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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那洞内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发现,我们也只能退了出来。
“怎么办,刘老大?要不要扔进去个手榴弹炸毁它?”大傻兄弟说,“看着这个棺材洞就不顺眼!”
“不,我认为狗子绝对没有说假话骗我们!你们说,会不会是这里面的东西,它晚上在这儿等狗子送东西孝敬它,而它白天就自己出去了呢?”刘老大不让大傻炸掉它的老巢,而且在怀疑这里面的鬼怪是不是暂时不在家。
“这事儿,哈,它也没有和我商量商量,我怎么会知道啊!”大傻笑嘻地说,“其实刚才在里面,我已经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确实里面并没有什么鬼怪一类的东西。就凭我这双眼,要是真有个小鬼小怪的,我早就开枪啦!”
“大傻兄弟啊,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的!你们想想啊,那棺材里面可是干干净净的,连把枯骨破布也没有,这怎么可能呢?我认为啊,那家伙肯定是躲起来啦!”我说。
小李也同意我的意见,因为根据狗子所说的,那个东西当初就是模仿鳝鱼的叫声,把狗子引诱了过去,说明它非常狡猾﹑诡计多端;而且经过狗子用活禽之血养了它那么长时间,早就能够行动自如了,当然不会傻呼地躺在这里束手待毙!
这晴天白日的,别说它没回来,就是从外面回来,看到我们一个个持枪带刀的,也不会硬往枪口上撞啊。所以我们几个在那血棺滩呆了一会儿,也就只好回到朱老先生家里,准备再行商议!
朱老先生听了我们所说的情况,一点也没有感到诧异,反而是哈大笑:“刘营长啊,凡事哪有这么简单的!要只是一具诈尸而已,我估计当年李不全就解决掉它啦,还会让我们赔了一付棺材,好声好气的安葬它?”
想想也是,从各种迹象来分析,它绝对不是一具简单的僵尸而已,单从当年它出土露天时,能够滴淌鲜血,就说明它不是一具干尸。
再从它能够设计吸引狗子进洞,然后控制狗子给它送去血浆饮食,更能说明它绝非一般死尸。
但是,它到底是什么呢?它离开棺材又能到哪里去呢?而且它白天出去,到底想要干些什么,还是只想躲开我们呢?
这一切,对我们一讲,还是一头雾水﹑一片茫然!
最后,刘老大不好意思再打扰朱老先生,说是我们回营先向团长汇报一下情况,今晚再和狗子一块前往血棺滩——因为按照往常的习惯,它夜里在那洞中等狗子给它送活鸡活鸭呢!
回营后吃过晚饭,我们在营内先休息一会儿,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再次前往血棺滩。
等到亥时时分,我们五个按约来到了朱老先生家。可是等那狗子差不多半个时辰,见没见他前来。
“刘老大,我想那狗子肯定是害怕了,再说我们已经知道地方了,他去不去也无所谓了,我看现在就出发吧!”大傻坐立不安,只想找点儿解决掉这个问题。
“嗯,那我们就不打扰朱老先生了,您早点休息吧,我们这就过去!”刘老大向朱老先生告辞后,就领着我们直奔血棺滩。
当时正值月初,夜色黑暗。我们几个深一脚浅一脚地赶到血棺滩,刚到那个洞口,就闻到一股血液特有的腥咸之气扑面而来。
刘老大赶快作了个止步的手势,暗示我们不可莽撞﹑冒然进去。
我们赶快取下背在肩上的枪,推弹上膛。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紧张,这血腥气说明肯定那东西已经回洞,我们没有空跑一趟;紧张的是,终于要正面这个害人的鬼东西了。
“上,弟兄们!”刘老大率先举枪钻了进去,我们紧跟而上。
雪亮的灯光﹑乌黑的枪口,全部对准了里面!但洞里仍是空无一物,除了那具黑棺之外。
“没有什么东西啊,刘老大!”大傻兄弟拿着照明灯扫了一圈,低声说道。
“不对啊,白天来时可没有什么血腥气的!”刘老大猛地用鼻子嗅了嗅,突然伸开双臂,示意我们后退数步,冲着那具棺材扬了扬下巴。
我们当然明白,于是迅速把枪口对准了那具棺材。
大傻兄弟哼了一声,拿着照明灯就向棺材走去。毕竟白天我们看过了,那具棺材里面空无一物。
但这次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那大傻刚伸头向那棺材里面一看,立即“啊”了一声,迅速地向里面开了两枪。
有情况!我们立即向前几步,把枪口对准了棺材里面,同时刘老大也用照明灯把棺材内照得雪亮。
灯光下,那具棺材内果然有个尸体赫然在目!
