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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拂女瞪了罗凡一眼道:“你这人倒是会打蛇上棍,不过,在此之前我且考考你的兵法。”
罗凡无所谓地道:“既然如此,姑娘请吧。”
虽然罗凡没有打过仗,不过现在也只需纸上谈兵。有武穆遗书在手,要说谈论兵法,罗凡怕谁?
一个时辰后……
红拂女心中震惊无比,满目诧异地看着罗凡道:“没想到你这人不但武功如此之高,竟连兵法都这般高绝!”顿了顿红拂女似是饶有兴致地道:“现在我对你倒是有点信心了。”
罗凡道:“我也不瞒你们,我所学兵法来自一卷叫做‘武穆遗书’的奇书,你们亦可研习一番,我相信应该对你们有所帮助。”
红拂女点头道:“从你方才的言谈便能看出,著这部兵法之人,定是一位兵法宗师,只是这书的名字为何红拂从未听过?”按理说能著出这等兵书之人,绝不是纸上谈兵之辈。而既非纸上谈兵,行军打仗哪有不出名的?因此断然不可能无人听说过才对,李靖与红拂女对此都是大为诧异。
罗凡心中道:“几百年后的兵书你能听过么?”不过口中却是故作不知,答道:“这我便不大清楚了,当初我得到两柄宝刃,一柄名为屠龙宝刀,一柄为倚天宝剑。这兵法便是藏于其中一柄之内,而另一柄,则藏有九阴真经神功。两柄宝刃旁边还写有一句诗句: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李靖肃然而立,正容道:“竟是同时得到《武穆遗书》与《九阴真经》两部奇书,何愁主公大事不成?”
罗凡摇头道:“李兄弟,你依然改不过这习惯,不是我的大事,而是我们!”
“我们?”李靖有些疑惑地看着罗凡,不知这两个字该作何解。
罗凡坚定地点头,正色道:“是我们。我们是朋友,亦是一起共过生死的兄弟。我、你、红拂姑娘,还有素素,即便今后我们有所成就,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因为那是我们共同努力得来的!我们是一个团体,只是各司其职,并非什么主子与仆从。”
“只是各司其职,并非什么主子与仆从!?”这是后世的理论思想,此时说来,实在有些离经叛道,李靖亦是有些难以相信与接受。
罗凡点头道:“便如一栋高楼,李兄、红拂姑娘便是那栋梁,而我只不过为其顶盖,无梁即垮,何以为尊?”
沉吟半响,才听得红拂女轻叹一声道:“我现在才知晓,君之胸襟,图霸亦小矣,当王天下!”
……
接下来的日子,罗凡将《武穆遗书》与《九阴真经》悉数传予二人,连带着素素也从旁学了不少。几人无论是武功还是兵法,皆有不小的进益。
而这些日子,罗凡在指点几人武功之时竟是发现了一件奇事——他的伤势恢复之后,内劲竟是带上了些许剑的锋锐之气!对敌之时,阳性内息攻出,便如烈焰巨刃,无坚不摧,阴性内功使出则犹如牛毛冰针,无孔不入,让人防不胜防!而罗凡的无上心剑的威力竟也因此提升了些许,这倒确实是有些因祸得福了。
经过数十日的海上飘荡,几人终于见到了陆地。
而就在几人的船即将靠岸之时,中原又发生了一件大事:寇仲与徐子陵二人以一套降龙十八掌掌法与一套独孤九剑剑法合力击杀宇文阀高手宇文无敌!
