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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抬举。”兀应冷哼一声,转身拂袖而去。
墨泽则凤眼一挑,十分关切地跑到青衣身边,欲为她把脉验伤,“你真是太有骨气,我……”
墨泽刚刚摸到青衣脉搏,青衣便瞬间将手收回,扶起此刻已经恢复力气的鹦哥,看都没看墨泽一眼转身便欲离开。
墨泽眼中微光一闪,但瞬间又恢复常态,他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根本不打算理他的青衣一眼,十分委屈地将头扭向一边,冲刚刚被二人之间余威迫的全身是汗的巴蛇苦巴巴问道:“她怎么呢?干嘛不理我?我怎么都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吧,她怎么可以这么对待救命恩人呢?我……”(以下省略一千字)巴蛇冷汗,心中暗道:你要是不掺一脚,青衣姑娘肯定不会遭这么大罪,你没看到吗?兀应殿下根本就是跟你过不去,青衣姑娘完全是被殃及池鱼,还救命恩人,是仇人好不好?再说,你要是不说话,指不定青衣姑娘就不会因为害怕得罪于你而拒绝兀应殿下的要求……当然,想是这么想,在这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面前,巴蛇只能干笑着回答道:“哪里,神君想太多了,青衣姑娘可能伤太重了,回去疗伤了。”
“哎呀,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她刚刚不让我把脉肯定是伤得太重了,怕我担心……”说着,墨泽十分心疼地皱起了眉,一闪身便消失在原地。
巴蛇……
“王,那个女人那么不识抬举,要不要我杀了她?”某间洞室中,一个全身红衣的少年满脸戾气地站在兀应身旁。
兀应闻言扫了他一眼,“那你给我再找一个可以把补灵丹炼制得如此纯粹的人来?”兀应边说边把玩从青衣手中拿了的天青色玉瓶,若有所思地看向某处。
“可是,她……她竟敢拒绝王的要求,也不把王放在眼里了!”某人依旧愤愤不平,不过会练个药,竟敢如此大胆藐视殿下。
“这样才更有意思,我倒想看看,她那么喜欢的生活,到底是有多好。”兀应笑了笑,咔嚓一声捏碎了手中的玉瓶。
……
“姐姐,你没事吧?”鹦哥扶着青衣竹楼后剑的蒲团上,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我还没死了,哭什么哭?去把门外结界关好,我调息一下就好了。”青衣无奈地看了一眼自从出来就哭个不停的鹦哥一眼,怎么以前没发现她这么能哭?
“恩。”鹦哥抽噎着退了出去。
青衣叹了口气,没想到不过一个寿辰宴,竟然无端端招了这么一场无妄之灾,难道是因为老天看我的日子过得太平顺了吗?还有,墨泽和兀应怎么会一起出现在巴蛇这里,看样子两人之前也没有动过手,如今这样,难道是天界和妖界之间想要谈判?可是,不对啊!就是想要谈判,也不会派出那么个不靠谱的货啊?(青衣,你真的想多了,那货就是下来玩的。)青衣头疼地扶了扶额,只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不然……
“青衣,小青衣,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了?我好担心的!”忽然,青衣听到竹楼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叫嚣声,顿时觉得头更疼了,天哪!他是狗皮膏药吗?怎么又来了!
“恩?你还敢来?我杀了你!”鹦哥定睛一看,就看到了害青衣受伤的某个罪魁祸首,召出彩翊便抽了上去。
青衣……
第三十一章疗伤
楼外不断传来鹦哥彩翊划动的破空声和墨泽夸张的叫怕声,青衣在里屋叹了口气,很明显,鹦哥一下都没打中。再打下去估计整个小院都没了,想了想,青衣还是挣扎着扶着竹壁走了出来。
“住手!”青衣半倚在门扉上,头疼不已地看着院子里七零八落的花木石器,这才多大功夫,怎么全毁了!她是不是上辈子跟这两货有仇啊!
