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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时候他吃得饱饱的,妈妈甚至没有责怪他吃像略显粗鲁,天知道他有多久没有吃过正常的食物了。可是马尔福家族的礼仪又告诉他不能留客人用餐,因为这会让他们感觉尴尬——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她局促地低下头,很是拘谨地小口小口的用餐,就像只兔子。
“难以下咽吗?”德拉科不满地说。
她连忙摇头,“很好吃!”就像是在证明自己说的话,她立即吞下一块牛排,结果噎地满脸通红,德拉科翻了个白眼,然后将水递给她。
“……谢谢。”她缓过来之后说。
诚心道谢的话那之前的迟疑是怎么回事?!德拉科怒瞪了她一眼,可明显她无法理解他的意思,回以一个迷惑的眼神。
可很快德拉科就就恨不得亲自把一整盘牛排塞进她的嘴里。
“那个……杰瑞,我是说……那只白鼬,它叫什么?”
当时德拉科正在喝水,听到这话的时候立即把嘴里的东西喷了出来,几乎将所有的食物都糟蹋了,最重要的是,他被呛得该死!
她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又看了看桌上满目琳琅的食物,纠结了许久,才默默地喝了口果汁,以此表示自己吃饱了。
德拉还没有完全缓过劲来,怒气冲冲地问:“你……你什么意思?!”他满脸通红,不知道是因为呛的,还是为自己不雅的行为尴尬,又或者是……嗯,咳咳。
她茫然地说:“杰瑞……哦,这是它暂居我家的时候我给它取的名字,马尔福夫人应该是用别的称呼,我没别的意思。”
称呼?
德拉科,小马尔福,小龙,宝贝,亲爱的,不管哪一个都比一只老鼠的名字强!!!
“——关你什么事?!”德拉科满面狰狞地低吼,一副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她的表情,天知道他每次回想起一些事情的时候都恨不得将她抽筋拔骨千刀万剐!
她的神色黯淡了下来,德拉科很少见到她失落的时候。
“……我很喜欢它,我只是问问而已。”
原本就没有褪去的粉红色蔓延到了耳后根,灼热的温度几乎将整个脸都要烧焦了,德拉科几乎闻到了烧糊地味道——就像在她家的时候每次从厨房里面传出的味道。他有点庆幸她现在正在低下头绞弄着十指,如果这狼狈样子被发现了……德拉科发誓,会马上给她一个“一忘皆空”!
右手微微握拳抵在鼻子下端,似乎在以此遮掩什么,他低声咳了咳,假装淡定地说:“很多人都喜欢。”
“……我知道。”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她情不自禁地笑了笑,“它很可爱。”
然后她开始絮絮叨叨一些某只的事情。
“虽然有些挑食。”——不,是你做的东西难以下咽!
“尤其是煎蛋,它每次都只咬一小口。”——那是因为煎蛋里面有蛋壳而且味道又酸又苦!
“脾气也很糟糕。”——你被人当狗一样拴住脖子试试?!
“还很讨厌洗澡。”——……咳咳。
“但还是很可爱。”她以这句话最为结尾,笑得很是灿烂,那样子很……嗯,顺眼。“对了,它是公的吧?虽然每次都躲着,但我有一次偷偷看见它翘起腿……”
德拉科立即回过神来,在她说出更加……的话之前气势汹汹地打断她,“——闭嘴!”
梅林在上,他现在的牙很痒!如果不会进阿兹卡班的话他非常愿意给予她一个钻心咒!该死的麻瓜!该死的!!!
他现在是掐死她呢?还是掐死她呢?又或者是掐死她呢?!
“你永远也不可能再见到它!——永远!!”德拉科怒瞪着她,勾起恶劣而又狰狞的嘴角。
他看见她原本红润的脸顿时变得惨白无比,眼中滑过某种激烈的情绪,但还没有等他去探究就迅速地泯灭了,她无力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抿了抿唇瓣,没有再说话。
这让德拉科有些……怪异的感觉,他甚至有些期待地想要她问些什么,可好半响都没有看到那张干燥苍白地嘴唇有张启的意思。他有些忐忑地咬了咬下唇。
“……我的意思是……它去度假了,不……是我们后天就要回学校了……嗯……是在我们开学的时候它正好去度假了……”他低声支支吾吾地说。
“……度假?”她茫然地重复了一遍。
梅林在上!瞧他说了些什么蠢话!
德拉科顿时炸毛了,龇牙咧嘴地冲她吼了句:“就是这样!”然后迅速起身,沉重的椅子随着他的动作居然摇摆了两下。虽然德拉科察觉到她的错愕,但是他现在是没有办法再留在这里多说什么。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好一会才发现自己的行为完全偏离了贵族的风度,他叫来了查查,让它去招待她,以此来稍稍弥补下自己的失误。
当房间里再次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德拉科坐在床上,急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
最后,他愤愤地咒骂出声:“——那个蠢货!”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翘起腿……不用解释了吧 … …
Ps:哀家想玩仙剑五,但是哀家也想码字。
第32章 No。32
No。32嗯……开学。
“德拉科,不要愧对你的姓氏。”
这是纳西莎第一次冷眼盯着德拉科,那样的眼神根本就不像一个母亲该有的,仿佛德拉科如果有一点退缩的念头就会被撕裂——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隐藏着獠牙的狼人,只不过,这是头次在自己面前展示。
少了爸爸的马尔福现在岌岌可危,魔法部对他食死徒的身份咬着不放,那些杂鱼一般的旁支虎视眈眈——那些一年到头都谄媚而又卑微的马屁精现在个个都变成了贪婪的土狗!
