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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老板跟你对上眼,别说车子房子,就是移民美国我也不是没见过!”
“那价码呢?一般来说可以开到什么价钱?”
“你是大学生吧?普通大学生如果只是按我刚才说的周末和节假日包养,起码一年6万。不过以我的经验眼光看来,你的话一年10万没什么问题!”
原来自己还是小三中的小极品,该高兴一下吗?不过就算是普通的本科大学生,一年6万那也相当于五千的月薪了,而且还是周末班。别说小城市,就算一线城市里毕业的本科生们有多少人能在两三年间干到五千的月薪,何况那还是一周五天班,加班不加钱的卖命活。两方对比之下,但凡有几分姿色找得到门路的女大学生上学期间纷纷操持此役也就不足为奇了。所有人都有爱闲恶劳的本能,市场需求如此,所谓的道德习俗也要给它让路。就像走私于情于理都是错误的一样,但行至今时今日,走私一词已经从贬义走向中性了。
“做这行的女生很多吗?”青奋歪了歪脑袋,这个动作是唐雅的习惯,不知什么时候他也沾染了这个毛病,平日里不会发作,一旦“变”了女人小动作自然就跟了上来。从这角度来说这家伙还真有演习的天赋。
“嘿”缺德男干笑了一声:“现在这个社会能挣钱的活还怕少了人干吗?”
想来也是,青奋点点头,要是能公开贴广告招聘,估计这个行当的人数还能番上好几番吧。时代在进步,社会在进步,套句小说里已经用烂了的话就是历史的车轮碾碎了旧时代的一切。不过自己正是旧时代的一员,在被车轮碾碎之前作为遗老遗少总要修理一下推动车轮的人才是。想到这里放开了那男人。
“身上带着钱吗?”
“有,有一些。。。干嘛?”
“脱衣服!”
“啊?什么?”
“脱衣服!”
“呵,你就这么急着用钱吗?”缺德男笑了起来,他以为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过虽然自己玩过的女人不少,敢这么在过巷里就要求“野战”的还是第一次。想到这里还是摸出了钱包,对自己和“这样的女人”来说,那事也就和打羽毛球一样,只是一种让浑身出汗的运动而已,其他的早已什么都不是了。
低头正要抽出一张红票,谁知对方夹手竟把整个钱包都抢了过去。
“嗨,你干什么,那有一千多块呢,你没那么贵吧?”缺德男伸手就要拿回钱包,却被对方一伸手又压回了墙上,看她左手将钱包塞进自己的口袋,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笑容。
“谁说我不值一千块,我敢保证你之前之后再也找不到像我这样的人。而且教你件事。”她笑得越发欢畅:“叫你拿钱脱衣服不一定就是要做那种事,也有可能是要做其他的事啊!”
“什么事?”这个女孩奇奇怪怪,缺德男有些开始心头发毛了。
“比如——抢劫!”
“开什么玩笑?”缺德男决定不跟这个神经病玩下去了,伸手一拨就要把压在自己胸口的手打开,谁想随手一触却好像碰到了铁柱,那手根本纹丝不动。几乎只是同时,本来只是压住胸口的手突然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衬衣领,然后自己只感呼吸困难双脚离地。自己一个一百三十多斤的大男人竟被个小女子单手举了起来。
全身肌肉虽在用力内息却是平和如溪流,青奋算计着该给这样的家伙怎样的报应才是算因果的轮回,反正闲着也无事,好歹也尽一尽地藏替身的职责。
作品相关 都市小故事(九)
扳指头算算,这已经是今天第三个因为自己倒霉的男人了!青奋看看手下肉泥也似的“玩意”暗自叹了口气。其实自己也没干太恶毒的事,只是卸了他全身的关节而已。不过这样的过道陋巷人迹少有,下巴脱了的人也不能呼救,运气好的话也许十分钟后就会有个行人将他送到医院,运气不好的话没准十天半个月都得趴在这里慢慢变成虫蚁的粮食。再看了看他黑雾笼罩的那张痛苦惊恐的脸,大概后者可能性更大一些吧。
摇摇脑袋,青奋将拔下来的风衣裹在身上,走出巷道又将空了的钱包顺手扔进了垃圾桶。今天惹的事已经够多了,该回去好好休息了。
一边走还一边在心里嘀咕,为什么自己无论在哪都好像一个会走路的麻烦磁石,总有那么无数的事儿飞着飞着的找上自己。这不,走大马路上抬眼都能看见一只小鬼趴在一个男人腰间,正在那费劲的吸食着男人的精华。那男人无知无觉的继续走着路,浑不知自己在未来几个月甚至几年里都将出现性欲不振的惨剧。
青奋低头垂首将手插进衣服口袋,心里默念:不关我事,不关我事,我只是个打酱油的。
又走出两条街去,离“家”已经不远了。正行路间,迎面突然快步走来一人拦住了自己的去路。低着头走路的青奋左移,那厮也左移,青奋再右移,那家伙也跟着右移。没办法了,青奋只好抬起头,看到一张昨晚才见过的脸。
“有何贵干?”青奋很是无奈的看着青年。
“小姐,您。。。。。。”青年有些不好开口的指了指对方的右手。
咦,这小子没认出自己!青奋小小意外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虽说无论是武技者还是术者的高手都可以从不同角度看破自己这三流的变装,可这小子魔武双修却都修得还不到家,眼光还没练出来竟然没认出自己。
再低头看了看右手,五指间正抓着四只小鬼的尾巴,有气无力的在那折腾。
“这几只小鬼。。。。。。”青年又指了指。
“哦,你要吗?”青奋自也看见对方手上篾片编织的法器里也关着几只小鬼,伸手便把刚才顺手牵来的鬼递了过去。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青年连连摇手:“我,我只是想问,您知道今晚是怎么了吗?这些小鬼都是哪放出来的?”
