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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想吐出去……
他侧了侧脑袋,擒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脑袋往另一边一拧,微张的嘴唇立刻被他大大打开,他的身吅子再一次紧吅贴,这一次却不复温吅软。那种滚吅烫的体温,让我只觉一阵热流从头到脚浇灌而下,我的身吅体因他的接吅触而颤吅抖起来。
我的心脏跳得出奇的快,几乎要超速了。
因为嘴唇的交吅缠而让我的下巴上糊了一层口水,然后它慢慢地顺着我的下巴向下淌,一直流吅到我的脖颈里,我觉得有些粘腻,伸手想去擦一擦,谁知却被他另一只手擒住,往他的腰上一放,我心里一个激灵,爪子缩了缩。
等到他把我的嘴巴当猪蹄啃得尽兴后,他又咬着我的下巴尖,从唇角一直辗转至耳尖。我听到自己的呼吸紊乱异常,好似一团乱麻。呼出的热气冒着轻渺的白烟,穿过他乌黑的发吅丝。
我的肩膀动了动,却被他握住,他揽着我的腰的那只手突然转了转我的身吅体,扳过肩让我的步子不断向后退。我跌跌绊绊地让自己向后退着,直到背脊触到冰凉的墙壁,我的身吅子被他狠狠挤住。
“好……好凉……”我艰难地说。
他的嘴唇在我耳边打转,呼出的热气让那里直起鸡皮疙瘩。我的爪子抓紧了他的腰,把那里的衣服拧成了一朵花。
“抱紧我。”说罢,他抬起我的手,把我的胳膊放在他的肩上,勾住他的脖子。然后,下一秒我的双吅腿一空,他抬起我的腿架在了他的腰上。
“希尔达……”他哑着嗓子开口了。
“忘记这些,希尔达。”
“什么?”
“今晚我对你做的一切。”说罢,又一阵狂风暴雨袭来,我渐渐的有些恐惧。
啊啊啊,这要干什么!这好似要野战的节奏?要直接三垒么……
我TM还没做好思想准备!
我有些惊慌失措,身吅子想向后退,但后面是严实的墙壁,被他堵得毫无退路。这时他再次转移阵地,嘴巴滑吅向下巴向下舔侍,我的双吅腿不知怎么开始慢慢合拢,但腰部的束紧让好像让他更加兴吅奋。
紧接着,我的领口突然传来‘刺啦’的声音,肩上蓦地一凉,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里。
我浑身一阵战栗,呼吸也陡地紊乱起来。
好吧,来吧!老纸豁出去了!
“这不对。”
就在这时,他突然低低地在我耳边说了什么。
我原本紧闭的眼睛蓦然睁开。
他缓缓地、极慢地离开我的身子,把我轻轻放下。然后,他火热的吻,他喷洒在我耳边的喘息,他轻轻的撕咬,全都离我远去了。
我靠在墙上,脸上还有他浅浅的牙印,嘴唇似乎温热犹存。但是,冷风却如此直接地打到了我的身上,让我原本混沌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起来。我的理智似乎死而复生,廉耻感在我心底尖叫着,咆哮者,像一头青面獠牙的野兽,把我的心啃噬出一个又一个血窟窿。
我做了什么?!上帝,我做了什么?!
阿芙拉……阿芙拉我好像做错事了。我好像伤害了两个人,阿芙拉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我颤抖着,抬头看着眼前的利威尔,他的表情却让我的眼泪又一次淌了下来。
求求你别用那种眼光看着我。
求求你……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没有遮蔽,没有掩饰,坦诚到无情地把他所有的心理暴露在我面前。
那个眼神,令人陌生到害怕。但是我的心里又是如此清楚,丝毫没有出人意料,他因该是那种眼神。
那是,厌恶。
“怎么回来这么晚?”我找到阿芙拉的时候,天已接近破晓。阿芙拉睡得迷迷糊糊,被我一阵细琐的动静惊醒。
她的脸色苍白,眼袋很深,估计是因为我所以没能休息好。因为我像个小孩子一样,因为得不到想得到的东西,一直在发脾气。
“我很抱歉。”
【我做了很荒唐的错事。】
【所以阿芙拉——】
“不要原谅我,求你了。”
她有些疑惑,见我眼睛红的吓人,便温声细语地说:“怎么了?希尔达,发生什么了?”
她的手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我的头发,那么温柔,那么有耐心。可是姐姐你对我好,我会厌恶自己的。你不要对我好,阿芙拉,因为我对你的伤害,对利威尔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
为什么我总是那么可怜呢?
姐姐,为什么我总做错事?
“希尔达,没事,别哭了。”
“可是他不会原谅我了。”利威尔他一定很讨厌我。这种讨厌,如何才能让我承受得起?
“阿芙拉,他不喜欢我,他也不会喜欢我了。”
阿芙拉没说话,她似乎没听到我说什么,因为那些话我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来自哪里了,好像是我自言自语的呢喃,又好像是我在心底发出的声音,那么飘渺,那么遥远。
第二天早上,我找到了韩吉。昨天她说索敌班人数太少,阵亡惨烈,归程护卫力量不足,提议自愿的人可以第二天去找她,在回程中成为索敌班一员。于是,我走到她跟前。
“你想加入索敌班?”
“不行么,分队长?”
“不,你是唯一一个毛遂自荐的家伙。”她的目光别有深意,看的我内心一阵烦闷。接着,她向后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好像在等着某个人的反应,一会,她又对我说:“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么?”
“我不会抱着必死的觉悟,分队长。”我说着,闭上眼睛:“我是为了赎罪。”
她一脸不解。
“怎么,是特殊理由?”
