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规矩?”他本着脸问我,一点生意上门的意思都没有。
“五十个热狗面包,两张门票,两份无限量啤酒票,一共四十五,找我五块。”我不耐烦的催促他。
他恨恨的看着我,恋恋不舍的递给我五块钱。像夺了他的亲骨肉一样,小气鬼!
“不请你男朋友吃点烤肉肠?有肉肠才叫热狗。”老板眯着眼看君爵,不甘心的说。
“谢了,我喜欢吃素。”我转头对君爵说:“这家店烤肠要两块一根,忒贵了!超市才一块五。”
“明白,晚上食堂有排骨,我们再吃个够。”他对我挤挤眼,一副心领神会的样子。
胖老板看看我们两个,无奈的望天,呈四十五度角。
“我去装热狗,你有什么不吃的?”我问道。
“我什么都吃。我干什么?”君爵问。
“抢位子,抢个六人桌的。顺便搬些啤酒。”
“几杯啤酒。”他问。
“拿两个杯子,再搬两桶。”我回答。
第二十一章 酒驾
大都会车站建立的时候,充分考虑了建筑和环境的协调。中午的时候,阳光从几个巨大的落地窗倾泻下来,配合着车站内部凉爽的穿堂风,舒服极了。
我最喜欢在这家店吃午饭,让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感受着温暖,一视同仁的温暖。
当然,这里人来人往,信号繁杂。便于我遥控指挥各种见不得人的行动,也是一个原因。
至于胖老板的热狗,真心不是太好吃。我本质上还是一个食肉动物,也就是当做工作餐。
自助热狗,就是发给你面包,你可以自由的选择馅料。规矩是不能溢出来,不能浪费。
都是些蔬菜,能有多值钱?胖老板这个小气鬼!
我端着两个满满的盘子,来到君爵占的位子。他已经摆好了两个酒桶,接了两杯酒。
“快来帮我一下。”我对他说。
“你装了那么多?!”看上去他很吃惊。
“是啊,可惜没菜了。”我遗憾的说。
“是可惜了。”君爵看着两盘子满满当当的,极有内涵的热狗,眼神有点涣散。
“一会老板会补菜,看着点,我还留了二十个面包没用呢。”我得意的说。
君爵看着我,平静的说:“刚才我还想,那个老板服务态度真差。”
“现在呢?”
“我同情他。”
君爵当然是说笑,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一向站在我这边。老板补菜的时候,我终于装满了我们的面包,把六人桌塞得满满当当。
“开始吧。”我对他说,“喜欢吗?”
“喜欢,菜很多,很实惠。”他很给面子。
“我小时候,干妈就是这么给我们做饭的。丢下一堆生菜,还有面包,就那么拍拍屁股跑了。”我喝了一口啤酒,苦笑。
“我也是。”君爵说。
“是吗?”我顿时来了兴致,这是不是同病相怜。“你也是吃生菜剩生面包?”