此消息一经传出,天下再次震惊!而宇文化及知此消息,当即暴怒,扬言要亲自带兵剿灭二人。
直到此时,寇仲的逐渐开始掌握降龙十八掌要诀,只是欠缺了火候与内力而已。而徐子陵则是逐渐舍弃兵刃,开始接触无剑之道。
而由于罗凡的缘故,李密与翟让一番明争暗斗之后,最终李密不得不狠下决心将“南海仙翁”晃公错这张底牌给请了出来,才终于镇住场面,将翟让击杀,最终将整个瓦岗寨掌控于手心。
这日,几人终于结束了数十日的海上漂流,登上了岸。当几人重新踏上坚实的土地,回想起这数十日来,与先前经历的那么多事情,当真有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
罗凡刚上得岸来,便见一位白衣楚楚、背挂长剑、秀发如云的女子,正抱膝安坐,似乎天地只剩下她孤独一人般,她侧身优美的线条至少有九成似极傅君婥,特别是其秀发和体态,更是神似非常。
见到故友,罗凡也未多想,只开口叫道:“傅姑娘,你怎会在此?”
那女子缓缓别过俏脸来。那是一张端庄沉静的脸庞,秀气娇挺的鼻子分隔着一对娇媚的明眸,那双明眸见到罗凡,忽而一寒,冷哼道:“欺负我师姐的小贼,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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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傅君渝
“啥?”罗凡顿时楞了,叫道:“你是傅君婥姑娘的师妹?我救她一命你不感谢也就算了,竟污蔑我欺负她?”
那女子玉脸一沉,喝道:“闭嘴!你可以骗过师姐,却绝骗不过我傅君瑜,师姐得师父教授逆天遁术,能在任何情况下脱身远扬,若不是你使了阴谋诡计,师姐何须你救?”
罗凡:“……”
半响无语之后,罗凡才开口道:“你这丫头简直是蛮不讲理,不可理喻!你姐姐难道没有告诉你我与她讨论剑术武功,相谈甚欢吗?”
傅君渝冷冷地道道:“师姐还将不少奕剑术的武理告知于你是不是?”
罗凡奇道:“你都知道了还来找我麻烦?”
傅君瑜娇躯微颤,低首沉吟。半响才忽然樱唇轻吐道:“我要杀了你。”
李靖与红拂女二人顿时上前一步,挡在罗凡面前道:“姑娘,你也实在太不讲理了吧?”
傅君瑜玉脸生寒的瞪着他们道:“你们这些汉狗终于露出本来面目,想要侍众凌寡了么?”隋朝时期,杨广的铁骑大军多次进犯高丽,弄得高丽民不聊生,无数人家破人亡。因此此时的高丽人是十分痛恨汉人的,她这般叫法却也并不奇怪。
罗凡拨开两人,淡淡地道:“让我来吧。”随后又对傅君渝道:“我与姑娘貌似前无旧怨,后无新仇,姑娘何以想要杀我?”
傅君渝望着北方叹道:“唉!师姐你怎可以把神功传与汉狗?现在便让君瑜替你清理门户,再瞒着师父好了。”说话间竟是全然没将罗凡放在眼中。
罗凡:“……”
“锵!”傅君渝宝剑出鞘。只见这一片金黄的沙滩上,傅君渝白衣如雪。衣带当风,俏然而立,长剑挽了个剑花后,向前直指。一番动作行云流水,姿态美妙,道:“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胜得了我师姐!”傅君渝的九玄大法已经练至第七重,比其师姐傅君婥还高出一重,而一身武功亦是尽得傅采林真传。她在高丽时听闻师姐对一名中原人如此推崇,自是大为不解,并且师姐竟是还将师父传下的神功至理泄露出去不少,心中只以为师姐受人迷惑,是以此来寻仇来了。
罗凡莞尔一笑,示意其余几人退开,手握君子剑有些无奈地道:“姑娘请。”
傅君瑜俏脸静若止水。但一对美眸却杀气森肃,宝剑在身前轻轻颤动,发出一波又一波的剑气,想要迫得罗凡运功相抗,抢占先手。
但见罗凡抱剑立于其剑锋之前,面露微笑。丝毫不为之所动,所有剑气甫一抵达罗凡身前,便如河水撞上砥石一般朝两旁分开。
傅君渝见得自己的剑气竟然奈何不了罗凡,俏脸微红,冷哼一声。脚下微动,便如一道轻烟般来到罗凡左方近前。一剑斜斜斩下。
“好身法!”罗凡心中暗赞一声,继而怀中君子剑的剑柄蓦地移出数尺,朝其胸口穴道点去。
傅君渝身子横移数尺,躲开这一击的同时剑身偏转,斜斩顿化为横削,去势不停。
只见罗凡腰弯如柳枝一般向后一仰,同时右手握在剑鞘三分之一处一旋,剑柄与剑尖顿时分袭傅君渝纤腰玉手。
傅君渝已经看出若是自己一剑继续斩下,对方只需稍将剑柄一偏,长剑出鞘,便能将攻击格住。而此时再使其他招式又不如罗凡快速,因此只得收剑回退,一个旋身避开身去。
虽然傅君渝的九玄大法已经练至第七重,内力达到了先天中期,与罗凡此时相差仿佛;但她哪知道罗凡的功夫与他人大为不同,罗凡与人相斗,大都是用技不用力;因此,罗凡的实力一直都要比内力高出一大截来!即使罗凡此时没有使出乾坤大挪移,竟也隐隐占得上风!
