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嗖痪。 �
此言一出,不少人大惊失色,你一个小屁民竟敢说当朝宰相失职,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啊。
当然,也有不少人忍俊不禁。
褚遂良还愣了下,随即怒喝道:“放肆?你一个小小的买卖人,竟敢侮辱朝廷大员。”
唬我?哇靠,这你就唬错人了。韩艺一脸冤枉道:“什么侮辱?右仆射,你说话得公平呀,我这叫做谏言,我是在弹劾你,但绝不是侮辱你,我也没有这个胆。我是一个百姓不假,但是百姓遇到不平之事,难不成还不准找人伸冤么?如果是这样,那还请陛下让我功过相抵。”
李治听得差点没有笑出声来,谏言,亏这小子说得出口。但也没有做声,这事情到这一步了,就看韩艺自己的了。
褚遂良咬牙切齿道:“好好好,那你说,我哪里失职呢?若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饶不了你。”
操!你这么一大再有理,也不敢戴呀!韩艺诚惶诚恐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想右仆射到如今谏言肯定不下千次,但也不可能次次都是对的,如果有不对的,陛下就拿右仆射问罪,试问右仆射今日还能站在这里吗?又试问还有人敢谏言吗?我当然有我的道理,但我也不敢说一定是对的。”
柳姡Ш鹊溃骸罢饪墒浅弥希袢菽阏饣瓶谛《诖撕蛋说馈!彼底潘窒蚶钪喂笆值溃骸盎骨氡菹轮未俗佣猿貌痪粗铩!�
李治肯定是站在韩艺这边,笑道:“韩艺都还没有说出自己的理由,朕就治他的罪,倘若传了出去,朕怕有人会说朕护短呀,朕倒是无所谓,就怕会损害褚爱卿的威名。”
这话也是阴的很。
褚遂良一听,不得了了,就算要治韩艺的罪,也得等到韩艺说完,这时候谁不让韩艺开口,那就是陷害他呀,指着韩艺道:“你休要在这里混淆视听,你快说,我什么时候失职呢?”
说就说,我还怕你不成。韩艺不卑不亢道:“你身为仆射,理应为陛下提拔更多的有用之人,但是你却任人唯亲,以貌取人。如果我是你亲戚,你还会这般说吗,敢问这算不算失职?如果不算。那就当我错了。”
“笑话!”
褚遂良道:“就算你是我亲戚,你又怎知道我不会这般说。你这纯属无稽之谈。”
“道理就是如此啊!”
韩艺立刻说道:“我这都还没有上任,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你就一口咬定我不能胜任,请问你又凭什么这么说,我立下的军功,兴许和这监察御史没有半点关系,可是,难道你就不准我文武双全吗?同样的意思。我说就是无稽之谈,落在你嘴里就成了有稽之谈,难道只因我出身卑贱吗?如果是这样,那请问右仆射,你到底是想为陛下提拔可用之人,还是为陛下提拔出身高贵的人?”心中暗想,手下败将,何以言勇?
褚遂良被韩艺这一番话说得,舌头直,一时竟接不上话来。
这摆明就是韩艺给他下得套啊!
人才啊!
李治听得心中甚是爽快。因为他即位之后,朝堂上就是一家之言,反正就是长孙无忌、褚遂良他们说了算。还从未有人敢跟他们刚正面,也从未有人说得过他们,更别提说得褚遂良一张老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一人又站了出来,道:“那你又凭什么说你能够胜任,此等要职,总不能等你上任之后,再来看你能否能够胜任吧?万一出错,那这罪责你担得起么,这不是儿戏又是什么。至少你也得先表现出你有能力胜任?”
语气倒也缓和,没有褚遂良那么暴躁。
这人正是来济。
“我能凭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我就简单一点说吧。”
韩艺轻咳一声。道:“当初扬州金菩萨被盗窃一案,是我献策破的案,找回了金菩萨,这个扬州刺史可以为我作证。扬州平叛一事,我就不说了,前面已经说了。还有熊飞犁、晶晶织布机,我的熊飞犁让百姓节约一半的人力和时辰,而我的晶晶织布机增加了一倍的织布度,这还只是其中两点,还有更多的好处,我就不一一赘述了。当官是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造福百姓,治理国家,熊飞犁、晶晶织布机给百姓和我大唐带去太多的便利和实惠,我敢说这里许多官员,都没有我对百姓做出的贡献多。”
说到这里,他大手一挥,道:“但这都还只是其次,我知道你们并不在乎这些,毕竟我保护了几万百姓的性命,在你们眼中也只是儿戏,无稽之谈。不过没关系,下面我就说说你们感兴趣的东西,你们感兴趣的,无非也就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我不敢说一一精通,但是除了字写得不怎么样,我其余的都会。不就是吟诗弹琴么,我韩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区区诗词,何难之有?”
全场一片鸦雀无声。
包括李治就惊呆了。
见过吹牛的,丫就没有见过这么能吹的。
这都已经不能说是吹牛了,简直就是不要脸呀!
