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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豪爽快道:“明天我回去了让省政府给你把钱打过来。刚刚敲诈了六百亿,一半用来稳定海丰金融秩序,剩下一半给前线的平凉也无可厚非。
那太好了!安晨亮面露喜色。
彭彭!铁门突然被敲响,秘书神色匆匆进来,对林豪耳语几句。
听完话,林豪眉头微皱,对安晨亮等人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忙吧。
见状,安晨亮点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对了司令,晚上在平凉大酒店准备了宴席为您接风。
林豪点了点头:“恩,我知道了。
片刻过后,待安晨亮走远,秘书带着一身军装面色憔悴的杨群峰进来,而见到林豪,杨群峰神色焦急道:“林司令,您可算是来了。
秘书有眼色的离开,林豪让杨群峰坐下,不疾不徐的问道:“怎么了?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杨群峰稍喘口气,语带嘶哑:“想必我表哥杨逢辰已经告诉您舟山岛的事了吧。
恩,告诉了。林豪面色黯淡。
还有件事,林司令,杨群峰身子倾向林豪,尽可能压低焦灼的嗓音:“那就是舟山岛上的士兵还没死完,现在还有近三万人在依托工事顽强抵抗。
什么?林豪讶然。
杨群峰苦笑道:“其实近二十万人,就是不会还手的猪,杀一天一夜都不见得能杀完,怎么可能在一晚上全部阵亡,而且舟山岛上环形防御钢筋工事,全是依托全岛地形修建,四通八达,丧尸再凶残,也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攻下。
林豪愤怒的质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你表哥这件事。
杨群峰长叹口气,言语苦涩:“他身体向来不好,舟山岛的陷落听我嫂子说让他连续一个礼拜失眠,这件事他就算知道了也无能为力,还不如不知道,省的伤心。
那为什么告诉我。林豪凝视着杨群峰。
杨群峰抬头目露希冀的注视着林豪,一字一句开口道:“我觉得您有这个能力,依您的位置,说不定会影响陆委员长,让他改变决定,全力援救舟山岛。话说道这儿,杨群峰语气加重:“林司令,那儿不仅仅是三万个生命,依我的看法,只要投入重兵,在舟山岛,完全可以给尸潮来一个里外夹击,极有可能收复舟山岛,您知道舟山岛的意义吗,那儿从郭老时期修筑的工事比平凉这种现修的工事要牢固上一百倍,只要收复那里,加紧防守,就可保海丰平安,不至于要在海丰岛上跟丧尸进行决战。
王家林什么态度?林豪打探到。
哼!他,杨群峰面带不屑道:“陆委员长的旨意就是他的态度。
听完杨群峰的话,林豪也大致猜出了整个事件来龙去脉,依照陆涛胆小怕事的性格,肯定是不愿意冒这个风险,毕竟一旦没有成功收复舟山岛,自己的生力军也得跟着损失殆尽,说不定还会引来大批尸潮,所以他选择全面封锁消息,同时让王家林严阵以待,不许援救。可杨群峰的话却无疑深深打动了林豪,没错,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舟山岛上的丧尸根据统计,顶多有五十万只,而光海丰就有正规军二十万,加上他刚刚扩编的保安第六军团,联合舟山岛上残余的三万士兵,这还不算空军海军,胜利非常有把握,如果一旦重新收复舟山岛并歼灭大量尸潮,那整个海丰局势就完全不一样了,到了来年开春,反攻大陆也不是没有可能,思虑到这儿,林豪激动的站起身,双手颤抖,望向窗外高耸工事,嘴唇微张,呐呐道:“是一个机会,靠着这个机会,也许是个史无前例的转折点。
