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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地装好自己的万两银票,聚到了一个大木牌的前面,木牌上画着一张大地图,表明了她们现在所在的方位。大家看清了以后,才渐渐地离去。
刘再生等这些女子全走了,也离开此地,向他的家乡刘家庄行进。
这一次刘再生已经成为王爷了,回乡也算是锦衣还乡吧!不过,刘再生却穿得普普通通,一袭普通人穿的蓝色长衫,脚上是布鞋。虽然穿着普通,却掩不住他的内在精神与勃勃的英气。
刘再生这一次回来,这中宁府北原县霍刘镇,这霍刘镇已经把前面的霍字去了,成了刘家镇,刘家的一个奇字辈的叫刘奇仁的做了镇长。
刘再生到了镇子上见镇子上甚为繁荣,心里也有一种幸福感。怎么说这刘家镇保留下来,也有他刘再生的一份功劳。当然这点功劳并没有多大,在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可他却记得清楚,是因他恰好来到,才保住了二叔父的命,才保住了二妹未成了霍家的丫环,才保住了他们刘家没有背井离乡。所以刘再生很珍惜他这一点点,就连拇指大也没有的小功劳。
正因为这样,看到镇子繁荣,他格外的欢心。虽然这里的人全认不的他了。可他仍感到与这些人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其实刘家的人并没有忘记了他。只是大家全知他现在是王爷了,看到面熟也不敢认他。
刘再生到了二叔家的住处,二叔家还是原先的住处,原先的房屋。二叔父带回好些银子来,可也没有建新房屋,仍是普普通通,不显山不露水。刘再生对二叔一家人倒生出无限的敬仰!
刘再生上前敲门,通通通,通通通,声音过了一阵,才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谁呀,我家里有事,明天再来吧!”
“海龙,是哥哥呀!连哥哥也不让进门吗?”
“哥哥,不可能吧?哥哥当了王爷,出门前呼后拥,怎么能就一个人?”小海龙不信地说。
“哈哈,你这小弟,上次你大姐不给开门,这一次又是你,看哥哥进了门如何修整你?”
“啊呀,真是哥哥。”说着就来开门。开开门,一双小黑眼睛还不住地上下打量着刘再生。一看,就是哥哥。没有说话,一下子就扑到刘再生的怀里,说:“哥哥,你怎么才来,怎么是就你一个人?”
“哥哥回家来,看望家人,你说要别人干什么?”
“可你是王爷呀!没有一点排场,那叫什么?那些县官出来,还有人鸣锣开道,你一个王爷比他们大的多,怎么就这个样子?”
“是呀!”刘再生想:“现在首先看的是表面,你表面一般,实际再好,别人也不知晓,别人当然也就看不起你。你就是表面工夫做好了,实际不怎么样?别人一看,就以为你不一般,自然就要巴结你。”
刘再生根本就没有想这些交际的事了,反正他也不要别人来巴结他,也就没有想小海龙说的话。
刘再生就进院门就问小海龙:“小弟,家里人都好吗?”刚才小海龙说家里有事,刘再生直怕家里人出了事,所以首先问家里人好不好?
小海龙说:“家里人都很好,爷爷、奶奶、爹爹、娘,还有大姐、二姐都很好!”
“那你刚才说家里有事,是有什么事?
“是表哥出了事,听说判了死刑,妈妈说表哥是冤枉的,可对方有钱,买通了狗官,硬说表哥杀了人。”小海龙愤愤地说。
“小弟,告诉二婶母,只要是冤枉的,哥哥有办法救他出来?叫二婶母不用愁。哥哥先去拜见爷爷、奶奶,再过去拜见二叔父与二婶母。”
小海龙听了刘再生的话,高兴地一蹦一跳地跑到爹娘的屋子里,一进门就说:“舅舅、爹爹、娘,你们不用愁了,哥哥来了,表哥有救了!”
张氏一听哥哥来了,表哥有救了,就意识到些什么,忙问:“龙儿,你快说清楚,是谁来了,表哥怎么就有救了?”