“小青衣,你是担心我么?”墨泽惊喜地看着一袭黛色衣衫的青衣半拢衣袖地看着他。
“姐姐!”鹦哥则十分不甘心地收回彩翊。
青衣瞪了鹦哥一眼,“你看看院子被你弄成什么样了?”青衣没好气地看着鹦哥。
“姐姐……”这一次,鹦哥的声音明显弱了下去,丝丝点点地含着些许心虚。
“就是,院子都成什么样了!”墨泽瞬间气焰高涨,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指责鹦哥。
“你!”鹦哥都要气死了,这个不要脸的,院子弄成这样,他也有份!
“青衣,别生气,我帮你把院子还原!”墨泽说完朝青衣眨了两下眼,十分狗腿地谄笑着。
青衣瞅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我的院子也不会变这样,你最好帮我把院子弄回原样。
不过眨眼功夫,墨泽懒洋洋地挥袖一过,整个小院便如刚刚踏足般洁净整齐、错落有致。
“青……”墨泽满意地点点头,这下好了,回头准备向青衣邀功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青衣已经回到竹楼,连带鹦哥都不见了。
“青衣,你……”墨泽也只是沮丧了一下,立刻又精神饱满地跑到楼里,一头朝青衣所在里屋扎去。
“停!姐姐现在正在疗伤,你最好不要进去打扰!”鹦哥一伸手拦在了墨泽身前,抽出彩翊十分不爽地看着墨泽,要不是姐姐吩咐过,她真想把这个不要脸的家伙赶出去。(问题是,你赶得出去么?)“哦……这样啊!那我进去帮她疗伤!”墨泽想了一下,又兴致勃勃地打算往里冲。
鹦哥唰一下彩翊直指,一道五色彩光瞬间击落到墨泽身上。
“我可以进去了吗?”当鹦哥收回彩翊,墨泽可怜巴巴地看着鹦哥,全身毫发无伤。
墨泽说完也不等鹦哥回答,一闪身便溜了进去。
竹楼内,青衣双眸紧闭盘坐在淡青色蒲团之上,黛色的衣衫依稀渗透着一层淡淡的白色光晕,身周,有五色的如精灵般的微光,点点滴滴,链接成线,一缕缕朝着青衣的身子渗入,而后转为灵法,在体内周转,修复受损的灵识。
“唔?五色的?”墨泽饶有趣味地站在一旁看着,鹦哥瞪着他眼睛都快出来了,然而在哪动手也不能在这动手,只能捏着彩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只要他敢瞎出手,就不顾一切地弄死他。
只可惜,墨泽似乎并没有动手的习惯,只是眸光微闪,面上含笑地十分好奇般地围着青衣转了一圈而已。
其实青衣并没有受多大伤,只不过被兀应的威势所压,灵识受损而已,稍稍休养便可,只不过威势波及较广,让她看起来伤的比较重而已。毕竟,她的修为并不是一般小妖可比,总不能说被人给看了两眼便看死了吧,那估计得给人笑死过去。
半个时辰过去,墨泽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壶清冽的茶水,挨着青衣便在竹榻上自斟自酌起来。
鹦哥气得半死却拿他没有办法,原地转了好几圈,也只是弄出把竹椅坐在一旁盯着他和青衣。
又小半个时辰过去了……
“哎呀,小青衣是不是昏过去了,我来看看?”墨泽喝完最后一口茶水,忽然站起身来,冲着青衣便叫了起来,流云出岫,食指聚光便欲朝青衣额间点去。
“住手!”鹦哥原本已经盯得双目发酸,昏昏欲睡了,这时被墨泽一叫,吓得唰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然而,墨泽的指间已然就在青衣眉间。
仿佛从天王忽然探出一只素手,混润的光晕无声无息地泯灭在女子酥软的掌心。
青衣无奈地丢开掌心的手指,心中一阵哀嚎。
其实半个时辰前她便已经痊愈,毕竟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受伤,只是没想到神识一动,便发现这家伙赖在自己身边,还斟茶啜饮,好不惬意,不禁让她又气又烦。所幸就装作还在疗伤,打坐个十天半月,以他的耐性,估计没几天就走了。没想到这家伙早看出来了,竟然直接出手打扰,青衣无法,只好装作刚刚醒来,组织某人伸来的安禄之爪。
“姐姐,你醒了?”鹦哥一见青衣醒来,整个人便如同有了主心骨,眉开眼笑地跑到青衣身边。
“恩,好了。”青衣打算直接忽视掉房中的某个不请自入的家伙。
“小青衣……”青衣向前两步忽然顿住,额角轻轻抽了两下。右手轻带,过了一会,才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看着某人:“男女授受不亲,可以麻烦神君把我的衣袖放开吗?”
