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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阵的七人是诸卫星、张千行、蒋汉阳、柴永世、孔道东、李飞文、程和平。
诸卫星看着张千行是白再雾,喝道:“白再雾上次让你跑了,这次你还不快来受死,难道还想跑吗?”张千行则把诸卫星也是看成白再雾,怒道:“你在说谁?贼喊捉贼吗?看我如何收拾你!”于是二人全凝聚真元力向对方压去,仿佛是两座山相撞,砰砰砰,像巨雷轰鸣,地动山摇。火花火星四溅,又直向上空升起,宛若是元宵夜的烟花,上到半空又洒落下来,煞为好看。
二人谁也不服谁,互相的压力越来越大,真元力也消耗得越来越多。
蒋汉阳对上了柴永世,全把对方看成是蓝再云,先是相骂,接着就对开了拳脚,全是狠命的短打,拳来掌往,脚踢腿扫,膝撞肘掣,各个部位全出的是狠招辣式;跳跃腾飞,闪滑移避,使尽各种轻功技艺。
砰——
蒋汉阳的黑虎拳像铁锤般击到柴永世的胸口上,把柴永世击飞了出去,跌到地上,猛吐出一口鲜血。蒋汉阳急步上前,正要再补一拳,柴永世见他过来,一式扫堂腿。
叭——
蒋汉阳被扫得跌到一边,腿骨折断,臭嘴里直哼哼。
孔道东与李飞文是全把对方看成洪再霓,二人更不答话,抽刀就砍。在这阵里他们都是一种本能的打法,即使有法宝,他们个个懵懵懂懂省不得用。
孔道东刀风飒飒,刀光闪闪,使出了全力,直劈李飞文。这刀劲确实厉害,空气被撕裂惨吼,劲风发出啸声鸣响不停,劲道势可排山倒海,将空间砍开一道长廊,宛若将一座高峰劈开了一道鸿沟一样。
李飞文在躲闪的同时,他的刀也泛起一抹霞光,炎炎皇皇,带着千镒万钧的道力,向孔道东劈去。只听轰轰直响,摧山毁岳,像闪电劈开了夜空,地下开了一道三尺宽的裂缝。
闲下没有人对的程和平,看着李飞文是逯再烟,等李飞文的刀刚刚落下,他就给李飞文拦腰一刀。李飞文只顾对付孔道东,根本未防程和平,况且程和平在背后偷出刀,他哪里能躲得开,一刀就成了两截,鲜血飞溅,洒了孔道东一脸。
孔道东看程和平是逯再烟,又与程和平对打起来。
一阵不死不休的猛打狠斗,死了三个,剩下四人也受了重伤,刘再芬看到火候已到,收了阵式。让白再雾、蓝再云、逯再烟、洪再霓四人亲手惩处仇人。
剩下的四人中正有诸卫星、蒋汉阳与孔道东。白再雾四妇美目中全射出仇恨的利芒,用剑点着四人的颈项。首先是洪再霓出了口,骂道:“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们太华门怎么你们了,是撅了你们家三代祖坟了,还是把你们家的女人全给弄死了。你们竟然能恶毒地杀害了我门百多口……”
洪再霓虽然嘴上厉害,心地却很善良,说到自己门百多人遇害,仿佛又再现了当时血肉横飞的悲惨场面。她的心里在滴血,眼泪簌簌下落,说不下去了。
逯再烟骂道:“你们那宗主岑寂青更不是人,是生畜,是豺狼,是吃人不见骨的恶魔,杀了我门百多口,还把我们……”说到对她们四人的污辱,胸腔里不知是血,还是肉,直撞心头,她的美眸模糊了,也哭了,哪里还能说下去?
此时白再雾与蓝再云自也仿佛回到那血淋淋的场面里,看到那人头飞落,肉血飞扬,听到那无力的悲惨的叫声……由也由不住,就泪洒成行。竟然忘了剑下指着的仇人。
刘再芬看到这种情况,感觉到四个妹妹,确实伤心到了极点,可能是想起了往事,所以悲泗淋漓,竟连仇人也忘了杀。
于是走过去,向四个凶手说:“你们终于作恶到头了,现在我们要为太华门所有遇难的同门报仇雪恨,你们就去死吧!”四妇听大姐提醒,猛然一惊,感激地看了刘再芬一眼,狠狠地将剑插了下去。四声喊叫过后,四妇割下诸卫星、蒋汉阳、孔道东三人的头,跪下祭奠太华门的人。
四女又是一阵痛哭。不过,这一次主要地为死去的太华门人悲伤。对她们自己,能遇到刘再生,有这样的好夫君,而感到庆幸。
普法宗侦察处留在这里的人员,在普法宗来人以后,他们就躲藏到一边观看。看到领头的尤利与另两个后期被刘再生打杀,就知这一次恐怕又是凶多吉少了。几人见机得快,躲得更远了。直到普法宗的人全被歼灭,慌忙逃离南终山,回去报讯。
岑寂青听了以后,暴跳如雷,白脸气成黢黑,比猪肝子还黑,像是捉拿住了余血一样。其他全都噤若寒蝉,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出气惹动了岑寂青,脑袋瓜子抛到一边。
岑寂青自气了一通,可能知是无济于是,恨恨不已地决定自己亲自带人到南终山。不把刘再生六人碎尸万断,誓不罢休!
