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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世界上没什么救世主,保命还得靠自己!青奋握着拳头的手一张,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抓了一把弹弓。只见他搭器拉弦,一枚黑黝黝的暗器就朝汪啸风脸上射了过去。
弹弓加速距离又近,汪啸风自讨没把握一剑毙敌对同时还能闪过这一毒蒺藜,对方想拼个同归于尽,自己千金之躯岂能和他这瓦罐一起互砸?想到这里身子一侧,剑锋走偏最终只是在青奋脸上划下了一道血痕。
兔起鹘落只在眨眼之间,汪啸风刚退水笙又已经持剑杀了上来。刚才那“暗器”还是擦过了她的脸,把个水大小姐恶心了半天,迟了一招这才援上。青某人这会儿还摆着弯弓射雕的姿势,就算眼睛能瞅见有剑袭来,哪里还有手脚可以去抵挡。
天可怜见这时候血刀老祖终于赶到了,手一扬一枚暗器远远打出,正中水笙肘弯穴道,长剑落地把青奋算是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血刀老祖身形如风,眨眼间已经欺将过来。众人看得清楚那是一个身穿黄袍的和尚。那和尚年纪极老,尖头削耳,脸上都是皱纹,身上僧袍的质地颜色和狄云所穿一模一样,无疑是血刀们的长辈老僧。
“表妹小心!”汪啸风知道能闹得长江两岸不得安宁,能让两湖豪杰放下面子去求师父的西藏血刀门绝对不是水笙说得那样没用。这老和尚初发声时还在数十丈开外,一招之间已经来到近前,更远远一枚铜钱打落了水笙手中之剑。其内力之深、轻功之妙、眼力之高、认穴之准皆是生平罕见,比之师父不遑多让。
但见汪啸风旋风般一剑袭来,攻守兼备狠辣异常,血刀老祖却是看也不看,随手一掌推出。也不知怎的,明明是剑长手短,但血刀老祖的掌却偏偏比汪啸风的剑更早碰到了对方。结结实实被在胸前印了一掌,汪啸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倒飞出去砸进了一家陶器店,但听哐当当之声不绝于耳,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如同打发了一只臭虫,血刀老祖看都没往那边看一眼,左手抓起地上的青奋,右腿一抬,竟在平地跨上了黄马马背。旁人上马,必是左足先踏上左镫,然后右腿跨上马背,但这老僧既不纵跃,亦不踏镫,一抬右腿,便上了马鞍。
水笙见表哥一招间就被打得生死不知,大惊失色之下勉强换了左手持剑又是一剑朝上击来。但听老祖嘿了一声,右手指轻弹,水笙握剑不住长剑已被弹飞。血刀老祖再俯身一抓,直如老鹰抓小鸡般,水笙毫无反抗之力般已被他提在手中,竟是一探手间已经被捏了穴道。
将青奋、水笙两人往白马身上一放,血刀老祖驱马就朝前跑去。这时身后的汪啸风满脸是血的从陶器店里跌撞了出来,第一眼就看到水笙被两个yin僧掳走,这一惊当真吓得亡魂皆冒,勉力想施展轻功追赶,可刚一动就牵扯到胸口的伤势,又是一口血喷将出来,摔落尘埃再也动弹不得。
青奋但听背后呼叫“表妹”之声渐渐低微,最后终于是什么都听不见了。
血刀老祖一路纵马向西,专拣没人的僻静之路行走,那两匹马的铃铛声煞是醒目,老祖早一把摘下来,捏成金银薄片放回怀里。本来还有个更大的警报器就在青奋怀里,可青某人自有法子对付她。
“放开我,放开我,我爹爹不会放过你们的!”水笙大声尖叫,老祖听得不耐烦伸手就要点她哑穴,还未动手,青奋已经动口了。
