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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可以,就算是可以,又怎么会被旁人的美色所迷惑呢?
“寒樱,你是个好孩子!”
她的确恭孝得很,想必也深知那位爱花人的心思,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能够猜想的到,在她挑选那些男子的时候,怀的是怎样复杂的心情,严谨的考究,万分的憧憬,还有关于对错的彷徨,但这世上除了长桑君之外,只怕再也无人能入了那人的眼睛了,她这样做,无非是在叫更多的人送命。
几百年来,死在这山中的男子定然不少,就算有万般理由,又怎能如此的轻视人命呢?本该觉得极其厌烦,觉得气愤难平,风情却敛眉轻叹了一声,一阵哀伤涌上心头,他便有些怔忪了,几百年的痛苦煎熬,那位爱花人看似平和,心性却早已不是当年,一切真的已经回不去了。
正失神间,香风拂过,寒樱竟然扑上前来,他也不躲闪,任由她抱住了自己的身子,她微微扬起脸来,似乎有些疑惑,眼中蕴着一片水雾,用力吸了吸鼻子,还大睁着双眼,想要阻止泪珠淌出来。
“凤姑姑,我真的是个好孩子么?”
“当然是!”
泫然若泣的女子,带着委屈而又忧伤的神态,楚楚动人,这是自己的妹妹,似也是个可怜的孩子,风情的手指便抚在她头上,轻柔无比。
“可是,娘她从来都不教我做些什么,没有柔声细语的宠爱,也没有疾言厉色的训斥,若即若离的,不好也不坏,好像我根本不是她的孩子,就只是个贴身的婢女一样,一定是我做得不够好,才会叫她不喜欢,对不对?”
风情愣住了,那位世上最好的母亲居然会这样对她的孩子?
“自然不是,你做得很好!”
“凤姑姑,我。。。。。。是不是真的没他那么好?”
“他?”风情有些疑惑,一时倒没想明白她说的是谁。
“就是。。。。。。小叮当。”
心中泛起一股更大的忧伤,风情道:“他已经死了,何况你比他要好多了!”早在四百多年前,小叮当就已经葬在舍身崖下面,世上再没有此人,纵使自己还活着,那孩子也终究回不去了。
寒樱定定的看了他半晌,脸上似乎有些惊疑,半晌才道:“他还没死!”
她说的笃定,风情便暗自一惊,谁知她又道:“人死了,却还能活在别人的记忆中,我娘总记着他,总会看着那副画发呆,我。。。。。。也总在想他是什么样的人,他自然还没死。”
“再深刻的记忆,早晚也会忘记的。”
即使不忘,待知道了真相,也会立刻将那孩子从心中抹去,纵使还有,怀着的也该是对他的无边恨意了,或许,她看的并不是画上的孩子,而是当年用心做画的那个人呢?
“真的该忘记吗?又能够忘记吗?”
寒樱似是在自言自语,眼中的水雾渐渐散去,却终归露出一副笑容来,“凤姑姑,你今天很奇怪,居然陪我说了这么多的话。这么多年来,我倒是第一次发现,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像是莲花的香气。”
她忽然收紧了手臂,又动了动手指,然后退开了身子。
风情不言不动,眉头轻皱了,似乎有些无奈。
“明明有了心上人,还任由旁的女子投怀送抱,薛兄,你这人不够厚道。”
她笑得有些狡黠,方才无端的冲上前来,果然是有企图的,风情也不由失笑。
面前的要是个旁的女子,只怕连自己的半点衣襟也沾不到,谁叫她是自己的妹妹,还做出一副无比可怜的样子来呢?明明是一片好心安慰她,却被说成了不厚道,还被点了几指,不过,这女子也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居然这么快便发现了异常。
只是不知,她刚才的言语有几分是真的,风情道:“寒樱,你在说笑么?”
寒樱摇头叹道:“你还装?这可倒不够坦诚了,不该是你这种人的性子。”
不过是几日,她说的倒像很了解自己了,风情笑道:“既然被你发现,那可就没办法了!”他手指微动,寒樱虽有修为,到底太过粗浅,竟似半点也没学到她母亲的本领,尚未发现异常,便被制住了身子,软软的还未及倒下,早被他抱了起来。
“你!”她瞪大了双眼,似乎没想到他还能动手,但随即又红了面颊。
刚才明知道自己是个男子,还一头扑上前来,那时候也不见她脸红,此刻倒知道不好意思了?怎么就不知道担心一下,会不会被杀了灭口呢?这女子看似精明,却更像是个单纯的孩子。
风情道:“你的房间在哪里?”
“啊?你要做什么?”她一脸的惊疑不定,也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反正我不够厚道,要不就把你送到密室里面去?”
“那怎么行?”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医院伺候病号,这几章都是手写的,回家后再敲出来,哎~!真辛苦,各位读者可别嫌我更的慢哈,我也是没办法呢。(*^__^*)
随他去罢
密室里面可是焚了幻灵香的,进去呆着那还了得?寒樱只得说出自己的住处,待到被他安放到了床上,她又疑惑的问道:“我很奇怪,你怎么会知道如何开启那些阵法的?更奇怪的是,怎么你会扮的这么像?举止神情,嗓音语气,都做的惟妙惟肖,好像我娘都没发现异常呢。”
当年也是管那人叫了许久的凤姑姑呢,虽然过了几百年,只要肯用上心思,自然能学出八九分来,只是,那位爱花人与玄凤可是有千余年的情谊,若说没有发现异常,想来不太可能,既然不动声色,定是有什么算计了呢。
“你好像知道一些事情?你们几人来此有何目的?你。。。。。。究竟又是什么人?”