小海龙正了正嗓子,装的很严肃地说:“娘,是小王爷光哥哥来了,他问我,家里出了什么事,我就说了表哥被冤枉的事。哥哥让我说给娘,说只要是冤枉的,他就可以救出来。这不是表哥有救了吗?”
“你哥哥现在在哪里?”张氏慌忙地问。
“哥哥去拜见爷爷、奶奶了,说一阵就过来拜见爹爹与娘。”
“阿弥陀佛,总算来了救星了。”张氏做一个拜佛的样了说。
“姐姐,是谁来了,你怎么对他这么有信心,他能救了浩儿吗?”小海龙的舅舅张大洪问。
张氏说:“他是你姐夫的亲侄儿,现在封为镇边王,又是兵部尚书,他要是救不了,那谁还能救的了?你放心吧,浩儿有救了。”
刘再生进入爷爷、奶奶的家,叫了声爷爷、奶奶就给磕下头去!刘玉喜与李氏一看是小刘光,慌忙说:“光儿别跪别跪,快起来让爷爷、奶奶好好看看!”刘再生还是磕了头才起来,问爷爷、奶奶可好?刘玉喜夫妇夸了孙子一顿,就说到了小刘光父母的事。爷爷、奶奶虽然是很悲痛,很伤心,倒也是以有这样的儿子而骄傲。说现在皇上能谥他为忠烈,还亲自带领百官去祭典,有了大臣从未有过的殊荣。虽然死的冤,也总算忠心一世,留芳千古了。所以心里悲痛中又有了一丝欣慰。现在孙子封了王,刘玉喜与李氏倒也觉得儿子媳妇给他们生下了一个好孙子,儿子媳妇在天之灵也可以欣慰了。
刘再生坐了一阵就出来拜见二叔父与二婶母了。一进门就说:“光儿拜见二叔父与二婶母。”说着就要磕头,刘奇华早拉住不让跪下。说:“光儿回来就好,不用多礼了。指着张大洪说:“这是你二婶母的亲弟弟,张大洪。”
刘奇华怕刘再生不叫舅舅,没有先称呼舅舅。刘再生倒是对亲人没有不尊重的,听二叔父说完,忙说:“舅舅好!”
张大洪听说刘再生是王爷,那里还敢托大,早到了一边,听叫他舅舅,哪里敢应,慌忙说:“王爷好!”
刘再生说:“舅舅,不要客气,皇上虽然封我为王,可在亲人面前,可不能把我当王爷。”说完,对张氏说:“二婶母,刚才听小弟说表亲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要是冤枉的,侄儿还有把握把人救出来的。”
张氏说:“光儿,我侄儿叫张浩,是个书生。原本勤奋好学,文章也写得特好,第一次乡试就成了秀才。可以后又连考两次均名落孙山。他说他的文章自认是不错的,写出来让别人评论,也说以此文章应该录取。只因他没有贿赂考官,所以让贿赂者顶替了。以后就意志消沉,失去了科考的信心。他说考场黑暗,不想再考,想出去做些买卖,也好养家糊口。
“就在张浩考中秀才之后,本地的大财主钱有,托人说合,把女儿钱秀英给张浩作妻子。也是我弟弟与弟媳一时看钱家有钱,将来张浩不会吃亏。张浩本不愿意,可他们硬给说成了。
“这次,张浩想做买卖,却没有本钱,我弟弟与弟媳就让张浩到他岳父家去借些本钱。张浩又不愿意去,可没有本钱,买卖难做,万般无奈,张浩就厚着脸皮上门借钱。结果钱有不仅不给借钱,还把张浩羞辱了一顿。张浩气得不行,可也没有办法,只好羞羞惭惭回到家中,一时成疾,连大门也没有出去。结果,就在张浩回来的第三天夜里,钱有的女儿被人奸污后,又被杀死了。跟钱家小姐的丫环说,那人自称张浩,所以就逮捕了张浩。张浩本来几天全在家中,三板之下,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昏迷不醒之时,在供词上按上了手印。
“据说一两天就要行刑,我弟弟来求你二叔父,你二叔父,虽然有个官衔,却是虚的,已经定了案的事,他又能怎么样呢?何况是别的府,人家根本就不买他的账。光儿,如果能的话,救救我侄儿吧!二婶母欠你一份情!”