“闭嘴,不然就让你知道老子的手段!”青奋在马上勉强包扎着腿上的伤,伤口太深自己又没有什么药物,一时止不住只能硬勒住上边的动脉,疼得死去活来还是小事,这样流血法只怕命能保住这条腿也废了。
“你能把本姑娘怎么办?大不了一死!”水笙倒是颇有豪气,视死如归。青奋懒得跟她做口舌之争,小说网上对付这等大小姐的法子没一千也有八百,青某人博览群书岂会少了手段。伸左手轻轻一扯,水笙腰间的花带已经被他扯了下来,一松手便随风向后飘飞了去。
“你。。。。。。你要干什么?”见对方忽施轻薄,水笙尖叫了起来,好像现在才想起这是血刀门的yin僧,他们最擅长的手段可是比死还可怕。
“你说一句话,我就剥你一件衣服,你要说上十句八句,那就得学会裸着身体骑马了!”青奋的话说的阴阴沉沉,让人没半点怀疑的余地。这时候他还真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刚才这小娘皮和她表哥招招狠毒要取自己性命,虽然自己知道是误会,但那种鬼门关前打转,死去活来只是一念的后怕感觉,足够让他爆发出巨大的恶念和暴念了。这番说的话,绝对是心里话,不光是吓唬人。
“你。。。。。。”下面那个字大概是个“敢”字,总算反应不慢生生吞了回去,青奋去解她衣服的手在衣襟上一顿,冷笑两声收了回来。
“哈哈哈哈”血刀僧大笑,这徒孙真是有意思。血刀门下都是凶戾之辈,行凶强 奸讲究痛快暴力,像这徒孙这样用吓唬能让女人闭嘴的也不是没有,但大多是不从就砍了你之类,哪有脱衣服这种“创意”?本来只当是随便救个门人,没想到如此有趣。
想到这里血刀老祖也不忙赶路了,找一平坦地界下来,先给青奋把腿伤给止住。血刀门治伤灵药果然非比寻常,诺深口子迅速收住,这血眼见就不流量。青奋啧啧称奇,这效果不亚于庇护领域的药物。
“你是宝象新收到徒弟吧?嘿嘿,他一定喜欢你得紧,连血刀僧衣都给了你。刚才见你以一敌二对阵那什么剑铃双侠,武功虽然低微,但脑子灵活胆气过人。武功可以练,但这天生的胆气却是练不出来。很好,很好,很对你祖爷爷的脾胃。”
原来这死和尚早在一边看着,青奋肚子里有火还不能发出来,这老和尚一根手指就能捏死自己。
“是,是,可惜弟子武功不济,丢了,丢了祖爷爷的脸!”这句祖爷爷本来极难开口,要换地球上也许杀了青奋他也不会管别人这么叫,但脖子一硬那是一死百了,可若是没死成,再死第二次那就未必还有那么硬气了。时事易人,虽然只是短短时日,青某人已经知道死亡不是什么有趣的事了。
这句祖爷爷叫得肉麻,水笙一脸鄙夷之色,青奋也自面红耳赤,反倒是血刀僧哈哈大笑,看模样很是受用。
“不错不错,小子会来事,祖爷爷欣赏你。嘿,这小妞的老子手底下不软,杀了你几个师叔,咱们这便再给他当回便宜女婿,然后照你说的让她赤条条骑在马上穿街过市,让天下人好好看清楚水大侠啊的闺女究竟生了怎么个模样!嘿嘿嘿嘿,小妞长得水灵,咱们艳福不浅。”
说话间老和尚已经yin笑着伸手去摸水笙的脸蛋,水笙吓得高声尖叫,青奋也看得目瞪口呆。
血刀僧是恶人,但他救了自己的命,而且忤逆他的话十之八九会死;水笙虽然骄纵,本质上还是好人,但她几乎杀了自己。而且帮她的话就算能成功,估计她那什么爹爹表哥也不会相信自己是好人,多半谢自己的还是一剑。
怎么办?
异种 112 洗不清了
112 洗不清了
青奋自认不是一个好人,在地球时就经常干坏事,他能接受打架,能接受抢小学生钱,能接受小偷小摸,但随便杀人和强 奸这两条实在是无法接受。水笙这大小姐虽然因为误会几乎杀了自己,若是血刀老祖此时一刀斩去,只怕青某人犹豫间她那花容月貌的脑袋已经落地,可血刀僧偏偏是要施暴,在老和尚的yin笑和水笙的尖叫中,青奋脑子还没想明白嘴巴已经动了。
“等等!”
