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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来者是客,桑娘也不清楚这女子的来历,便斟酌地问了句:“姑娘认识青衣?”
“算是认识吧,”那女子又笑了笑,模样很是娇俏,可桑娘一下子觉得鸡皮疙瘩就起了一身,“我和墨泽是朋友,他让我过来找青衣姑娘的。”
“你是墨泽神君的朋友?”这个答案更加让人拿不准,可是,这么奇怪的女子,估摸着也就墨泽那种人才会认识,二来,好像墨泽昨天闹别扭出去了,这女子,莫不是他找来气青衣的?
这么一想,桑娘忽然觉得刚刚那种怪异感找到了答案,偷偷地仔细地打量了几眼。
肤若凝脂、齿如瓠犀,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还真是一个可以和青衣媲美的美人。
只不过,二人气质迥异。
若说这女子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青莲亭亭玉立,那么青衣便是山谷清涧间的一抹孤芳自赏的幽兰熠熠生辉。
不过,桑娘暗自比较,还是青衣看着比较舒服。
想通了这女子的来历,桑娘想着,这女子倒是可以帮助青衣和墨泽二人推波助澜一下,便很是大方地笑了笑,告诉了那女子青衣的去处。
那女子闻言很开心,道了声谢便离开去。
那女子刚走,便有一熟客来到店中,桑娘瞬间就忘了刚才的事,招呼着客人就去后院做菜了。
哼着不知名的乡间小曲,很高兴很满足的模样。
再看看此时的青衣,来了一大早,却还是赶了个晚集。
她早,有人比她更早。
住在东海边上的渔民在天光微露的时候便已经撒网出海,青衣到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一群衣裳不是很厚、面部通红、手部生着冻疮的男女在官家的监视下下海捕捞。
青衣叹了口气,转身去了不远处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说是偏僻,其实是比较凶险,一般没人赶来的地方而已,不过,这些对于青衣来讲都不算什么。
逮了一筐新鲜的鲈鱼,又挑着捡着捉了一些看着比较鲜嫩的鱼虾,青衣有些高兴,想着刚刚见到的渔民,要不要施法帮帮他们?
刚刚想着,忽然就感觉到背后一阵异样。
“青衣姑娘?”一声十分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背后。
青衣心里一惊,没提防地转过身,还没见到人便感觉脑后一痛,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
墨泽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十分熟悉但不是很讨喜的味道,心中微微有些紧张和疑惑,进去转了一圈也没看到青衣,顿时跑到厨房去找桑娘。
彼时桑娘正在切菜,见墨泽回来了,顿时嘲笑了他两句。
却说墨泽这次却没有计较,原来他这次根本就没有走远,就是在附近的酒楼、客栈晃悠,他就是想看看,青衣什么时候会出来找自己。
没想到的是,别说青衣,一天过去了,一个人影都没有,他实在是气不过,又不放心食居那个死树精,只好又跑了回来。
可是,一回到食居,就很明显地在前厅嗅到了一股不属于他们几人的,天界来人的气息。
他刚刚还想,是不是可能是天界派人找他追究他偷不诹液的事情。
可是,那气息就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仙女,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心里隐隐有些不安,青衣又不在,他只好询问桑娘。
“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人来找过我?”
桑娘微微讶异,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随即笑了笑,“是啊,一个自称是你朋友的美貌佳人哦!”最后几个字桑娘故意挑着嗓子说道。
却不想墨泽脸色一下子变了,急急道:“我的朋友?”
见墨泽脸色一变,桑娘却是心底犯嘀咕,难不成那女子是墨泽的……顿时看墨泽的脸色就不好了,“是啊,说是你的朋友,还说是你让他来找青衣的。”
“我让她来找青衣的?”墨泽眼神一变。
“不好,”墨泽声音一顿,“青衣现在在哪里?”
桑娘见墨泽脸色不对,顿时也紧张起来,“她早上就去东海那边了,”对哦,就算再远,也不该这么晚还不回来啊,桑娘顿时也心里一沉,随即联系到那女子的神情,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我去找她。”墨泽话音才落人便消失在原地。
墨泽一走,桑娘也有些不安,就在这时,便听见鹦哥和胡为吵着回来了,却没想没一会,鹦哥便飞快地冲了进来。
“姐姐呢?你有没有看见姐姐?”鹦哥似乎十分着急的模样。
她刚刚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天界的味道,而且还是须提小姐的闺中密友,水坠仙子的味道。
他们不会是发现了他们的踪迹吧?
姐姐不会被发现抓回去了吧?
“你们怎么呢?”桑娘愈发地不安,此时,林静也走了过来。
桑娘略一沉思,便将早上发生的事情跟几人说了一遍。
才说完鹦哥的脸色便不好了,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不好了不好了,完了,姐姐肯定是被抓回去了。”
“你说什么?青衣被抓回去?抓哪去?为什么要抓青衣?”桑娘被鹦哥这么一说脸色都变了,林静更是脸色沉得吓人。
“青衣去哪儿了?我去找她。”
桑娘看了一眼林静,张了张嘴,随即强忍住心中的不安和紧张,“不用去,墨泽已经去了,我们先等等看。”
却说鹦哥整个人都慌了,在院子转了几圈还不好,被一旁的胡为看得心烦,“你别转了,可能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胡为说这话倒不是完全安慰鹦哥,因为,这么久以来,他们确实没有暴露痕迹,天界也没有传来封印解除的消息,那么,就不应该是为了他们而来。
另外,胡为还想到一个可能,就是这次墨泽强取的不诹液,可不可能是由于不诹液的缘故呢?
可是,为什么要找青衣呢?不诹液明明是被他吃了啊!
