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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很有嫌疑啊,我这个样子…
“我想把这个…给你。”我用脑袋往披风那里点了点,示意他我刚才的举动。他顺势瞄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光亮,脸上的表情松动了一下。
喂喂,我已经解释了吧,为毛还被压着?我动了动,这家伙个子那么小,力气却还真是大,我的手腕都痛的要死了。
这时候,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我第一次可以如此仔细的观察他。他的眼睛是纯净至极的黑色,好像一块黑曜石,剔透地毫无杂质,在那两个冰冻了一般的瞳孔中,我看到了我小小的,渺小至极的身影,瘦弱得仿佛不堪一击的小虫,一捏就死无全尸。
咚咚,咚咚
这清晰而有力的声音,是如此贴近我的灵魂。那饱满的血管在搏动的呐喊,是从谁的胸膛里传出,震痛了我的耳朵?唤醒了我蒙昧的心?
他的气息…
全部都是,他的气息…
距离好像更近了,我发现自己的视线在不断下移,掠过他突然更加深沉的瞳孔,他挺直的鼻梁,来到他锋薄的唇上。啊,三天前,就是这里,我的唇第一次受到了另一个灵魂的抚摸,在上面留下炽热的烙痕。
心跳声越来越清晰,我的胸膛俨然已成了擂台场,疯狂的鼓点几乎要冲破我的骨肉之躯,爆炸在这个世界上。世上的一切都还存在么?都凝固了吧,都变成了永恒的时光中的标本,定格在者最美好的时刻了吧。
然而下一秒,手上的桎梏突然松开,压力陡地消失。我身子一松,脑袋又磕到了书桌上。
利威尔干脆利索地结束了这个暧昧的动作,面无表情地从桌子那里走开。我捂着头在书桌上呻/吟了一下,有点痛呢……
刚才,我好像不由自主地凑上了脑袋……
“刚才已经分配过了房间,你来得较晚所以没有考虑到你,后来点名时见你不在,便把我房间的那个多余的床位给了你。”他一边冷静平稳地对我说,一边收拾着掉在地上的披风,若无其事地把它挂好,“所以别多想,这就是你的房间,今晚暂时在这里休息就行了。”
他说罢,目光放到了我身上,我吞了口口水,使劲点了点头。
呜,麻麻,可以重新投胎做男人么,我发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以把持的痴汉是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是大大的福利!!
表示在这次任务中,福利还会有滴
所以,小天使们欢迎到群里来!我们一起剧透=3=
兵长爱你们!!
求更新欢迎加群:93850977(备注)
下面是希尔达妹子的人设。。。
三丫,这二逼什么时候这么撩人了。。。
啥也不说了,看图。。。
☆、万分艰难的行程
晚上,吃过晚饭后,我火速跑到卫生间洗澡刷牙,赶在利威尔参加精英班小会议结束之前洗白白啊呸收拾利索,十分钟后,我手脚麻溜地换好睡衣,迅速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
所以,这一夜我睡得十分安稳。因为利威尔在我睡熟了之后才回来的,在那种状态下,他干了啥我完全不知道,所以无论是他脱衣服换睡衣,或是猥猥琐琐打飞机我都睡得死沉,基本没什么能吵醒我。今天早上看到眼袋乌黑的利威尔和韩吉,我心里感到十分快乐。
除了早上起床鸡窝头的样子被利威尔吐槽了之外,一直到早饭结束我心情都十分愉悦,大家见我和利威尔从一个房间出来都是一脸心照不宣,看我的表情有细细地探究之意,如果没多想的话,卡门你是在同情我么?你们是不是想歪了什么?
结果,到楼下集合的时候,我找不到阿汤哥了。
“我明明把它拴在西边的马厩里了,栓得很牢靠,不可能跑吧那畜生,他又不是耗子没事磨牙干嘛!”我找了半小时几乎要崩溃了,全队的人都骑着马排好队、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我,看得我后背就像被老虎舔了一遍似的发麻。后来老板娘见我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闯时,终于搭理我。
“你拴在哪了?”
“西边啊,就是在旅馆西边的那个马厩,你们不都是栓那儿的么?”
老板娘脸上的粉底裂了裂,“客人的马厩在东面,那里栓的是我们自己养的马。”
Oh;no!!阿汤哥!我不小心把你卖了!!
“那为什么都没影儿了?”
“估计是被我儿子牵到西边一起放了,别担心,时候也不早了,估计几分钟就会回来了。”
见我立刻要自挂东南枝的样子,老板娘脸上刷下来一排汗,粉底硬生生地给冲出了一条沟,赶紧给我做心理沟通,一旁的佩特拉软妹也热心肠的安慰了我几句。还好后来阿汤哥听到了我丧心病狂的哨子,不负众望的跑了过来,我看着它那蠢逼脸几乎要跪地痛哭。
因此,我一个人让所有人默默的地等了四十分钟,一战成名。
到了秋季,西部的平原开始进入又一轮雨季,昨天晚上下了点雨,到今天早上进入玛利亚之墙后,雨势突然变大,豆大的雨点哔哔啵啵地弹在披风上,隐隐地觉得发麻。地上积了小水洼,混着泥土的污水吐着泡泡,马蹄踏过溅起很高的水花。
“现在地面较滑,大家放慢速度小心一点。”韩吉在前面领队,做了个手势,示意我们放慢速度。
由于速度的减缓,到达艾普斯小镇时,我们一行人比预定时间晚了两个小时。镇长冒着雨撑着伞,身后领着一行人在雨中等着我们,给我们接风洗尘。
栓好马后,我们被热情安排到了接待室里,但是呆了没多久,一行人又被叫到大厅集合。
本来打算是稍作休息,再出墙去找人,但是由于在路上耽搁了行程,韩吉决定现在就执行任务,她对出墙之热衷,让我一再怀疑她其实是个披着人皮的奇行种。
幸好这一提议被利威尔否决了。
他望了望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势,很是坚决地开口:“现在出去纯粹是自找死路,道路不通,立体机动装置也容易打滑,在这种情况下不必要的折损率太高,我不会拿人命开玩笑。”
我们一行人团结无比地表示兵长话说得好,兵长说的对。
于是,在一米六的权威发言下,韩吉考虑了一下便接受了这一提议,我们的已有两小时的喘息之机。为了打发时间,韩吉突然把脸转向了在一旁的镇长众人。
“你们这儿的安全防范意识是不是太差了?和平了几十年,完全不知道墙外有多危险吧?”
