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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很快就真的放开了樱空释。因为她感觉到樱空释在她的怀里有点蠕动。她松开对樱空释的拥抱后,用异常兴奋的目光深深而惊讶地凝视着樱空释的眼睛,就差跳起来雀跃欢呼了。
“你这样才会杀了我的。”樱空释苦笑,“我都说了好几遍了,我已经快窒息死亡了。”
“啊!”浮焰最终还是雀跃欢呼了起来,她将樱空释扔给站在一旁的玉幽,跳起来大声欢呼,“哥,我早就说过你福大命大,人贱命硬的嘛!你看,你这不还活得好好的嘛!真是的,白害我害怕一场,白害人家为你掉眼泪!”
樱空释哭笑不得。这个浮焰,说话真是越来越没逻辑性了。什么叫做“福大命大”,什么又叫做“人贱命硬”,他就搞不明白了。
“哥,”玉幽轻轻低下头,凝望着樱空释面色的目光异常得专注,她低声问,“你真的没事了?”
被那么多的冰箭刺入身体,换做谁也会大伤一场的。
“乌鸦嘴,你乱说什么啊!你也不看看哥什么体格。。。。。。”
从一旁跳跃过来的浮焰只说了一句话,后边的声音便消失了。因为在她和玉幽的注视下,樱空释竟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晕了过去。巨大的疼痛撕裂着他的心和他的身体,他终究还是抗不住了。晕迷前的最后一秒,他隐约觉得自己仿佛中了毒。那些冰箭,是带有强烈毒性的。
“哥——”
浮焰大喊,声音瞬间又充满了哭腔。
“浮焰,带哥去找大夫!”
玉幽冷声说。这个时候,她显得异常得冷静。因为她知道,浮焰已经乱了分寸,如果她也跟着乱下去,哥就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再多的事情,还是等到哥伤好了再说吧。
“哦。”终于,浮焰怔怔地反应了过来。然后,她站起身躯,带着樱空释直掠如云,而玉幽的声音也跟着传了上来,“去凡世!不要去神界!”
浮焰轻怔。她本想直冲神界去的,但略微沉思了一下,还是觉得玉幽说的话有道理。神界太危险了,每个人都想要至樱空释于死地,去不得。而凡世的情况相对而言就要好一些了。
然后,她抛下玉幽,身形化作一道流星,向凡世直掠而去。
凡世。
第二旅店。
“夜针,你有没有看见大当家的?这都快到吃早饭的时间了,怎么大当家的连一点影子都没有?”冷箭急匆匆地从外边赶进房间,对依旧躺在床上的夜针急声问,“还有,住在隔壁的玉幽和浮焰竟然都消失了。”
他已经在外边散心了一段时间了。醒来的第一刻,他就没有看见大当家的。而当他回来以后,他特意去浮焰的房间敲门提醒她们该吃早饭了,结果他敲了半天都没有人来开门,甚至连一点回音都没有。不该这样的吧,就算浮焰喜欢睡懒觉,玉幽也不会对他的问话不理不知!听到声音她一定会答应的!由于门是虚掩着的,他不明所以地探头向里望了一眼,一股凉意顿时从心底升了起来,让他的整个人变得有些慌张。
玉幽和浮焰的房间,竟空无一人!
回到自己的屋子一看,大当家的居然到现在都踪影全无!
难道昨天晚上他们都出了事!?
他自忖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因为晚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无法逃过他的耳目。
“什么!”
夜针大惊。然后,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冷箭,你刚才说什么?”
他以为是他自己听错了,于是他又问了一遍。
“我说,”冷箭慢腾腾坐回了自己的床铺上,声音有些怏怏,“大当家的和浮焰玉幽都消失不见了。”
“不可能吧?”夜针边穿衣服边低声喃喃,“他们能够去哪里?”
