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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两个人,究竟不是弱者,尤其勾魂使者的磷火,赋有奇毒,潇湘怪叟虽然不惧,但还是有点顾忌,因此,一时之间,也不能把他们奈何!
登时在这一片荒林旷野之中,磷光乱闪,磷影纵横,掌风呼呼,风云变色,只见三条人影,兔起鹊落地穿梭追逐不已。
玉笛郎君和勾魂使者真是越打越心惊,平常得手应心的笛招和阴磷掌,不但不能接近潇湘怪叟的身边,两人反而被潇湘怪叟的强劲掌风,迫得喘不过气来。尤其是勾魂使者,自从雷波分堂和碧鸡山两度受挫以后,痛下苦功,阴磷掌虽然还不能像金燕一样,可以聚练成球,跟随敌人身上的热气,自动追敌。但也可以聚练成束,收发如意,可是现在一碰到潇湘怪叟的掌风,每一次拍出去的毒火,都被震得再也聚集不拢,四处飘舞,一不小心,就可能沾到自己的身上,为自己的磷毒所伤,迫得后来只敢用普通掌力应敌。
这样一来,潇湘怪叟同样少了顾忌,两人越发显得不济起来,玉笛郎君还可以勉强支持。勾魂使者直有举步维难之感,但觉眼前老头的影子,由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变成四个,越变越多,最后,眼花撩乱的就好像有无数人影,从四方八面向他攻击一样。
勾魂使者眼看自己就要被活活困死在掌风里面,迫得他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从怀里掏出烈火神君送给他的几颗霹雳磷火珠,也不管自己伙伴的安危,偷偷地猛然向外一撒,几点金光,在月色下面闪了一闪,只听得那老头大喝一声:“畜牲,存心找死!”
话音未落,就在自己偷偷地猛然往外打出火药暗器的同时,一股比目前还要强劲不知多少倍的掌风,像座小山似的,往自己的心口压来。登时只感到胸骨欲折,气血翻涌,两眼发黑,哎唷一声还没有喊得出口,就只听轰天震地的一声大响,一条狗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往枉死城去报到去了。
原来潇湘怪叟只想打算把他们惩戒一番,擒回翠碧山庄,拷问一点实情就算了的,没有想到他这种不顾伙伴性命,无耻偷袭的勾当,引起了潇湘怪叟的怒火,再一看到他一出手就是要将人炸得四分五裂的歹毒暗器,那里还能容他活命,因此,一见他的霹震磷火珠出手,马上耸身一退,将百多年来修养的一股乾元气劲,贯注两掌,猛然往外一推,其力量何止万斤,勾魂使者的念头还没有转得过来,就被这一股劲力,压得内脏粉碎而死。那几颗打出去的霹雳磷火珠,更被这股劲力卷得倒飞回来,完完全全原璧奉还,一颗不差倒打勾魂使者自己身上,登时爆炸,发出轰天震地的一声大响,弄得勾魂使者死了还落不到一个全尸。
玉笛郎君倒因为他这么一来,反而得救,本来他在潇湘怪叟的掌风围困之下,仅仅仗着师门的梅英剑法,将一只玉笛,舞得水泄不通,堪堪足以自保,要想脱困,却是万万不能。勾魂使者使劲将霹雳磷火珠用劲拼命打出,引起潇湘怪叟的怒火,集中全力,把他置于死地,无形中就对他完全放松。因此,玉笛郎君在潇湘怪叟耸身后退的时候,那里还敢怠慢,也趁机同时跳出圈外,回头一看,见到那等威势,直吓得亡魂透顶,连对方的姓名是谁,也不敢再问一声,转过身来,没命似的逃回阴风教去了。等到使潇湘怪叟把勾魂使者击毙以后,他早已逃出几里以外去了,潇湘怪叟虽然还看得一点黑影,如果要追也还可以赶得上去,不过老人家不愿赶尽杀绝,同时早年与崆峒派的老掌门,还曾经有过一面之识,因此,也就算了,呆呆地望着玉笛郎君奔逃的那点背影,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方才转过身,往翠碧山庄走了回来。
大家谈到这里,不禁又为崆峒派感慨了一番,此时,秦含柳已经服装整齐地从后面静室里走了出来,霓裳仙子关心女儿,马上问道:“柳侄,兰儿怎么样了,不要紧吧!”
