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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声渐渐变大了,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着,整个大礼堂变地吵杂无比。
“够了!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小女孩!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贵族风度?”赫敏突然拍案而起,这让坐在她身边的哈利和罗恩有些措手不及,罗恩想将她扯回来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缩回去默默地吃东西。
这些话让很多斯莱特林脸色变得更难看。
“格兰芬多的人少来插嘴,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哦哦~这不是格兰杰小姐吗?一个非常出名的……麻种。”
“少来了,泥巴种就是泥巴种,跟他们客气什么?”
赫敏的脸涨的通红,她快要气疯了,她努力克制自己,露出一个轻蔑地表情,“我们是巫师,我们有能力出现在霍格沃兹就代表我们和所有巫师没有不同!所以不要把那种侮辱性的词用在我们身上!另外,不要再炫耀你们所谓的纯血,身为寄生虫并不光荣!”
话刚说出来,就引起不少人的喝彩。
也许魔法界是以纯血最为高贵,但无法否认非纯血在这个世界也占了不少位置,“麻种”这个称呼他们能接受,但并不代表“泥巴种”这种辱骂也会被他们接受!渐渐地,有人开始帮赫敏应对斯莱特林的叫嚣,三个学院多少都有人来帮忙。
于是打抱不平的,为自己争气的,乘乱起哄的声音在大礼堂里此起彼伏。
赛拉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场由个人引发的矛盾演变为学院之间的战争。而她这个原本的焦点早就被丢到太平洋底去了。她心惊胆战的端坐在一边,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让大家永远想不起她这个导火线。
她当然知道麻种在魔法界受到纯血的排斥,和爷爷在一起生活那么久,她并不是对魔法界一无所知。只是没有想到这么严重。
“——肃——静!!!”
饱含威严的声音化作炸弹,将原本噼里啪啦的子弹轰的一干二净。于是世界清静了。
所有人呆愣的望向邓布利多,赛拉也把自己的鸵鸟头抬了起来。他若无其事的清了清喉咙,用缓慢的说:“所有人写一篇五英尺的检讨,字迹工整,不允许用魔法,不允许雷同,否则加倍。”
这样慈祥的笑意让赛拉以为他会说“大家不要吵了,友谊第一”或者“来,吃个糖,握握手”之类的话。结果……
她顿时面如菜色,五英尺?她的手会断掉!
这句话意味着战争结束,死伤一片。
小动物们哀嚎遍野。
“斯莱特林级长先带莫里斯小姐回她的寝室,其他人继续用餐。”邓布利多刚说完,便看到一个人站起身子,将赛拉带离大厅。于是他愣了愣。今年的级长……是他呀。
麦格见他半天没有坐下,于是问:“邓布利多校长身体不适吗?”
“哦……不。”他端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鼻梁,“人老了,记忆变差了,希望不会犯些大错误。”
旁边的斯内普冷哼一声,手上切牛排的动作流畅无比。
……
赛拉忐忑不安的跟在级长身后。
对于一个十一岁的女孩子来说,这个背影拥有足够的震慑力,他只是走在她的前面而已,却像是将所有的视野都覆盖,让她忽视了周围谈笑风生的画像——这些对她来说本该是新奇的东西。
铂金色的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比她的头发更加耀眼,事实上她很不满意自己的发色,只要再稍微深一些就会变得像黄金——人人都爱却又显得庸俗的东西。
事实证明,在走路的时候千万不要走神,尤其是在移动阶梯上。她只是一个晃神,便落在级长身后几步,而在她想跟在后面踏上平地时,移动阶梯犯病了。于是她眼睁睁的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
赛拉对这里极为不熟悉,只得欲哭无泪地向那根救命稻草求救,“对不起,我……”
“在那等我。”
声音平稳,带着命令的味道。赛拉想他一定是个善于发号施令的贵族。于是她安静的看着他熟门熟路的在移动阶梯间穿梭,动作优雅,贵族独有的气质……或者应该是他本身独有的气质。
赛拉看着那张赏心悦目却有些苍白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她注意到了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像是看着她,但又像只是看着她这个方向罢了。不管怎样,词穷的赛拉还是用漂亮来形容它们。
打断她发愣的是手心温热的感觉,她这才发现——他牵着她的手。
赛拉迷迷糊糊的跟在他的身后,这个人背影很有安全感,手掌让她觉得安心。对于刚刚遭到打击的她来说,这无疑是吃了一颗起死回生的良药。
爷爷说绅士和坏人最容易让人着迷。而现在让她有些飘飘然的,就是眼前这个绅士。赛拉开心极了,毫无理由的开心,但是她知道是因为眼前这个学长。
他将赛拉带到一幅画像的门口,念出口令后,将她拉了进去。
然后便是突如其来的窒息感。
——他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将她按在墙壁上。
赛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强大的推力将飘飘然的感觉毁消失地无影无踪,紧接着是后脑撞上墙壁的阵痛,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仍旧是处在茫然的状态。直到视线最终凝聚在那张苍白的脸上。
轻蔑,厌恶,充满恶意。
就像宴会上其他的斯莱特林一样。
后知后觉,无法压抑的恐惧和慌乱争锋而上,赛拉战栗地挣扎着。那只让她安心的手正掐着她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要扭断它。
“泥巴种,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自己退学,二是我们帮你退学。”
【在那等我。】