“慢!”刘老大迅速制止了我们继续开枪。
一阵惊愕过后,我们也看清了棺材内的那具尸体,不是古尸一具,而是熟人一个!
它,正是我们在朱老先生家苦等好久而未见到的狗子!
“狗子?!”我们几个同时叫了出来,也一个个茫然不知所措地愣在了那里!
稍一愣神,我们再次低头细看,那具尸体正是狗子无疑,只是他双目暴突﹑七窍流血,原本俊朗端正的面孔,也变得五官扭曲﹑十分狰狞,好像生前曾经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一样!
我头发乍起﹑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一般,急忙转身,和几位战友再次把洞内检查了一遍,确信洞内并无鬼怪邪物以后,心里才稍稍平静一点儿。
大傻兄弟在洞内左顾右盼,也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
“怎么办?刘老大,他狗子为什么不声不响地自己来这血棺滩?”小李满脸疑不解地问道。
“是啊,要是他和我们一块来,也不会有这个下场啊!”大傻兄弟也在替他挽惜。
刘老大没有说话,而是仔仔细细地检查着狗子的尸体,过了好长时间才说:“这个鬼东西太狡猾了!说不定它白天一直在跟踪着我们,知道狗子找我们想除掉它,所以才对狗子痛下毒手的!”
我们几个点头表示认可,同时心里明白,这个鬼东西比我们想像中的更为棘手厉害,如果它在暗中悄无声息地注意着我们,趁我们不备之时出手,那后果肯定难以想像。
“不好!赶快回去!”刘老大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切地命令道,“弟兄们,跑步前进!”
刘老大完全是战场上命令的语气,令我们不敢多问,只是跟着刘老大往回跑去。
这条路并不是通向我们军营的路,而是通往朱老先生家,这让我心里疑惑起来,难道刘老大担心,那个东西再会对朱老先生下手不成?
刘老大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因为我们还没跑到朱老先生家门口,就听到他家里传来阵阵哭声!
我心里猛地一紧:难道,难道德高望重﹑和蔼可亲的朱老先生,也已遭遇不测,被那个不知何物的东西取了性命吗?
敲门,开门。
进到朱老先生家中,看到他的几个儿孙们正在痛哭,我们知道大事不好,已经晚了!
得到朱老先生儿子的许可后,我们走进他老人家的卧室,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朱老先生。和狗子一样,原本鹤发童颜﹑慈眉善目的朱老先生,已经变得五官狰狞可怖,双眼暴突流血了。
我们几个一一向老先生的遗体鞠躬后,默默退出,心里十分愤恨难受。就在几个时辰前,老先生还在和我们一块喝茶﹑谈笑风生,转眼之间已经阴阳相隔﹑永难相见了!
“我们,还是晚来了一步!”刘老大非常沉痛地说。
后来,通过向朱老先生的儿子了解,我们才知道,就在我们离开朱家前往血棺滩不久,刚刚睡下的朱厚坤(朱老先生的小儿子)就听到他老父亲“啊”的一声惊叫,瞬时戛然而止﹑恢复平静!