刘再生听了说:“二婶母说什么呀?侄儿父母已亡,最亲的亲人只有爷爷、奶奶与二叔父一家了。二婶怎么能说欠情的话?侄儿说过,只要是冤枉的,侄儿保证能救他出狱,还能拿住真凶,并惩罚那个脏官。舅舅,你就快点往回赶路吧!可能未等你回去,我就到了。”
张大洪刚走,刘娟美与刘娟秀姐妹二人进门了,一看见是刘再生,二十来岁的大姑娘,一点也不忌讳,一人抱住刘再生的一个臂膊,说:“哥哥怎么才来,爷爷、奶奶整天念叨你,我俩也想让你早点来。听爹爹说,哥哥可厉害了,把西夏的军队打得落花流水,还夺取了夏国的好几座城,逼得夏国献上降书。”
张氏看着两个女儿对刘再生的亲热劲,甚是欢喜,佯嗔道:“看你两个,越来越不沉稳了,见了哥哥也不问哥哥好不好?也不给哥哥倒茶,上些吃的。只顾你俩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不叫你哥哥笑话你们才怪!”
“娘,不会的,哥哥不会笑话妹妹的。是吧,哥哥?”
“当然不会,哥哥就你们两个妹妹,亲还亲不够呢,怎么会笑话呢?何况这是你们对哥哥亲情的流露。不矫情,不生分,这样才是好妹妹呢?”
“娘,你听哥哥说什么?”
“哥哥,这次要多住几天,不能匆匆就走!爹爹已经进入了先天级,我们才在高级八层上,哥哥可得多指点。”
刘再生说:“不行,哥哥今晚就得走,这一瓶子增功药给你们姐弟三人,吃上药后,让二叔父给你们护法,怎么做,二叔父知道。”
“哥哥,怎么刚刚回来就走,连一夜也不住?”
张氏说:“娟美、娟秀,你哥哥是为了你浩表哥的事,才匆匆要走,办完了事还会来的。”
刘再生拿出三千万两银票,给刘奇华说:“二叔父,用这些钱,造一处府第吧?把这三千万全花了,要造的好些。有亭台楼阁,有山水花草。虽然爷爷、奶奶要节约过日子,可也不能太寒酸了,叫别人看不起。刚才小弟给我上了一课,我也忽然间想通了。小弟说的是对的。爷爷奶奶受了一辈子苦,造好了让爷爷、奶奶也享受享受!”
顿了顿刘再生又拿出一百万两来,递给二婶母张氏,说:“二婶母,多少年来爷爷、奶奶全靠二婶母伺候,我父母没有在爷爷、奶奶膝前伺候一二。现在我父母已经仙逝,更不能尽一点孝道了。这些银票,二婶母留下,作为我父母对二婶母的补报。”
张氏没有接银票说:“光儿,孝敬公婆是做媳妇的应尽的责任,二婶母怎么能不尽心尽职呢?至于大哥、大嫂,他们为朝庭办事,怎么能让他们回家来伺候爹娘呢?自古尽忠就不能尽孝,何况大哥常捎钱回来。怎么能说补报呢?”
刘再生听二婶母说得大义凛然,忙说:“对不起,二婶母,是侄儿说错了话。不过,这些银票还得二婶母收下,是侄儿孝敬二婶母的。”说完就把银票硬按到张氏的手里。
刘再生又过爷爷、奶奶的住房,又给爷爷、奶奶留下二千万两。反正这些钱都是从行义门中得到的,拿出一半来给爷爷奶奶造屋,让钱有正用。另一半以后再看情况处理吧!让钱有所用,也是一件好事。
刘再生按排好了这些,正要出门时,外面却来了一大群人,后面还有好多,全往这里赶。为首的正是刘家的老族长刘玉世。刘玉世这时也不敢以族长自居,见了刘再生,未等刘再生问他,他倒说:“王爷,你回来也不作声,叫我们出去迎接你才对呀!”
刘再生说:“世爷爷,你怎么能叫我王爷,还是叫我光儿吧!你们是我的长辈,在我们刘家,我们不说王爷,只说我们的亲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