“是啊。所以,我会顽强地活下去的。”
“哈哈哈,那最好啦。希尔达,你是新兵,不要输给前辈们啊。”
我弯了弯嘴唇,试图挤出一丝笑容来,可是我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所以我低下头,冲她标标准准地行了一礼,道谢,然后离开。
走的时候,我特地回头望了一下,我试图找出一个答案。韩吉在和我说话时,别有用心地回眸一望,让我不知所以。
因此,她在看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那里景色与别处没什么不同,只不过人虽不多,但牵扯着我的心的人,只有一个。
利威尔。
他如一尊完美的雕塑般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未动,明亮的眼睛透过我望向一个遥远的地方。我们四目交汇之际,我看到他乌黑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宛如风和日丽的海面。只不过在我躲开的时候,那里有什么光芒轻轻闪动。
转瞬即逝的光芒。
☆、无法挽回的告别
索敌班在队伍最外侧,冲锋时又在最前锋,所以在出发时,索敌班比马车护卫队和传讯班要提前十分钟。阿芙拉她收拾东西本来就很慢,所以我要刻意避开她并不是难事。
是的,加入索敌班这件事,我并未告诉她。我害怕她会对我有所阻拦,所以这次是我一意孤行,把这件事瞒了下来。因为如果告诉了她,她就算死也会拦着我的。
而我,又怎想破坏她的幸福?如果我再继续呆在他们身边的话,最终一定会成为一个阻碍,他们或许根本无法在一起。因为就像昨晚那样,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无法挽回的错事。而且利威尔是唯一一个绝对可以保护姐姐的人,他在她身边令人很放心。
真是幸运啊,姐姐。
我骑在马上,跟随着爱罗伊的小队,走了一段路后回头看了看。
茫茫的草地上,只有刺骨的冷风呼啸着吹过空旷的原野,卷起白色的草根纷飞乱舞。长长的队伍逶迤极远,却没有一个追来的影子。
“后悔了?”见我有些犹豫,一旁的爱罗伊脸色发臭地问我。
他对我这一举动,只用了‘荒唐’一词来形容,本来他是要告诉阿芙拉让她劝我回心转意,但在我的哀求下只好忍住没说。不过他似乎是十分生气,一遍遍地追问我这么做的原因,但我怎么可能告诉他呢?我只有沉默了。这更是让爱罗伊气得不轻,他本来极力想让我申请退队,但我已经被韩吉早早编入他们小队,如果申请退队的话一般都是被视为违纪处理。
他这么生气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与以往嬉皮笑脸不同,看惯了他腹黑逗乐,没心没肺的样子,这么虎着脸还真有点令人害怕。所以,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冰冻的脸色,慢慢摇了摇头。
他绷紧下颌,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和无奈。
“你这白痴,跟紧我。”他突然退了几步,策马挪到我身边,伸手往我额头上狠狠弹了一记:“没脑子慢吞吞的蠢女人,要是被巨人吃掉,别觉得委屈!”
“啊!你这家伙,好痛!”我只听的脑袋被他弹得‘嘣’地一响,然后那里便被引燃了似的火辣辣地痛了起来,我疼的吱哇乱叫:”下手怎么这么狠,魂淡!”
“对待胡来的白痴就是要手不留情,才能让她长点记性。”
“你你你——冷酷无耻、无情无义!”
“你这种白痴才冷酷无耻、无情无义!”
“……“
噗——不要问我怎么了,我已经中刀太多,吐血而亡
这一段轻松小插曲并未持续很久,在长长的归程中,我们因为心情沉重而很少开□□流。队伍远不及来时那么长,人数几乎是骤减,士气也跌至低谷,无论是哪个编队,大家都没兴致谈笑风生。
我兜着披风,把自己的脸藏在浓密的黑发之中,又用帽子层层遮掩,好让我少受些阳光的直射和西北风的鞭打。在发生昨晚那件荒唐事后,每当我站在阳光底下,我觉得我犯下的错误都会在我心底暴烈地咆哮,让我赶紧把自己遮掩住,不要玷污这纯净干燥的光芒。
“啾——”这时,前方的队突然发射了黑色的信号弹。
几乎是一霎那,队形立刻骚动起来,大家由于恐惧不约而同地向后退去,一时间整个索敌班马蹄声咒骂声交杂着,几乎乱成一团。
我抬目望去,只见遥遥的地平线上突然出现了马蜂一般密密麻麻的巨人,而且其中至少有三分之二是奔跑速度奇快的奇行种,身高目测均在5m以上,有几个嘴巴出奇的大,就好像那个把我吞到肚子里的巨人。
我本为自己会害怕,会想前几次那样,面对巨人时,第一个闪过脑海的念头竟是逃跑这样软弱,但是令我自己也难以置信的是,我十分冷静地站在队伍中,双手紧紧地攥住马绳,毫无惧意地望向飞速迫近的巨人。
因为即使是死掉,也没什么可眷恋的了。
犯了那样的错误后,觉得自己这样轻贱,所以还不如让自己消失掉。
消失掉……就好了吧。
大地隆隆作响,还未至眼前,巨人灼热的体温就已横扫而来,掀起滚烫的气流穿过我弱小到不堪一击的身体。我的兜帽被吹到了脑后,纷纷扬扬的黑发得到释放,向后翻卷宛如波浪。我调整着骑姿,努力适应着这震动的频率,不让自己从马上一头栽下。
“希尔达,跟紧我,尽量避免直接与巨人对战!”这时候,爱罗伊一下子凑近,他对我大吼着。
“嗯。”我用力点点头。
他不知为什么,得到我的回答后却并未走开,而是仍然在我身边,用他那晶莹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然后,他突然一只手揽住我的腰,低头凑了过来,我的心一慌,连忙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
“色狼!这个时候你还想揩我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