同一个声音,原来会有这么大的区别。
赛拉突然想到了一只在饥饿的时候吸饱血的蚊子,还没有好好体会满足的感觉便被人一巴掌拍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原来有一个BUG——把赛拉形说成是麻瓜 = =
现在修改成麻种。
一直在找稍微平和一点不具有那么强烈的侮辱性的形容词
因为后面有的剧情不太适合用泥巴种这个词
和朋友讨论半天才决定为麻种。
暂时就酱了,后面出现的会慢慢改的~
第3章 No。3嗯……灾难的开始(3)
No。3 嗯……灾难的开始。(3)
赛拉已经感觉呼吸困难了,她毫不怀疑会在这里被眼前这个级长给解决掉,回想起安妮和其他斯莱特林的反应,她不由得苦笑——斯莱特林对纯血的执着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她的挣扎对他来说无关痛痒,脖子被掐住,出气都困难了,更何况出口求饶。于是她双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腕,勉强眯开眼睛,哀求的看着他。
赛拉希望级长能懂得眼神这个词。实在实在不行的话,也要从她苍白的脸色看出她真的撑不住了。如果他还需要跟她交流的话,最好在她昏过去之前松手。
似乎是这样的眼神或者这样的表情使他很满意,他终于大发慈悲的松开手——极尽粗鲁的将她甩在了地上。无论方式是怎样的,至少赛拉可以呼吸了。
喉咙又痛又痒,赛拉大口喘息着,新鲜的空气对她来说仿佛是上个世纪的事情。她浑身无力的依靠在墙壁上,尽量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让她不会那么费力地支撑自己。等到一切似乎回归正常后,她才意识到级长还没有开尊口。
赛拉顿时松了口气,可是抬头的那一瞬间她呆住了,眼底的感激在准备萌芽的时候就被粉碎了。赛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在擦手。
他正在用白净的手巾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自己的右手——那只手不仅牵过她,还掐过她的脖子,动作认真仔细,但是一脸厌恶的表情充分表达出他对碰触她的反感。几乎让她错觉自己是不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染上了什么病毒。赛拉甚至认为他之所以松手是因为无法再忍受与她“肌肤相亲”。
玻璃心碎成一片一片的,赛拉委屈地想哭。她有些想不明白,霍格沃兹和外面的差距就这么大么?在来这个学院以前,爷爷经常把她抱到腿上一声声的叫她小公主,而在这里,她是许多人厌恶的害虫。
赛拉默默地蜷缩着身子,将下巴抵在膝盖上,第一次嫌弃自己的头发不够长,无法将自己完全包裹住——即使它们已经在她的腰际。微微垂下眼帘,金色的睫毛使翡翠若隐若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察觉到那个人有新的动静。
他接着光线看了看自己的手,毫不留情的将手巾扔在了地上,抽出魔杖对着右手念了一句“清理一新”后终于满意了,看样子是消毒成功了。正是办完,就轮到一些杂事了,于是灰蓝色的眼珠子瞄向了她。
赛拉顿时紧绷着神经,连忙说:“对不起!”
话刚说完她便后悔了,恨不得抽死自己。这不是明摆着把自己放在对方脚下任君踩踏么?对不起什么?脏了他的手吗?
果然,那人用鼻子哼了声,极尽鄙视。他昂首挺胸的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慵懒地依靠在背靠上,左脚搁置在右脚上,一只手支着自己的下颚。
这个动作让赛拉想到了爷爷——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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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霍格沃兹创立以来,斯莱特林从没有进来过麻种。”他上下扫视着赛拉,恶意稍稍消退了些,取而代之的是好奇和疑惑,“我很好奇分院帽和你说了些什么……或者你用了什么方式误导了它。”
赛拉连忙摇摇头,“没有说什么,真的!它只是睡着了!”
他眯起了眼睛,抽出自己的魔杖对准那个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蠢货,狰狞的笑了笑,“在马尔福家族的人面前说谎……你的确勇气可嘉。”
“我没有说谎!”她猛然提高了声调,下意识的从口袋里抽出魔杖对准他,等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时,恨不得将它当做筷子往自己嘴里塞——她一个一年级拿出魔杖想卖弄什么?
马尔福级长先是被她的动作惊住,然后被她的反抗激起一阵怒气,“除你武器!”看到她吃痛地收回手后,才讽刺的说:“一个一年级的泥巴种居然敢用魔杖指着我?哼。”
赛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委屈地看着他,“我不是泥巴种。”
她觉得这个人的身份一定很高贵,至少比一般贵族要强上很多。
绝对的自信,绝对的气势,不容许任何人的反抗。
就和爷爷一样。
区别在于一个是嫩葱,一个是老油条,至少在爷爷面前,不会有人像她这样放肆。
级长嗤笑一声,随意的转动了一下手腕,地上的魔杖便飞到了自己手中。
墨黑色的魔杖,表面被打磨的很光滑,十英寸左右,从头到尾是一根直的,毫无任何特点。“这是什么?筷子么?”他鄙视地说。
这话扎扎实实戳到了痛楚,赛拉的小脸顿时变的红彤彤的,当初爷爷看到她的魔杖的时候,也是反问了这么一句。直到看见她快哭出来的表情时才改口说什么独一无二,简单大方。她小声反抗,“不是筷子,是魔杖。”
少爷挑眉,“奥利凡德先生居然还有这种低劣的东西。”
赛拉委屈地说:“才不是什么低劣的东西……梧桐木,九又四分之三英寸,龙鳞,奥利凡德先生说我很幸运,因为这支魔杖脾气很坏,拒绝了很多人。”
意思是在她之前没有人和这支魔杖有契合度,而似乎有很多人都想得到它。马尔福少爷有些惊讶的研究了下它,最后撇撇嘴,有些惋惜的说:“居然选择了你,真可惜。”
“我……我会成为一个好主人的!”赛拉局促的说。显然她也有些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