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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芳芳掐着周楚胳膊上的肉道:“不准乱想,我比你大好多岁呢,让人知道你对干姐姐有这么龌龊的想法,会影响你的形象。”
周楚道:“我哪有什么形象啊。”
郝芳芳道:“在我心里你就是有,你是名符其实的大科学家!”
周楚一时间有些飘飘然,不过这种自我感觉没品味上多久,因为有人把周楚的美梦惊醒了,一个看上去二十左右岁的年轻人,带着嚣张跋扈和玩世不恭的神态,他挡在周楚和郝芳芳面前,道:“郝博士,你就答应了我吧。”
周楚以为是学校哪个公子哥在追求郝芳芳,在郝芳芳没表态之前这事儿他不太好干涉。
郝芳芳瞪了那家伙一眼:“你神经病啊,我又不是医生。”
公子哥道:“可是医生说了没有你无法造出那种药物,郝芳芳小姐,我求你了。”
周楚低声问:“怎么回事儿?”
郝芳芳道:“不知哪儿来的一个傻瓜,竟然让我帮他制造治疗癌症的药物,说是给他爷爷救命,我又不是医生,这事儿咱们管不了。”
周楚点点头,郝芳芳的论文发表后这种事情肯定会有发生,只是攻克癌症不是光靠他的药物,还要有医生的正确治疗,这事儿郝芳芳一人确实管不了。
公子哥道:“医生我找到了,现在就差你这位神人了,只要你答应帮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报酬随便你开,几千万都无所谓。”
郝芳芳道:“你如果是冲着那篇论文来的,那么麻烦你去找罗教授,找他比找我有用。”
公子哥嘿嘿笑:“我已经找过罗教授了,可是他告诉我你才是实验的主导者,所以找你应该比找他有用,他作为你的导师只是联合署名而已,能帮上我的只有你。”
郝芳芳一愣,罗天南竟然会对此人这样说,这说明这人的底细不浅,否则罗教授才懒的见他面,想想也是,对方刚才开口就是几千万的报酬,一定是有钱的主儿,不过钱再多郝芳芳也帮不了他,这时公交车来了,郝芳芳送周楚挤上车,周楚问她要不要帮忙打发了这缠人的公子哥,郝芳芳摇摇头,既然是罗教授的朋友就不能闹的太僵。
公子哥在后面道:“哎呀,这是你男朋友吧,你看看,你们这些科研人员辛辛苦苦的搞研究,竟然连辆车都没有,你等着,我马上让人送辆车过来,这是我送给芳芳小姐的见面礼物,回头你看好哪个地段的房子我再给你们买套房子。”
郝芳芳没好声地道:“你神经病啊,这是我弟弟好不好!”
公子哥脸一红:“误会,误会,不过你们男才女貌还真让人误以为是小情人……”
郝芳芳忽然没来由的心头甜甜的,她喜欢听到有人说她和周楚男才女貌,既然相差这么大年纪不能发展为恋人,在梦里想一想也好吧。
公子哥追着郝芳芳道:“哎呀郝博士,你别走嘛,病人和医生都来到东海市了,现在只差你就位,如果你的研究需要什么我就为你提供什么,我们全力以赴要攻克那该死的病!一定要抢在死神之前救回我爷爷。”
郝芳芳不理会他,进了实验室就把门反锁上,然后由后门去了罗教授办公室,此刻罗天南正在办公室里生闷气,看到郝芳芳他关切地问:“芳芳,那个姓乔的老头儿和你们谈什么了?”
郝芳芳道:“他让我和周楚去他的军方实验室……”
罗天南紧张地道:“啊,你们不是答应他了吧,我承认自己脾气怪,管束学生规矩多……”
罗天南当着学生面说出这种自责的话语可是破天荒头一次啊,郝芳芳道:“教授,我们没答应他。”
罗天南松了口气:“啊,没答应,这就好,这就好,那我放心了,该死的乔瑞兴,这辈子是和我做对上了……”
“教授,”郝芳芳问:“是不是有个很有个性的年轻人来找你治病?”