“不信你自己去看看。”
浮焰玉幽的房间真的是空的。冷箭和夜针在周围寻找了半天,也一直都没有找到樱空释的身影。
他们,到底去哪里了。。。。。。
他们两个想不明白。去旅店的营业大厅询问,也依然一无所获。
“冷箭,你说,王他们到底会去哪里?”
回到房间后,夜针边叹气边问。他时不时地在屋子里来回度步,边度步边摇头。
“走了吧。”良久之后,冷箭才轻声回答,“我想,王是不想再牵连咱们两个,所以离开了。”
“那为什么就偏偏带走了浮焰和玉幽?”夜针还是有些不解地问,“难道就因为她们都是女子?”
“胡说八道!”冷箭冷声呵斥,“夜针你瞎说什么呢!刚才你也出去找了一圈,难道就没察觉出什么?”
“什么?”
夜针更不明白了。冷箭说的话,总是有前因没后果的,要不就是有后果没前因。
“如果我猜得没错,”半响,冷箭轻轻叹了口气,缓声说,“这个旅店的周围,已经被人设下了埋伏。而我们,就已经在埋伏圈子里了。”
方才,他一直有着一种被人监视的强烈感觉。无数次,他回头瞭望,都会发现早上的陌生人很多。早上世人开始忙碌,这本也没有什么太奇怪的地方。但是他注意到了一些人的头发,这才找到问题的核心。这些人的伪装,哪里都有模有样,只有一点不太像。头发!他们的头发即便是染黑了,也是不太彻底的。其次,便是他们的眼睛。他们的眼神就像猎人的眼神一样,这是他们永远也掩饰不了的,更改变不了。因为他们现在所站的位置,就是猎人的位置!
争权夺势
焦急的猜测
'更新时间' 2010…11…30 17:19:17 '字数' 3148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夜针一时没了主意。房间里,他不时地望向窗外,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难道我们就这样耗在这个圈子里,任人宰割?”
这样的后果他可一点也不希望看到啊。
“等。”半响,冷箭才凝声回答。然后,他从床上站起身躯,若有所思地走到窗前,说话的声音不疾不徐,“我们就这样等着。”知道夜针的目光再次充满了疑惑,他轻轻一笑,淡声说,“也许,我们可以等到王的归来。但就是等不来,我们至少也能够替他们拖住这群可恶的追踪人。”
“你不怕?”
“夜针,你怕了?”冷箭缓缓地回转过身躯,凝视着面目写满忧虑的夜针,“就凭这些个追踪者,也能够真的困住咱们?”
“哦。”被冷箭强烈的目光注视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夜针连连摆手,轻松地说,“就凭他们!不是我说,他们的人数就是再多出几倍来,我要走的时候,谁也一样拦不住我!”
他的嘴角满是嘲弄的笑容。这并不是一句狂妄自大的话,他们有这个实力。倘若冷箭夜针联起手来,普天之下也少有劲敌。
“呵呵。”冷箭淡笑一声,样子并没有任何的自大,“而且我敢保证,在没有发现王的身影的时候,包围我们的这张网,是不会收起来的。”他的眼珠轻轻转动了几圈,轻笑着说,“至少,在近段日子里,我们不会有恶战。”
不知不觉中,凡世的天已经大亮了。金色而晃眼的阳光奔跑在大地上,就像是为世间的万物披了一层金灿灿的衣裳一般。
第二旅店附近的一家小旅店里。
古老的胡同幽深安静,外边的阳光纵使再明亮,也注定无法照到这里来。灰色的光线漂浮着一片潮湿的温度,住在这里的人,大都是一些穷人。简陋的农房,简单的饭菜维持着他们每天的生活。他们的生活缺少了阳光,但他们的心却常年在外奔波,所以他们的心中洋溢着活跃的阳光。
这里的大部分房子长时间空着。
第一排第一个简陋平房里,暂住着金通和他的几个手下。其中就有杀天。
“杀天,为什么我们的人数次回报,都说没有发现樱空释的人呢?”
