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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旁边看,只见罗凡整个身体以一个极为诡异的角度前倾,剑上的光芒几乎恰好将身形覆盖,是以造成了见不到人的奇特异像!
向霸天肥胖的身躯抡起两只钢齿环,但由于见不到对方身影,只能斜斜往剑光上撞去!
“铛!”剑光似是提前预料到了他的出手一般,在他力道还未发出之时将其拦截下来,全身力道还未发出便被憋了回去,向霸天顿时有种难受之极的感觉!
剑光再转,罗凡的剑法似已经隐隐有些不着边际,看似毫无章法,却又有一种挥洒自如的自在感,向霸天亦不是第一次与罗凡交手了,但这一次的感觉却极为不同,这一次交手,向霸天竟有种不知道该如何出招的憋屈感!
向霸天手中两只钢齿环左右旋飞,双环发出奇异的尖啸声,看似气势逼人,但一遇上对方那奇异似全然无法捉摸的剑招便全然无法发挥,数十招后,向霸天大喝一声,腾空跃起,继而一环如划破虚空的闪电般劈下!
罗凡仅仅轻描淡写地侧步后转,便将这极具威势的一击避开,长剑在手中挽出个剑花,“铛”地一声击在对方回挡的钢齿环上,恰到好处地拿住对方新力未生的时间点将向霸天如一个棒球般击飞出去!
“噗!”一大口鲜血吐出,只见一只纤美修长的玉手抵在向霸天肥厚的背心上!
“嗤”地一声,长剑当胸贯入!
“合作愉快!”长剑抽出,向霸天缓缓滑倒在地,露出其身后的美人儿场主商秀珣,罗凡伸出右手,作出一个击掌的动作,微笑着道。
这一瞬间,罗凡隐隐感到自己似从一种奇异的状态退出来,再思索时,却只觉得渺渺不可琢磨了。
商秀珣秀眉轻蹙娇嗔道:“快将你那破面具拿开。”
罗凡取下面具,露出一张自认为灿烂的笑脸道:“平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场主是否有做什么亏心事呢?”
商秀珣似是有些习惯了他颇为随意的对话,瞅了他一眼道:“我还没问你有没有做什么亏心事呢。”
罗凡耸了耸肩道:“我若做了亏心事哪能逃得过场主的法眼?”
商秀珣与他对视片刻,似是不悦地道:“谁要你来抬奉我。”
……
当两人再赶回来时的村庄时,毛燥已被李靖斩于刀下,三千骑士傲立风中,巍然不动。
这三千人皆是罗凡还未到竟陵之前由方泽滔带出来的,久经阵仗,罗凡微微点了点头,暗道这批老兵的纪律确实不错。
而那七百“北斗营”虽有不少伤者,但却也不愿落于下风,昂首挺胸,直身挺立,让罗凡感到大半年的训练确实没有白费。
陶叔盛见到两人并肩回返时,心中顿时咯噔一声,但很快便故作忠心地道:“场主没事吧?”
商秀珣一双美目撇了他一眼,罗凡微微一笑,上前问道:“李天凡那边如何了?”
商秀珣淡淡笑道:“自与罗统领商议过此事之后,秀珣便与大管家来了一个将计就计,这回该能将那内奸揪出来了。”
接着只听商秀珣轻叹一声:“只是未想到仍中了那内奸的奸计!”
陶叔盛当即心中“咯噔”一声,冷汗冒了出来,心中惊骇地道:“他们竟是早知道了么?”
罗凡暗自点头,李天凡那边没出什么漏洞,罗凡心中也放心不少,接着罗凡装作无意间提起道:“他们是一路追着场主来此的吗?”
商秀珣摇头道:“我也不知晓他们是怎么寻来此地的。”继而惊道:“难道……”
罗凡能寻到这里并不奇怪,毕竟外边已经围了数万人,但贼寇们要寻到此地便匪夷所思了,是以商秀珣马上便感到了不对!
罗凡微微一笑道:“此事也到了收官的时候了,去马场,如何?”罗凡的话语间,自有一股从容不迫与自信的气度,似乎每一句话都能让人深信,这是连他自己也未发现的气质改变。
商秀珣美目有些惊异地撇了罗凡一眼,继而淡淡地道:“走吧。”
陶叔盛心中一阵大骇,若真如他们所说,此次岂不是在劫难逃?陶叔盛顿时装作在衣袋中翻找东西道:“不好,我的执事令牌不见了,场主,我回去找找。”
罗凡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这个时候,不合适吧?”
陶叔盛顿时大怒道:“姓罗的,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么?”接着又转头向商秀珣道:“场主,你看……”
商秀珣命令道:“都跟我回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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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移魂大法
陶叔盛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跟上,心中安慰自己道沈军师计谋无双,哪会被这小崽子算计到?
商秀珣一边策马,一边淡淡地问道:“罗统领是如何知晓秀珣有难的呢?”
罗凡解释道:“此事并不难猜测,杜伏威围攻竟陵之时在下便知晓若无人牵制飞马牧场,杜伏威是绝对不会前来攻城的。”罗凡自然只能说是自己的推断。
商秀珣闻言惊道:“杜伏威攻打竟陵?战况如何?”
罗凡用平淡而自信的语气道:“自然是大获全胜!”
杜伏威岂是易与之辈?商秀珣从对方平淡的语气中却是感受到了一场极为惊险的大战!
商秀洵在马背上极目前方,气定神闲的说道:“算你啦。”
“什么?”罗凡一时间并未明白商秀珣所指。
商秀洵美目深注的瞧着他道:“算你知我有难,立即不顾一切的赶来,大破江淮军、赶退贼寇之后,又没有在我面前摆出骄傲自满亦或立有大功的架子,明白吗?”
