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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恭敬的点点头,在离开病房之前,对赛拉说:“病人不能吃这些东西。”
德拉科立即接到:“当然,我们知道。这是她自己吃的。”
她走了之后,邓布利多又迅速从赛拉的手中把糖果夺了回来,“你们可不能听她的,‘不准吃甜食’?不得不说,这实在是太不合理!每天都是苦得要命的药剂,总要一些东西来缓和一下。”
赛拉犹豫了一下,说:“听医生的话,或者能让你……稍微好起来。”
邓布利多愣了愣,然后笑着说:“当然,我是个合格的病患,这是第一次。”
这时候,病房的门再次被人打开了。
刚往嘴里丢了一颗糖果的邓布利多本想照旧,可是手一抖,五颜六色的糖果立即散落在了病床上,于是人赃并获。
“——你!居然在吃这些东西?!”秋·张愤愤地瞪着邓布利多,身后还跟着小天狼星和哈利。
秋·张大步冲了过来,一把将被单上的糖果全部扫到了地上。
小天狼星叹了口气,“医生再三叮嘱,你不能再吃甜食了。”
邓布利多惋惜地看着地板上滚动的糖果,“你们这是在虐待一个病人的味蕾。”
“校长,这是在为您身体着想。”哈利无奈地说。
邓布利多耸耸肩,对赛拉说:“你看到了吧,这的确是第一次。”
赛拉忍不住笑了笑,沉重的心情这才有些缓和。
“马尔福?!你这家伙怎么会……嗷!!”小天狼星揉着自己的胳膊跳到一边去。
秋·张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对德拉科礼貌地微笑,然后转头捏了捏赛拉的脸,“好久不见,怎么都没有长点肉?脸色看上去也不怎么样。”
赛拉腼腆地笑了笑,“好久不见。”
秋·张的目光在德拉科和赛拉之间来回流转了几圈,然后对赛拉暧昧地眨眨眼,“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赛拉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她的脸稍稍红了红,然后小声说:“来探望邓布利多校长。”
“是前校长。”邓布利多在一旁小声补充,除了哈利给他一个注意的眼神之外,其他人都没点表示。
秋·张竖起自己的食指,冲着赛拉摇晃,“注意关键词,非得要我说清楚吗?我说的是‘你们’怎么在一块。”
赛拉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或者说,不知道什么样的答案才让德拉科满意,于是她看向德拉科,决定把这个问题丢给他。
接收到信号,德拉科挑起眉梢,然后露出一个坏笑——这让赛拉有不好的预感,“她现在住我家。”
小天狼星和哈利不约而同地张大嘴巴,秋·张戏谑地吹了个口哨,上前一步勾住赛拉的脖子,坏坏地说:“不错,同居?有前途。”
赛拉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不是!不是这样的!”可面对她的依旧是石化的两个人和秋·张的玩味,她只得恼羞成怒地瞪着德拉科。
德拉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无辜的样子让人咬牙,“是你让我说的。”
“你这是在扭曲事实!”赛拉大喊。
一个护士从门缝里面探进一个头来,斥责他们声音太大,那样子和庞弗雷夫人有得一比。
德拉科丢给赛拉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对在一旁笑呵呵的邓布利多说:“我们先告辞了,否则赶不上回霍格沃兹的列车。”
邓布利多心情愉快地挥挥手,“路上小心。”
直到赛拉和德拉科离开加护病房,那两个石化的人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可是在走廊上的时候,突然传来小天狼星暴跳如雷的怒吼。
“那家伙居然饥不择食到对一个孩子下手!!!”
听到这话的德拉科脸黑了下来,于是赛拉的心情微微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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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格沃兹列车上的时候,德拉科和赛拉再一次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比起赛拉的不自在,德拉科明显要从容许多,他们来到了隔间,关上门后才把异样的目光隔离在了外面。
赛拉本想坐在德拉科对面的位置,可德拉科却自热地坐在了赛拉的身边,“坐过去点。”
赛拉有些疑惑,但还是紧紧靠在了窗户边上。
德拉科懒洋洋地躺□子,曲起腿将脚尖顶在了另一端,然后将头枕在赛拉的大腿上,稍稍挪动了□子,调整出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说:“快到了叫我。”
赛拉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这个姿势让赛拉想到了潘西——她以前不只一次看到德拉科这样靠在潘西的腿上,赛拉不乐意了,装模作样地抱怨到:“你的头太重了。”
“反正压不扁,那就不用着急。”德拉科懒洋洋地说。
就不能指望这家伙说出些什么好话!赛拉用鼻子哼了哼,“当然,要不然帕金森的腿早就扁了。”
德拉科掀起眼皮,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抬起手在她毛茸茸的头发上摸了摸,就像在顺一只炸了毛的猫,“别闹了,让我好好休息会。”
赛拉看到他又闭上眼睛后,偷偷摸摸地对他做了个鬼脸,然后扭头看向窗外不断穿梭的景色,依靠在靠背上,过了好一会,她又低头看着德拉科。他睡着了,胸口平稳地起伏着。于是轻轻掳起他的左袖——手臂上没有任何痕迹,这让赛拉松了一口气。
爸爸妈妈死了,萨鲁死了,安妮也死了,可至少还德拉科不是吗?他是德拉科·马尔福,不会那么轻易地死去。魔法部目前还揪不住马尔福家的小辫子,卢修斯·马尔福呆在阿兹卡班是很安全的,只要他能熬到战争结束就行了,而德拉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个食死徒,可是没有被标记就意味着一切还有翻转的余地,如果邓布利多没有欺骗她,那么无论结局怎样,马尔福家族绝对能够自保。
只要那个人死了,一切就不是问题。
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个,赛拉的呼吸窒了窒。
她和他是彼此唯一的亲人。
一开始仅仅是害怕罢了,有谁不怕一个天天逼着自己杀人的黑魔王?何况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恐惧的种子就已经埋下。
可是……可是……
门在这个时候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动作极为粗鲁,发出哐啷的声响。
赛拉蓦然回过神来,原本正在睡觉的德拉科也不满地掀开眼皮子。
潘西就像一只发狂的狮子狗一样怒气腾腾地瞪着他们,剧烈起伏的胸膛足以显示出她的怒气,她的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斯莱特林女生。
“注意你的家教,帕金森。”德拉科淡淡地说。
这个称呼让潘西的脸扭曲了一下,她恶狠狠地看向赛拉,“你整整一个假期逃避我就是为了守住这个泥巴种?!”