“不,我顿顿都有牛扒,龙虾,鹅肝什么的。吃到吐。只是老爸老妈都是匆匆忙忙,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还有保姆,厨师,佣人,园丁……”君爵无辜的眨眨眼,忆苦思甜中。
“成心的你?”我嗔道。
“开玩笑,其实我家只是中产。”君爵谦虚的笑笑。
信你才有鬼!姐是安全局的,早把你查的底掉。
“那时候想吃肉,只有过节。熬不住了就去荒原打猎,打打牙祭。”我说。
“一定很有意思。”君爵眼睛亮了,一看就是城市长大,对打猎什么的充满幻想。
“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撇撇嘴:“荒原上什么都没有,最常见的猎物是蜘蛛。”
“蜘蛛?好吃吗?”君爵一脸的好奇,好奇先生。
“有点像老牛肉,很难吃。”我想想,“只能做汤,尝尝味道,解解馋罢了。”想起小时候,干爸干妈忙于传教,留下一窝小家伙。我拿猎枪射杀蜘蛛,给顾寒夜顾天华炖汤喝,真有点怀念。
甩甩头,干掉一杯啤酒:“不说这些了,说说你吧。”
“我,没什么好说的。一直按父母的安排,做到最好。父母离开了,才知道一切都是那么虚假和荒谬。于是想换换环境。”君爵笑笑,有点落寂。
“于是来了安全局,全是虚假和荒谬的地方,寻找你的人生真谛。”我看着他,嘴角习惯性的带着嘲笑。
“这里有你,你很真实。”他说。
“呵呵,大家都说我很假。”我笑了。
“你很真实。”君爵认真的说。
看着他的眼睛,我居然无语了。“干杯,阿君。”我和他碰了杯,喝掉了满满的一杯啤酒。
他轻轻的品了一小口,“别喝太多酒,你还有伤在身呢。”
“没关系,难得喝一次啤酒。”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局里食堂不买啤酒,是不是因为太便宜,没有回扣?”君爵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是因为啤酒没有营养,没有内涵。那有葡萄酒好喝还高雅。”我一本正经的回答。
君爵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我,一副你给我编,好好编的表情。
“其实葡萄酒是我代理的,别告诉别人啊。”我不好意思的说。
“哈哈,我就知道是这样。”君爵笑得前仰后合,啤酒都从他鼻孔冒出来了。
“有这么可笑吗?”我有点恼羞成怒了。
“大家都知道,食堂那些酸汤一样的葡萄酒一定是有猫腻。他们有各种各样的猜测,没想到是你代理的。”他不再笑了,狠狠地咬了一口热狗。
“你很无聊哦,阿君。说上司的坏话是会被穿小鞋的!”什么时候沉默寡言的阿君变成八卦男了?
“没办法,有关你的议论太多。我不是有意听的。”君爵耸耸肩膀,很帅很有型。
“有那么难喝吗?”我悻悻的说。
“超难喝,阿北。”他放下热狗,认真的说。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突然我的心一动,对他说。
“超难喝。”他说。
“阿君!”我真的生气了。
“阿北。”他温柔的说。
如果温柔是水,那这个男人的温柔足够把我淹死。在那一刻,我的心迷失了。迷失了一秒钟。
“阿君,你来干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睛,问他。
“我不知道。”他同样看着我,认真的说。
“骗人。”我甩开脸,不屑的说。
他不置可否,低头喝酒。
“那你喜欢我吗?”我问道。
“我不知道。”他说。
好的,不知道先生,很好。
“那愿意当我男朋友吗?”我不计较了,他救了我,这足够了。谁还能没有秘密,我是个宽洪大量的人。
“先吃完饭,可以吗?”他举手示意,脸上带着无奈的笑。
我错了,这种表白,应该吃完饭再进行。要不然浪费了一桌子热狗,就像今天。
化悲愤为食量。十分钟之后,我们消灭了全部热狗,还有两桶啤酒。
胖老板直咬牙,他在想我的公司一定效益不好。
“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救了你?”君爵突然说。
“不知道,就是一看到你就有种舒服的感觉。好像身体被吸引,好像我们就应该在一起。对,就是这种感觉。”我试图形容,却怎么也说不出。
“身体先于心灵,先有了恋爱的感觉。是吗?”他说,眼神里有点小忧伤。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我说,看着他,心有点凉。
“这种感觉我也有,真的。”君爵说。
“那还坐在这说什么啊?身体都有反应了,我们开房啊。”我知道,君爵很快就要但是了。
“我更喜欢心灵先于身体,我把这叫恋爱。”他慢慢的说。
“那我这叫什么?冲动?欲望?还是犯贱?”我忍着不发火,但声音低沉的吓人。
“别这么说,别作践自己,阿北。我对你什么感觉,我自己也说不出。真的。我喜欢你,可是我不知道我的心。我希望,有一天我们说出喜欢,心中有爱。先有爱。”他抓住我的手,认真的说。
很熟悉的台词,我想,报应,这就是报应啊!
