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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慕容凡对敌经验何其丰富,才如此机敏而临危不乱。
仇世通又如何不知道此间的道理?心念一动,右手一招,手中便出现了十几枚灵符,被仇世通一抬手就通通射入了那魔焰七绝阵之内。
顷刻间,一串爆鸡声传来,阵内火焰大涨,把玄天锦鸦和葵水聚灵针都淹没在了一片火海之中,那魔幡更是如同受到了大补一般,冒出了无数个魔头,伸出了血红的舌头,几乎舔舐到了陈圆圆的元婴之上,陈圆圆一声惨叫。
“师妹!”纯印师太惊呼出声。
师姐妹二人的双剑台璧瞬间失效。
“哈哈哈,小贼,老尼姑,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压箱底的手段?”仇世通哈哈大笑,恨声叫道,再催乌龙环,急攻慕容凡。
慕容凡连连后退,眉头紧锁,略一思忖,却是一抬手,从怀中掏出了一物,望空一抛,高高祭起,其上黑白两色光芒大作,直朝着仇世通照射过来。
刺得仇世通双眼一眯,不过,却也马上看清了,慕容凡祭出的乃是一面宝镜,镜身呈黑白两色,正是那阴阳宝镜。
仇世通见了这阴阳宝镜,却是不屑地一笑,狂妄地说道:“小子,早知道你在仙府之内得了这面专定人神识的阴阳宝镜,老子一直防着你呢,倒要看看,你如何定得住我?”
仇世通说着,身形急掠,便轻而易举地离开了那阴阳宝镜的笼罩范围。
“你小子真是蠢不可及。”仇世通一声阴笑,对于慕容凡如此大摇大摆地祭出这阴阳宝镜的行为,仇世通嗤之以鼻,心道这等定人神识的宝镜,自然得是出奇不意间祭出,才会起到作用。这般明晃晃祭出,只有傻瓜才会被他定住。
哪知道,这个念头还没转完,仇世通便突然发现,自己周遭的景物,竟然无端的变了,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神识即刻探出,却是发现,自己竟然到了一处陌生的空间,这空间里一片昏暗,连慕容凡的影子也看不到了。
“啊!这是哪里?这是怎么回辜?”仇世通大惊失色,惊声叫道。
只是叫声未绝,周边便涌起了一阵狂风,继而飞沙走石。
这仇世通惊骇欲绝,把那乌龙环驭到了极致,盘旋在自己身侧,左支右突,以图脱困。可是,下一刻,身形便彻底被淹没在了那片飞沙走石之中。
“蠢不可及吗?嗯,你可知你面对的是什么?”虚空中,传来了慕容凡的一声冷嗤。
第五百九十一章 不要脸的潘坤
那阴阳宝镜不过是个幌子,阴阳宝镜上黑白光芒一闪之际,慕容凡已经悄然地祭出了八阵图。
仇世通躲过了阴阳宝镜,得意忘形之下,却是不查慕容凡的后手,直接落入了那八阵图的埋伏。
慕容凡真元一催,八阵图内八个子阵内所有的攻击手段齐出,轮番地招呼在仇世通身上。
仇世通急于脱困,不过,又如何脱得了?那八阵图和慕容凡心神相连,他身形一动,慕容凡早已经转了阵法,又是一轮攻击,狠狠招呼他。
而且,乘着这空当儿,慕容凡一招那葵水聚灵针,竟合身跳人了那魔焰七绝阵内。巨棒急挥,一蓬蓬的葵水精华即刻洒下,片刻之间,便灭了那片火海。
而后,把那葵水聚灵针高高举起,狠狠地砸向了那魔幡。魔幡此刻失了仇世通的控制,早已经威力大减,在慕容凡这一棒之下,被砸了个粉粹,其上的魔头,惊声叫着,遁进了魔幡深处。
慕容凡眉头一皱,一朵三昧真火即刻跃然于指尖,下一刻便被投到了那魔幡之上。
轰的一声,魔幡就彻底燃烧了起来。
三昧真火虽然不多,却是恰好克制魔物,这些连神智都没有的魔头,哪经得住这个?一个个被烧的连声隆叫,却也逃不出那魔幡的束缚。没一会儿,便彻底没有了声息。
魔幡既除,魔焰七绝阵便彻底被破。
陈圆圆筋疲力竭,元婴终于回落回了肉身之内。只是,那肉身却是受魔火侵蚀,受损严重。
慕容凡扶起了陈圆圆,从身上取出了最后的那一点万年石蕊,为其细致地服下。那万年石蕊乃是疗伤圣药,没过了多久,陈圆圆终于虚弱地开口叫道:“慕容凡,谢谢你来救老身!”