罗凡轻笑道:“场主似乎对在下有些误会,在下实是不知道架子该怎么摆。”
商秀洵“噗哧”娇笑,宛如鲜花胜放,目光回到前方,娇憨地道:“似你这样的人秀珣还真未见过,唔!这样吧!此次事了后,我赠你五千匹上等战马,以免你的骑兵还得靠唬小孩的把戏来唬人。”
“哈~场主是在说自己还是小孩子么?”罗凡顿时为之失笑,只因这面具还唬住了商秀珣。
商秀珣顿时为之大嗔,直跺脚道:“你讨打么?”
随即只见商秀珣白了他一眼道:“也不知道是谁小孩子,与你说正事时竟还在说笑。”
罗凡无奈地耸了耸肩,随即正容道:“此事于牧场规矩不合。一分钱一分货,场主放心,战马的钱在下很快便会凑齐。当然场主若想要关照一番朋友,打个折什么的在下还是很乐意的。”
继而商秀洵略耸杏肩,神态娇媚的道:“既你要扮有种。秀洵自是乐于听命。”
罗凡只笑了笑,不再说话。
……
牧场靠峡口的原野处。
李天凡、沉落雁等一行十五人的动静,瞧着他们换上牧场的装束,其中一个身形和样貌都有点酷肖商震的老者,更打扮成商震的模样,若非熟识他的人。还要在近处细看,才能分辨其伪,否则很易便被他鱼目混珠瞒过。
此时见他提起烟管,呼噜呼噜的吞云吐雾,其神似之处不由让人拍案叫绝!
沈落雁的计划便是让苑儿领着前来飞马牧场做客的李秀宁前来见“商震”,继而动手刺杀!
若非罗凡道破计谋。以李秀宁这些外人,又有商震的小妾苑儿在旁掩饰,不中计才怪。
此计最厉害处,就是把李秀宁引离城堡,而李秀宁又势不能率领大批手下前往赴会,假商震在李天凡、沉落雁等众高手配合下骤然发难,成功的机会实是极大。假扮商震的人名为陈天越。除李天凡和沉落雁外,以此人武功最强横。
沉落雁神色冷漠,消瘦了少许,但仍是那么美丽,正以帽子把秀发遮盖起来,一身男儿打扮,另有一股引人的味儿。
四周不时传来马嘶声,牧场一片宁静。
现在牧场的人均集中到两边峡口和城堡去,牧场只留下十多个人守卫,像个不设防的地方。兼之这处是近东峡的疏林区,若发生了什么事,谁都不会知道。而此时正值白天,他们想有意露出一点牧场中人身份之时又不怕无人看见,误导他人亦恰到好处。
整个阴谋确实是天衣无缝。只可惜早被罗凡一语道破。
沉落雁边行边简单扼要地道出动手的时间和配合的方法,这时李秀宁来了。
两边人马逐渐接近。
李秀宁亦是谨慎小心的人,放缓脚步,到离假商震等三丈许的距离时,停了下来,施礼道:“大管家你好!”
假商震踏前一步,领着众人回礼,道:“这都是随我多年的心腹手下,宁公主可以放心。”
此人连商震的老嗓音都学了七、八成。加上故意压低声音说话,不熟悉他的人确很难分辨。
李秀宁瞥了苑儿一眼,淡然道:“要劳烦大管家从东峡抽身赶回来,秀宁真过意不去,为何诸位不用马匹代步呢?”
假商震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唉!咦!”
“发现了么?”一名提着烟管的老者从树后走出。
“什么?”
“商震?”
李天凡等人心中大惊,完全不知为何商震竟到了这里!
紧接着,大执事、四执事等率领大量飞马牧场的战士与李秀宁手下随从围将上来,将此地围了个水泄不通!牧场各执事皆是临时才得到消息,是以根本来不及将消息传递给李天凡!
商震兀自拿出手中烟杆,点燃猛抽了一口烟,徐徐吐出道:“此事前因后果我皆已知晓,竟将主意打到我飞马牧场来了,都拿下吧。”
“慢着!”一声娇叱,是从沈落雁口中发出。
商震冰冷的视线转至沈落雁处,淡淡地道:“沈军师还有什么话,请至我牧场大牢再说吧。”
只见沈落雁神色从容地上前一步,淡淡道:“若那时候,商大管家恐怕再也见不着贵场主了。”
商震原本冰冷从容的神色终于有了些变化,颇有些惊异地问道:“场主怎么了?”
李天凡走上前来,哂然一笑道:“商秀珣一向孤芳自赏,不把天下人放在眼内,若论才智,那及得上沈军师,此时恐怕早已中计落入四大寇之手了罢!”
“一派胡言!”商震身后,大执事梁治怒道:“二执事早已带人前去支援,你休要危言耸听!”
李天凡好整以暇地道:“我李天凡是否所言属实,大家在此等待片刻便知。”
……
片刻之后。
包围瓦岗寨众人的牧场军忽然现出一阵骚动,继而向两旁分开。
罗凡与商秀珣终于赶回马场!
只见二人并驾齐驱走在最前,其身后是陶叔盛、馥大姐、李靖与一众随罗凡从竟陵来的骑士。
让罗凡颇为诧异的是,他一眼见到场中的李天凡脸上竟似被人甩了十几个大耳光一般通红,即使他那颇为黝黑的皮肤都遮掩不住脸上的红光!
以他的久经战阵,亦不得不惊呼一声:“怎么可能!”
陶叔盛见到包围圈中包围的人竟是李天凡与沈落雁时,心中大骇,哪里还不知道事情已经败露!
额头上冷汗涔涔,但陶叔盛却需要寻找一个好的时机才能逃走,只见他双眼四下张望,只为寻找何处便于逃跑。
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