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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被拿出来了。欧阳凡仔细看枪,忽然把枪口一掉头,指向冯小民,厉声说:“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冯小民有些害怕,往后一缩:“欧……欧阳先生,你这是……咋回事儿?”
欧阳凡冷笑:“告诉你,冯小民,我是心理学家,眼里揉不进沙子!我看你的神态,就知道你的身体抵抗力很强,根本谈不上没劲儿。我去安城市时,有人就已经告诉过我,让我注意你。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可现在,一切太诡异了。刚才,韩娜被枪杀了。你说,是不是你,或者你与同伙干的?”
冯小民吓得变颜变色,身子直哆嗦:“欧阳先生,你不能这样说我呀!我啥也不知道啊!”
欧阳凡哗啦啦地拉开枪的大栓。冯小民很奇怪:一个心理学家,也会打枪?欧阳凡把枪口指向冯小民:“你不要跟我装!我只问一句,再不多问。说,你的同伙在哪里?你受谁的支使,来枪杀韩娜的?”
冯小民说不出话来。一切来得太突然,太不合情理,他接受不了。他顿了好一阵子,才大声喊道:“欧阳先生,你说的是啥呀?我真不明白了!咱们的关系很好啊,你的态度怎么对我变样了呢?”
忽然,冯小民面前一黑,所有的人物都不见了。冯小民再度软软地躺倒,眼睛闭上了。过了好一会儿,冯小民睁开眼睛,满脸现出狐疑的神色。他看清了,自己是坐在走廊的墙边。他怎么坐在这里了呢?
他站起来,越加奇怪,刚才似乎发生了什么,可究竟发生的是什么呢?他尽力想,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他猛然觉得,刚才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他只是到楼上来参观的。他马马虎虎地看了看房间,房间里没人。咦?他奇怪起来:韩娜的妈妈栾怡婷,痴呆之后,不是一直住在二楼吗,怎么没有了呢?
他要下楼,一个保安迎上来,正是那个曾经救过栾怡婷的名叫忍根儿的保安。他朝冯小民暗暗地点点头。冯小民知道有异常,便跟着忍根儿进了旁边一间屋子。临进屋前,他听到楼下师傅正跟冷然说话:“我忘记告诉你们一件事儿:娜娜的妈妈病情加重了,已经送到省里医院去了,是娜娜的父亲陪着去的,还带走不少保安。所以,现在这楼里,只有娜娜在这里了。”
冷然问:“娜娜妈妈危险吗?”
“不好说。”
冯小民进了房间,忍根儿便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忍根儿说:“我奉枝姐的命令,让你看录像。”
打开桌子上的电脑,屏幕上出现了画面,正是冯小民刚才的录像。冯小民走到二楼,站在一个房间门前,呆住了,随后软软地躺倒。他躺了好长时间,还舞手弄脚的,似乎在行动。后来,他才慢慢地站起来。
“这是咋了?”冯小民大为吃惊。
忍根儿说:“枝姐告诉我,你可能服了迷药。你想想,你都做了什么样的梦?”
“做梦?”冯小民想了半天,却始终想不出来他做了什么梦。
“啊,旋转的楼梯,我梦见旋转的楼梯!”
“还有呢?”
“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忍根儿盯着他,很认真地说:“在你上楼期间,冷然小姐的左手一直呈剑指状,朝向你行走的方向。枝姐趁她上卫生间的功夫,到监控室,看到了你晕倒的录像。枝姐判断,你可能被服了迷药,再加上心理控制,所以走火入魔了。”
“啊,这么严重?”
“可枝姐说,这都是推测,没有证据。估计你身上的药物,已经被吸收了。”
三百零三、黑屋鞭影
冯小民与冷然告别了枝姐,往回走了。冷然开着车,冯小民委顿地倒在副驾驶座上,叹了口气,轻轻地说:“冷然,我怎么觉得不舒服呢?”