杨群峰没听清楚林豪的话,但看林豪的样子,他明白林豪已经动心了,当下,起身激动道:“林司令,我现在已经被王家林解除兵权了,可如果你要反攻舟山,我愿第一个冲上前线。说道后面,杨群峰双眼通红,情绪的过于激昂使得额头青筋尽冒。
林豪平静了一下思绪,沉声道:“你先在这里等着,我今晚就赶回去,看能不能说服陆委员长。
谢谢林司令!杨群峰身姿挺拔的敬礼道。
见状,林豪拍了拍杨群峰肩膀,感慨道:“都是为了海丰,有什么好谢的。
夜晚,平凉除了工事的暗黄色警戒灯,市内漆黑如墨,而在得知舟山岛的事后,林豪推掉所有宴请,包括刚从临平返回平凉王家林上将的,眼下坐在温暖舒适的飞机躺椅上,林豪思绪纷乱,面色虽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内心却是压抑不住的激动,就像一个即将跌入深渊的人猛然见到一根救命草,心情的喜悦无以复加。
情假
回到临平已是深夜,不过林豪还是马不停蹄的坐车前往陆涛住所,待到门外,林豪这才意识到尴尬,毕竟他昨晚那样对待陆染,现在进去,该怎么去面对陆涛,这样想着,林豪准备敲门的手也不由收回,缓缓踱步回到车里,问秘书要来作战厅厅长杨逢辰的电话,打过去约在军委会楼前见。
不一会儿,车子驶到军委会大楼前,杨逢辰也刚到,林豪下车道:“走,去你的办公室说。
见状,杨逢辰知道林豪是有要事相商,随即二人出示证件进楼,来到杨逢辰的办公室,关上门后,林豪劈头把他表弟杨群峰的话复述给杨逢辰。
不出所料,闻言,杨逢辰脸色惨白,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林豪从饮水机上倒了杯热水,喝口润嗓,才缓缓开口道:“你说说吧,有什么办法能让陆涛改变主意。
不要想了,杨逢辰闻言冷笑道:“我跟陆涛这么多年了,他的个性我最了解,让他改变主意,还不如让狗改掉吃屎。
林豪没想到杨逢辰话说的这么难听,旋即又似理解,微微一笑:“看来你内心也积了很多不满。
鬓发斑白的杨逢辰长叹口气,怅然道:“空有救国之才,每天却只能浑浑噩噩的执行或者去设计那些毫无远见的命令,我早都憋疯了,说实话,您那天在会上质疑我,我非但没恼,反而很激动。
激动有什么用,该怎么样还不是怎么样?林豪语带自嘲。
杨逢辰沉吟道:“您的话应该还起些作用,毕竟您是他的女婿。
林豪背过身,淡淡道:“我昨天跟陆染闹翻了,也许是厌恶这种交易吧。
闻言,杨逢辰沉默良久,望向林豪,语带深意:“您知道一个没有军方背景甚至才能也不出众的王家林为什么被重要吗?
我不知道!林豪不屑的摇了摇头,他打心底看不起那个王家林。
其实他有一个最大的能力!杨逢辰笑容诡异。
什么?林豪实在想不出王家林能有什么出众能力。
在官场沉浸多年经验老道的杨逢辰一字一句道:“没能力就是那个王家林最大的能力,正因为他没有能力,所以他必须完全依靠陆涛,离了陆涛他就像根浮萍什么都不是,所以陆涛就是他的根,他自然而然会对陆涛百分之忠心,这也是为什么陆涛要重用他的原因。
闻言,林豪沉默良久,神色略显醒悟。
经历过权镇龙叛变,您应该看得出,陆涛对周围人防范甚严,而傻子都看得出,您的能力出众,在临平乃至整个海丰根基很深,在这种情况下,陆涛为什么还敢对您放权,其中有尸潮逼近的缘故,更多的是他的女儿,您娶了她,就算是表忠心,如果您跟陆染闹僵,不管怎样,陆涛都不会在对您放心了。
那我!林豪哑然。
杨逢辰言语老道:“自古易于事假,难于情假,但往来成大事者,无一不是善于利用情感的高手。
听完杨逢辰的一席话,林豪沉思良久,以前他也有所领悟,但从没像现在清醒。
见一旁林豪若有所悟,杨逢辰躬身上前,适时规劝道:“海丰安危,系于您一心之间啊。
闻言,林豪抬起头,不解道:“我就算跟陆染和好了,也影响不了陆涛主意。