秦含柳红着睑很难为情地说道:“姑姑,想不到那黑风老怪的蛊毒掌这等厉害,迫出来蛊子足足有一千多条,差不多花了我半个时辰才把这些毒物迫出体外,现在伤毒倒是已经完全尽了,只是兰妹的元气大伤,虽然经我喂给她吃了几颗碧灵护心丹和火龙固本丸,恐怕还得一两天才能复原呢!”
霓裳仙子急于要知道疗伤的情形,听到秦含柳把话说完以后,还不放心,又赶紧往后面静室里面走去。掀开门帘,看到兰儿业已穿好衣服躺在床上,只见睑上显得无比的苍白,两眼无神,痴痴地望着天花板,似乎心事重重,连霓裳仙子走进房子,也没有觉得。床边摆了一个脸盆,盆里足足盛满了半盆腥臭的黑水,里面飘满了红头绿身,芝麻大小的小炫蜥,有些还在蠕蠕欲动,直叫人看了,感到一阵嗯心。
霓裳仙子见兰儿确已没事,这才把心完全放下,暂时不惊动兰儿,先叫仆妇进来,把那盆黑水和那些脏东西,打扫清洁,搬出埋掉以后,方才走向兰儿的床边,傍着她身边坐下,将手抚着兰儿的头发,很慈祥地问道:“兰儿,你现在感到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好了一点,想吃点什么,告诉娘好替你去准备!”
兰儿这才发觉有人进来,把眼光慢慢地从天花板上收了间来,看到来人是自己的母亲,这才嘤的一声,将头埋进霓裳仙子的怀里,彷佛有无限委曲似的,细声地啜泣起来。霓裳仙子感到有点莫名其妙,用手将兰儿的脸从怀里扳转回来,轻声地问道:“乖儿,再过几天,你就可以复原了,还哭什么呀!有什么话对娘讲好了!”
兰儿啜泣了半天,方才用一种不是她这种年龄所应有的忧郁伤感的眼色,看着霓裳仙子,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娘!柳哥哥他……我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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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吞吐吐地说了这么一句,眼泪又像雨点一般地从颊上掉了下来。
霓裳仙子还是不太明白,不过心里已经有了一点谱儿,因此,又接着问道:“乖儿,柳侄他怎么啦!是不是对你有了什么无礼的举动?是娘让他替你治伤的呀?”
兰儿听到霓裳仙子这么一说,不禁把一张苍白的脸孔,也羞得微微地泛起了一点红晕,倒是把哭声停止了,很着急地对她母亲说道:“娘!不是的,我知道他是替我治伤,柳哥哥是一个正人君子,怎么会对孩儿无礼呢?只是他会不………他会不…”
说了半天“他会不”就没有了下文,霓裳仙子虽然不知道秦含柳究竟对兰儿说了些什么话,不过凭着自己的经验,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晓得担心的问题已经来了,不过却没有防到来得这么快。因此,反而楞住了,一时想不起用什么话来安慰自己的女儿!只有先把情形问清楚了再说。
原来秦含柳把兰儿抱进静室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一双腿,自膝盖以下,已经完全肿得像水桶一样粗细,紫黑乌亮,并且有无数细小的红线,沿着经脉,正在往上窜去,兰儿也已奄奄一息,出气的成份多,进气的成份少了。秦含柳不禁陪骂雪山双怪的歹毒,决定将来见着他们,绝不轻易放过。