利威尔起身,开始往别处走。
“所以,我给你们讲一下吧,如果没有这些常识的话,说不定哪天还会发生这种事,毕竟普通人类的力量无法与巨人抗衡,这时候就要提高警惕才对。你们不知道巨人们啊…。”
我们默默地站了起来,然后一齐随了兵长的脚步…。
这个大厅阳台上有巨大的遮雨棚,上满种了许多花花草草,生命力旺盛的藤蔓顺着支架蜿蜒向下,爬到了阳台扶手处,从天而降的雨水顺着它滴下,沾湿了大理石地面。
阿芙拉不在身边,卡门和戴安娜又抱团,佩特拉和一个说话口气很奇怪的男人貌似很熟捻,精英班根本没我插嘴的份。我不好意思在人堆里默默无聊,所以左转右转,在等待雨势变小的时间中,我一个人转悠到了大阳台。
下雨了,虽然不喜欢这种潮湿的感觉,但是空气却是十分清新。前几日的闷热一扫无余,一场清凉的秋雨下来,使气温变得更加清爽。
前世我是一个很低调的女孩,之所以在张狂的年纪失去活力,我的姐姐或许是其中一个原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缺点,偏偏有的人光芒太盛,上帝偏心似的把她带到这个世上。我的姐姐就是没有魔盒的潘多拉,我只是衬托她完美的妹妹,因为是配角,所以我失去了获得很多东西的资格,好像这个世界只分给了我一半,而姐姐拿到了我的另一半,我看着自己手中少的可怜的东西,心里平静得好像连自尊都让给了她。但是即使是这样,所有人都说这样很公平,没有什么不好。
许天瑱和许天京,就像地摊货和奢侈品。明明流着一样的血,上帝却硬生生的把我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雨水连绵不绝,貌似没有稍稍歇停的趋势。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对不起,装逼一下。
我叹了口气,望着头顶飘来的雨水,心中竟然升腾起许久未有的少女哀怨,卧槽这简直比奥特曼突然在我眼前变身还要惊悚好么……我忍不住吐槽,又没谈恋爱,下了一场毛毛雨而已,怎么自动装起逼来了,难道我的B格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那么能让利威尔跪舔我么?
开玩笑的,呵呵。
我深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肺部一下子被清新的气体充满,整个人似乎都精神了起来。调整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心情,我又不由自主的哼哼起来。
然后听到了利威尔的声音。
“一个人对着雨都能说那么多蠢话。”他朝我走了过来,淡漠的瞳孔里倒映出外面淋淋的雨点,直直地望向我的双眸。我反应过来,脸一下子烧得通红。
不知怎么的,最近见到他,我的脸立刻绷得紧紧的,舌头抻得僵直,身子好像被冻住了一样,太他妈奇怪了!
“兵…兵长,那不是蠢话,是诗歌。”我老实地解释道。
“啧,有什么区别。”
“才不一样,诗歌可是陶冶情操的精神结晶,蠢话可是需要一定的智商做基础,诗歌需要的是情商。”我顿了顿,“这是很明显的差距吧。”
“这与我无关。”
“…混蛋(小声)但是真的听鲜明的哦,差距。”我默默地望天,“说起来,利威尔兵长,你对诗歌怎么想?”
利威尔的脚步停在我身边,他转身靠在栏杆上,抬起脸来望了望天上臃肿的云。
“我不喜欢那种闲情逸致的东西。”
“……好直白。”果然诗歌惹你了么,一米六?
我默了默,“说是闲情逸致,其实也没错,这时候谈及诗歌总觉得太奢侈。毕竟首要满足的还是生存资料,但是我不这么想”
听到这句话,利威尔转过脸,静静地看着我。
“我们人类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尊严。无论什么时候,我们都绝不能为了活着而活着,因为只有当我们找到生活所存在的意义时,我们才有资格称之为生灵。丧失了尊严和意义的生命体只是苟延残喘的愚昧生命罢了,所谓的行尸走肉,所谓的巨人,我们不屑与他们等价而论,不就是因为他们或者是只为了一个低俗的天然目的,没有意识,也没有理智,不是么?不论在什么时候,我觉得活着都离不开诗歌,诗歌用语言组成,赞美的却是人类的理智。”我看着他沉静如水的眸子越发深沉,心里蠢蠢欲动的种子便无法遏制地开始生长,雨声和风声以及大厅里传开来的议论声,在我的耳朵里都渐渐消失了,成为了我的声音的背景音,宛如从未存在过,从未在我的世界真实过,“即使现在是末世也好,是兵荒马乱也罢,我们家乡有一句话是国家不幸诗家兴,于是被生活压抑着,人类心中的情感越是汹涌难以抑制,因为我们从来都是在最绝望的时候,拼命找到令我们支持下去的东西,对我而言,诗歌可以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