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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见将臣脸部的呆滞之色一直都没有散去,金尘轻笑着说,“不欢迎我吗?”
“啊!”将臣终于回过神智来,他连声说,额头瞬间就沁出了很多汗珠,“哪里哪里?哦!哪会哪会!王,您坐吧。坐哪里都成。”
金尘低笑两声,说,“不用了。将臣,我来这里,只想让你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将臣不明所以地问。
“这个,你见过吗?”
金尘缓缓地摊开手掌。宫殿的灯光有些暗,但这却丝毫不会影响到他和将臣的视觉。他的掌心中,出现了一块玉石。黑玉!黑玉的两边,雕刻着两条栩栩如生的小鱼。小鱼周围,隐约有流水的波纹。
当初,他命猜鱼龄雕刻这块黑玉的时候,总共雕刻了四块。送出去三块,只有这一块,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所以,他便将它留在了自己的身边——送不出去的精美东西,自己随时拿出来看看也好。
仔细端详了半天,将臣缓缓地摇了摇头。
“王,我一直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玉石。”
“那这种精制的玉石材料,你见过吗?”
虽然对将臣的回答没有抱了多大希望,但金尘还是向多问一些——多问一些总是有点好处的。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这样吧,王,明日我去问问冰析。玉石一直都是最精美的饰物,市场很流通。只要市场上有这种玉石出现,冰析就一定会见过的。”
将臣从金尘的手中接过黑玉,仔细用手揣摩了半天,缓声回答说。
“不行!”
忽然,金尘截然回答。
将臣微微怔了怔。
“为什么不行?”
他低声问。
“不是明天去问!”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金尘注视着窗外的夜色,凝声说,“现在你就去!带着这块黑玉去问!我就在你这等着。”
“是,王。”
虽然不知道王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但将臣还是接过了命令。
夜色四合。
十多分钟之后,天完全地黑了下来。
暗夜,本就无光的——人在暗中鬼祟的行动,是否也正是见不得人的?
金尘终于等来了将臣的归来。
“王,我问过了。冰析再三说,她确实没有见过这样的黑玉。甚至,就是这样材料的玉石,她都没有见过。”
“她说的这样肯定?”
金尘有些不大甘心。
“是,王。王,我相信冰析。她是最成功的商人。对于市场上最值钱的东西,她一眼便可辨出好坏和真假。她说,这种玉石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玉石。但同时她也问,为什么到了现在,市场上还是没有这样的玉石开始出现并商业交换呢。”
暗光下,将臣的眼中也出现了一种疑惑的光芒。毫无疑问,这种疑惑的光芒和冰析心中的疑惑一般无二。
“你有没有告诉他你这块玉石从哪里得到的?”
金尘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这个时候,他仿佛对谁都不是太放心了。
“没有!”将臣再次肯定地回答,“她虽然这样问了,但我并没有回答。”
——想回避一个问题的时候,只要将话锋一转便可。对方若是个知趣的人,自然就不会再问下去了。
冰析自然是一个很知趣的人,否则她留给众人的印象就不会这么好了。
“好吧。将臣,我走了。”
没有再多说一句话,金尘便转身离开了——他该问的都问了,想知道的却什么都没有知道。
——人生不如意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争权夺势
意外的收获
'更新时间' 2010…09…17 07:37:18 '字数' 2026
刃雪城宫殿。
飞雪不断。
当金尘回来的时候,恰恰看见金通也回来了。半空中,他的身躯凌空一翻,身影依然定落在了幻影天三个大字之下。天地间,一片静默。黑白分明的眼眸,金黄色的耀眼头发,一身金黄色的龙袍。龙袍之上,飞龙栩栩生威。他的整个人,在安静纷落的雪花中,竟有种沉静的霸气。这种霸气一旦发作,必将如同狂风席卷般猛烈凶残。
金黄色的流星在天边闪过,然后,金通的身影旋转着落在了金尘的面前。
只他一人。
“猜鱼龄呢?”
金尘微感诧异地问。他本就紧缩的瞳孔变得更加得紧缩了。
“死了。”
金通满脸遗憾地说。
“什么!?”金尘大惊,“死了?”
“是的,王。”金通遗憾地连连摇头,“死了几十年了。”
金尘无语。现在,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断了。该死的死,该不知道的不知道。第一次,他忽然觉得自己也懂得了迷惘的味道。
“王,怎么,你也没有收获?”
觉察出金尘的反常,金通微微低了低头,诧声问。
“没有。”
深深叹了口气后,金尘沮丧无比地说。
无穷的雪花,跌落跌落再跌落。没完没了。
又是三日。
这三日里,金尘什么都没有做。他觉得自己是真的累了,所以他接连睡了三日。无论是人,还是神,都只有在清醒的时候,才更容易理清各种事情的思绪,从而做出最明确的判断。磨刀不误砍柴工。这句话的意思,金尘终于明白了。
这天,他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就决定了。
他决定先要去找找辛璐再说。
大雪还在不停地下着。生活在刃雪城的精灵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没有阳光,没有温暖,更没有人和。每个人辛苦地活着,放肆地喊着,背地里继续着勾心斗角的搭档。他们唯独忘记了一件事情。
他们忘记了,生活本就是艰苦的,只有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大雪弥漫之下的世界,又有哪里会出现笑声?
