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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玉仁济却半点不领情,冷声道:“哼!不过是被人绊了一跤,出来混的,谁没被人下过绊子?我被
拘在这里又怎么了?瞧你们一个个的哭丧嘴脸,我还没死呢!用不着摆出这副送终的表情,有这力气,
都给我坐下,好好分析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一番话,说的几人脸色红一阵白一阵。Aren算是半个外人,便以中间人的角色笑着调解道:“瞧老爷子
您说的,玉少他们也是一番孝心,舍不得您遭这个罪。不过老爷子说的也有道理,我们探视的时间有限
,还是先坐下来说下这个案子吧?”
玉子少已经恢复了理智,点了点头,神色端重的看着乐正少敏和小毛道:“嗯,爷爷说的是,我们先商
量下接下来该怎么做吧!”说完,转头看向Aren道,“Aren,之前刘副局长说已经提起诉讼了,卷宗你
已经看过了,现在这个官司的可操作点在哪里?你先跟我们分析下。”
Aren闻言,立刻拿出卷宗,指着上面被他用红笔划了线的地方道:“从这个卷宗上看,检查局的证据不
少,有王玺的人证,有物证,又加上狗驼子案件中遗留下来的录音证据和合同证据,被告人是玉老爷子
和玉少,而所有的证据的针对性也是比较集中的,估计被告人没写上白小姐和三少估计也是怕到时候证
据不足,索性用已有的证据对付主要涉案人员,这也是当局一贯的做法。一般来说,对于这种证据充足
的案子,我们有两种打法,一种就是提供反证,找到证明我们被陷害的有力证据。第二种,就是证明检
方证据不确实,或者被污染,让其不攻自破,不能成为呈堂证供,这样的话,法院就会判缺少有力证据
,当庭释放。”因为对玉子少和乐正少敏的性格十分了解,因此Aren知道要是给他们出马的话,只能胜
不能败,所以压根就没说争取轻判的情况,只说了如何能够胜诉。
玉子少点点头,表示认同。现在卷宗上面最关键的一个证据就是狗驼子的自白录音,但狗驼子已经死了
,又怎么可能让死人复活证明那段录音是不属实的呢?
除非,除非找到那个陷害玉满楼的人,然后一切才能真相大白!但这又谈何容易!
乐正少敏瞬间便和玉子少想到了一块儿去,他微叹了口气,按了按晴明穴道:“狗驼子已经死了,他的
这段录音我们没办法证明不是如实的,除非找到背后操控这一切的人,但对方的反侦察能力很高,我之
前花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去调查,都还是没有结果。”
玉仁济以他老一辈的经验,给出建议道:“小宝,你们会不会是得罪了谁?往这里头使使劲,看能不能
找到那个陷害我们的人?”
玉子少和乐正少敏不约而同的互看了一眼:其实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些日子来发生的很多奇事怪事,都
应该和小毛有关,或者说,是小毛的师傅,是万石派有关。但以小毛的性格,若是把这个怀疑说出来,
她必定自责不已,因此两人十分默契的选择了闭口不言,转移话题道,“爷爷,这些您别担心,我们会
去调查的。有件事情还想请教你,关于这彼岸花,您还知道其他东西不?比如什么人会知道这些彼岸花
生长在哪里?又或者,有谁知道这彼岸花的事情?”
玉仁济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想了会儿,道:“这些传奇的事情,我也是做小人的时候听我爸也就是你祖
爷爷他们说起的。但那会儿这个彼岸花是万石派的不传之物,玩石头的人都很少听说过,又哪里能知道
它的详细。”
万石派?看来这件事情还真的和万石派脱不了干系。
时间有限,玉子少便嘱咐玉爷爷在里面好好照顾自己,好在这里的局长乐正少敏都有疏通过关系,因此
也不用担心老爷子会受什么委屈。
临走前,一直瘪嘴不语的小毛磨磨唧唧拖到了最后走,趁大家不注意,一个转身,从挎包里掏出了一包
蜜饯干,悄悄塞给玉爷爷小声道:“爷爷,您无聊的时候吃,我们一定尽快让您出来!”
说完,便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玉仁济手里握着这包蜜饯干,错愕三秒后,忍不住露出会心一笑。
没一会儿,监察局的局长便走了进来,对着玉仁济笑得一脸和气:“玉老爷子,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呢
?”
“呵呵,老人家的小心思罢了!”
“这两天要委屈您在这儿住了,三少一早就跟我说过了,所以您哪,放一千万个心。就当另一番生活体
验好了。呵呵~”
“岳局长,真是对不住,小辈们不懂事,怎么还麻烦上您了。”
“哪里的话!”岳局长摆摆手道,“我一会儿让手下带老爷子去住的地方,虽不比咱家舒服,但也干净。”
两人客套了一番,便一起往后面的拘留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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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子少等人刚走出检查局,罗邵阳就一脸着急的迎面走来:“大哥!老三!你们可算出来了!都急死我
了,再不行,我就给我那老头子打电话!”他握着手机当空乱晃着,小毛忍不住紧张兮兮的将手拖着,
生怕他将手机扔出去喽!罗邵阳看见玉子少出来,心情似乎好了不少,大喇喇的笑道,“大哥你回来就
好了!你说这人也奇怪,平常天天见着你,见多了还觉得慎得慌,没想到这半天没见,还怪想你的!他
娘的,哪个王八孙子陷害咱们,让咱三兄弟一起出马,抽的他连妈姓什么都不知道!”他碎碎说了半天
,忽然想起什么,“咦”了一声,问道:“爷爷呢?爷爷怎么还没出来?还有什么手续没办好么?”
