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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睛的小精灵带着局促地赛拉往楼上走去,消失在众人的视野。
纳西莎带着斯内普来到了书房,将白鼬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而斯内普则甩动着魔杖在房间里面施下了几个咒语。等到一切准备好后,纳西莎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魔杖直指它,一道蓝白色的光瞬间打入它的身体。
它突然散发出炫目的闪光,毛茸茸的尾巴消失了,四肢渐渐伸长,白鼬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少年。
德拉科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试探性地挪了挪脚——天知道他已经有多久没有正常地用双脚走路了。
可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熟练下四肢,便被一个柔软的身体抱了个满怀,他竭尽全力在没有向后倾倒。
“小龙……我的小龙!”纳西莎激动地亲吻着他的面颊,“这段时间我担心极了!”心爱的儿子在危险的局势中一个人逃到麻瓜世界,她几乎每天都在担惊受怕。
“——妈妈!我……我身上很脏。”德拉科红着脸说,但他也同样回抱着纳西莎,颤抖的胳膊紧紧地将消瘦的身体箍住。他多怕自己某一天会收到噩耗,他的恐慌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然。”纳西莎一点一点地用手指擦拭着他脸上的灰渍,心疼地说,“麻瓜的世界对你来说太陌生了,你一定吃了很多苦。”
德拉科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漂亮的五官稍稍扭曲了一下,但他很快勾起了嘴角,一边把纳西莎稍稍凌乱的头发挽到耳后,一边淡笑着说:“不……我是说,其实还好。”
纳西莎揪心极了,因为她敏锐地察觉到儿子的不自然,捧在手心的小龙历尽磨难懂事了,这种被迫的成长该有多疼?“对于目前来说……活着就可以了。”
母子重聚的场面很是温馨,可惜在场多了一个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喜欢喷洒毒液的某人。
“很好,令人感动的场面。”斯内普悠闲自得地抿了口咖啡,“或者你们还需要开个宴会庆祝一下?那容我告辞了。”
一句话将两个人浇了个透心凉。
纳西莎恋恋不舍的松开儿子,整理了一下身上略微凌乱的衣服,埋怨地说:“西弗勒斯,你该改改这个坏毛病。”
斯内普挑眉,“哦?正是有这个坏毛病的我把你家亲爱的‘小龙’送到外面躲避,再把他带了回来。”
纳西莎妖娆地一笑,“也是你亲爱的‘小龙’,你是他的教父。”当初她的一举一动都在魔法部的监控下,可能某一天那些人就会突发奇想地把她关进阿兹卡班,那段时间除了西弗勒斯没有别的人可以信任。
他冷哼,“还是这么牙尖嘴利。”
“委婉的赞美。我接受了。”
德拉科讪讪地看着妈妈和教父之间的交流,然后找了个适当的机会插画,“这次非常感谢您,教父。”
斯内普将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像是头一次察觉有这个人的存在,回想到某件事情,他假笑了一下,“我当初只是把你丢到麻瓜的世界,我很好奇,你怎么会想到去找莫里斯?”
更重要的是,他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德拉科的脸顿时一阵扭曲,这下他是真的克制不住了。为什么?!还能为什么?!他这辈子只认识两个麻瓜,一个是救世主的跟屁虫,一个就是她,还能有别的更好的选择吗?难道真要不依靠任何人去翻臭水沟?
那家伙胆小怯弱任人拿捏随意揉搓,只要不惹毛她就像只无害的兔子,怎么样也比另一个选择好上百倍。
可结果呢?可结果呢!!!
“我只是……咳,她比较合适。怎么样也是个斯莱特林。”德拉科抽了抽嘴角,压低声音说。
看来是没有了,斯内普点点头,“见过她的父母了?”
德拉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回答到:“不,没有。似乎是出去旅游了……”
说着,他皱了皱眉头。在整理思路的时候一些模糊的疑点浮出水面。
莫里斯的生活习惯有些奇怪,不出门的时候,除了用餐时间她基本只会呆在自己的房间,不能进去的房间,半夜的哭叫,突如其来的大火……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对劲,他联想上圣诞节和爸爸的谈话。
“教父。”他说,“莫里斯……真的只是普通的麻瓜?”
深不可测的黑瞳变地暗沉,斯内普淡淡地说:“当然。”
就在这个时候,纳西莎却突然插话,“我想我们不应该浪费时间纠结在一个麻瓜身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不是吗?”虽是这么说,她却晦暗不明地扫了一眼斯内普。
德拉科顿时收敛了神色,恭敬地站直了身子。
斯内普则是随意地将杯子搁置在一旁,“我以为你早忘了。”
纳西莎冷笑,“我以为你更加迫不及待。”
“互利而已。谁都不亏。”斯内普不置可否的抿了下嘴,“那么……‘牢不可破咒’?”
“万无一失的做法,不是吗?”纳西莎说。
斯内普假笑一下,“合作愉快。”
“这样说真是太伤人心了。”她说,“应该说是互相帮助,我们的交情可没有那么肤浅。”
德拉科在一旁默默地翻了一个白眼。
“小子,注意点。”
他连忙摆正神情,在和自己的教父互相握住手的时候,才严肃起来。
纳西莎抽出自己的魔杖,在施咒前又轻笑着说,“顺便帮我转告邓布利多……合作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 人兽终于完了,后面是温馨(?)的人人了。
话说……有谁看的出我当初打算写个偶尔沉重的搞笑吐槽带些轻喜剧风格的正剧?
尼玛!是什么把苦逼的我苦逼的脑子搅乱了?掀桌!