罗天南道:“是,我让他去找你了。”
“啊,”郝芳芳道:“他找我有什么用呀。”
罗天南道:“可问题关键是找我也没用,他爷爷是我的老友,是绝对需要我尽力去救他那种,但我仔细研究过周楚那篇论文,虽然内部版本里数据已经很详尽了,但是要激活抑癌基因细胞并放大它的抑癌作用我根本没有一分把握,所以这事儿还是要你们来做,他家里不缺钱,我知道你从小生活环境优越,所以也不缺钱,但是小周不同,如果既能救人又可以改善一下他的生活环境,我想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
郝芳芳道:“可是您做不到的事情我更不行,周师弟会不会答应我也没数。”
罗天南道:“这就要看那小子有没有救他爷爷的诚意了,我已经决定不再约束周楚任何事情,所以没理由强迫周楚来答应他,这件事情你们俩看着处理就行,有我压着那小子绝不敢强来,他们家族赚的钱太多,是该用钱来换命了。”
周楚的家乡距离东海市只有一百多公里,大概十一点半钟时坐在长途车站候车厅的周楚收到母亲电话:“小楚,你快来吧,我们被讹诈了。”
周楚呼的一下跳起来,父母的人还没见到就出事了,真是祸不单行,“妈,你们在哪里,我马上赶到!”周楚差点忍不住要给自己再注射一针基因突变液,一会儿发现是谁欺负父母一定要他们好看!以前没本事只能受人欺负,可现在周楚绝不允许有人欺负自己家人!
“就在车站里,你家强叔都跟人家吵起来了,你快来帮忙。”周母急急的道。
周家强是周楚村里本族一位叔叔,他有一儿一女,为人处事很是圆滑,已经连任几届村里的书记和村长,在村里是那种说一不二的角色。
周楚的父亲叫周正国,母亲叫祝凤英,都是那种老实巴交的农民,夫妻俩只有周楚一个儿子,不过家庭条件所限,二人从小到大就没惯过周楚,可以说周楚是打‘苦日子’过过来的,没玩过什么好玩具,没穿过漂亮衣服,没吃过好零食。
而本村周家强的儿子周伟良,他却是周楚打小羡慕的对象,因为他总是有层出不穷的新鲜玩具,总是有崭新的衣服,总是有不断的各色零食,甚至上学后身边也总是围绕着漂亮的女生,一个三流大学毕业后用钱疏通了关系留在东海市医院工作。
周家强为儿子花费大量金钱,不过儿子也为他赚回大大的面子,东海市人民医院,那绝对是全东海市最大的医疗机构,别说是村里,就是镇上、整个县城能在这里工作的人就没几个!周家强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带着熟人来找儿子看病,这让他觉的脸上非常有光、非常气派,上次周家强领着县zhèng 府一位科员的妻子到东海医院看病,回去后那科员就对自己态度好的不得了,见了面总是主动的散烟。
这次周正国腿受伤,在最初周家强就主动询问过要不要去东海医院骨科看看,他儿子可以帮忙联系一位专家医生,不过周正国考虑到去东海市医院花费会太高,所以拒绝了,而这段时间儿子往家中寄了几次钱,再加上腿伤一直不消肿,周正国这才动了心。
第61章 明抢
第61章明抢
一路上坐车没什么可说的,就是周家强不断在周正国两口子耳边说他儿子的光辉事迹让夫妻俩烦闷,其实周正国也希望有一天能底气十足的对别人说‘我儿子怎样怎样’,只是儿子除了考上名牌大学外,暂时还没有什么‘功绩’可做谈资。
“到了大城市咱们要谨慎一些,切不可乱惹事。”周家强叮嘱周正国和祝凤英。
周正国道:“我们跟着你就是,绝不跟别人惹事。”
周家强点点头:“下了车我们直接坐出租去东海市人民医院,我儿子联系了医生下午一上班就给你拍片看病,中午让我儿子招待咱们一下。”
祝凤英道:“这怎么能行呢,家强你是来帮我们办事,中午让小楚带咱们吃饭。”
周家强问:“怎么周楚今天不上课吗?”