她已是一脸的担忧,风情只字不答,指风拂过,她便不能言语了,他将衣袖轻摆,做下了一重结界,又径直回到密室之中。
焚雪灵坐在桌旁,手指正在翻动着一件物事,他忽然间进来,她便吃了一惊,手忙脚乱的跳起身来,还不忘记毁灭证据,可惜一急之下力道拿捏的不准,一声闷响之后,东西的确是毁了,桌子也被拍成了粉末,油灯跌落到地上,屋中顿时变得一片黑暗。
“灵儿,你在做什么?”风情的嗓音有些古怪,像是咬牙说出的一般。
黑漆漆的他定然看不到自己的窘态,焚雪灵讪笑道:“没。。。。。。没做什么,我在等你回来呢!”
她刚才看的分明是那天地阴阳交欢大乐图,居然还敢不承认,真当自己的眼睛不好使了?这屋中的书早被毁了,就是不想叫她看到,趁着自己不在,她定然又做了什么吧?风情冷哼道:“那书从哪里来的?”
“呃。。。。。。隔壁屋中拿来的。”
实在是闲的无聊,又对那书很好奇,这才去拿了本来,不过才翻看了几页,他便进来了,看这架势,好像是有点不高兴了?焚雪灵只得说了实话。
“不叫你偷酒喝,倒又玩起别的花样来了?”
“情,我。。。。。。其实。。。。。。刚刚翻开,还没来得及看呢。”
“你看它要做什么?”
“呃。。。。。。听说。。。。。。这书上写的是一种功法,所以。。。。。。我想。。。。。。参详一下。。。。。。”
风情竟也不问她听谁说的,只是咬牙冷哼道:“你想叫我死么?”
“谁说的?”
焚雪灵瞪大了眼睛,连连摇头否认,暗自却想起书中的言辞图谱来,虽然刚才只看了几页,却都一一记在了心中,将来就依照那些,叫他这定力极高之人也难以把持,双双成就好事,欲仙欲死,想必不错,她不由笑出声来,却顿时羞得低下头去。
“那书上写的可是害人的功法,某些妖类魔物生来便会,人间的一些修道之人也会偷练,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依靠吸取旁人的灵气,来提升自己的修为,是邪术,你还想看它么?”
“啊?不。。。。。。不想了!”
她目瞪口呆,原来是这么个物事?难怪他会觉得生气,会屡屡反对自己去看,难怪那巫马东陵会说,这功法对女子大为有利,既然有这样的书,此间的主人不会就是利用它来杀人的吧?难怪她会喜欢那些有修为的男子呢。
“你总在怀疑我说的话,凡事也不肯听我的,屡屡食言,这可不太好!”
他的嗓音有些清冷,似乎更加生气了?
焚雪灵讪笑道:“呃。。。。。。情,你在哪里?这么黑,我。。。。。。我害怕!”
她说的可怜兮兮的,还真能找些理由来转移话题,明明是个脸皮很薄的人,近日来的言谈举止却总似有些急色,她会这样,也能叫人猜到其中的缘由。
只是,他又不是个木头人儿,面对着心爱之人的种种热情,与她耳鬓厮磨柔情万种,定力再高也是难以把持的,虽然屡屡都极力克制心中绮念,却也是为了她好,但她只怕给当成了旁的意思呢,风情有些无奈,却更珍惜她的这番心思,终归还是轻笑一声欺身上前,其准无比的揽住了她。
他既然笑了,想必是不生气了,焚雪灵也便就势抱住了他的腰身,漆黑一片之中,什么都看不到,也不知他要做什么,两人的身子贴的很紧,而他绵长的呼吸拂过面颊,渐渐的又去到了耳侧,惹得她一阵轻颤,顿时又想起刚才在书上见到的,越发的脸热心跳起来。
“你就不能有一刻的消停?”
他说的咬牙切齿一般,心中爱恨交加,语气中倒带着些无奈。
胸中有柔情万种,又岂会无欲?本就在极力克制那些绮念,她却总是用些伎俩来引诱,虽然懵懂而又笨拙,也能叫人屡屡都要把持不住,苦不堪言却也叫人甘之如饴。
焚雪灵道:“呃。。。。。。我错了!”
虽是在认错,语气中却不乏委屈,风情便拥紧了她,低语道:“灵儿,世上还有一种功法,叫做和合双修,待出了这山,我教你!”
他一扫清冷,语气轻柔舒缓,只因说的是件极其亲密的事情,嗓音中便似泛着无比的魅惑,能与她成就好事,也正是他心中极想的,只是这山中的事情,恐怕不会轻易便解决得了呢。
这素来都端庄稳重的男子,竟然说出这么轻佻的话来?
焚雪灵愣愣的点头道:“好啊,正。。。。。。”却攸的闭口不语了,合我意三字被生生的咽了回去,周身的血气这时才哄一声冲到了头顶,脸上着火了一般,听他说了这样的话,虽然羞赧的很,更多的却是窃喜,因着这一句话,她竟觉着安心了许多。
风情再笑一声,拉着她便走。
不知羞到这种程度,想来竟是没治了,好在不是对旁人,也便不觉得怎样,反而觉得欢喜的很,她再怎么急色,再怎么热情,若只是对他一人如此,又有何不可呢?
两人出了密室,他照旧化作玄凤的样貌,焚雪灵见了也不奇怪,真正的玄凤被她给制服了,他会这样,定然是为了行事方便,只是,玄凤想必会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