啧!昨天喊砍喊杀,今天换身衣服居然就腼腆起来了,青奋心底暗自鄙视了一下,不想再惹麻烦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路过的!你不要那我超度了!”说完心念一动已经打开了地狱的缝隙,几个小鬼惨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被无尽的吸力扯进那无底的世界,只留下空气里一股淡淡的异味。
这手一露看得青年是脸上变色。世上超度之法虽有千万但基本原理都是一个,世间灵魂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被现世牵绊而没有前往地府,所以大多数超度都是用斩断牵绊的方式让它们顺应法则自然回归,免不了念咒驱符诵经祭物,高低分别的只是能斩断牵绊的强弱而已。眼前此女超度小鬼如同喝水,虽然自己看不出她使的是哪门哪派的伎俩,可这说送走就送走的手段已经不是高明而是根本颠覆了常识。
青奋不是术者,对这种事情敏感度非常之低,虽然知道直接连接现世与地狱是地藏替身的特权,但从没想过这是多惊世骇俗的东西。搞定几只小鬼摆了摆手,再懒得搭理青年低头继续走路,青年张口结舌伸手想拉住她,手到了衣袖边却不敢真的碰触,一颤抖又缩了回来。
这一定是哪派积修多年已经返老还童容颜永驻的长老,切切不能孟浪。青年暗自握了握拳头,今晚鬼类活动异常,大街上又遇到这种绝世高人,这个城市看来要有大动作发生了!青年人正是心血旺盛的年纪,巴不得异能界天天打世界大战好让自己过剩的精力发泄在正义的战场上,将自己的名字加上“英雄”作为前缀永远流传于后世。
刚刚摸出腰间的水镜要把自己看到的一切传回玲珑门总部,可突然一个奇怪的念头生起让他怦然心动。这个城市现在是由叔叔和两个大小师叔负责,刚好叔叔保护那个叫谷佳的女子去了外地,两个师叔也刚好有事今晚不在,换句话说现在这个城市的负责人就是自己!如果水镜传信的话,总部肯定会让两个师叔之一马上折返然后自己又变成了看戏的,可假若自己不报呢?
一种可能性像放了酵母的面团一样在青年心里急速的膨胀了起来。要是自己不报告,那今晚也许就可以亲身参与进一件大事件里,也许,今晚就是自己功成名就的第一夜!
城市的另一头,豪华的别墅里灯火亮如白昼的大厅此时却是阴气森森。一个身高体壮的中年人正玩弄着手上的一串念珠,正是他身上散发出的阵阵阴气直把这百多平米的大厅都好像染上了绿色。
“有人超度了我的小鬼!”中年人面色不变,手上的念珠却是停了一停。
“那,大师,我的儿子。。。。。。”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实际上他要比看上去的年纪年轻一些,作为一个身家千万的富豪同样也是一个巫蛊师,虽然只是一个低等的巫蛊师但已足以让他的外表比实际老上十岁了。
“哼!虽然你道行不深可也是道上混了几十年的人了,小孩子不懂事你怎么也跟着他瞎胡闹?”中年人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沉声呵斥:“这个城市又不是无主之地,没把握就乱对凡人下手,不招事才怪了!”
“是,是,”富豪连连点头:“是我看管不严。但也是大师您的驭鬼术神妙,就算真被人发现了只要及时切断联系对方也无法追踪。小儿也是仗了这一点才敢下的手,没想第一次用就。。。。。。诶!”
想起这事,富豪也真是憋屈。自古以来商人最重保命之道,多与异术界有所瓜葛,比如自己就是南疆一个蛊派的记名弟子。数年前机缘巧合认识了眼前这个跺跺脚东南亚能颤三颤的鬼道大师,难得他肯收自己的钱收自己儿子入门,那可是百年不可求的大机缘啊。谁想儿子学艺三年归来,昨晚自个躲在房间里练功自己也没在意,今天叫吃早餐没反应,撞门之下才发现已经中了别人的道。瞳孔放大口吐白沫,神志都已经失了却还自赤着下半身对着墙角猛干不休,满屋子都是干了的**,腥臭难当。等老头子施尽浑身解数制住他的时候,小子早已经精尽射血死期将至了。
若是凡人这已经是必死无疑,但对异能者来说却是未必。老头子连忙打电话联系大师,总算对方也重情义,马上乘飞机赶了过来,今晚作法取壮男的精气替儿子补命。
“算了,年少谁没有疏狂的时候!”大师倒是豁达,这时反过来安慰富商:“我放出去数十小鬼本来就是让他们抓的,小鬼身上没打标签断然查不到这里。只要有一半归来爽儿的命也就保住了!”
“那。。。。。。那。。。。。。”富商面上露出不豫之色,似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
“这种反制手法不是玲珑门的手段,爽儿是撞上了其他人!”知道他想说什么,大师眼里精光一闪面露狠毒之色:“打狗还要看主人,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连我祖野狗的面子都敢踹上一脚!”
作品相关 都市小故事(十)
人有人世,鬼有鬼道。
正常情况下生灵在死亡之后灵魂会自然被地府的引力拉扯进另一个世界再塑轮回,这是这个世界的法则。但凡事都有例外,假如有东西蒙蔽了“死亡”的事实,那就将造成灵魂驻留人间的情况。大多数自然情况是生灵死时抱有极大的念,这股念不足以对抗牵引的法则却可以蒙蔽已死亡的事实,而这其中怨、恨、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