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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保留理智,安静的蜷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那几天已经令他非常满足了。
西里斯哼了一声:“那就好。”
“大脚板,西弗勒斯是不会……”卢平没有说下去。他明白,西里斯今天约自己出来喝酒,完全是因为他不放心自己的老朋友和斯内普共事,特别是在自己还得依赖斯内普提供魔药的情况下。上次西里斯和斯内普的谈话可不怎么愉快。
当然,以他们之间一直以来的关系本来也不可能有什么愉快的谈话,更何况是旧话重提西里斯当年的恶作剧,哪怕西里斯的本意是为了解释和道歉,免得斯内普迁怒当时并不知情的卢平。
其实,听说这件事之后,就连卢平自己也觉得西里斯当初的恶作剧计划太过火了,幸亏斯内普没有上当,也幸亏詹姆斯及时阻止了西里斯,否则他不能保证在满月时失去理智的自己会不会一口咬断斯内普的脖子,到那时事情只会闹得不可收拾。
“对了,我看到了,哈利飞的棒极了。”不过这么多年前的事情,卢平也不想再翻出来指责已经意识到自己错误的西里斯。于是他微笑着换了一个方向来切入他本想对西里斯说的话题,“就像是詹姆斯当年一样。”
“我说的没错吧?”一谈到哈利的飞行天赋,西里斯的语气自豪极了。“哈利就和尖头叉子一样擅长魁地奇。他一年级就加入了魁地奇队,完成了尖头叉子当年的理想,假如尖头叉子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提起詹姆斯,西里斯情绪显得有些低落,但他立刻用欢快的语气继续说。“哈利去年赢了斯莱特林队,我真想看看那时候斯内普的表情……”
“不过我听说,去年的时候,哈利在魁地奇比赛时遇到了诅咒。”卢平把去年奇洛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幸好有西弗勒斯在场,哈利才能安然无恙。”
“……哈利一直都没有对我说过这件事。”西里斯听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同时因为斯内普的名字而忍不住撇了撇嘴。
“大脚板,我知道你和西弗勒斯关系不好,但我确信西弗勒斯也是很关心哈利的。”卢平公正的说,“至少为了哈利……哈利是个很敏锐的孩子,他不会希望他尊敬的教授和他亲爱的教父关系那么恶劣的。”
哈利不知道,自己那天在卢平的办公室时的表情引起了卢平的一些小小误解。卢平一直以为哈利的表情完全是因为斯内普和西里斯还有自己之间糟糕的关系。
西里斯端起酒杯,英俊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是,我当然清楚这点。哈利一直很信任斯内普……”他苦笑着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对哈利来说,我出现的太晚了。”
卢平同样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但随即皱起了眉:“不过,关于西弗勒斯,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
“奇怪?”
“大脚板,你还记得几年前,我们在戈德里克山谷见到的西弗勒斯么?”卢平的手指在啤酒杯的把手上下意识的敲着。
