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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天爵嗤笑一声。“这就是天爵饭店标榜的最佳服务?连客人最基本的要求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满足客人所有的需求?”
“你根本就是在故意找麻烦。”
“你这话是在污辱你的客人。”
李沅被他搞火了。“你根本就不是用客人的态度在跟我说话。”
“那我是在对什么人说话?”他反问。“爱人?妻子?情人?还是仇人?”
“那要问你自己!”
“你过来。”一只铁臂从温水里伸出来朝她招手。
“干什么?”她警戒的看着他。
“可能在热水里泡太久了,我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你的手可以借我一下吧?
不然一个大男人如果昏倒在地上又一丝不挂地,很难看,除非你故意想看我出糗?“
真的假的?他真的不舒服吗?李沅怀疑的看着他。
他失笑。“你真的那么讨厌我?连帮我一个小忙都不愿意?”
“当然不是。”李沅扁扁嘴,走到浴缸边把自己的手伸向他,看着那只大掌紧紧的将她握住。
“你要站好一点喔,我的力气不小的。”他好心的提醒。
“我知道。”
她的话才刚说完,古天爵的手一个使劲一扯,把她整个人拉进了浴缸里——头先落水,扑通一声,她被这个意外搞得吞了好几口洗澡水,呛得她一直咳一直咳。
“你还好吧?”他笑着伸手替她拍拍背,觉得她的外套碍事,边拍背边顺手把它给脱了,露出她湿透而紧贴着胸口的白色背心,她的胸型一览无遗。
“你——是故意的?”她边咳边甩手打他。“你真的很过分!放手!我要出去!听到没有?”
全身都被他的恶作剧给弄湿了,叫她等会儿出去怎么见人?她这身装扮可是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弄出来的,她的香奈儿套装、她刚洗好没多久的头发、她脸上的妆全都毁了。
“不要那么激动,有话好好说,嗯?”他伸手抓住她乱挥乱舞的小手,定在他胸前,温柔的望着她。
太诡异!真的太诡异了!他干什么突然变成这副鬼样子啊?他不是老板着一张脸吓人的吗?现在他看着她的神情却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真是太诡异了。害她傻愣愣的看着他,突然忘记怎么反应。
“对,就是这样,安静下来,你现在的样于看起来好美。”低声赞叹着,古天爵另一只大掌抚摸上她湿漉漉的小脸。
他轻托起她的脸,舌尖轻舔上她粉红的上唇,然后是下唇,再来才将唇覆上,将舌尖采进她微张的小嘴,温柔却绝对渴望的吻着她。
两只手被他的一只手给定住,她只能被动的让他吻着,全身泛起一阵轻轻的颤栗,那股酥酥麻麻的搔痒快感,从她的唇瓣间传达到她胸口敏感的蓓蕾,让它不由自主地挺立绽放着,渴望着被抚触与疼爱……
温柔挑逗的亲吻,让她全身紧绷不已,好几次差点发出连自己都会害羞的呻吟娇喘,这股热一路延烧而下,随着他的指尖所到之处,火苗乱窜……
“天爵……”她虚弱的低喊着他的名字。
渴望被拥抱抚触的需索过于激烈,几乎让她难过得想哭……
“乖,我在这里。”他满意地听到她再次叫喊他的名字,不过,他最想听到的不是这样虚弱的低吟,而是更加忘情的呐喊……
所以,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不够的,他放开钳制她的手,探向她的腰际将她的背心往上推,雪白浑圆的乳房迷人得令他的眸子瞬间变得更深更沈,下腹部一紧,他伸手拉下她的胸衣,低头含住那在空气中颤动不已的瑰丽……
“不……”
“不要……”残存的一丝理智抬了头,李沅突然发现自己正在做的事,伸手便要推拒——
“我想要你,沅儿。”他吻上她的耳垂,在她的耳畔呢喃着。
“不……你不可以这样……你已经有蜜雪儿……”她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很困难的说着话。
“她不重要。”他热切的吻她,不让她有丝毫思考的空间与时间。
“她是你的未婚妻!”她突然使力把他的脸推开,虚弱又狼狈的瞪着这个帅得一场糊涂的男人。“你这个坏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说?”
“相信我,她真的一点都不重要,乖。”他伸手探进她的两腿之间,隔着湿漉漉的衣裤,试图挑起她抗拒不了的热情。
“你……放手……”她抓住他乱摸的大手,开始用脚踢他。
洗澡水喷得他满脸,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过身来用双脚夹住她的下半身,让她的脚不能再使坏,另一手再次制住她不安分的两只小手。
“我想要你,沅儿,你感受得到,也看得到,我有多么的渴望你,对吗?”他沈声低吟,倾身望着她。“你跟我是这世界上最契合的两个人,我们总是配合得天衣无缝,我相信你是渴望我的……不要欺骗自己的心,不要罔顾你的身体所告知你的讯息,好吗?”
她的身体告知她的讯息就是——她要他,渴望他爱她、抱她、吻她。
她根本就对他的吻毫无抗拒能力,她总是一被他吻就忘了天南地北,无法坚定的离开他的诱惑……
这男人的手仿佛带着魔力,被他一触碰到,她就舒服的瘫软下来;这个男人的吻带着魔咒,被他轻轻一吻就会沉迷眷恋,难以分离。
明知道该远离他的,但,她却还是来了,自投罗网……说好听点是不得已,说难听点,她是意图让他抱她、吻她,好让她可以再一次重温旧梦……
她真的好邪恶……
明明知道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放开我,求求你。”李沅软声相求,泪水涌上她的眼眶,让她看起来竟意外的柔弱与无助。
她真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当初是自己要离开他的,那么,她还有什么权利可以巴着他、眷恋着他呢?现在证明了她的前夫对她的身体还是非常感兴趣;那又如何?难道,她宁可当他的情妇,而不要当他的妻子?这又是什么道理?