赛拉抬眼瞄了她一下,然后看向窗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德拉科皱了皱眉头,看向赛拉,可惜这个角度没有办法让他观察到她的神色。这让德拉科不悦起来,他没好气地对潘西说:“逃避?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你还没有那个资格。我以为我表达的很清楚了——我拒绝和你来往。”
潘西气疯了,她愤怒地捶了一下门,引起了身后其他人的注意,不少好奇的目光投了过来,可她并不在乎,潘西大声咆哮:“别忘记你家现在的情况!我爸爸现在在魔法部身居要职!!!”
德拉科顿时沉下了脸,阴霾地看着潘西,绷紧下颚,极力控制自己不失态。
“丢人现眼。”
冰冷嘲讽的声音让德拉科愣住,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赛拉。
潘西张大嘴巴,震惊的样子看上去蠢透了。
赛拉面无表情地斜晲着潘西,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就像在看一个过期的食物,“我很怀疑,这副泼妇样是否就是帕金森家的培育成果。当一个人被说成没家教的时候,就应该把自己的家谱好好研究一下,看看害虫是从哪里开始的。”
潘西气得直哆嗦,她抽出自己的魔杖对准赛拉,“——你这个肮脏不堪的泥巴种!!!”
几乎在同一时间,德拉科迅速地坐起身子,也将魔杖对准她,“——除你武器!”
魔杖立即被击飞,潘西吃痛地缩回后,惊惧又愤恨地扭曲着脸。
赛拉将已经滑入掌心的魔杖收了回去,淡淡地说:“肮脏?谁给你的勇气用它来形容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可怜虫。”
潘西尖叫着扑上来,恨不得将她撕碎。身后的女生立即扯住她,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潘西停下动作,剧烈地喘息着,她挣脱了女生的手,凶狠地对赛拉说:“威尔顿家族的人死光了,布雷恩已经离开霍格沃兹,马尔福……哼!我看谁还能护着你!!!”
赛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好半响,嘴角才勾起怪异的弧度。直到她消失在门口,才收回自己的目光,注视着窗外的景色。
德拉科侧过身来,双手环住她的腰身,将头埋进她的肩膀,重新闭上眼睛,好半响,才轻轻说:“我会保护你的。”
第65章 No。65嗯……金加隆
No。65嗯……金加隆
开学的气氛并不那么欢快;但是新生的到来还是多少让大家的心情不那么沉重;《预言家日报》几乎每天都在报道食死徒的事情;那个人的动作开始大了起来;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在试探邓布利多——看看他是否真如传闻中那样病重。不少学生也是这么猜测的,他们都希望这不过是邓布利多蓄势待发的前奏。
赛拉注意到哈利和他的两个朋友都没有出现在学校,秋·张的说法是他们都去拯救世界了。赛拉对此不置可否;不过救世主有了实质上的行动至少是件好事。说到秋·张;她也已经毕业了;可当赛拉问她准备做什么的时候,她总是把话题岔开。
赛拉现在已经三年级了;可她有时会错觉自己又回到了一年级。现在在这个城堡里面;她熟悉的人寥寥无几;除了死了的和走了的;只剩下德拉科、斯内普和偶尔才会出现一次的小天狼星。她这才惊觉自己的世界有多么的狭隘。
短短一个假期,赛拉似乎再次变得一无所有。她有些不适应这种孤立无援地状态,安妮不会再半夜爬到她的寝室折腾她的衣柜,扎克利也不会再跟在她们的身后处理麻烦。原本很寻常的事情都蒸发不见了。
如果硬要扯出件好事的话,那就是斯内普……校长终于大发慈悲终止了赛拉有着悠久历史的劳动服务。或许是他太繁忙了,可具体忙活些什么,就不太容易推测出来了,因为现在这个时机,两边的人都很忙。
赛拉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完全相信斯内普,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邓布利多会那么毫不保留地将信任完全交给这个身上印有标记的食死徒,同样,斯内普又有什么理由效忠于邓布利多?或许等下次去圣芒戈医院的时候,赛拉可以好好问问下邓布利多。
赛拉有些呆愣地看着坐在身边,认真看书的德拉科——他的鼻子上架了一副无框眼镜,左手在厚厚的书本点着,右手握着羽毛笔在羊皮纸上迅速地书写。修长的手指关节分明,给人莫名的安全感。
“你的注意力应该放在你面前的论文上。”德拉科头也不抬地说,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赛拉回过神来,暗暗翻了一个白眼,“又来了,你是不是多长了只眼睛?怎么总能发现?”
“你已经半个小时没有动静了。”德拉科理所当然地说,“如果你能保证麦格教授的作业能够完成的话,我不介意你继续看下去。”
赛拉拿起笔,用羽毛的那一段不断扫弄着自己的下巴,苦恼思考该怎么动笔。
德拉科瞄了她一眼,然后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怎么了?最近看你连吃饭都心不在焉,你就不怕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