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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普通的凡人却是无缘得享的,而情由心生,涉乎血脉,关乎筋神,挣它不过便会沉沦下去,迷心妄性,直至生死相许,永堕轮回。
玄穹帝尊连连称奇,这情丝便算是阻碍人修仙的法器了。
此后不久,仙界中人果然少了许多,那些因为动情而轮回入世之人,竟有几世都难以重返仙道的,玄穹帝尊便重新制订了一条律例,专门在三十重天上设立了一座堕仙台,凡是因为动情而不得不入世轮回的仙人,可以选择抛却仙身,而与人结成一世情缘。
那琨瑶化出了如此灵性异常的法器,想到过往上百万年的时光,在那么长久的岁月之中,入目的净是些淡漠之人,相见无欢,离别无忧,一切都似索然无味,这偌大的幻溪仅有他一人呆着,虽然每次打坐冥想的时间都不短,闲暇时候也会感到有些苦闷呢。
他一时竟也有些心动,似乎想要看看那情丝是否对自己也有功效,又似乎想要看看被那情丝所绕的结果是怎样的,更有甚者,他或许仅仅想要看看,在这偌大的天地六界,茫茫的人海之中,可有一个女子能够陪伴他度过一些时日?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修文,打算把故事从头说起,哎,真是无奈呀~!虽然已经写了四十万字,回头看看简直不堪入目,也不知道该怎么写好了,希望这第二次修文能够让本书好看一点吧。各位亲们,俺对不起你们,哭鼻子抹眼泪中。。。。。。
下一章会写那一场搅得六界大乱的兄妹乱伦。囧
日月双仙
百万年来,琨瑶经历过太多的人事,见多了大千世界的林林总总,明白许多真正至极的道理,正因为懂得太多,一切都能看的通透,喜怒哀乐之情早已忘却,不见半点的贪、嗔、痴、怨、疑、慢,将仙法化生情丝之后,一时竟也心有所动,想要看看这偌大的天地六界,茫茫的亿万人海之中,可有一个女子能够陪伴他度过一些不一样的时日。
他冥想了数日,这想法终归还是没能压制下去,反倒越发的强烈起来,身为六根通透的大罗神仙,心中竟也有欲有求,还越发的强烈起来,难以放下便是执念,他自知劫数降临,便去与霄霜拜别。
霄霜已经轮回了九世,这第九世已经得享仙道万年,乃是自医病救人而成仙的,俗家姓姜,现如今身居要位,乃是掌管第十九至二十四重天的帝王,医术之高明又是六界之翘楚,世称他为医仙帝姜。
心性清明至极之人也会入世轮回,帝姜并不觉得惊奇,只是默然目送琨瑶的元神进入阴司鬼府的轮回隧道,如同琨瑶每次送他一般,反倒对那玄妙无比的情丝生出了几分唏嘘。
自他第一次应劫入世起,师徒二人便颠倒了过来,每一次轮回都是琨瑶助他成仙的,如今这清明无比的太古仙人竟也有了劫数,可见世间的一切都逃不开个变字,沧海会变成桑田,星辰会陨落成尘埃,天地之间的万物,不变则如死水,会腐烂,会干涸,只有一个变字才能使轮回不败。
既然要变,又哪里来的永恒呢?
帝姜心有所动,便不打算回去永恒之境,想要去尘世间走走看看,眼见着一道金光划破苍穹,匆忙追上前去一看,竟是琨瑶的灵犀宝剑,这法器是件太古神兵,自他的真身之上锻炼而出,已经与他定下了生死契约,既然他入世轮回,它自然要去寻找主人的。
帝姜受了灵犀剑的指引,果然寻到了琨瑶的转世之体,生在一户普通无比的农家,灵犀剑与主人的心意相通,近百万年来积攒下非凡的灵性,可以化作人身,自然懂得如何护主,他便也不现身去看,反倒一样一样,一点一点,细想起百万年来轮回九世所积攒下的记忆,直想到道心不宁神思紊乱,只得匆匆回到三十三天之上的洞府静心打坐冥想。
堕形体,黜聪明,释心释神,如此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他忽然间被一道梵音惊醒,睁眼看时,竟是琨瑶站在面前,他入世轮回不到百年,竟然就重登仙道了,的确算得上是六界中的奇人。
对于这场轮回的结论便是,情丝虽然扰到了无数旁人,却对他这化生之人无效。
但是他动用法眼一看,满头的青丝之间分明夹杂着一条鲜艳的红线,正是情丝,既然身有情丝,却没有与它相配的另一条,又是什么原因呢?
或许那另一条情丝还没有遇到灵性异常之人呢?
或许是他的机缘不够,这才没有遇上那人吧?
或许是他的心性太过清明,遇上那人却没有觉出她的与众不同而错失了呢?
更或许,那人还没有出现在六界之中吧?