卢平对那天的斯内普印象很深。因为那时候的斯内普看上去居然和一直在逃亡中的西里斯一样消瘦得夸张,以斯内普在霍格沃茨本该安逸的生活环境来看,这很反常。但是这次再在霍格沃茨见面的时候,卢平却发现,斯内普的脸色除了稍微有些苍白,整个人看上去比那时候健康多了,没那么消瘦了,看上去也更有精神。
“我没有注意。”西里斯耸耸肩,那时候他的注意力都在哈利身上,怎么会去关注斯内普的样子?他正想问卢平为什么突然说到这件事,却被刚走进酒吧的人吸引了注意力。“咦,是那个洛哈特和布巴吉,还有……”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1章 追求者
“哦;那位是前年到霍格沃茨教算数占卜的埃德蒙·维克多教授。”卢平偏着头;顺着西里斯的视线看过去。有三个巫师刚刚走进了三把扫帚;他立刻补充介绍了西里斯不认识的那位巫师的名字,同时在看到洛哈特的时候脸上肌肉忍不住抽动了一下。
“维克多?”维克多教授是个有着深栗色头发的男巫,他的年龄看上去和西里斯他们差不多,但西里斯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完全不记得当初在霍格沃茨还有这么一位同学。以当年西里斯和詹姆斯广阔的交际范围;几乎整个霍格沃茨的男生他们都有印象;不可能忘记年龄相近的维克多。
“维克多教授不是在霍格沃茨读的书。他父亲是法国人;他是伏地魔失势以后才又回到英国的。”卢平解释着;顺便打算给自己和西里斯加一个忽略咒,他不希望被自己的同事们注意到自己也在这儿;当然这主要是针对那位洋洋自得的洛哈特教授。
可是偏偏洛哈特刚一进来就看到了西里斯;现在就算卢平用了一打忽略咒或是一打障碍咒都不能阻挡洛哈特打算把握“吉德罗·洛哈特和西里斯·布莱克同桌饮酒”的宝贵机会了。
“啊,莱姆斯,这位就是西里斯·布莱克先生吧?”洛哈特热情的大步朝西里斯和卢平的位置走来。“我想你们一定不会反对我们这些年轻有为的巫师把握这么好的机会来加深了解,并私下建立更友好、更亲近的关系,比如我们可以讨论一下这些年里经历过的冒险……”
洛哈特一边沾沾自喜的说着,一边示意店主罗斯默塔女士要了三杯黄油啤酒。“凯瑞迪,埃德蒙,我想你们不会反对来一杯黄油啤酒?”
“哦,当然。”维克多教授的神色多少有些尴尬,他轻轻的朝卢平和西里斯点了点头,“我很抱歉打扰了你们。”
西里斯斜了一眼美滋滋的洛哈特,十分优雅的点了点头,站起身和卢平坐到一边,把圆桌的一大半位置让了出来。“不,维克多教授,您应该清楚打扰我们的人并不是您,而是我们的作家先生。请坐,两位教授。”
“女士优先。”维克多教授绅士风度十足的帮身旁的布巴吉教授拉开了椅子。
“谢谢。”乔迪声音很小的回答,故意表现得羞涩而紧张。她现在的心情既无奈又复杂,如果可以的话,她并不希望以现在这种身份私下接触卢平和西里斯。托詹姆斯的福,她清楚他们都很聪明,不希望被他们察觉到什么问题。
这都要怪洛哈特!乔迪在内心反复诅咒这个头脑发热的草包。
今天一早,洛哈特就跑进教员休息室,建议在座的教授们都去三把扫帚喝一杯。但是年纪比较大的麦格教授、斯普劳特教授和弗立维教授都毫不犹豫的找出各种理由来坚决回绝了洛哈特的提议。洛哈特只好按照自己来到霍格沃茨之前说过的,把目标又转向了年轻的教授们。但是理所当然的,他在斯内普身上碰了钉子,又没找到一早就离开学校的卢平,结果只有个性“懦弱温和”的布巴吉教授没能回绝他,最后又加上了居然自告奋勇参加的维克多教授。
在离开教员休息室时,乔迪完全能够感觉到背后斯内普针刺一样的视线,她清楚她的爱人现在一定很不高兴。可是她总不能对洛哈特完全放心,万一他是第二个奇洛呢?