你在一群农夫中,说这话,那也就算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吗。可是你在这里说这话,要知道这里可都是士族呀,是有文化底蕴的家族,哪怕是他们都不敢说自己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虽然他们心中都是这么认为的。这话从别人嘴中说出,跟从自己嘴中说出,那就是两码事呀。
韩艺恐怕今日是难以出得了这大门了。
一人突然站了出来,指着韩艺道:“你这小儿,真是好不知耻,竟敢在此大放厥词,也不敢看这是什么地方。”
这人正是崔戢刃的大伯,崔义中。
崔家,书香门第,岂容韩艺在这里耀武扬威。
“又来了。”
韩艺笑道:“我都还没有开口,你又凭什么说我是在这里大放厥词。”
崔义中气急道:“那好,你便作上一诗,让我等开开眼。”
“不错,你不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么,我想在这里作上一诗应该难不倒你吧。”
那些大臣纷纷让韩艺作诗。
李治也是颇为期待的望着韩艺。
韩艺笑道:“作诗是没有问题,但是我这人至情至性,不喜欢循规蹈矩的作诗,必须要有酒,只要美酒入我肚中,便可化作诗从口而出。”
“赐酒!”
李治都不用他们开口了,赶紧让人拿酒给韩艺。
韩艺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一连就喝了三杯,还在那里砸吧了几下,似在回味。
崔义中等得有些不耐烦,道:“这酒已经喝。”
话刚出口,韩艺突然一步上前,一杯子伸到他面前,吓得他连退两步,来不及训斥,只听韩艺高声喊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眼中含笑,不就贵族么,哥耍的就是你们这些自视甚高的贵族,乖乖的站在边上看哥装逼吧,哥都许久没有装逼了。
ps:求月票,求推荐,求订阅,求打赏……(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八章 终于当官了
崔义中微微一愣,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正准备训斥韩艺吓他之罪。n∈n∈,。
哪知韩艺又连退两步,站回到原地,继续高声念道:“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念到这里,他又了三杯酒,继续道:“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孔夫子,屈大夫,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李白的这一《将进酒》从韩艺嘴中念出,真是高潮起伏,气势豪迈,感情奔放,语言流畅,具有很强的感染力。
这韩艺作为一个骗子,朗读的能力是毋庸置疑,因为他就靠这张嘴吃饭的啊!
静!
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人怀疑这诗是韩艺抄袭来的,因为这太符合此情此景了,这个——或许只能说韩艺抄袭太到位了。
李白的这一《将进酒》,看似豪迈,其实也是对自己怀才不遇的一种怨怒的泄,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已经说明了一切。
还有那一句“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朝如青丝暮成雪。”落在此时,就是韩艺一个强力有的回击,你们不是说我年纪小吗,但是一个人的人生是非常短暂的,再等下去,青丝都变白了,这也是一种抱怨,你得赶紧启用我。不能等我老了,你才想到我,那真的就没什么卵用了。
这还不止,这一非常桀骜不驯的诗词里面充满了自信。这同样也是一个强有力的回击。
因为前面他说自己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崔义中说他大放厥词,我还就不屑于你这些贵族争了,我跟孔夫子。屈原大夫去喝酒。
这里李白本是提到自己的好友,但是韩艺为了贴近事实,将这两个人名改成了孔子和屈原,一来孔子和屈原也都是怀才不遇,二来,他的身价更是提高了不少,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焉能懂我,只有孔子、屈原才能懂我此时的心情。
别看韩艺平时嘻嘻哈哈的,就一纯屌丝。但是他要装逼起来,那还真得说一句,无人出其右。
韩艺一脸悲愤,又在独饮三杯,仿佛真得似在泄似得。
当然,这都是装出来的,骗子在行骗的过程中,任何事都无法感染到他。
“好!好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好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万金还复来’。”
李治霍然起身,大声叫好,显得异常激动。
崔义中一脸尴尬,他倒是自问才学了得。但是恐怕一时半会,也做不出这等可谓之千古绝句来,堂堂崔氏,竟然被一个农家小子,在诗词方面给比了下去,这真的要命的尴尬啊!
褚遂良、柳姡Х追滓捕际茄迫晃抻铩U鹁耐藕铡�
这也太夸张了吧?
这怎么听也不像似一个农夫写出来的诗啊!
一时间,群臣无语。
李治非常满意现在的状况,赶紧趁着大家都还在震惊中时,道:“不知时候还有人不赞成韩艺出任监察御史?”
“陛下,臣有话说。”
一个声音突然想起。
正是长孙无忌。
他也应该要站出来了,毕竟小弟们都被打蒙了。
李治一见是长孙无忌,立刻收敛了几分得意之色,非常客气的说道:“朕也正想询问太尉对此事有何看法?”
长孙无忌微微一笑,道:“韩艺说的都不错,他的确有才能,这一点老臣也赞同。不过陛下是否还记得当年太宗圣上是如此评价臣的。”
李治微微皱眉,道:“朕自然记得。”
长孙无忌道:“其中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无忌善避嫌疑,应对敏,求之古人,亦当无比;而总兵攻战,非所长也’。太宗圣上所言丝毫不差,无忌不得不服,由此可见,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和不擅长的。而陛下作为君主,在用人方面,应当秉持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