“陈前辈何必说这等客气的话。”慕容凡一伸手,把陈圆圆扶了起来。
只是,肉身受伤太重,陈圆圆脚步踉跄,虚弱至极。
纯印师太急忙上前,接过了陈圆圆,看着师妹受尽了折磨,心性早已经水波不兴的纯印师太,亦是哀声长叹,连宣了几声佛号。
“师姐,我知道,你又要怪我执念太重,可是,九儿比我的命还重要,为了她,我愿意舍弃一切。”陈圆圆虚弱却执着地说道。
“阿弥陀佛,这一切孽缘,莫不是前世注定,贫尼怪你又有何用?唉!几百年了,你终究还是逃不过一个情字!造化弄人,究竟要到几何时,你才能不再在这红尘中苦苦挣扎呢?”纯印师太一声哀叹,亦是从身上取出了一只小巧的玉瓶,倒出了一粒丹丸,塞入了陈圆圆口中,
同时,扶着陈圆圆坐到了一个偏僻处,全力助其疗伤。
而慕容凡,则是转身看向了那地上的六只天鬼和那血红的母鬼。
仇世通身陷八阵图,显然已经顾不上那只母鬼了。
那一寸高下的血红母鬼,又恢复到了最开始的人偶模样,双目紧闭,抱着双臂,跌落在尘埃中。
失去了母鬼的控制,那六只天鬼痴痴呆呆地躺在地上,刚才的那一番折磨,显然是令其痛苦不堪,如今,连遁入虚空的气力都没有了。
慕容凡眉头紧皱,九阳天罗网一甩,倒是把那六只天鬼全数网到了手上,而后,随手抖人了那九龙鼎之内,与先前那只天鬼,关在了一起。
想了想,慕容凡又把那母鬼人偶也摄到了手上,一番探看之后,眉头微皱,同样收了起来。
只是,堪堪做完这一切,慕容凡眼角却是突然间瞥到不远处火光一闪。
正是那潘坤,眼见大势已去,又要借火遁逃走。
慕容凡一声冷笑,早就盯着他呢,岂可让他再度逃走?
心念一动,葵水聚灵针脱手而出,倏然间便到了潘坤面前,不偏不倚,不轻不重,正堪堪击在了他那燃起的火符之上。
细密的葵水之下,火焰即刻熄灭,潘坤已然遁走了一半的身形,从半空中砰然跌落,四蹄朝天,狼狈不堪。
慕容凡双眸微眯,冷眼看着他,冷声说道:“还想走吗?”
潘坤闻言,眉头紧皱,从尘埃中爬了起来,却是一抬手,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圆溜溜的血色珠子,恨恨地看向了慕容凡,冷冷说道:“慕容凡,你别以为你修为大进,困住了仇世通,就可以困住我。我干爹给我的保命手段,岂是你能揣度的?”
慕容凡看着发狠的潘坤,却是不怒反笑,一抬手,一片金光闪过,却是把那潘安邦摄到了面前,冷笑着说道:“困不困的住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是好奇,你爹尚且在我手上,你就想这样逃走吗?”