“沅儿……”看着她,他的心有一丝的慌乱。难道,她对他真的一点旧情都没有?难道,连她的身体都不再恋着他的吻与拥抱?不,不可能,他将她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她渴望他,这一点百分之一百错不了。
“求你,我求你好吗?放了我吧……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忘了吗?你有了蜜雪儿——”
“她是我母亲选的媳妇,不是我。”难得的,不擅解释什么的他竟然给了她一个解释。
蜜雪儿跟他一样具有优良的贵族血统,家世背景及学识都与他相当,是他母亲眼中最佳的媳妇人选,自从李沅跟他离婚之后,母亲便千方百计的想要撮合他们,他未曾理会,一直到母亲倒卧病榻……
她幽幽地看着他,见到他眼眸深处的一抹无奈与失落。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古天爵竟然有一种很无助的感觉,让她想上前奇*书*电&子^书给他一个紧紧的拥抱,想吻他,想抚慰他的灵魂……
“你可以拒绝的,不是吗?”她别开了眼,狠狠的抑制住上前拥抱他的冲动。
“我有我的理由。”关于答应让蜜雪儿成为他未婚妻的原因,他目前并不想多说,免得节外生枝。
闻言,李沅突然冷冷地笑了。
好一个理由呵!当初,他娶她也是有理由的,她父亲经商出了问题,被一家大企业恶意倒闭宣告破产而连累,临时需要调度庞大的资金,这个男人提出的条件就是要父亲把她嫁给他,当做是“抵押品”。
她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是怎么样当上伯爵夫人的,虽然她在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就为之心动不已,但这却不能掩盖掉他真正娶她进门的原因。
为了不让父亲感到内疚与自责,嫁入古家之后,她努力让父亲觉得自己过得很好,甚至为了让父亲在古家人的面前拾得起头来,战战兢兢的努力扮好伯爵夫人的角色……直到嫁进古家一年半后,父亲突然因癌症过世,她终于对他提出了离婚的要求。
“忘恩负义”四个字,是婆婆给她的临别赠言。
不过,婆婆跟她的儿子一样,对她没有任何挽留之意,因为自始至终婆婆都不喜欢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媳妇,也许是因为有些忌惮及后悔当初嫁给天爵的爸爸之后产生的家族问题,她一直希望天爵娶一个拥有贵族血统、与他有相同家世背景的女人当妻子,不喜欢她这个媳妇也是理所当然的。
也因此,她当初走得毫无牵挂与愧疚。
有的,只是对古天爵的怨……
“放开我。”他对她的伤害,一次就够了吧?
看着她坚决幽怨的神情,古天爵放开了她,让她拉好自己的上衣,一身湿透地从浴缸里逃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冲出他的房间。
他懊恼低咒,突然一拳往水里挥去,水花四溅……
第四章
李沅全身湿漉漉的从古天爵的房里奔出来,纵使已经很小心快速的闪进电梯里,但很不幸地,她的运气不太好,显然被多嘴的好事者看到,把这件事传开来,传到了涂善亚耳里。
第二天,涂善亚做工作会报时提出此事,看到李沅的脸色瞬间一僵,猜出传言是八九不离十。
“把那该死的多嘴婆给我查出来,然后请她离职。”在亲如姊妹的涂善亚面前,李沅说话也懒得拐弯抹角,注重形象了。“看来饭店的训练还是不够,这种道人长短的事竟然会发生,还谈什么注重客人的隐私权。”
“对不起,老板,我会查出来的。”涂善亚头低低地道歉。“都是我不好,从今以后我会严格训练下头的人,不会再让她们乱说话。”
李沅睨了涂善亚一眼,突然觉得有点心虚,不禁放软了音调。“今天……没什么特别的事吧?”
涂善亚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李沅关于古天爵这个“奥客”的事。
“有事对吧?”李沅的眼皮不安的跳了跳。“关于古天爵?”
“算是吧,这件事我们也一直很懊恼,古天爵请采希帮他买保险套,可是采希买回来一大袋保险套都没有古先生满意的,偏偏他又说不出品牌,我们根本无从下手……”说着,涂善亚瞄了李沅一眼,只见李沅脸上晕红一片,不知道是气还是羞?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吗?”李沅故作镇定地问,想到古天爵买保险套的用途是用在蜜雪儿身上,她的心就一阵刺痛。
“没了。”光这件事就已经把她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了。“不过,关于保险套,古先生说他急着要用,命我们在今晚七点以前把他要的保险套送到房里去,不然他就要退房。”
急着用?晚上七点?
李沅瞄了手表一眼,时针刚好指着三,意思是她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去找他惯用的那种保险套。
紧咬着唇,李沅闷闷地道:“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我,你去忙吧!”
在生理需求方面,男人永远不会亏待自己,对吧?不能抱她,他还可以抱其他女人,见鬼的!亏他昨天还说蜜雪儿是他母亲挑的媳妇,不是他,这有什么不同?
“老板,你确定……”
“我确定。”
“其实你只要告诉我那个保险套的品牌,我就可以去找出来,你犯不着管这种小事。”然后把自己气到得内伤。
涂善亚有点后悔把这件事告诉她了,不过,她之所以告诉李沅,是因为她猜想李沅或许还记得他惯用的保险套是哪个牌子,看来,李沅也确实还记得。
“他惯用的那个牌子是英国的牌子,台湾根本没有卖,你要怎么找?”李沅白了她一眼。“我知道香港的一间药商有进口那种牌子的保险套,我找香港的朋友帮这个忙,马上用国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