“青衣,你生气了?”某人答非所问,十分委屈地低下头。
丫的,你堂堂一个大男人,敢不敢不要动不动就一副小娘子的样子。青衣感觉胸口有一团火越少越旺,赶紧使劲一拽急急朝外走去。
“青衣,小青衣,你生气了吗?”坚持就是胜利,某人依旧穷追不舍。
只要你不跟我说话,我就一点也不生气。青衣好想大吼出声。
“没有,神君多虑了!”青衣压下心头的怒火,使劲挤出一丝笑容回答道。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生气的!“墨泽高兴地挤到青衣身边,一副献宝地样子从袖中掏出一个绣着龙纹的金色锦囊,“青衣你看,这是我这几天出门碰到的好东西,专门等着你来!你看,喜不喜欢!”
某人边说边从里掏,鹿蜀、孢子、野鸡、雪兔、麝鹿……
青衣……
“青衣,你说这些怎么做比较好吃?是煮呢还是烤?”某人根本没看青衣已经铁青的脸色,兀自兴致盎然地边掏边说道。
终于,某人满意地看着地上满满摆着的“食物”,高兴帝瞄向青衣。
青衣没有抬头,垂首看着把脚都挤得没地方放的物体,低声问道:“完了?”
“恩,就这些了。不够吗?没关系,我一会再去抓点。”墨泽挑了挑眉,奇怪,怎么没有生气,然而语气却是十分可爱满足。
“好。”青衣说完,一道金红色的光芒如狂风般绕着脚边呼啸而过,一眨眼,原本还满满当当的竹楼瞬间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
青衣抬起头,十分抱歉地看着墨泽,“哎呀,神君,不好意思,身体刚刚恢复,法术好像不太受控制,刚刚本想将他们烤熟,哪只……真是对不起!”诚意十足,青衣双眼朦胧似雾中花般看着墨泽。
鹦哥一下子笑出声来,哈哈,还想让姐姐给你做吃的,死去吧……
墨泽……
“没事,我再去抓……”半响,墨泽抬起头,笑眯眯地看着青衣说道。
“哎呀,那真是麻烦你了!”青衣一敛裾,有些不好意思地躬身道。
“没事……”
青衣原本还想采摘一些药草回去,为炼制聚魂丹做准备,然而碰上墨泽这个狗皮膏药,短期内似乎也甩不掉他。只好和鹦哥商量了一下,重设了结界第二日便往拾味居赶去,当然,某人肯定是跟着的。
来时山花烂漫,花香鸟语,心情愉悦一路自是玩耍而过,归去则心如蛇咬,满心急着回到食居,直欲拜托眼前这个虚伪无耻的无德神君。
于是,本来十几日的路程,青衣五日便到了汴梁,脚步匆匆地赶往食居,青衣敏感地感觉内城内似乎有股莫名的紧张气息,不禁有些许好奇。
“发生什么事了吗?”鹦哥自然也感觉到了,进城时似乎也盘查地比以前严格,人们都脚步匆匆的,跟躲着什么似的。
“风捕头。”青衣忽然看见带刀而行,从不远处经过的风逐浪,灵机一动,开口叫道。
第三十二章物是人非事事休
“秦姑娘?”风逐浪忽听有人叫他,回头一看竟是多日不见的青衣,顿时微微笑了一下招呼道,“秦姑娘,你回来了。”
“恩。”青衣眼神微暖的点点头,“风捕头,不知是不是京里出了什么大案子,我看大家都行色匆匆的?”
“这个……”风逐浪稍一沉吟,看了看不远处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