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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洛洛咯咯笑道:“姐妹们。你们听到了吗。周楚在推卸他的责任,说的好像这一切后果都是我们自己造成似的,我们该怎么办?”
郝芳芳和何苗苗同声道:“打他!”于是四只小拳头就在周楚身上敲打起来,周楚左右胳膊一用力,郝芳芳和何苗苗就被他紧紧抱在怀中,两女开始还挣扎,不过很快就老老实实趴在周楚胸口了。
周楚道:“我不是推卸责任啊,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是怎么回事儿,当然在这期间是我的花心和色心起了推动作用,可是谁让你们都太漂亮了。我哪个也不舍的放弃,你们说,我以后该怎么办?”
赵洛洛在前面呵呵笑:“你别得了便宜卖乖啊,怎么做你还看不出来?”
郝芳芳和何苗苗肯让周楚一左一右抱着了。这还不明显?周楚感激的对赵洛洛道:“洛洛,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就没有今天一幕。”
赵洛洛道:“知道我的好了吧,那你以后也要对我好。”
周楚郑重的点头:“一定的。”
郝芳芳和何苗苗从周楚怀中抬起头:“也要对我们好!”
周楚道:“好,对你们三个一样的好。”
开车的谭晓磊重重松了口气,虽然他早看出来三个女孩子已经有了决定,但是怎样和周楚说开,又怎样原谅周楚当年的花心,这还是个艰巨的过程,现在终于好了。
周楚放松下来把脑袋靠在椅背上。他低声对怀中的两女道:“现在外面的情况怎样了,你们给我说说,我需要以最快的速度重新融入社会,耽误了两年的时间,太久了。”
三女却好奇地道:“你先大体讲讲你的经历啊,我们急的要命呢。”
周楚道:“这有什么好听的,飞机遇到风暴迷失航向坠毁了,我用滑翔翼带着江菲儿逃到一个无名海岛上,后来又有其他幸存者飘流过去,那里没有任何信号。而且洋流和海风极为复杂,我用了两年多的时间才逃回来。”
赵洛洛道:“你们看,我就说当时不用担心他,他有江菲儿陪着在岛上孤男寡女的过日子,肯定很惬意。”
周楚苦笑:“别打趣我了。说现在社会的情况吧。”岔开话题也是为了保护江菲儿,其实周楚不想骗这三个女孩子。但是他和江菲儿的事儿直说出来可能会对江菲儿造成伤害,还是等机会合适了再讲吧。
郝芳芳郑重起来,“好,我们讲一讲大体情况……”
快到周楚家乡的时候,基本情况他也都明了,周楚道:“看起来我们仍然占有优势,不仅仅是在国内,国际上咱们的技术也不算落后,这就好,在海岛上的日子还担心你们会被高速发展的国际环境落下,目前来看一切还在掌控中,你们做的很好。”
三女似乎对这附近的路程很熟悉,只见赵洛洛对郝芳芳和何苗苗眨眼:“这次谁为主啊?”
何苗苗和郝芳芳互看了一眼,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道:“洛洛你来吧,你的宽容和大度是我们所不具有的,而周楚最喜欢你这点了,而且这一路上我们已经占尽了便宜,也该让你和周楚亲热亲热。”
赵洛洛急忙摆手:“我可没那么想,既然周楚都回来了我又着什么急,而且我这张脸很多人认识,实在是不方便,当然我不是怕传出绯闻,我巴不得和周楚的事传出去,只是怕周楚会不高兴,到时候半个中国人都会知道他。”
周楚道:“差点忘了,你已经不是以前的赵洛洛,现在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了。”
赵洛洛嘟着嘴:“谁说我不是以前的赵洛洛了,我还是我,小心我半夜还会钻你被窝去!”
郝芳芳道:“苗苗你来吧,你当周楚正式的女朋友,我年纪有些大,之前去还可以用周楚朋友的身份,现在只怕要露馅,到时候也太尴尬了,也怕叔叔和阿姨会有什么想法。”
何苗苗不再推辞:“这次我来,下次换你们。”
周楚问道:“你们去过我家了?”