冷然一边全神贯注地看前面,一边问:“怎么个不舒服法?”
冯小民道:“我刚才上楼,不知咋的了,竟然倒在了墙根底下。醒过来,好象是做过梦,又全都记不起来,浑身没劲儿。你说,能是骨折造成的吗?”
冷然笑了:“小民,你想多了吧?骨折,还会让你眩晕?这不可能啊!你身体那么好,又不是低血糖,咋会眩晕呢?你不是疑心生暗鬼吧?”
冯小民道:“不知道啊!反正挺不舒服的。”
冷然只是笑话他,平稳地开车。
冯小民偷偷地瞥了瞥她。这套说辞,是冯小民按照师傅的安排,与冷然说的。一则,是为了表明,冯小民并没发现这是冷然的阴招,安抚住她,以便于开展下一步行动。二则,是要趁机甩开冷然,摆脱她的控制。枝姐担心,再跟冷然这么耳鬓厮磨下去,很可能出事儿。
来到了自己家的楼前,冯小民说:“冷然,这两天,你也辛苦了。你回家吧,我自己也好好休息一宿。我的车,今后一段时间,就归你开了。我有事情,会叫你的。”
“你自己能行?”
“没问题。我这右手,可以自理的。”
“那好吧,你要注意安全啊,千万别碰到伤口。”
“我会注意的。”
冯小民看着冷然开车离开。他回到了自己的家,眉头皱起了大疙瘩。他并没有呆多长时间,就被师傅叫走了。坐着出租车,再次回到韩家别墅,已经是晚上,灯光亮起来,韩家别墅的几层楼灯火辉煌的。
冯小民进到一楼大厅,发现欧阳凡来了,正坐在沙发上与枝姐唠喀。冷不丁见到欧阳凡,冯小民竟有了一种惊悚的感觉,不知道这感觉是从何处来的,因此面部表情显得极不自然,别别扭扭地坐下。
欧阳凡笑道:“枝姐,看到没有?小民发生变化了,见了我的面有些紧张。小民,我问你,你今天在迷顿的状态中,是不是梦到我了,而且我对你采用了暴力手段?”
冯小民讶然:“没有啊!”他很奇怪,他做梦梦见欧阳凡了吗?没有梦见啊!可为啥见了欧阳凡,有些紧张呢?太奇怪了!冯小民使劲晃起头来:“欧阳凡大哥,我把那些梦基本忘记了。我只知道走过旋转的楼梯,怎么走也走不到头。”
欧阳凡笑了:“难道你被对方控制住了?对方有那么大的本事儿吗,能控制你的思维,还能抹掉你的记忆?哎呀呀!这我从没见过,更没研究过。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太神奇了。”
枝姐说:“你的意思,这不可能?”
“不不不!这一切,全部都有可能。我之所以建立这个‘诡异心理研究所’,目的正是要研究人类思维的这些特殊功能。看来,多重人格,偏狭心理,等等的,都不重要了,而现在这个冷然,倒使我大感兴趣。她可能是我从事本专业以来,遇到的最具有潜力的材料。”
“材料?”冯小民和枝姐一起说出来。
枝姐说:“博士大人,你是不是把我们这些人都看成了材料?”
欧阳凡嘻嘻笑了:“从我的角度看,你们当然是材料。但,你们这些材料太一般了,可上不了我的法眼哪!”
枝姐说:“博士大人,你可要记住,现在的这个材料,是危险品,上面应该加上一个骷髅标签,那是不能随便碰的。你看,是否应该告诉警察呢?”
冯小民忙说:“师傅,先不告诉警察,行吗?”
欧阳凡与枝姐都注意地看他一眼,冯小民的脸腾地红了。
欧阳凡亲热地抚抚冯小民的肩膀,连声说:“有情可原,有情可原!先不告诉警察也行。但是,确实如枝姐所说的,应该做好必要的防备工作。我想马上对她展开一次测试活动。小民,你能把她领到我的办公室吗?”
