要回国际特警组织了?”电脑不经意地提起。
小雀原本埋首龙虾沙拉里,听到这个问题忍不住悄悄地竖起了耳朵,想捕捉庭鹰的答覆。
庭鹰喝了口水,微笑道:“那是当然的。”
“太可惜了,我们都觉得在你的领导之下,任务很快就能顺利完成,没想到这么快你就要回特警组织。”
灵狼这句肺腑之言顿时伤了小雀的自尊心。
“嗯哼!意思是我这个组长无用吗?”她冷笑了一声,瞪向灵狼。
“不敢,小的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大姊头请息怒。”灵狼急忙声明,免得她误会。
“老实说,我也很舍不得你……你们。”庭鹰望向小雀的眼神有一丝特殊意味。
小雀差点被嘴里的龙虾肉噎到,但心里却因他的话而一阵温暖。
然而再想到他就要回自己的组织去了,她的心情又没来由的黯然起来。
“什么时候走?”她轻声问,放下了手上的叉子。
“就这一两天。”庭鹰深邃的眼眸紧紧锁住她的视线,其中似乎隐含著千言万语。
小雀低垂下眼睑,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何在刹那间隐隐抽痛了。
“这些日子多谢你的鼎力帮忙,如果不是你和你优秀的组员协助,恐怕德克?赛罗没办法这么快伏法。”庭鹰冷静且衷心的伸出手来,俊朗的脸庞上一片真诚的感谢。
小雀迟疑了一下,伸出了小手和他的交握,“何必这么客气?同为国际警察的一分子,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她痛恨两人为什么要这么客气?说了这几句话后,他们再也不是常爱斗嘴的殷氏夫妻,而是正经严谨的国际特警与扫黑组长。
他手掌是那么的温暖,缓缓地辐射入她的掌心,也将那份特别的感觉传送至她的心底。
高手他们用深究的眼光打量庭鹰与小雀之间的奇妙情潮,三张脸孔上都有恍然与喜悦的色彩。
也许……苏大哥会愿意留在扫黑组哟!
※※※
在执行过大任务后,小雀他们都会有为数七天的假期。
休假的第一天,小雀扎扎实实的在家里睡了一天,她原本以为接下来的几天假期也能够如法炮制。
可是她发现自己的脑子兀自忙碌不休,频频映在脑海的竟是她和庭鹰“同床共枕”的片段回忆。
“哎呀!我在想什么呀?”她瘫在沙发上,用抱枕压住脸蛋,以为这样就可以抹掉记忆。
她又站起身来踱著步,不知怎的,她的心就是不能平静。
眼睛在瞥到厨房时,又想到了庭鹰耐心教她做菜的种种情景……
为了抹去那种想念的亲昵感,她故意把他的小毛病提出来批斗。
“搞什么,莫名其妙的人,害我浪费那么多天学做菜,结果半点也没有派上用场”她忘了如果真有人要她秀一秀做菜的本领的话,第一个叫苦连天的就是自己。
她爬爬乌黑滑润的秀发,这头踱过来那头踱过去,最后决定还是出去透透气,免得在家里胡思乱想,把心情搞坏了。
她随手抓了一件薄毛衣外套穿上,冲出大门,却在电梯口发愣了一下。要去哪儿呢?
就充当一下拜访小猪的大野狼吧!临时突击他们三个,瞧瞧他们现在在做些什么。唉!谁教她这么无聊呢?
他们三个就自认倒楣吧!
不过在拜访他们之前还有些前置作业要准备……
小雀的脸上泛起一抹恶作剧的笑,她转身回房子内。
※※※
高手盘腿而坐,紧张地盯著超大萤光幕,电影“断箭”正在上演刺激情节。
他抓起了一大把爆米花塞人嘴巴,虽然眼睛因紧盯大萤幕而专心到有些呆滞,可是嘴巴还是没有忘记咀嚼的任务,左边嚼嚼右边嚼嚼。
萤幕上的约翰屈伏塔正从矿岩后缓缓的走出来,坏坏又性感地点起了一根烟……
“叮咚——”门铃突然在这时候响起。
高手眨眨眼睛,极度不舍的将视线挪移到大门,“哪位?”他大喊。
“送外卖的。”
“我并没有叫外卖!”他淬然警觉起来,迅速飙向门边,一翻手就掏出了一把小飞刀,“你送错了。”
“没错,是一位韩小姐要我们送披萨到这里来的。”那个女外送员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了。
“韩小姐?”哇!难道是组长?她也太体贴了。
高手左手还是紧握著小飞刀,凑到鱼眼上看到了一个戴著红帽子、手捧披萨盒的女子。
他打开门来,笑嘻嘻地说:“谢谢,我刚好肚子饿了。”
那女子蓦地抬头,在高手还没来得及看到她的容颜时,闪电般地踢向他。
虽然变化突起,但高手不愧是警界的精英,他还是及时躲过这一踢,然后化被袭为攻击,手上的飞刀倏地射向那女子。
女子轻笑一声,用手上的披萨盒将那飞刀撞偏。
那声再熟悉不过的笑声议高手突然一愕,停下了要再攻击的架式。
“组长!!”他失声叫道。
小雀不疾不徐的掀掉了那顶帽子,让一头乌黑长发披散了下来。
“组长,你在干什么呀?”高手惊讦的问。
小雀笑眯眯地走进他的房子,晃晃手上的盒子,“我给你送外卖来,可是没想到你的待客之道居然是这样。”
“我如果没有给你一镖,恐怕我的俊俏脸蛋就要毁在你的纤纤玉足下了。”高手委屈地叫道。
小雀啧啧摇头,“你的警觉性未免太差了,怎么这么容易就让陌生人进来?我看你有必要回警官学校接受再教育。你难道没有听过侯文咏说,现在外面坏女孩很多,男生要小心一点吗?”