祝凤英道:“他爸爸来看病,请一天假没什么吧。”
说话的空当儿长途车进了站,周家强招呼周正国两口子,“走走,后面货厢里还有三袋子农产品,我儿子送给他主任的,正好咱们人多一起提到出租车上。”
长途车站里人来人往异常的繁忙,几个穿着工人制服的年轻人正热情的招呼下车旅客:“老板,看你包这么重,我帮你送到门口吧,不要怕,我们是车站服务处的,来来来,我帮你搬,为了旅客人身安全,现在出租车不让进站载客,你这么大年纪自己哪搬的动呢。”
到了车站门口制服年轻人把包往脚下一放伸手道:“老板,给五块钱劳务费吧。”
旅客惊讶地道:“还要钱啊。”
制服年轻人把脸一沉:“这年月还有白侍候人的啊,你真有意思,赶紧给钱。”
旅客不情愿的掏出五块钱给了他,不过下次他是绝不会再接受这种热情的服务了!
随后又有一名制服年轻人帮一名带着瓜皮帽的旅客搬出两个箱子,他张口就不客气的要十元钱劳务费,那瓜皮帽旅客是名异族人,汉语讲的很生硬:“你想干什么?”
制服年轻人搓着手指不耐烦地道:“钱,快给钱,十块,老子还要接后面的活儿呢。”
“要钱没有!”瓜皮帽用生硬的汉语讲,一边弯腰自己去提包。
制服年轻人火了,一脚踹在瓜皮帽屁股上,瓜皮帽扑通一跤扑在地上,幸好身下有包垫着,不然的话就破相了,他爬起来一声呼啸,周围立刻奔来六、七个瓜皮帽,原来他们是一起的,这些人将刚才踢人的制服年轻人围住,根本就不说什么,上来就动打。
被打的年轻人也有同伙,不过他们却只是远远围着,有一个明显是想上前帮忙,却被同伴一把拉住了,还告诫他道:“你傻叉了是不是?他们是新。疆。人!”
想帮忙这哥们道:“管他是哪人,他在打咱们的人啊。”
拉住同伴的这人道:“活该,谁让刚子招子不亮,少数民族也敢惹?**不看新闻吧,天价切糕你都不知道?人家政。府都不敢惹他们,代赔了十几万给卖切糕的,你能比政。府还牛鼻不成?老子下辈子一定也生个少数民族,能享受优待啊。”
车站有治安巡逻员,不过他们看到这边打架的却连理都不理,远远躲开了,好在那伙人把刚子揍了一顿就停手,刚子一瘸一拐的过来。
“你们还是不是人,怎么不去帮手?”刚子质问。
同伴嘿嘿笑:“我们哪敢啊,咱们可不像你有个当姐夫的所长,不过你真要和这伙xīn 奸g人弄起来,我就怕你姐夫都得跟着受牵联。”
刚子突然想起姐夫jǐng告他的话,宁可欺负本地人、乡下人也不能招惹外国人、少数民族,要不然到时候姐夫舅子的情谊也没得讲,看来这事儿真要做罢,而且还不敢回去讲给姐夫听,该死,刚才怎么没看到他们人多呢。
刚子气呼呼的重新回到车站,他必须发泄出这口闷气,刚才损失的搬运费也要补回来,恰好一辆从乡下开来的大客进站了,刚子常在车站上转悠自然知道这辆车是本地的始发站,而且沿途都是走农村,所以他认为不必担心碰上什么少数民族或者是大官微服私访啥的,就拿这车上的人开刀。
“老乡,来来来,我帮你搬。”刚子‘热情’的帮一典型村官装的哥们扛起袋子,随手又提起一个,不过那哥们似乎不上道,他硬抢着要把刚子肩上的袋子拉下来。
“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来,”周家强常来东海市哪里会不知道这些服务是要收费的,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