当时,他知道不能再事犹疑,首先从身上掏出一瓶碧灵护心丹,倒了两颗,塞进兰儿的口里,可是兰儿此时已经不能下咽,秦含柳没法,只好嘴对着嘴,度了一口真气,助她将丹药送进丹田,保住心脉不受蛊子侵入再说。秦含柳第一次与兰儿见面,彼此都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小孩子,同时相处又仅仅只有一天,这次重逢,因为一颗心早已全神贯注到燕白玉的身上,也没有仔细打量过这位小妹妹,现在为了治伤,才发现这位小妹妹,真是长得赛似出水芙蓉,娇艳欲滴。虽然还只有十五六岁,可是南方的女孩子,因为天气热的关系,成长较快,实际上各部位差不多都已发育成熟,虽然不像秦含柳和燕白玉一样,巧服昆昙花实,业已长得和成人一样,但兰儿那一种接近成熟尚未成熟的体态,更另有一般说不出的撩人媚态。尤其是一张嫩脸,更长得秀丽无比,与燕白玉相较,真是春兰秋菊,各有擅长,在秦含柳的眼里看来,实在是分不出轩轾来,可真把他看得呆了,几乎忘了治伤。
当然,秦含柳并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薄悻子弟,只不过爱美是人的天性,心里并没有什么邪念。只是贪色是与俱来的本性,道德礼法是后天培育起来的修养,当他嘴对嘴地为兰儿度气的时候,虽然理智坚强,但那一阵阵如兰似麝的少女肉香,直往鼻子孔里面钻了进来,潜伏的本能还是使得我们这位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心里像小鹿儿乱撞的,扑通扑通地跳过不停。
幸好只度一口真气,没有花什么时间,秦含柳马上心存警惕,眼观鼻,鼻观心地凝神静气,很快就把这股潜意识里面升起的绮念,克制下去,灵台恢复无比的明净。不禁暗笑自己的定力,为什么如此差劲,其实他不明白,实际上在他与兰儿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心灵里面,早已对这位小妹妹种下了爱苗,只不过那时年龄太小,不懂得什么叫做爱而已。同时,相遇又只仅仅的一天功夫,就告别离,那一丝淡淡的爱意,也就随着岁月消逝,等到在极地与燕白玉相会,彼此情投意合,海誓山盟,自然更不会再记起这位小妹妹。
可是,人类一生,第一次的印象,往往都是异常深刻的,虽然你自己并不觉得,而且隔离了无数时间,那意识却始终潜伏在你的心灵里面,是那么牢不可破,只要一遇到机缘,就会爆发出来,何况秦含柳与兰儿之间,仅仅只不过分别两年多点,三年不到的时间呢?他不明白其中道理,当然要自责定力不坚啰。
不过,他是修习过上古玄门无上心法的人,经过用了一次功以后,马上使得心灵平静下来,幸亏及早警惕,才能以礼自持地继续替兰儿治伤,否则在那裸体相对的时候,潜意识不受控制,把早年那一点情焰爆发出来,不论他自己和兰儿,都非受害不可。
闲话少说,秦含柳收摄心神以后,马上替兰儿将全身的衣服脱光,只留下一条短裤,然后取出清凉草垫,铺在大腿上面,再将中毒的脚心,用小刀划出一道小口,先用气劲将清凉草的药力,将毒液从那小口里迫了出来,将两只腿的毒液迫完以后,足足盛了半睑盆。
毒液流尽以后,兰儿双腿始恢复原状,不过皮肤里面的红线,尚未消失,秦含柳知道那里面包藏无数的蛊子,如果不马上将它迫了出来,时间稍久,窜入骨髓里面去了,更加不好医治,因此,不敢怠慢,很快地将清凉草收拾好了,然后将自己的全身衣服也一起脱光,只穿上一件短裤,再把兰儿抱了起来,自己靠着床沿面壁盘膝坐好,将兰儿的两腿,跨在自己的腰际,使其脚心腾空,露出床沿,向地面垂下,地下早已摆好两个睑盆,分别对准兰儿脚心所划破的小口,准备承接被迫出体内的蛊子,然后将自己的胸脯紧贴在兰儿的酥胸上,两手从腰肢后面,将她搂紧,掌心贴于兰儿背脊两侧的“肾俞”穴上,最后,再度嘴对着嘴,用舌尖拨开兰儿的牙齿,伸进香嘴,抵紧兰儿嘴里的软腭,开始用起功来。
这样,兰儿的整个胴体,完全与他赤裸裸地紧贴在一起,一个十五六岁,而又发育得很早的女孩子,此时的皮肤,可说是特别细腻润滑,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