赵洛洛道:“是啊,每逢过年我们三人轮流去你家里过年。怕你爸妈思念你嘛。”
周楚感动的差点流下眼泪:“你们太好了。我要报答你们。”
郝芳芳道:“行了,别光说,你只要以后别拈花惹草就是对我们的报答。”
周家强家里的宴席进行的差不多了,周正国和祝凤英却是早早离席,两人心里堵的慌,常志亮的话像根鱼刺一样卡在两人心口,周正国一路上絮絮叨叨,“什么世道,这是什么世道,当官的净是与民争利。还让不让人活了。”
祝凤英道:“正国,我看还是把地转出去吧,咱们不种了,儿子上次给咱们的钱花不了。咱们这图个啥。”
周正国气呼呼地道:“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啊。”
祝凤英道:“凭人家是当官啊,咱们惹不起。”
这时到了自家门口,周正国突然发现家门口不对劲,谁在门口堆了些青树枝子,这不堵家门吗,周正国恼火地道:“哪个倒霉孩子干的?”
祝凤英脸色一变:“正国,不好,这、这不是咱们家山上那些树吧?”
周正国一愣继而也看这些树枝有些眼熟,他撒腿就往山里跑去。祝凤英跟在后面喊:“正国,千万不要急,咱们不种了行不行,咱们不能上这闹心的火,气坏了身体没人赔!”
周正国进了山一看,果不其然有几棵果树被砍倒了,新碴还带着绿意,这就是今天的事儿,说不定就是他在周家强家吃饭时的事儿,想到常志亮的威胁。周正国脑门子充血,欺人太甚!一定是常志亮让人干的,这是给自己个jǐng告。
祝凤英根本拉不住自己男人,她只能跌跌撞撞又跟在周正国身后冲进周家强家里,这时候大部分人已经散席了。只有几桌男客还在喝酒,包括常志亮镇长和展疾飞书记。他们脸红脖子粗,似乎喝的有点大发了。
周正国往院子里一站,他一声吼:“常志亮,你给我出来!赔我的果树!”
常志亮喝的正在兴头上,突然朦朦胧胧听到外面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呼的一下站起来,连酒杯子都带倒了,“怎么个事儿,谁喊我名字?”
周家强吓了一跳,他抢先跑出来阻止周正国,“正国,你疯了,没喝多吧,你这是干什么?”
周正国道:“家强,你给我做主,我山上的树让人砍了,就是今天的事儿,还有把鲜绿的树枝扔到我家门口,这是谁干的你我心里有数,我要问问常志亮,他还是不是国家干部了,他都做了些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
周家强也喝了不少酒,他带着酒意道:“正国,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回家,这事儿我给你解决,赔偿多少村里给你出,不要闹事了,不要让我下不了台好不好?你还认我这堂哥就照我说的做,这里是常镇长和展书记说了算,你我说了都不算,别让他们不高兴!”
屋里常志亮听到了院子里的事情,他嘿嘿冷笑着打了个电话,然后继续与其他人喝酒,而何惠惠的卧室中,周伟良两口子也在争吵呢,何惠惠骂周伟良:“我说不回老家坐月子你偏要回来,这闹腾个什么劲,我不管,明天我就要走,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周伟良道:“都怪我正国叔,不就块山地吗,给他们就是了,家里又不缺钱,吵吵闹闹的,我出去看看,不管怎么说正国叔是周楚的爸爸,我不能让他吃了亏。”
何惠惠骂道:“你快滚一边去吧,你爸和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那个周楚可能已经死了,你还装什么好人,人家那些是官,周楚死了就是人走茶凉,你别指望以后还能帮你,别把这些当官的得罪了要紧!”
周伟良十分不满:“你……你忘了我们买房子的钱是谁给的了?”