清晨,淡光。
幻影天宫殿里,金尘撩开已经盖在或者说压在身上长达三日三夜的被褥,缓缓地伸了个懒腰。他睁开眼的第一感觉,世界好美,雪花好美,睡个饱觉好美。人只要心情是愉快的,那么他无论看到什么,情绪都会是开心的。穿上令他觉得最威严的衣服后,他下床走到了窗棂前。窗外,飞雪依旧。可是金尘忽然觉得,这样的雪花真温暖。赏心悦目,这可能是他此时最好的写照吧。
走吧,去找辛璐去,找他亲自册封的谏官去。
一路上,他走得很轻,仿佛他以为就连走路也可以节省人的体力一般。然后,走了很久后,他忽然醒悟到他好几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了,于是他走得更轻。
踏雪无痕。
大雪纷纷扬扬地从天上飘下来,落满了他的头发,他的肩膀,他的衣服,没有融化。他已经将他自身所有的温度都保留在了心口处。此时他的身上,冰冷得就像是个死尸。心脏会跳动的死尸。所以飞雪落在他的身上才没有融化。
大自然本是最美的,为什么不尝试着和它融为一体?
雪是白的,心是净的。天地间的寒气虽重,但倘若你真的喜欢雪天,喜欢雪景,那么你就不会觉得冷。
金尘走得很慢,但却也不慢。几分钟之后,他到达了辛璐居住的地方。
天,微亮。
金尘忽然停下了前进的脚步。
——因为他已经听到了异样的声音,看到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风煞和风铃此时竟然都在辛璐居住的地方。辛璐端坐在一张白色的椅子上,神态宁静安详,原本孩子气的面容竟变得如同寒冬般的冰冷和疏远。他的对面,坐着风煞和风铃二人。风煞很少说话,但却不怒自威,风铃的秀目四动,令她自身独有的美丽更加得嚣张。
“辛璐,我们没有别的意思,”辛璐的嘴角绽出一丝尖锐的笑容,她轻声说,“我们只希望能够看看一些奏折。”
“对。”风煞附和着说,“只是简单地看一下,绝不会更改或者移动。”
“对不起。”辛璐的回答格外得坚决冰冷,“你们没有这个权利,而我,身上有着王的重任,也是绝不能这样做的。”
“你,真的不答应?”
风铃也板起了面孔,美丽的笑容顿时完全消失了,一双秀目忽然变得如同寒冰一般。
“绝不答应!”辛璐冷冷地站起身躯,凝声回答,“除了有王亲自的允许外,否则我什么事情都不会答应!武器不会再提供,奏折绝不会给外人看,宫殿之上,任何人的请求,我也会不理不置!”
风铃霍地从椅子上也站起了身躯,然而,她心中虽有熊熊的怒火,却也发作不得。
“唉,”轻轻叹了口气后,风煞慢慢地站起了身躯,苦笑着说,“辛璐,你说的没错,做的也没错。只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照你这样铁面无私地处理事情方式,他日之后,你可能会成为百官一起痛恨的焦点。”
说完这句话后,他忽然重重地一拂袖,大步离开了。
之后,风铃冷冷地瞪视了辛璐一眼,也离开了。
安静。
没有声音。
当风煞和风铃一前一后走出辛璐居室的时候,金尘的身躯轻轻一掠,然后他已经毫无声响地落在了辛璐的屋脊上。轻抚下身,缓缓伸出修长优美的手指,他撂开了一块瓦片——他是否连辛璐也不是太信任呢。
屋里,简单的设备,整齐的居室。除了一张床,几张椅子和一张大点的桌子之外,竟然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桌子上,放有一堆奏折。
奏折旁边——
金尘的瞳孔忽然收紧!
天,微亮。淡淡的光线中,大堆的奏折旁,放着一块黑玉。黑玉的边缘,似乎破开了一块缺口,但却似乎一点也不会影响到它的小巧精致。黑玉下边,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很简单——我要一个火族武器的样式!
争权夺势
主谋人
'更新时间' 2010…09…18 17:58:17 '字数' 3109
金尘的心骤然收紧!
黑玉,纸条,火族武器的样式。那个人到底想干什么?还有,辛璐刚才说,就是火族武器的样式,他也不会给!难道这就是说,这张纸条,他也看见了?
金尘凝眸细望。
桌上的黑玉,闪着黑黝黝的幽光。的确是他当初送给风煞风铃风尘三人的黑玉!唯一不同的只是,这块黑玉,有了缺口。而方才,金尘特别注意地看见风煞和风铃的腰牌上,都系有他亲自赏赐给他们的那块黑玉。
那么,这一块是。。。。。。
天,渐渐亮了。
金尘没有进入辛璐的居室。他轻轻地站起身躯,化作一道清风,离开了。
距离刃雪城不远的一座雪山上,几棵枯萎的大树挺拔直立着,光秃秃的枝干尖锐地刺破白灰色的苍弯。树木之间间隔的距离并不是很长,但却很匀称,像是天然形成的。一座孤零零的坟墓就座落在在这几棵枯树之间,土壤还是新的,但坟冢的尸体已冷。
新坟!
这正是埋葬着风尘尸体的墓穴!
忽然,山上的积雪飘震在了天地之间,久久颤舞着。然后,金尘冷峻的面容便出现在了风尘的坟墓之前。
高空之上,凄寒的雪花无穷无尽地砸了下来。
驻足凝注了坟土几眼,轻俯下身,金尘气息冰冷地拨开了盖在坟墓上的积雪,于是新鲜而潮湿的土壤便露了出来。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了起来。略略沉思半刻,他的身躯忽然凌空一翻,身影已然飘落在了距离坟墓几丈之外的空地上。然后,他缓缓地、缓缓地抬起右臂,轻轻一挥,风尘的坟墓便发出了一声闷闷地爆炸声,一具棺木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大雪,纷扬跌落。
金黄色的棺木,棺盖封得很严实。两堆黄土翻新在它的两旁,更给它凭空增添了几分神秘,几分诡异,几分恐怖。
金尘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向着棺木,轻步走了过去。
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