我有洁癖,君爵更有。这是第二次被拒绝了,创世女神在上,打个雷劈死我吧。
创世女神这玩意,比安全局还不靠谱。雷没来,康康的电话先来了。
“北姐,埃塔的目标搞清楚了。”是康康这没眼色的。
爱情就是这么被工作毁了,我就是个典型。
“对不起,接个电话。”我对君爵挥挥手,低头小声说:“说。”
“金库,埃塔准备打劫银行金库。”康康兴奋,带着惶恐。
“慌什么?哪家银行。”我对君爵笑笑,继续。
“南方储备银行,您准备打劫的那家。”康康小声的说。
“靠!”我怒从心头起,低吼了一声。
君爵立即皱起了眉毛,我谄媚的笑笑,误会,都是误会。
一边和君爵眉来眼去,一边听着康康的汇报。埃塔的行动,大致有了眉目。
说起来还是那辆汽车发挥了功效。我们释放了埃塔成员,他们立即消失在人海,没留下半点踪迹。可能是太过顺利,他们放松了警惕,在汽车上犯了大错。
康康把埃塔的车放了出去,倒了几手又被埃塔收回了。大概是想清理掉事后的痕迹,再看看能不能咬安全局一口。
康康很谨慎,一点破绽都没留。最后埃塔也放弃了报复。可是留下了汽车。
这也太不专业了。可是我知道,有时候很多人都会在细节犯错。
汽车被丢给一个销赃贩子,一个埃塔用过的销赃贩子。这是个致命错误。康康拘捕了他,顺藤摸瓜查到一些线索。通过他,埃塔在搜集炸药,还有南方储备银行的情报。
南方储备银行,南方星金氏家族的企业,皇后的本家,在帝都有最大的金库。
关键是,我,也在动它的脑筋。
面包大于爱情,我立即有了判断。“君爵,我有事先走,你自己回局里。”
“我送你,我开车来的。”君爵是个好同志,始终不忘他的司机身份。
“不要了,你喝了酒呢。小心点。”我笑笑,拒绝了。
“再见。”悬浮站,君爵开着他的“PSP”,对我挥手示意。
我一边微笑挥手,一边打电话:“交警队吗?我举报,一辆黑色‘PSP’跑车,车号‘西SK8989’,车主酒后驾驶。”
女人,就是这么眦睚必报。
谁让你拒绝我,我记着你了,阿君。
第二十二章 奉旨打劫
“康康,情报确定了吗?”坐悬浮就有这么一点好处,你是高速移动的,不必担心被人捕捉到讯号。被监听的风险极小。
“有六成把握,北姐。”康康回答的很快。
“靠”我懊恼的闭上眼,埃塔的情报不好搞,康康说有六成,那得照十成防备。
“北姐,埃塔那边应该是‘狂飙’的人,我们还干不干?”康康问。
“靠”我觉得有点头疼,鼻子又开始出血了。
埃塔分为三派,喜欢暗杀的传统派;死守黑河星,照顾乡邻的本土派;还有就是近几年拼命扩张的激进派——狂飙。
这些人认为,埃塔已经很强大了,为什么要在黑河星和帝国死磕,为什么不跳出仇杀的圈子,开拓自己的事业呢?
最近几年帝国范围的抢劫,绑架,诈骗,走私都和激进派有关。激进派通过这些活动,搞到了大批的金钱,发展的十分迅速。
蠢!我对这些家伙的评价就一个字。埃塔是黑河星的守护神,它的名字,代表着黑暗的公正。现在,激进派正在把它变成一个黑帮。失去了民众的支持,假以时日,埃塔将不攻自灭。
不过,现在的激进派是大麻烦,还是我的大麻烦。
“北姐,要不,我们退退。“康康看我半天没说话,怯生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