“不是这个是什么?天……”鹦哥刚刚想说天界肯定是发现他们跑了,派人下来抓他们的。却被胡为一个眼神给堵在了喉间,硬生生地变成了,“天知道他们到底想干嘛?”
这转的生硬,桑娘和林静都看了她一眼,鹦哥只当没看到,将头扭向一边。
却说这一句让胡为的思路更加清晰,也愈发肯定不是来找他们的。
不论怎样,青衣的身份都不可能让他们派一个女子过来,于情于理都不合,可是,一个女子来找青衣,为什么啊?
几个干坐了一会也没见墨泽回来,天也渐渐地黑了,林静等不住还是问了桑娘出去找青衣了。
却说墨泽一人赶到了东海之滨,找了一圈没见到青衣的身影,又化作普通人打听了一下是否有个青色衣衫的女子来过,没想到却没有一个人看得到过。
他心里记得慌,四处瞎转悠了一圈却没想让他看到了青衣提来的鱼篓,鱼篓里的鱼应该是早上才抓到了,虽然被青衣施了法,但此刻也有些蔫蔫的,可是,鱼篓在,青衣人呢?
墨泽眼神一沉,感受了一下周围的气息,便一个纵身消失在原地。
第二章明镜亦非台
青衣一醒来就感觉到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觉,心里一惊霍的一下睁开眼睛,这一看心跳也漏跳了一拍,飞快地扫了一眼周围之后,青衣慢悠悠地从地面站了起来。心中却是定了大半。
看来不是,真是吓死她了。
只不过,现在是什么情况?她怎么被带到天界来了?
而且,还是水坠带的?
青衣现在满心的疑惑,可是却不敢表现,只好静静地站在那里。
这里应该是水坠的宫殿的某处偏殿,整个房间就只有水坠和她的贴身侍女,不过,青衣发现,门外或者说整个宫殿应该有不少人帮忙把手。
可是,青衣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她不过一个小小的名不经传的小妖,如何惊动了天界的仙子?
不过,这所有的念头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她不过刚刚站起来便感觉到一股威压直逼自己而来。
青衣顿时笑了,这是要干嘛?莫名其妙地,来了就要给她一个下马威么?
那也得挑挑人。
青衣本身的法力本就不弱,如今已经达到了可以飞升的地步,不过差一个过程罢了。更何况,里面还有摩诃的神识,故而,从实力来讲,青衣的法力并不弱,当然,这是飞升之后的,现在的,却还是稍差,但这点威压还是可以承受的。
见青衣竟然没有在自己的威压下跪下,水坠不禁有些吃惊又有些恼怒。
一个小小的妖精,也敢在她的面前直立。
“大胆花精,见到了仙子竟然不下跪?”果然是贴身侍女,水坠都不用开口,一旁的侍女便替她出言教训。
青衣哂笑了一声,没有理她。
莫名其妙,她都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下跪?她为什么要给你们下跪?
“放肆,小小妖精,竟敢藐视天威?”见青衣根本不理她,那侍女顿时气得脸都红了。
青衣无语地看了两人一眼,实在是搞不懂,只好淡淡开口道:“天威在哪里?我怎么藐视了?”
“你,”见青衣终于回答了,但语气却如此清淡,水坠和她的侍女一下子觉得十分不舒服,她不应该现在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求饶么,“你,你见到了仙子不下跪,就是藐视天威。”
“哦,你的意思是,仙子就是天威?”青衣挑挑眉,这两人是疯了么?
这话问的直接也尖锐,水坠一下子觉得被冒犯了,顿时挥退不知道如何反驳的侍女,笑着开口道:“青衣姑娘果然伶牙俐齿、舌灿莲花。”
青衣淡淡地哼了一声,不卑不亢地答道:“多谢夸奖。”
这水坠到底想干嘛?莫名其妙地去人间,并“捉”了一只妖灵上天,这在天界来讲,是绝对不允许的,天界之人,不得随意干涉人界的任何事。
此乃天界自诞生起便诞生的约定,如今这水坠公然触犯,到底所为何事?
“想必墨泽神君就是被你这巧舌如簧的花言巧语给骗了,竟然还为了你去强取天帝的不诹液。哼,小小花妖,还不知罪?”水坠见青衣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表情,顿时有些火大,直接就想给她定罪。
青衣却是不敢置信地干了一件她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她伸出手指,和人间女子听到不敢置信的话一样,挖了挖耳朵,然后,满脸的惊疑问道:“你说什么?墨泽?”
“大胆,墨泽也是你能叫的?”水坠言落一掌挥向青衣,青衣不防备,一惊之下被击中。
“呵呵,”青衣擦了擦从嘴角溢出的鲜血,冷笑了两声,而后眼神冷冽地看着水坠,“你凭什么打我?凭什么给我定罪?你是什么?”
原来不是莫名其妙,青衣现在满肚子的火。
竟然是为了墨泽,不知道啊,原来天界还有人如此迷恋他啊,呵呵,迷恋的一介仙子竟然不惜触犯天规,刚刚打她的那一掌竟然下了死手!
若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妖灵,她是不是就打算这样把她打死了,而后随意按个罪名扔了下去。
青衣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无比幽深,她都不知道,天界何时变得如此浑浊不堪!
“你那是什么眼神!”水坠本来就有点心虚,天界之人是不得擅自干涉人界之事,更不得随意夺取他人生命。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冷冽的女子,她实在是气不过,论姿色,这女子也不过是说的上漂亮,论法力,和她相比,更是不值一提,更遑论出身了,她是神仙,而她不过是一介小小花妖。
可是,水坠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嫉恨和杀机。
天界谁都知道她喜欢墨泽神君,须提也曾经说过她和墨泽神君十分般配,还说会为她向天帝提一提,墨泽神君对她也十分温柔(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只对我们家小青衣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