PS:下一章要整出个小龙视角= =
第31章 No。31
No。31嗯……某只小龙。
德拉科听着落地镜委婉地挑剔,一次又一次地整理身上的着装。
虽然足够委婉但是任谁都不喜欢自己被不断地挑毛病,怪不得爸爸常常说它是老不死的。家里和镜子结怨最大的就是爸爸,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和面镜子过不去——可每一次他都能很好地控制自己不去打碎它。
直到这老家伙说他左耳根的头发超出规范一点点,德拉科才不耐烦地转身上楼。身后还断断续续地传来什么没有人说话好寂寞的抱怨声——它只是块镜子!它懂什么?
德拉科是第一呆在没有爸爸的马尔福庄园。印象中每一次回来都会见到他,要么是早就在家等着,一边喝咖啡一边随意地瞄一眼刚踏进家门的自己,要么是匆匆赶回来,然后在他们见面的前一刻打理好自己,做出一副“真巧”的样子。德拉科一直都知道,一次两次是巧合,但每一次都这样……妈妈曾经不屑地说这种做法又老套又矫情又没品。
可现在,那个本该重复老套剧本的人进了阿兹卡班监狱——他原本可以不用进去的。但德拉科也只知道这些了,妈妈即便喝醉了也很难撬开她的嘴巴。
他是马尔福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可却得不到应有的信任。
身边每一个都在对他遮遮掩掩,明明他已经长大了。
德拉科不甘心的撇撇嘴——他总会找到机会证明自己的。在那之前,总要妥善地处理一些麻烦来证明自己的独立。
他高傲的下巴勾起食指,轻轻敲门——听查查说这家伙清理好自己就倒床睡觉了,真是失礼。
等了等,没人回应。于是继续敲,继续没人理。
如果不是贵族风度德拉科几乎想破门而入!
他绷紧了腮帮子,持续不断地轻巧着门,忽略掉过高的频率,这看上去是个非常优雅贵气的动作。
“……谁?”
看来不用破门而入去确定里面的家伙是不是断气了。德拉科冷冷地说:“是我,莫里斯……小姐。”
就在德拉科的耐性到达临界点的时候,门才被人打开了一点点,从里面探出一个头发凌乱的金色脑袋。
她的眼睛红红的,充满了血丝,不知是因为没有睡好还是因为又躲起来偷偷哭了,谁知道呢?这个胆小的家伙总是遮遮掩掩的。
“这儿是马尔福庄园,我不认为以我的身份要被客人当贼一样防备着。”德拉科沉着脸说,原本他是想保持自己的礼仪的,可是在某些事情发生后……怎么也没有办法对她和颜悦色!他更想把她变成某种生物使劲往水盆里面“仔细地”涮一涮!
她有些惊慌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连忙退后请他进去,然后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自己走进房间四处打量着——那样子可怜兮兮的,这让德拉科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去他的扬眉吐气!
这种下意识的想法让德拉科在心里忍不住粗鲁地低咒,他清了清喉咙,挑起眉角说:“很庆幸你没有损坏些什么,这儿的每一样东西都价值可观。”轻蔑鄙夷地态度和委婉的嘲讽让他在心里忍不住竖起了拇指,他曾经看爸爸对其他人做类似的事情时,那神韵真的是赞极了。
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说:“我只是睡了一会……没有做别的。”
“‘一会’?”他夸张地重复,“你该不会以为现在正好是用餐时间吧?”
她怯怯地瞄了他一眼,然后飞快地地下头,“我……我很抱歉。”
梅林在上,这种感觉棒极了!
德拉科飘飘然地想,他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察觉到她疑惑地目光后立即收敛了神色,继续做出鄙夷的表情。有一个喜欢用鼻孔看人的爸爸和一个喜欢喷洒毒液的教父,在这两人的教育下德拉科还是得了些真传的。
总有一天,他也要像他们一样,用眼神就能让敌人发抖!
当然,除了眼前的家伙,她实在是没有挑战性。
比如现在。
“……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瞧,她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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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客人饿肚子会被人笑掉大牙。”德拉科淡淡地说,抽出了自己的魔杖对准了她……身后的椅子,然后将它变成了桌子。他承认他是故意的,也毫不掩饰,因为房间里本来就有一张桌子,这家伙那一瞬间的紧绷让他极为爽快。
“查查,给她准备一点食物。”
那口气似乎是在表示给宠物喂食,可德拉科愤愤地发现她居然没有反应。他就知道不能指望愚笨的蠢货能够理解更深层次的东西。
这只家养小精灵几乎每次都能让每一个马尔福满意,比那个背信忘义的什么波比好多了。它立即准备了满满一桌的食物,然后抽出椅子,尊敬地躬身。
她傻站在一边,震惊地看着满桌的食物,似乎是在思量“一点”的含义。
没见识的家伙,难不成她以为所谓的食物都是咸得发苦的蛋炒饭和淡地向开水一样的白菜汤?
“或者……你想我亲自请你坐下?”他讽刺地说。
她回过神来,连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微笑着对查查说了声谢谢。
查查立即受宠若惊的瞪大眼睛,两眼汪汪——印象中它确实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它道谢。
“出去!”德拉科呵斥到,它立即消失在房间,但在同一时间,他察觉到了她的不满——她皱了下眉头,“快点填饱你的肚子!”
说着,他坐在椅子上,优雅地将餐巾挂在自己的胸前。
“你也没吃东西吗?”她依葫芦画瓢地学着他,然后疑惑地问。
德拉科露出阴森的白牙,咬牙切齿地说:“难道你想我站在一旁看你吃吗?!”
晚餐的时候他吃得饱饱的,妈妈甚至没有责怪他吃像略显粗鲁,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吃过正常的食物了。可是马尔福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