冯小民愣了一下,很不肯定地说:“能吧?”
欧阳凡问:“没有把握?”
“是的。冷然别看不吱声不吱气的,可办事有老猪腰子,说话滴水不漏的。对她,我实在说不好。”
欧阳凡和枝姐都很理解。几个人商量了一阵,认定只能随缘。
欧阳凡道:“我的办公室,屋里屋外都设置了一些必要的设备,我研究所的几个人近期也会来到这里。如果能在近期内把冷然引到那里,我们就先对她进行一番测试。但是,这一切都要做得没有形迹。所以,小民哪,你要发挥自己的长处啊!如果能把冷然争取过来,对你,对我们大家,对这个社会,都是有益的。”
冯小民连连点头。
“那就说定了!”欧阳凡做了结论。
几个人分手。冯小民要乘坐欧阳凡的小白车。临出门前,枝姐对他说:“小民,韩娜已经不在这栋楼里住了,所以我才敢把冷然叫到这里来。你以后也可以随时把冷然领来。到那时候,咱们再想点办法,看看能否让这位城府很深的小姑娘,再暴露些真本事。”
“好吧,我想想办法,”
回到自己的家,刚一进屋,还没打灯时,冯小民就觉得不对:屋里进来了人!因为有一股很淡很淡的香味,这不是自己平时使用的。
“谁?”冯小民在门边问。
一阵低微的声音,竟然是从头顶上传来的。冯小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脑袋上便被扣住了一条口袋。冯小民想挣扎,可他马上感到有一个人从天棚上跳下眯,把门关死,同时把口袋勒紧,冯小民眼前便什么也看不到了。那人转到他身前,用力拉着他,把他拉进卧室里。
“如慧,是你吗?”冯小民低声问。他知道,不能大声。大声的结果,肯定会被对方堵住嘴,那将是很难受的。他觉得,只有如慧才能这样偷袭他。他毕竟还是欠如慧的。
对方没有回答,却把他连着口袋和双手,一起绑上,推倒在地上。冯小民再也动不了了,只有嘴能够说话。
对方拉过椅子,坐上,开口了,竟然是一个男人!这声音,从来没听过,嗡嗡的,堂音很大。
男人说:“冯小民,你刚才去哪里了?你如果不从实招来,我砍掉你一只手,让你两只手都变成残废!”
冯小民一时无语。他有些害怕。不认识的男人来袭击他,此事闹大了。难道是冷然派来的,想问出他的底细,看看他到底掌握什么情况?想弄清楚,枝姐是不是已经识破了冷然?
也许,这男人根本就不是男人,而是女人装扮的,是冷然装扮的,戴着电子变音器说话!
对方冷酷地再次发话:“怎么,不想说,想找死?”
冯小民想:反正也是这么大回事了!他就不相信,冷然派来的人会置他于死地。“该死该活**朝上!”妈的,没什么大了不起的!如此一想,胆子立刻变大,很轻蔑地说:“你到底是谁呀?采取偷袭的方法,又把我蒙上脸,不想让我看到你的真容?干这种猫道来狗道去的事情,你还算男人吗?我拒绝回答问题!”
“呵!你小子嘴还挺硬。”
那小子噌的跳到跟前来,阴凄凄地说:“你不怕死?”
冯小民尽量躲闪着身子,说:“你别靠近我。你如此见不得人,太可怕了,也太不是东西了!离我远点儿,远点儿!”
男人低低地喝斥道:“冯小民,你别给脸不要脸!我看你是皮子紧了,想松松,对不对?”他从身后,刷地抽出一件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他听见男人啪啪的抽了两下,才弄明白,他挥动的是一支鞭子,可能是皮鞭。男人挥舞着皮鞭,咬着牙道:“你说不说实话?”
冯小民说:“你打吧!就是打死我,我也啥都不会说的!”
“我再问你,你有没有把江如慧、刘冷然的身份向外泄露?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