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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拉眉头微皱了下。“我……”
“如何?不会那么健忘吧?才几年的时间便忘得一干二净;或者,你只记得你和马克的缠绵?”他霸气地挪揄。
痛苦淡淡地蒙上她的小脸,她已尽量不让自己展露出哀愁了,但仍逃不过眼尖的他。
“怎么?我踩到你的伤处了吗?还是现在只准人家提你的新欢?”
“我没有新欢。”他为何一再地以侮辱她为乐,她的心好痛!
他轻啜口红酒,嘲弄的笑意更浓。
她有些激动,手不自禁地抓住大腿上的餐巾。“我真的没有新欢!”
他放下酒杯,懒懒地嗤哼:“哼,那似乎和我没关系。”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是我的未婚夫,而我是你的未婚妻啊!”她多希望他还能在乎她,就算吃醋也好,多希望他能当着她的面质问。
天,他真的变了,情绪不再停驻于他英俊的脸庞,言谈之间已听不见任何情绪起伏,为什么他可以冷成这般?
安琪拉低下头,双手紧捏住餐巾,极力克制想喊叫的冲动。
“有关系吗?以前我们的关系匪浅,你还是能找到新欢,还是能择新欢弃旧爱,我这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他的话狠狠地敲进她的心底,刺进深处。“难道……我们就不能重新来过吗?”
他站起身往她身旁走去,他的到来使她恐惧,前些天的那一幕又闪进她脑海中,
她本能地抓住领口往椅背里缩。
见她这等反应,他反而仰头大笑,直到眼角渗土点点的泪光,他才止住,忽又目光凌厉地望着她,若眼神能让人变石头,那他此刻确实做到,因为安琪拉呆住了。
他指了指她揪着领口的双手。“这就是答案。”他无法接受一个曾背叛过他的女人,更无法接受不能容忍他的情欲,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却贱得要命的女人。
而眼前的女人确实将这两种行为奉为圭臬,而且执行得很彻底。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那你为何要答应和我订婚?”她还保留了最后的希望,期望他能说他爱她。
“因为我想看看,一个女人能有多贱、多花心。”他拨弄前发,扬起一边唇角嘲笑。“这个答案你满意吗?”说完,他冷漠地转身离开。
听见他无情的批判,她的脸瞬间惨白,毫无血色。
※※※
碧瑶刚吃完饭便撑着肚子在木屋后的密林里散步
今天萍妈煮的东西太多太好吃了,害她多喝了几碗浓汤;没想到硬硬的麦粉面包沾上浓汤有这么好吃,甜甜软软、入口即化,真是太好吃了。
碧瑶摸摸饱胀的肚皮,漾起满足的笑容。
吃饱出来散散步最好了,既可享受宁静,还可以吹吹凉凉的风,这几天的天气实在好得不像话,从没见过伦敦的天气有这么好过,老天分明在欺负她嘛!看她辛苦的在花园里工作,就故意出大太阳来晒她。
碧瑶低下头看着自己,她皮肤都晒黑了。那个恶魔真没人性,居然要她一个人整理那么大的花园,而且还……
她的身体居然变成交易条件之一了。
没想到他人冷得像冰,手指的热度却有如太阳般炙热无比;她还记得他的手在她身上施展魔法,惹得她全身颤抖不已,声音哽在喉咙里,只能勉强吐气呻吟,根本无力抗拒。
她还记得他的嘴含咬着她胸前尖端、以舌尖绕着圈的酥麻感……
她情不自禁地抚上胸口,感受心跳的加速。
而且他的手指竟深入……深入她的身体里……喔!太……碧瑶思及此,脸上的红潮便晕了开来。
她强迫自己别再想,于是抬头望着天上的繁星。
“好漂亮喔!原来天上的星星有那么多,那么亮……”城里的星星根本没这么多,可能房子太多星星都被遮住了。
她找了块铺满落叶的地方躺下,安静地望着天上的星星。
“星河……室女星……阿波罗星……有杓子耶!”她天真地指着天上的星星自言自语。
风吹起来好凉好舒服喔!好想就这么睡着。“好舒服……”碧瑶的眼睛渐渐合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感觉到好像有羽毛在她身上飘,好痒、好麻……还有东西在她唇上轻点,软软的、柔柔的。
羽毛飘进她衣服里了,有两片羽毛耶,一片飘进她衣服里,一片跑到她大腿上了……啊?!碧瑶突然惊醒,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个黑影!她双手一撑,坐起身往后挪移,直到背抵着树干仍惊魂未定,手抓着地上的草拼命喘着气,她连站起身的力量都没有……
眼前的人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在黑暗的林子里更令人觉得诡异,他一双闪烁的眼睛正盯着受惊吓的她。“我以为你永远不会醒。”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她刚刚的那些反应都是被他惹起来的?