小庭院里,一袭平民化衣裳装扮的金通伫立在高大的柏树下,仰望着头顶繁茂的枝叶,漫不经心地问。小小的庭院里,微湿的地面仿佛永远也没有干燥过,周围潮湿的雾气扑面而来,阵阵凉意泛着一丝腐朽的气味透过人的衣裳直往人的肌肤里钻。但这个时候,在这里的人却一点也不会觉得冷。因为他们心中有急事,更因为他们本身就不是什么凡人。
“金通上将,”金通的身后,同样平民服装的杀天静静地凝注着苍白色的高空,灿烂的光线隐约可见,但他的心中却是忧愁一片。他沉吟着说,“樱空释的两个从不离身的手下已经在我们的监视之中了。我想,用不了多久,樱空释他自己就会现身的。”
“但愿如此。”
金通长长地叹息。
在金尘忙碌整顿刃雪城官场混乱的时候,他一直负责追踪樱空释这件事情。然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才有了这些个断断续续的小小的发现。这件事情让他感觉很是棘手,可是每每看到希望在前,他却往往是失望而过。樱空释是压在他心头的一块大石,这块石头不去,他总有一点会窒息而死的。这已经成为了他的一块心病,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底。
没有任何回答,杀天转身离去。
漂浮着寒雾的庭院里,金通缓缓转身。视野里,杀天死寂般沉默的身影如风般消失在了胡同的拐角处。他是他精心训练的职业杀手。在他的心中,只有完不成的任务,绝没有任何情感。所以,他是真正的杀手组织的头脑,也是最合格的领头人选。
同一时间。
浮焰背着樱空释重新出现在了凡世,并且正再次出现在了这座繁华的城市。
高空中,她的身影只是一道红色的彩虹。
她极速飞驰,心中的焦急使得她很快便在一家诊所停下身躯,然后下坠。
“哥,坚持住。”浮焰将背上的樱空释抱得更紧了些。她反复低声喃喃,声音略带泪腔,“哥,咱到了。咱们马上医治你的伤。哥,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苍白的阳光照在她俊美的脸上,反射出道道晶莹的光芒。急速的掠弛,使得她的额头沁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樱桃小嘴仓促地一张一合,心跳一阵紊乱。当她定睛望向正前方的诊所的时候,突闪而过的眩晕让她的眼角略略闪过一丝黑暗。然后,她的视觉很快便变得清晰了起来。她咬住嘴唇,苦笑一声,接着,背着依旧晕迷不醒的樱空释,走了进去。
“大夫,有大夫吗!?快来大夫啊!”
诊所的大厅里,浮焰伴随着一阵阵的哭叫声闯了进去。
宽敞的大厅布置有很多供伤者家属休息的大椅。一排排整齐的大椅上,坐满了人。他们都是来这里看病的,或者是自己的亲人受了风寒得了病。然而浮焰进来以后,就仿佛根本没有看见这一切一般,径直闯进了大夫的房间。惹得很多人对她冷眼怒骂。
“这什么人啊!”
“有没有素质啊!”
“排队!必须排队!”
“。。。。。。”
诊所里,大夫错愕。他放下手中的诊断器材,好奇地回过头来,望着浮焰。
“姑娘,你。。。。。。”
“大夫,我求求你好吗!?我哥,我哥他伤得很重。我知道我如此鲁莽有些破坏了你们的规矩,可是,可是,我哥的病真得很严重,等不及的。”
来不及顾及其他的了,浮焰将背上的樱空释小心翼翼地放在一张病床上,声音哭泣着对大夫说。眼泪伴着她的乞求汩汩地涌了出来。这个时候,她虽然心里着急,她本想进来直接要挟大夫的。可是她忽然想起了哥以前对她说过的那些无数次的话。凡世不比神界,应该礼貌对人。只有这样,事情才更好解决些。
“姑娘,你先别急。”也许是女孩子的眼泪最容易感动人,大夫并没有说什么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