乱世当中,最怕庸主,而一旦遇到,只有!说道这儿,杨逢辰用手架脖,做了个狠狠的砍头动作。
杀了陆涛!林豪身子一颤,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杨逢辰摇了摇头:“不是杀,而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不瞒您说,军委会内部已经有很多人对陆涛不满了,奈何没有找到机会,现在您来了,就是机会。
说实话,林豪对陆涛是有很深的不满,但从没想过下狠手,毕竟他是个念旧情的人,无论是在安西还是初来海丰,陆涛都对他有恩,但眼下,不除陆涛,舟山连同着三万残兵必要死亡沦陷,而依照陆涛的犹豫保守性格,紧接着,海丰也怕不保,两相权衡,也许除掉陆涛是眼下唯一的出路。
见林豪久久沉默不语,杨逢辰语带无限沧桑:“老实说,突然告诉您这些,我是冒了很大的风险,不过国之将亡,怕在不说,就没机会了。
恍惚间,林豪脑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往日的一幕幕惨剧浮上心头,此时的他从没对守住海丰抱有如此大的期盼,当下,咬牙绝决道:“您来定计划吧。
好!杨逢辰低声道,在得知表弟的主意后,他便豁出去了,而人一旦狠下心来,便往往无从顾忌。
半边云彩微染金光,在天色将明之际,林豪从军委会大楼走出,坐车直接驶向陆涛家,他已经打定主意了,不管怎样,都要跟陆染搞好关系,杨逢辰说得对,情势危急,已经容不得彼此再犹豫半分了。
轿车稳稳停在陆涛的别墅前,眼下天色大亮,林豪用手拍了拍脸,摇头微微清醒过后,上前敲门,片刻过后,一脸忧愁的陆夫人打开门,见是林豪,脸色一沉,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哦!林豪强压住心头尴尬与不安,亲昵道:“妈,我来接陆染回去。
听林豪叫的这么亲,陆夫人脸色好了不少,当下,把林豪拉进了门,开口怒斥道:“你昨天对陆染说的是人话吗?你知道她为这个婚礼兴奋了多久,你在她新婚之夜就那样对她。
我昨晚有些喝多了。林豪面带歉意。
陆夫人似乎也体谅到林豪的心情,叹口气道:“小染昨晚哭了一晚,刚才睡着。
那陆总呢?林豪不安道。
他!陆夫人没好气道:“昨晚安慰了染儿一晚,本来今早的飞机要走,也推迟到后天了,说这几天好好陪陪染儿。
闻言,林豪心头微松,赶忙赔笑道:“那我帮您做饭吧,等陆染休息好了,我再向她好好道歉。
唉!陆夫人看了眼神色疲惫的林豪,忧愁道:“不是我说你,以后要好好控制一下情绪,再有这么一次,我告诉你,我饶不了你。
恩!林豪点了点头。
中午,林豪帮着陆夫人准备的午餐端上桌子,其中的蘸水面是林豪亲自做的,身为南方人的陆夫人没吃过,不过尝了一根面,笑道:“味道不错,可就是量太大了,一根面条怕就要饱了。
林豪不好意思道:“北方人饭量大。
也是,端上去吧!经过一上午接触,陆夫人不仅对林豪的气全消了,反而觉得小伙子不错,既有才干,还能下厨,也许昨晚却是酒上头说胡话,毕竟俩人相处太短,林豪有情绪也能稍微理解。
待一身粉红睡衣的陆染梳洗完毕下楼,见到厅堂正在忙上忙下端菜的林豪,不禁愣在原地,心里五味俱全。
反而是林豪比较自然,对陆染笑道:“吃饭吧!
恰在此刻,陆涛也从楼上慢步下来,见到林豪,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闷闷坐在主桌,什么话也不说。他这一辈子,最心疼女儿,林豪昨晚的言行,与其说伤寒了陆染,不如说是在打他的老脸,着实把陆涛气个半死,到现在,一口气都堵在胸口。
而正在气氛尴尬之际,着一袭绣花围裙,面容慈祥的陆夫人端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