傅君渝发现自己全力出招,竟也无法将对方逼得移动一步,反而被对方逼退,顿时玉脸生寒,身形一分,竟是化成数道轻烟,极为飘忽地向罗凡从各方各处朝罗凡攻去!
她的移动与攻击方位全无定则,似是凌乱不堪,却又冥冥中似暗合某种规律。
这时候,罗凡才认真了几分,只见罗凡的步伐飘飘渺渺,进止难期,手中长剑或圈或带,或点或划,每一次防守都恰到好处,而每一次攻击,都能逼得傅君渝反攻为守!
见得如此情形,傅君渝心中更怒。全然没有想到自己在师父精心教导之下,苦练十余载,竟是每一道攻击皆被对方悉数接下,而对方的反攻虽然不多,却每次都恰到好处,若不是自己身法高绝,只怕每一次反攻都能让其得逞!
傅君渝也不知自己已经攻出多少招,但眼前的这道身影却永远都是那般从容潇洒,一动一静之间浑然天成,便如一只翩然起舞的仙鹤一般俊逸非凡。
这种感觉,她只在自己师父身上感受到过,而或是因为武功步法的原因,眼前之人一招一式之间比之自己师父,更加雅致脱俗!
“他的武功,竟到了这般境界么?”傅君渝心中顿升起一阵沮丧,以对方的武功而言,几乎已经可以开宗立派了,自己根本不是其对手。
但随即傅君渝心中更是怒极,心中恨恨地道:“师姐啊师姐,师父所授神功你怎可透露给汉人知晓?致使我高丽今后又多出一位大敌来,这该如何是好?”
若罗凡知晓傅君渝此时心中所想,不知道是否会冲着傅君婥大吼一声“你妹”。她哪知罗凡的武功根本与奕剑术半点关系也没有,全是自己勤学苦练而来。当然,至于他以后会不会借鉴其中所言倒是说之不准了。
只见傅君渝一双美目杀机猛闪,大改先前稳扎稳打的风格,竟是每招每式都似要拼命一般,全然不顾自身安危,招招攻往罗凡要害!
罗凡顿时大叫道:“喂!你疯啦!”
傅君渝一双美目只狠狠地盯着罗凡,并不答话,剑势丝毫不见停歇。若她此刻能够开口,应当是娇喝一声:“狗贼,受死!”
罗凡见到这般眼神,一恍惚间竟似是看到了当初蒙古人屠刀下的宋民,同样的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眼神!
国仇,家恨!
罗凡并不想伤她,一来因为她是友人之妹,二来看到她这样的眼神,心中忽而觉得很不是滋味。这种感觉,或许也只有罗凡当初设身处地地体会过才会明了。
“唉~”罗凡轻轻叹息一声,并未再闪躲,而是一手抓住剑刃,但剑刃上巨大的力道却还没有停下,而是一直刺入罗凡的肩头。
鲜血,如一朵鲜红的花朵,绽放在傅君渝剑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