何惠惠道:“可是这两年我在鸿洋饮料兢兢业业也算偿还了。”
周伟良道:“就你还兢兢业业?要不是人家何总照顾,你早不知道被开除多少次了,你说你旷工多少?这次还给你延长了产假并且给了双份补贴,你知足吧。”
何惠惠怒了,“你是不是看上那个狐狸精了,你竟然帮她说话,她给你什么好处?周伟良,你今天不给我说出个道来我跟你没完!”
周伟良那个气啊,他没想到何惠惠竟倒打一笆,他怎么就能看中这个女人呢,而且还有了孩子,后悔啊,真是悔断了肠子。
周伟良不敢和何惠惠吵,她怀里有孩子呢,而且正在哺乳期,上点火再从奶水上传给孩子,那不是让孩子遭罪吗,周伟良悄悄的离开,这种家长里短每天在很多家庭上演,周伟良认了,不然还能怎样,孩子都有了,能离婚吗。
院子里周家强用力拉住周正国,“正国,你这是干什么,不给我面子是不是?你想怎样,你说,你想打常镇长吗?你想过后果没有,他是国家公务人员,你打了他你要坐牢!”
周正国大叫:“那他砍了我家的树怎么不坐牢,只能他砍树不能我点灯吗?”
周家强道:“你看见常镇长砍树了?”
周正国道:“没亲眼看见。”
周家强道:“这不就得了,今天人家一天都在我这里喝酒,你说他有分身术啊。”
周正国道:“肯定不是他亲自动的手,他有那么多人,随便安排哪个不能去砍。”
周家强道:“那你得抓到证据啊,不说了,这事儿就这样,不闹了行不行?”
周正国气的呼哧呼哧直喘:“我闹事儿?你说我闹事儿?闹事的人在里面喝酒!常志亮,你给我出来!”
常志亮叼着一根香烟出来了,他喝的有点高了,眼睛眯瞪眯瞪的,仰脸不看周正国,只是道:“谁啊,谁在这里瞎叫唤。”
周正国道:“常志亮,你赔我的果树!”
常志亮撇了周正国一眼:“你神经病啊。”
周正国往前冲,他是热血上涌决定不要命和常志亮拼了,常志亮的做法和现在的神态简直就是对周正国极大的污辱,他受不了这种欺负。
这时有人闯进周家强院子,他们一涌而上把周正国围住,周正国不认识这些人,可是周家强却是认识,他脸色一变,对站在台阶上的常志亮道:“常镇长,你怎么喊人来了,周正国我的亲戚,我们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这么做不好吧。”
常志亮把烟蒂一扔,恶狠狠地道:“我管你是什么关系,给我打,打到他不能动为止,还反了他了,这是什么社会?这是朗朗乾坤d的天下,任由他胡做非为还有没有王法了!”这话从常志亮嘴里说出来真是可笑。
第256章 谁不长眼让谁死
“爸,妈,”有人站在周家强院门口喊了一声,喊声中带着惊喜和激动。
周正国正与人挣扎呢,常志亮打电话通知来的那几人擒住他的胳膊,听到喊声周正国回头去看,因为这声音他熟悉的很,他不敢太相信自己的耳朵。
祝凤英也停止了与人推攘,她回过头一看顿时就哭了,“小楚?是妈的儿子吗?你、你回来了?妈不是做梦吧?”祝凤英看到了谁?那不是她日思夜想的儿子周楚吗,他变黑了,变壮实了,个子也长高了许多,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好像是非洲来的难民一般,祝凤英除了思念更是心痛,眼泪流的那叫一个夸张。
周正国奋力摆脱了两人的束缚,那几人见周正国不是去攻击常志亮于是也没有追赶,周正国和祝凤英扑向院门口的人,站在门口的周楚也两步闯进来,三人抱头在院中大哭起来,这不是伤心的哭,而是离别重逢后的喜悦,而且这个喜悦对周楚来说尤为珍贵,因为父母不知道他去了何处,但是周楚明白自己能重返人类社会是费了多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