“这是我的城堡,难道我不能到处走动吗?”亚伦讪笑。
“我……我没说。”
见他往前跨了一步,她马上大叫:“你……你别再过来了!”
他笑得更大声,往前的步伐仍没停止。“这是我的土地、我的脚,我爱往前走就往前走。”
她见他已朝她靠过来,马上起身逃跑,没想到半途仍旧被他抓住,此刻身体正被他压在树干上。
“你……你想做什么?!”她有些怕他那毫无预警的行为,更怕延续前些天的激情;因为他很容易就能让她的身体背叛自己的理智,附和他的挑逗。
亚伦抚过她柔细的下颚肌肤,讶异于小小的触摸竟能激起他的渴望,更惊于竟有女人的身体能让他如此朝思暮想。她的唇瓣像两颗红艳的樱桃,让人想一口含入;他身体的反应来得快速,脑子里都是她赤裸裸的胴体、胸前的两颗成熟果实、柔嫩的肤触……
他的手握住她的纤腰,低头征服她的唇。
在他碰上她的唇开始,她的脑子里便充满了反抗的意识,她不能再像先前那样,毫无抗拒的任他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所以她奋力摇晃着头,不让他的征服如愿,但他棋高一着,一手扶住她乱动的头颅固定住,然后猛烈地吻住她。
她的手仍是自由的,于是推拒着他庞大且结实的身躯,无意间摸上他的胸口,感受到他怦然的心跳,他的男性体香让人着迷,她一时竟被香味吸引,忘了抗拒。
始终无法如愿侵入的他有些暴躁地命令:“张开!”
她不懂他在说什么。
笨女人!“张开你的嘴。”他的呼吸有些紊乱,急促地再度开口。
她才不要让他如愿!“不——”她开口要反驳,没想到反而被他逮住机会,一举入侵。
他的舌尖抵上她口腔上部,来回舔舐,惹得她好痒,然后他张大嘴巴含住她的唇瓣,像要把她吸进身体里般吸吮。
他啃啮着她的唇瓣,舌尖与她的舌尖交缠,她想逃,他却反而用力捏住她的腰,让她的舌尖无法逃避。
她的双手在他的热吻下慢慢停止抵抗,甚至还有了反应,爬上他肩头、他的颈项……忘情地弄乱他的头发。
他不甘心美人当前就只有接吻,虽然感觉很好,但他要的是她的身体,唯今只有她的身体才能让他忘了安琪拉。
他开始探索她美妙的胴体,由胸前两颗成熟的果实开始——他低下头以唇代手透过不厚的衣料咬住早已挺立的蓓蕾;一阵颤栗,她的蓓蕾更加尖挺,他开始以舌尖逗弄着她的蓓蕾,绕着蓓蕾四周打圈,手则捏住另一边的高耸胸脯,拇指搓揉着一样坚挺的蓓蕾;两人的气息一致,皆已喘息不已。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沿着大腿探向裙摆,缓慢翻开裙子往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延伸,来到她最敏感的终点,隔着底裤搓揉突出的花核。她倒抽口气,几乎忘了呼吸。他很满意她的反应,捏紧花核,挑逗的手指跟着舌尖舔舐蓓蕾的速度加快而加快。
他再也不甘隔着衣料来满足下腹满涨的欲望,他卸下她的底裤,真实地探索她敏感的花核,揉捏着它。
终于,他将她的上衣褪至腰际,自己则跪下身子,双手抬高她的双腿放在他肩上,让她面对着他,将裙摆掀至腰际处;她几乎已寸褛未着,衣服全集中在腰处。
“不……”
他的双手忙着和蓓蕾打交道,揉捏着蓓蕾,他邪气的一笑。“不?我知道你要的。”他能感受她的湿润,却违背心智地否定,女人真是虚伪的动物。