这对于德拉科来说是耻辱,是无法容忍的。
“纳西莎,你能指望一个从小被娇身冠养的大少爷做些什么?”斯内普优雅地抿了口红酒嘲讽地说。
极度地不甘心让德拉科顿时涨红了脸,“教父!您知道的!我没有!”
“这样就沉不住气。”斯内普冷哼,“马尔福的未来真令人担忧。”
纳西莎毫不在意地说:“一个孩子,不能要求太严格。”她安抚地朝德拉科眨了眨眼,充分表示自己的理解。
可这种明褒暗贬地话让德拉科的胃隐隐抽搐,顿时没了胃口,满桌的食物在他眼里碍眼极了,手中紧紧握着银叉,恨不得能徒手将它掰弯。
压断最后一根神经的是某个人的低笑声,德拉科猛然抬起头来,一脸愤愤地瞪着身边的家伙。
她的脸顿时僵硬了,连忙低下头来砸吧砸吧进食。可一点都不像贵族小姐,反而像个埋着头偷吃的鸵鸟。
德拉科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绿,灿烂地就像霓虹灯,他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妈妈打断了。
“小龙,这就是你曾经提到过的莫里斯小姐吧。”她微笑着说。
在外人面前被唤出这个称呼的德拉科有些不自在,但他还是回答到,“是的。”
那家伙诧异地扫了他一眼,然后腼腆地冲妈妈笑了笑,“您好。”
“不用这么拘谨,在这里你可以随意些。”妈妈热情地说,此举引来了教父嘲讽地冷哼。
他在后面加上了句:“如果你想被扫地出门的话。”
教父说的是实话,妈妈其实很不喜欢别人在她的面前随意,她认为那种行为是在忽略她的存在,德拉科私下认为这种怪癖是被爸爸惯出来的。
可现在,很多人对马尔福都很随意。
德拉科无法想象自己不在的那段时候,最尊贵最高傲的母亲是如何在那些肮脏的土狗之间周旋的,他忍不住心疼——即便妈妈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
那家伙有些疑惑地将视线在妈妈和教父之间来回,好一会才琢磨出其中的意味来,变得更加拘谨了,德拉科觉得她甚至想找块东西把自己的脸遮住。
德拉科注意到妈妈眯了眯眼,于是连忙在餐桌下偷偷踩了她一下,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弹了起来,让桌沿的杯子摇摇欲坠,德拉科立即伸手想去挽救,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果汁洒在了他的衣袖上和她的裙子上。
她惊呆的样子看起来蠢极了,餐桌上一片寂静,妈妈和斯内普惊讶的样子让德拉科懊恼极了,他恨不得剁下自己的手!
“……好吧。”妈妈沉默了一会,重新挂上完美的笑意,这让德拉科毛骨悚然,“我希望在你们清理干净自己后,还能敢得上通往霍格沃兹的列车。”
教父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瞳不断地在他和那家伙之间来回,最后在她的身上定格,德拉科能感觉到她瞬间僵直了背脊。
最后,他慢腾腾地用餐巾擦拭了一下嘴巴,站起身子走向壁炉,丢下一句,“莫里斯,希望你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劳动服务——如果你不想持续到下个学期的话。”便消失了。
她顿时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德拉科觉得她是真的忘记了。
这场午餐结束地极为不愉快,连德拉科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如果妈妈和教父没有注意到餐桌下的小动作的话,在他们的眼里德拉科不过是极为有绅士风度地去帮那家伙档了下麻烦——还没有成功。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妈妈叫来了查查,然后吩咐它带自己回房清洗,而妈妈则亲自领着那家伙离开——梅林作证,马尔福家的女主人从没有这么热情过,这绝对不是个正常的现象,更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当德拉科迷迷糊糊地清理好自己,迷迷糊糊地准备好开学要用的东西,再迷迷糊糊地出现在客厅的时候,终于见到了那家伙——就像一个战战兢兢的兔子,嗯……顺眼极了的兔子,看来妈妈是花了许多心思装扮她。
可她的表现很奇怪,她几乎是感激流涕地迎接德拉科的到来。
妈妈到底做了什么?
德拉科看向旁边笑得格外温柔的妈妈,以眼神来表达自己的疑惑。
她笑了笑,让德拉科觉得脖子后面汗毛竖了起来,连忙将视线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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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往常一样,妈妈没有送德拉科去车站,但是这次的原因要多上许多,毕竟德拉科已经耽误了她几天的时间了,她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忙。
与往常不一样的是,这次回学校身边多了一个跟屁虫。
因为大火的原因,她的头发被烧得参差不齐,索性剪成了短发,比德拉科的头发没长上多少。没有了头发地掩盖,她看起来更加单薄,如果把脸蛋一遮,她的性别就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德拉科记得潘西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像个有韵味的女人了。
一个马尔福和一个麻瓜的组合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异样的眼光扎在他们的身上。换在以前从不会有人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自己,德拉科沉者脸想。而身边的她则不安地低下头,寸步不离地更在他的身后,仿佛这样就可以消除自己的存在。
“看,是马尔福,他爸爸进了阿兹卡班。”
“嘘……小声点,他看过来了。”
“那有什么关系?谁都知道他爸爸是无恶不作的食死徒。”
“马尔福家已经没落到跟一个麻瓜来往了,嘁。”
异样地愤怒在心中翻滚,这些人凭什么这样议论马尔福?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德拉科现在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在他们脸上挥上一拳,可是他很好的克制住自己,过了一会,他察觉到了身边的那个家伙愧疚不安地偷看着自己。
一看就知道她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连累了他,她甚至在不动声色地拉开与自己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