但是现在,看着面前的卢平和西里斯,乔迪感到有点头疼了。
有其他人在场,卢平就没办法再继续和西里斯谈论刚才的话题了,只好小口的抿着酒杯里的酒。而西里斯则用一种讥诮的眼神打量着喋喋不休的洛哈特,后者正在得意的讲着他和万伦女鬼的搏斗以及《预言家日报》对他的高度评价。
“……说起冒险,最近有评论认为其实我的经历中最刺激的要数我在《与狼人共度周末》里面的经历。我和一只狼人一起在他家共同生活了三天。不过其实那也不算什么,只要有狼毒药剂——是一种很难做的魔药,不过我很轻松就能熬上一大锅——狼人一喝就会立刻温顺得和普通人没两样。真遗憾,为什么西弗勒斯不肯接受我的邀请呢?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针对这一剂魔药好好讨论一下,我还可以介绍我的狼人朋友给他认识,我相信那对于魔药的研究是最有效的。”
卢平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一眼洛哈特。他不知道这个家伙的这些话是无意说出来的,还是意有所指。
而乔迪则用了极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不要露出异常的神情,她垂下眼睛,像是专心的品味着黄油啤酒的味道。很明显,洛哈特甚至蠢得根本不了解狼毒药剂的效果和服用方法,但这个话题对卢平来说一定很不好过。同时,她也和卢平在思考着一样的问题。
卢平一瞬间的异常并没有引起洛哈特的注意,他对于西里斯的关注显然超过其他人。从一开始他就坐到了西里斯身边,主动尝试和对方攀谈,语气中除了骄傲,似乎还有那么一丝淡淡的炫耀。“对了,西里斯,我听说过关于你的事,相信你的冒险经历也一定非常精彩吧?当然啦,不一定有我那么的丰富,不过如果你想要成为《巫师周刊》的封面人物,我可以推荐一位拍照技术很好的摄影记者给你,我获得最迷人微笑奖的照片就是他帮我拍的。”
“洛哈特先生,请你相信,我对于被人欣赏自己在照片上能露出几颗牙这件事没有多大的兴趣。”西里斯毫不客气的说。“而我也从不认为我过去的经历能够作为炫耀的话题。”
一旁的维克多教授忍不住赞赏的笑了,他趁着洛哈特一瞬间哑口无言的时候终于抓到了说话的机会,眯起棕绿色的眼睛,正式向西里斯做了自我介绍,他的口音稍微有一点法国味儿:“很高兴认识你,布莱克先生,我是维克多,埃德蒙·维克多,你可以叫我埃德蒙。”
“你好,埃德蒙,你也可以叫我西里斯。”西里斯对维克多的态度要比对洛哈特客气友好得多。“你过去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吧?”
“不是,我是在布斯巴顿上的学。”维克多教授点点头,“虽然那儿也很好,但我还是很遗憾当初没能在霍格沃茨读书,这是座很棒的学校,只是冬天实在太冷了。”他举起面前装着黄油啤酒的酒杯,远远的朝店主罗斯默塔女士微笑示意:“幸好这里有这么好喝的黄油啤酒。”
罗斯默塔女士似乎很高兴听到客人这么说,因为她在为他们第二次送上黄油啤酒的时候又免费额外提供了一份下酒的小吃。
西里斯发现自己和这个维克多教授还是挺谈得来的,至少在这次谈话的过程中他们配合的非常默契。在维克多和西里斯开始聊天,并且尽量不让洛哈特找到插嘴吹嘘自己的机会之后,所有人都感觉好多了。
当然,这其中肯定不包括洛哈特。在西里斯第三次表示他并没有看过洛哈特的任何作品之后,洛哈特终于忍不住找了一个要给仰慕者回信的理由离开了。
这次,大家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我想,我也该回去了。”乔迪说。洛哈特都已经走了,她就更不想继续呆在卢平和西里斯的面前了。她确信斯内普绝不会喜欢她和他们一起喝酒的。
但维克多教授热情的挽留她:“哦,凯瑞迪,我想现在才是真正的,适合年轻巫师‘加深了解’的时间。你应该轻松的度过这个假日,而不是被迫听一个喜欢高谈阔论的人讲故事。”
“真不明白邓布利多干嘛要雇佣那种人……说真的,你不像是一个没办法摆脱洛哈特的人,埃德蒙。”西里斯抬手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声音中带着那么一丝戏谑的味道。“为什么?”
“我认为凯瑞迪是一位非常有魅力的女士,当女士遇到困扰的时候,我当然应该做些什么。”维克多大大方方的说,他继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