潘坤看了一眼不能稍动的潘安邦,面皮一阵抽动,而后,却是把目光转向了慕容凡,一声冷哼说道:“我的所有遁术中,没有一种是能带着一个人遁走的,为今之计,识时务者为俊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在阴风门中,还有大好的前程,我今日虽然救不出我爹,来日自会为他报仇。你早晚有一天要死在我的手上。”
“呵,当真是孝心有加啊。如此独特的孝道,我慕容凡平生还是第一次听闻,真是大开眼界。”慕容凡一声冷嗤。
潘安邦听了潘坤的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满脸痛色。
潘坤又怎么会听不出慕容凡口中的讥讽,一声大喝:“你住口。”
而后,把那手上的血色珠子,狠狠地一捏,一蓬鲜血,竟然即刻从珠子里涌了出来,顷刻间淋遍了潘坤的全身。
潘坤喋喋狠笑着,周身血影一闪,一声大叫:“慕容凡,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下一刻,潘坤身形便随着血光冲入了高空。
那颗血色的珠子,竟是一枚罕见的血遁珠,显然是出自血魔老祖之手了。
可是,叫声未绝,潘坤已然消失了的身形,下一秒,却是又从半空中狠狠跌落了下来。
潘坤一声惊叫,抬起头时,却是惊恐地看到,一只金黄色的大手,不知何时,正悬浮于半空中,牢牢拦住了自己的身形。
细看之下,才发觉,那金色的大手,乃是由几百粒金色的砂子组成的,灵气盎然,乃是一件极品宝器。
这自然是慕容凡在摄过了潘安邦之际,便已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撒出了那宝器天泽砂,并且,心念一动,以三百六十粒天泽砂,构成了一个敛息匿形法阵,巧妙地隐于潘坤周遭。
潘坤这么一个区区筑基期的人,又如何能察觉得到慕容凡的手段?
因而,潘坤借血遁珠冲入半空那一刻,便被这天泽砂所化的大手,一巴掌拍了下来。
潘坤目眦俱裂,万万没想到,干爹送给自己的保命血遁珠,都没能逃脱得了。而慕容凡刚刚谈笑间,神鬼莫测的手段,更是令潘坤心惊。
四瞳急闪之间,潘坤也终于彻底明白了,在慕容凡这元婴中期的人物面前,自己的这些手段,都是白给。
一张小白脸一片惨白,潘坤跌坐在尘埃中,再也嚣张不起来了。面皮微抽,突然间翻身跪倒,向慕容凡急爬两步,大声哀求道:“慕容凡,我知道,我屡次对不起你,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吧。你都是元婴中期了,得道在即,没必要跟我一个小人物计较,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不再于你为敌,我爹在你手里也好,万焰门在你手里也罢,你随意处置。你就当我刚才跟你说的话,都是放屁。你也就把我当个屁一样,把我放了吧。我求求你了。”
潘坤说完,连连磕头。
慕容凡冷眼看着地上的潘坤,突然间觉得一阵反胃欲呕。这人不要脸,还真是天下无敌,对于这样的一个人,慕容凡无话可说。
只是,就在这一刻,地上那不能稍动的潘安邦却是一声大叫:“坤儿,你快走!”
下一刻,慕容凡便惊讶地看到,潘安邦全身竟然真元急剧鼓荡,一蓬浓烈的火焰,倏然间冒出了泥丸。
早已经被慕容凡制住了穴道,不能稍动的潘安邦,竟然在这一刻,腾身而起,带着满身的火焰,和剧烈的真元激荡,直挺挺扑向慕容凡。口中更是连声大喝:“坤儿,快走!”
他竟然逆转真元,不惜毁损自己的一身修为,来强行解穴,甚至逆转出元婴内的本命婴火 ,只为救下自己的儿子潘坤。
面对元婴期人物的逆转真元,慕容凡大吃一惊,不敢怠慢,即刻运起了葵水聚灵针,爆出了一团蓝色的光芒,以挡发了狂一样的潘安邦。
而那潘坤也终于得了空隙,狠狠往其父亲身上一扑,就着其父身上那浓烈的火光,倏然间火遁而走。
眼见着儿子终于走了,潘安邦也仿佛用尽了浑身的最后一点力气,砰然倒地,强行逆转真元之下,浑身经脉旨损,逆转婴火的后果,更是严重,已然是神智严重受损,七窍流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只是那嘴角,却还兀自荡漾着一抹浅笑,仿佛为儿子终于遁走,而感到颇为欣慰。
慕容凡看着这一幕,愕然不己。
万万没想到,最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