朱厚德知道大事不好,来不及穿衣,赤脚冲到了朱老先生的卧室。只见老伴早亡﹑晚景一人的老先生,已经倒在了地上。
朱老先生的死,和狗子临终时的表情完全一样,肯定是被什么极为恐怖的东西惊吓而死!
狗子的死还没弄清怎么回事,接着就是朱老先生同样遭受不测,这令我们十分沮丧——我们处理此类事情,一向是有惊无险﹑没有伤亡的,这次连那个鬼东西的面还没见到,就已经殒伤了两位知情之人!
震惊!悲痛!愤怒!
“一定要找到那个鬼东西,让它碎尸万段﹑永不超生!”大傻兄弟咬牙切齿地吼叫起来。
但是,据朱厚坤所说,他当时也并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进了他们家,等他听到朱老先生临终一呼之时,人已早死,别无所见!
怎么办?我们几个大眼瞪小眼,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不怕敌人多么强大,就怕根本看不到敌人在哪!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们还没看到那个害人的鬼东西,到底是三头六臂,还是四肢不全,两个知情人已遭不测。
默默回到营内,我们几个却是毫无睡意。回头想想这事儿,恐怕从头到尾,那个诡异的东西一直在暗中伺机以动,只是我们在明处,它在暗处而已。
现在狗子和朱老先生已经死了,我们想要替他们报仇雪恨,却找不到对手是谁。就像自己站在擂台上,被人左右开弓,打得眼冒金星﹑满地找牙,却看不到对手在哪儿一样令人抓狂。
第二天,团长作为朱雀城驻军的最高长官,亲自前往朱老先生家吊唁,并表示一定会为朱老先生报仇等等。
只可惜朱老先生还未下葬,次日又传来了一个更令人震惊的消息:我们驻地的一个流动哨兵,在夜里巡逻时不知看到了什么,厉叫一声,连枪都没来得及开,就一命呜呼了!
他们三个,到底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竟然能够被活活的吓死?
第二百五十二章 血棺滩(3)
一连三个人都被那个诡异的东西给活活的吓死了,这下子彻底激怒了我们整个团。
团长更是气得扯掉帽子﹑暴跳如雷,命令我们五个人,无论采用什么措施﹑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要灭掉那个鬼东西!
“是!团长,属下遵照执行!”刘营长在接受命令的同时,向团长建议道,“看来凡是参加此事的人,均被那东西在暗中伺机下手,有可能因为我们几个人的参予,而使我们整个团的弟兄都被它视为眼中钉,所以我建议,从今天开始,所有岗哨至少安排两个士兵!”
团长点头表示认可,因为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那个东西暂时全是找单个人下手,而我们对它现在是一无所知,还是小心无大差啊!
看到刘老大接了团长的命令后愁眉不展的样子,我们也是深感无奈!
因为这个鬼东西,不像以前我们所遇到的那些蛇精邪物,只要有胆冲到它老巢中去,就能直面相对﹑智勇取胜。
而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连它到底是僵尸鬼怪﹑还是妖物邪灵,仍是一无所知﹑摸不着头脑——它根本就不给我们正面相对的机会!
没想到当天晚上,大傻兄弟一个人半夜出去方便时,那个鬼东西见大傻落单,就对大傻兄弟下手了!
事情是这样的,当天晚上,因为我们心事重重﹑入睡较晚,直到半夜才朦胧睡着。突然听到“啊”的一声惊叫,那声音响彻了整个营地,接着就听到了两声枪响!
我们几个全被那个大嗓门儿惊醒了,因为那个声音我们非常熟悉,一定是大傻兄弟发出来的!
脑海中一刹那间就出现狗子他们三个被吓死的那一幕,我立即从床上跳下来,和小李他们几个一起向外冲去,心里扑腾扑腾的跳得厉害:难道大傻兄弟他,他已经遭受不测了吗?
等我们冲到外面一看,只见两个哨兵围着一个人在那里说着什么,走近一看,那个人正是大傻兄弟!
看到大傻还好好的站在那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