她的胸部被他搓揉得好涨、好痛,下体的悸动、湿润让她无所适从,她真气自己的反应,却喜爱上他的爱抚技巧。
二话不说,他的头移进她两腿间探进早已潮湿的幽穴,以舌尖舔舐柔嫩的花核。
“啊——”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探索吓着,身子本能的往后退,抗拒这股感觉;但他不让她退缩,硬是拉下她的身子、双手捧着她的双臀,让他能更深入幽穴,他的舌尖探进了幽穴里,她再度惊喘。
“啊——”她的双手往后抱住树干,拼命的摇头抗拒。“不——啊——”
直到两人双双释放所有激情,她惊叫了声:“啊——”而身体早已因抵挡不住他的激情动作而虚弱无力的瘫在他身上。
他放下她的身子让她躺在草地上,将她腰上的衣服全卸除,然后除去自己身上的障碍物,赤裸的面对她。
见到他昂挺的男性象征,她羞红了脸,别过头去。
“不准你转头。”他扳回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这全是因你而起的,不准你给我别过头去!”
“我……不……别这样……”
他紊乱的金发有着英俊、诗意的气质,使得他的五官看起来更显英俊且狂傲,她开始着迷于他的帅气和让人无法捉摸的放荡不羁。
他已开始释放所有情欲,让他男性的坚硬抵住她女性的柔嫩潮湿。
她再度要求:“不……不要这样……我……我还没准备好……你不可以就这么占有我……”
他扬起唇色,却毫无任何笑意。“我没有吗?别忘了你的身子已不是你自己的,我有使用权。”
“不!你没有说——”她推着他。
“我没有吗?”他有些恼了,口气显得蛮横。
“你只说我在花园工作,你没有……”
“早在几天前,我就已经宣布了,若你想保有身子,代偿的会是小楚的性命。”他露出属于他的恶魔笑容。
她被他的话吓着了,呆愣了一下;就这么一个闪神,他已不客气地入侵,缓慢且折磨人的滑入她深幽的私密之处。
她倒抽了口气,抓紧他的肩头。“不——放开我!放开——啊——”突来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指甲已陷入他的内里,留下点点血迹。
他突破了她体内的贞洁象征,而为了让她接受他的挺入,他握住她的纤腰,防止她后移抽出,然后努力克制满涨的欲望在她体内停留不动,等着她适应。
他困难地趴在她身上激喘,细细地在她耳边轻语:“你真是个残忍的小东西。”
体内的疼痛让她哭了出来,眼泪像珍珠断线般不停掉落,心跳得好快,好似要蹦出胸口。“痛……”
他喘息着,“没……没关系,就算你现在不痛,以后还是会痛。”他差点脱口说:留给别的男人,不如让我突破。
他讶于自己竟有这种想法,如此独占的想法。亚伦皱起眉头。
碧瑶浑身一颤。他到底在说什么?难道他真当她是妓女?似交易般的和她在这里做爱……不!他怎么能说得如此冷淡无情?她也是人啊,她也有自尊,和他在林子里做爱,对她来说是非常羞愧的事,她甚至讨厌自己竟那么喜欢他在体内的感觉。
他们才相处多久,而她不是很恨他的吗?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