这两字声音不大,但却如刀子一般隔断了当时的气氛。血刀老祖阴沉着脸转回头来,水笙却是两眼放出希望之光,虽然她刚才还想杀了这个小yin贼。
青奋咽了咽口水,话已经不经思索放出去了,总不能接下去说其实我是想先尝头汤吧。
“祖爷爷,这小贱人刚才几乎要了我的命,若不好好泡制她未免也太对她不起了!”青奋作出一副恶狠狠地模样道:“此地离刚才市镇没多远,她表哥又还活着,现在定然引人在追赶我们。徒孙估计顶多大半个时辰他们就能找到这里,咱们只有半个时辰的工夫享受着小美人,以祖爷爷的‘功夫’只怕还都未来得及尽兴,哪轮得到徒孙,这未免浪费了!”
血刀老祖闻言又转头看了看水笙,这小娘皮虽然皮肤微黑,但容姿俏丽身材窈窕,刚才摸了两把肌肤更是又滑又弹,只得半个时辰享用,好象是浪费了点。
须知血刀僧第一职务乃是血刀门掌门,又是一代武道大师,于门务和练武上的时间比花在女人身上的时间多出百倍,**这样的勾当只是偶尔为之,与那职业yin贼是大大不同的。平日里玩女人更是率性所至,哪有工夫去满世界找上品货,水笙这样的货色已是生平少见了。
“也罢!”想到这里血刀僧点点头:“就将她带着上路,沿路上也做消遣之用!”
听闻不用即时遭到**,水笙轻轻松了一口气,转眼看见那小恶僧正用那双贼眼看着自己,不由又是心头火起,骂道:“看什么看,你个小,小恶僧,迟早挖出你的眼睛!”
这下青奋真是被气得七窍生烟,自己拼死救了她,她还那么横,自己真的五行犯贱啊?
“嘿嘿,你本是想骂他小yin僧,这个yin字却不好出口,是也不是?”血刀老祖嘿嘿笑着:“乖徒孙,你若不施展点手段,怕是真被人以为你只恶不yin了!”
哪用血刀老祖提醒,青奋早在脑海里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娘皮用朱颜血十八般大刑都伺候过了,用YY手段发泄过的他脸上只是冷冷的,捏了一把水笙的脸蛋把她弄得又尖叫了起来,这才说道:“有的是时间慢慢消遣她,徒孙耐心一向很好!”
青奋的邪恶好像很对血刀老僧的胃口,只在一边呵呵笑着:“不错不错,小子心也狠,耐心也足,是块做事的料。想来宝象是真喜欢得你狠了,难怪把血刀僧衣都给了你,那血刀秘籍呢,也给你了吗?”
青奋这才知道怀里那小册子是什么,连忙取出来递过。血刀僧接过随手翻了一遍,这才又递回来:“我看你内力还稍稍有数年根基,只是练得乱七八糟。招数却是点滴皆无,直如流氓打架,你之前是哪个门派的?”
“我,我之前曾经看过一本《金钟罩》的秘籍,自个琢磨着胡乱练了几年。师傅也说练得不堪入目,待他有闲要好好指点我。”青奋关于武功来历不敢撒谎,但宝象的事却大可乱吹,反正也不怕他诈尸出来揭穿自己。
“金钟罩啊,本也是不错。”金钟罩前六关秘籍多有传世,血刀老祖听了也没生疑,反而冷冷而笑,口发突发不祥之语:“等宝象好好指点你?嘿嘿,运气好你们师徒还有再见一天,不过依宝象那鲁莽性子,只怕是难了!”
青奋听得毛骨悚然,哪有师傅这么说徒弟的。突然间,从前看书时的一个微小疑问因为这句话而清晰了起来。青奋试探着问道:“师祖,我是师傅前几天新收的徒弟,对咱们血刀门了解不多,但也知道我们一向是在藏区活动,怎的这次直奔两湖呆了数月,还搞那么大的动静?刚次又听师祖说居然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