提到这个,玉子少等人神情一黯,Aren怕他们都开不了这个口解释,于是冲罗邵阳说道:“老爷子是法
人,没办法保释,所以还在里头,不过三少都安排好了,房间饮食一溜儿都和家里没差别,就是要委屈
老爷子在里面待个两天。”
罗邵阳一听这个,便要急眼,Aren见状,立马狂使眼色,生怕这“胆大心粗”的罗二少说出什么不该说
的来,让原本就自责不已的玉少和三少更加内疚。
好在罗邵阳这回反应还算快,话刚到喉咙口,绕了一圈,愣是变了声:“啊……那啥,咱们要不先回去
商量商量接下来怎么处理?”
于是一行人便分坐了两辆车回了玉家别墅。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瞒不过言文慧,也惊动了玉石届里的不少人。
等玉子少他们回到家里,言文慧正和玉伯卿神色不愉的坐在沙发上,似乎闹了矛盾。
小毛见言文慧很是不开心的样子,立刻走到她身边蹲下,双手摸着言文慧的大腿关心道:“干妈,怎么
不开心啊?您说的,生气会变老的,所以您别不开心啊?”
言文慧看了眼小毛,知道是她懂事来安慰自己,但还是气不过的伸手指着电话机道:“小毛,不是干妈
更年期!只是没想到现在的人啊,都势利眼成这幅样子了!”
玉伯卿冷哼一声,斜了一眼,不满的抱怨道:“跟你说了不要打不要打,你非要让我打这个电话,现在
热脸贴了冷屁股,还把气撒到我头上来!”
“我撒气?难道是我存心跟自己过不去,要生气啊?跟你说逢年过年礼尚往来总错不了的,你总推推推
,现在好了吧?平常不使劲,关键时刻谁愿意帮你?啊?”
原来是言文慧知道了玉满楼出了事,自己公公和儿子都进了局里,而且店面都被责令停业了,这可急坏
了她,于是便让玉伯卿找找关系,看到底是被谁整了,再不济也先把儿子和公公保出来。但玉伯卿自己
有自己的打算,一是知道虎落平阳样会被犬欺,现在的人大都势利眼,不落井下石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指望同行业内的人帮忙,人家躲还来不及呢!二呢,他自己也有些私心,以前玉满楼风光无限的时候,有
些老朋友找他送礼帮忙,他是一概回绝的,现在反过来回头去求他们,总觉得有些抹不开面子。但进去
的却是自己的父亲和儿子,他嘴上千不愿万不愿的答应了言文慧的要求,但心里还是希望能够找到些故
人帮帮忙的,没想到还是碰了一鼻子灰。心里不好受,言文慧着急下也忍不住口不择言起来,两人便起
了些口角纷争,这才出现了玉子少他们一回来见到的那副场景。
玉子少跟在小毛后面,也蹲在了言文慧面前,看看她又看看玉伯卿道:“爸妈,你们别担心,爷爷那边
有人照顾,老三已经安排好了。这件事情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言文慧本来还想抱怨些什么,但看见自家儿子眼睛里充满了疲惫的血丝,也不忍再说,点点头拍了拍他
的肩膀道:“你长大了,妈妈相信你,想吃什么跟妈妈说,啊?乖宝。”
玉子少难得没因为言文慧口中的“乖宝”没冷脸,听话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好。”
言文慧知道他们又是要商量,便自己去了厨房,和刘嫂一起捯饬起了羹汤。
玉伯卿见其他人都如履薄冰般的站在一侧,知道是之前自己和言文慧的气氛让孩子们尴尬了,便笑着自
我打趣道:“你们愣着干什么?没想到你们伯母是只披着羊皮的母老虎吧?嗨,我偷偷告诉你们,其实
啊,她就是只纸老虎~”
蓝沁儿和沈茜“嘿嘿”一笑,本想调笑几句,但眼尾扫到玉子少沉重的表情,便又没了心情,只觉得他
们怎么那么倒霉,会摊上这样的事情。
玉伯卿,冲几个小辈招招手,让他们都坐在自己身边,然后抿了口已经凉彻底的苦乌龙,道:“这件事
情,大家别把它看得那么糟糕,对于你们来说,也就是一个考验。哪怕玉满楼真的倒了,那也没什么,
谁说未来不会有第二个玉满楼呢?对吧?所以你们放心大胆的去做,我很久不问公司的事情了,昨天问
了下财务,这莹宝石的项目吸了几乎全部的资金吧?”
玉子少只低头听着,没回答。其他人见他不说话,便也纷纷沉默着,不敢说话。
玉伯卿深知自己儿子跟自己一样的倔脾气,从兜里掏了一张卡出来,放在茶几上,道:“这个给你们,
别说不要。很多事情上面都要花钱,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哪怕咱们什么都没有了,该吃的,该喝得
,你妈也早就存好了,所以不用担心,想好了就放心的去做吧!”
乐正少敏其实也正担心这回事情,虽说他自己有个公司,但上次莹宝石集资,他把自己的流动资产也都
投了进去,剩下的压根不能动,毕竟接下来要靠手下那帮兄弟做事情,手下是手下,不可能让他们做事
没有酬劳。而罗邵阳压根是个吃光用光身体健康的主,每年从玉满楼拿分红,根本没有存款,这个时候
也是拿不出钱来的。
对于接下来,无论怎么做,都离不开钱,乐正少敏本来也是要和玉子少说这个事情,看怎么想办法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