不论如何,既然已经重登仙道,获得了前世的记忆,当年入世轮回的理由也便放下了,虽然凭空丢了近百万年的修为,琨瑶还是那个清明无比的大罗神仙,心无挂碍,也便没有什么可以羁绊住他的人事,也便是个潇洒无比之人。
时光荏苒,眨眼间又过去了几万年。
跻身仙界的人越来越少,永恒之境也越来越清冷了,六界中倒是多了不少的情爱故事,如痴如醉的,欲死欲活的,感天动地的,离奇古怪的,真可谓是百般样貌千种纠葛,玄穹帝尊时常都唏嘘感叹,语气中不知是喜是忧,琨瑶却总是但笑不语。
不能忘情,正是阻碍修仙的劫数之一,这也正是他当年化生情丝的初衷呢。
这一日帝姜正在处理治下诸天的事务,侍卫来报,说是有一位女子哭泣着求见,他准了那女子入殿,竟是个美貌无比之人,哭得很是凄惨,他有些奇怪,不知这女子为何会来,也不知她为何要哭泣不止,将她的容貌一打量,竟似有些熟悉,再一细看,越发的吃惊了。
这女子生的竟然同他一般的相貌,也不知是何故,帝姜还未出言询问,女子早已经口称父亲,跪倒在地上连连叩拜,他心思微动,也便想明白了,不由得惊诧莫名。
女子哭诉了一番前尘往事,诚然如他料想,这女子正是他与歌音的孩子,到如今已经轮回了几十世,这一世名唤做华严,有数百年修为,已能上二十九重天,而她的母亲,数十万年前就湮灭与一场变故,魂飞魄散,世间再也没有银蛇歌音了。
见多了人事变幻,也见多了生离死别,乍听故人离去,帝姜竟不曾动容,只是看着跪在脚下的华严,这才有了些许的感慨,虽然他轮回了九世,华严也轮回了几十世,但他们到底还是有些密切的关联,说是一对父女也完全合理。
华严又哭诉了一件事情,说她的孩子命不久矣,恳求帝姜救他们的性命,帝姜匆匆随她去到下界,一看之下不由惊诧莫名,那孩子三四岁的样貌,竟然天生的奇异之态,说是一人,却有两副上身,说是两人,自腰部以下又只有一双腿脚,他从未见闻,便仔细询问这孩子的来历。
原来她三年前去人界游玩,曾经在一方福地栖身了数日,之后便有了身孕,三年之后产下这孩子,虽然对它的样貌惊诧莫名,出于一颗慈母之心,到底还是对它万般宠爱,只是这孩子生了两副头脑,身子偏偏又连在一起,一个想要往东,另一个必定要往西,一个想要往南,另一个必定要往北,像是生来便要作对的一般。
小的时候尚且好些,如今年纪渐长,竟然时时都要有一番争斗,撕抓啃咬,扭打的遍体鳞伤,像是要拼命一般,长此下去,必定会伤的更加严重,华严心焦不已,却不知该拿它如何作为,这才违背了她母亲的遗命,前去恳求帝姜救助。
感天地之灵气而有孕,这并不算是世间的奇闻,但这孩子的情况帝姜从未见闻,苦思了数日拿定主意,要以他想象之中从未有人用过的一种奇异之法,将两人的身体分离开来,华严虽然惊疑不定,却对他信任有加,便与他达成了共识。
帝姜拜访了琨瑶,对他讲了这件事情,请以九思与九念双剑相助,他大为惊诧。
虽然过了近百万年,当年歌音的百般爱护仍叫他记忆犹新,温暖和煦如慈母,虽然这一世的轮回享受过更好的亲情,那份生命最初的感动却值得当至宝一般珍藏,既然是她的后辈有事,自然该尽心尽力才是。
于是两人以无上的仙法,以及高明至极的医术,加上双剑的神异之处,终将那孩子分了开来,因为双剑分做雌雄,又各挟着阴阳之气,那一双孩子也便成了一男一女,且身挟着世间的至阴与至阳之气。
只是他们虽然上身一切俱全,却每人仅有一足,但他们的母亲生做人身蛇尾,帝姜又以仙术引导,助两人回复先天本相,也都是一副人身蛇尾的样貌,华严大喜过望,对他感激莫名,他便为那两个孩子取了名字,男为伏羲,女则唤作羲和,又因为是感天地灵气而生,便给了他们一个风姓。
阴阳本该着相生相克,伏羲和羲和的身体虽然分开了,性子却照旧片刻也合不到一起去,为了避免他们再生争斗,帝姜只得将伏羲带走,留下羲和陪在她母亲的身边,华严虽有不舍,却也只能如此。
伏羲有至阳之体,羲和则有至阴之体,两人都是天赋异禀,不过几百年便修成了仙身,又各自锻炼了一样法宝,一为日金轮,一为月金轮,都是取天外玄铁,以炽烈的阳炎和阴寒的月华炼化而成,置于烈日与满月之下,便可以吸取阳炎和月华,化作自身的灵气,而它们的主人则可以利用特殊的功法,将阳炎与月华化作法力释放出来,虽然不敌日月的半分,却也着实非同一般。
两人自号为日仙与月仙,同时修成了仙体,又锻炼出高明的法宝,某日在天帝的披香殿不期而遇,竟然再度大动干戈,众仙大为惊诧,平日里待人温润平和的两兄妹,居然会势同水火,为几句口角就大打出手,还百般劝阻无效?
两人一番争斗,诸般术法用了个遍,虽然过足了瘾头,却也损毁了不少的天界宝器,玄穹帝尊赶来之后,见状大为恼火,命掌管六界刑罚的瑶池金母量刑论处,两人便去大罗天的极东和极西思过千日。
千日之后,两人又受了帝姜与华严的训斥,各自却都觉着有些委屈,明明是亲兄妹,怎么就那么合不到一起呢?二人都觉着是对方的性子极难相处,暗地里便打算今后再也不见,免得心中厌烦,还要多生些事端出来。
数千年后,两人先后受了天帝的诏书,下界去教化凡人,只因需要呆上许多年,各自便在东海与西海之中建了屋舍居住,十几年后已经壮大成了两个族群,分唤作日族与月族,两人各为族长。
机缘巧合,原本打算再也不见的两人,终归还是再度碰到了一起。
这次却与以往大不相同了,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晌午,又是在一处美丽无比的化境,他们眼中看到的彼此似与过去完全不同,一个是俊美无俦的男子,一个则是明媚动人的女子,一个是彬彬有礼,一个则是温柔可人。
他们对坐笑谈了数日,提及过往,竟然没有烈火一般的暴躁,也没有寒冰一般的冷冽,没有咄咄逼人的话语,也没有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