“这两者有关联吗?”高手听得一愣一愣的。
小雀斜睨了他一眼,“哈?听不懂?”
“对不起,我实在没有足够的联想力。”高手为自己的领悟力差感到惭愧。
“算了算了,”小雀不在意的挥挥手,“你就当我太无聊了,是在胡言乱语。”
“是是。但不知道组长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呀?”他卑躬屈膝地问道。
小雀大摇大摆的坐上沙发,还老实不客气的捞了一把爆米花塞入嘴里嚼著,“嗯!我今天御驾亲征你的‘龟房’,是有很重要的事……”
“又有任务了吗?”这是他的第一直觉。
“不是。”她正经八百的摇头,再抓了一把爆米花。
“那为何组长会来我这闺房※呢?”
“我来看看你们放假都在做些什么。”
高手吃惊地张大嘴色,“哈?这么无聊呀?”
宾果!
“对对对,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就是无聊?”她点头如捣蒜。
“可是……”高手狐疑地看著地,“我们跟了你两年了,从来也没听过你喊无聊,怎么这次突然会……”
小雀吐吐舌头,“你不要管啦!反正我就是来看看你在干嘛。”
“看电影啊!”他无辜地指著萤幕。
“约翰屈夫塔?哎呀!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早知道我也来看。现在才刚开始演吗?”她眼睛一亮。
“呃,对,差不多。”
“好好,那坐下来看,不要讲话了。”小雀挥挥手要他坐下,一双眼睛已经紧盯著萤幕了。
高手一边坐下一边纳闷,怎么组长有点怪怪的呢?以前放假时她总是精神最好、最有活力,还满脑鬼点子的一个,可是现在居然会喊无聊?
嗯!女人还真难捉摸。
※※※
同理可证,小雀的第三天、第四天也都相继地突袭其他两个组员的闺房,为的就是找人陪她一起无聊。
假期才过去了四天,小雀却扳著手指头盘算著,接下来的三天要如何消磨。
最后她决定重头“骚扰”她可怜的手下们——
“喂?高手,你现在在干什么?”地拨了电话问道。
“我和老同学的好了要去唱歌,组长去不去?”
“才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歌喉超级破,要我去丢脸吗?”她嘟起嘴巴。
“要不然打保龄球好吗?”高手谄媚道。
“不要,上次的纪录是一局三十分,全场的人都在看我,我哪还敢再去?”她叹口气,“算了算了,你们好好去玩,玩开心一点,我找电脑他们好了。”
挂上了电话,小雀又拨了电脑家的电话号码。
可是回答她的却是电话答录机——
“抱歉,天下第一俊男现在有事出门了,如果你是美女的话请留话,如果你是臭男人的话请马上挂断……哈哈!开玩笑的,无论你是谁,都请你在‘哔’一声后留话。”
小雀哀叹了一声,挂上电话。
“看来我也不必打电话给灵狼了。”她趴在沙发上哀声叹气,“全世界的人好像都很忙,就只有我一个人无聊得要命。”
她向来是闲不得的,可是现在整个脑子都空空的,她也没劲儿去玩什么。
都是那个苏庭鹰害的啦!他一定是给她下了什么药。
就在她又想起他时,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世界上居然还有人记得她,真令人欣慰。她兴奋地拿起了话筒。“喂?哪位?”
“小雀,很抱歉在你休假时打扰你。”是扫黑组分部的最高负责人。
“没关系,有什么事情吗?”小雀正襟危坐起来,虽然她这座正经严肃的样子对方根本看不到。
“有一件案子需要你们,所以很抱歉,你们的休假可能必须提早结束了。”负责人的声音有些愧疚。
但是听在小雀的耳中,这无疑是最大的好消息了。
“好,我马上赶去会议室。”她兴高采烈地回道。
“呃,这不会给你带来不便吧?”负责人还真是客气,他再问了一次。
“不会。对了,我的组员们好像都出去了,我先Call他们。”
“很好,那就麻烦你们马上赶到会议室来。”
三十分钟后,所有的人都赶到了大会议室里。
高手等三人脸上的表情是有点懊恼的,相较之下,小雀的灿烂笑颜就显得特别突出了。
“很抱歉在你们休假时将你们召回。”负责人双手撑著光滑的桃木会议桌,再次重申。
“真的没关系,请别放在心上。”她瞟了不以为然的三人一眼,“我和我的组员们都不介意的,对吧?”
“对对对。”三张惨遭恶势力逼迫的脸绽出一抹苦笑。
“好,那我们就开始了。”负责人接下按键,让窗帘自动降下,然后一具投影机升起,投射出影像在巨幅的白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