第一百一十四章救婵娟
刘再生与刘再芬她们五人击败了普法宗来犯者以后。刘再生问刘再芬五人:“普法宗这一次虽然又被我们全部诛杀,可决不会就此罢休,你们说我们就在这里等普法宗的人到来,还是先避开为好?”
刘再芬说:“普法宗上一次来了五人,这一次成了十人,下一次要来也许就是二十人了。这样我们真成了以六人对付整个普法宗了。以为妻看,我们现在就走,一来可以避开与整个普法宗相对,二来也好实现我们把整个普法宗与那十一名凶手分开来的计划。”
白再雾、蓝再云、逯再烟、洪再霓四人也说现在走为好。她们的仇人是岑寂青,要是杀的普法宗的其他人多了,对我们非常的不利。
于是刘再生六人立即整装,向青云宗飞去。正飞之间,刘再生就觉出前方能量波动很强大,是有人在打斗,而且有一种熟悉的气味,好像是熟人,他向刘再芬五妇说:“前面像是有熟人在打斗,已经落了下风,我赶去看看,你们后面来吧!”说守就疾速飞驰,仿佛是一抹光影,瞬间即逝,连个影子也望不到。
洪再霓美目里闪出羡慕的光芒,说:“大姐,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像夫婿那样就好了?”
刘再芬说:“我们五姐妹的修炼,实际也够快的了,可要与夫婿比,还是不能比较的。他是个怪人,体质就不和我们一样。我们到了现在的修为,再要往深修,那是很难的了。以往是夫婿想各种办法提高我们的修为,现在只有靠我们自己了。大姐估计,没有百年是到不了夫婿那么高的修为的。”
“百年,多长的时间呀!怎么能等到?”逯再烟着急地说。
“百年对于修真者来说,也不是很长的,我们不就已经过了百年了吗?何况那时,只有我们自己在苦修,寂寂岁月,修室清冷。现在有了夫婿与大姐,百年也是眨眼之间。”蓝再云说。
白再雾接住说:“是呀,现在我们姐妹有夫婿与大姐,百年又算什么?有人爱我们,亲我们,庇护我们,不愁生活,不愁修炼材料,有的是温馨与幸福,时间长又有什么?何况时间快得如白驹过隙一般,可能你一觉醒来,已经过了百年。”
刘再芬说:“说得也是,有夫婿爱我们,亲我们,庇护我们,我姐妹又相亲相爱,全围绕着夫婿,有亲情,有欢乐,也得有点修炼苦才行呀!”
五姐妹一说起夫婿来,就话如泉涌,兴味盎然。
忽然间洪再霓偷笑得出了声,咯咯咯——
逯再烟看着偷笑弯腰的洪再霓问:“五妹,想到了什么事,反你笑成这样?”
洪再霓半晌才止住笑,说:“不给你说,你猜吧!”
逯再烟看着刘再芬美目迷着怪怪地微笑,知大姐已经知晓了,却不出声定不是好话。对于她们这位大姐的智慧四妇全是打心眼里佩服的。
逯再烟怪怪地看着洪再霓说:“我知晓了,你个小妮子。”
洪再霓现在则一本正经地说:“我就不信你能猜着。”
逯再烟说:“你不信,我是怕你不承认,你先给三姐说给,看我猜得对不对?”
洪再霓在蓝再云的耳边说,蓝再云说了声坏妮子。逯再烟更证实了她的猜想说:“你是笑那……”说着她也噗哧笑了。
白再雾羞涩地说:“你们几个小妮子,不知道一点羞。”说着,她也想起那……,莲面成了红布。
洪再霓说:“大姐给起的名字真吻合……
姐妹五人咯咯咯地笑着向前飞去。
刘再生一下子就飞到了出事地点,就见一人从天空中往下落,他慌忙接住,一看是青云宗的卢玉芳,已经奄奄一息。同时还追下一人,刘再生知是敌人,随手给一个阴阳指,一缕白色的光芒直射而出,刷的一下,快逾电闪,就向那所追的人射去。那人正追之间不疑其他,一时看到白光射来,左闪右躲,那折光却像附骨之蛆,随体而行,任他如何躲闪,均没有避开,“轰”的一声,是白光射入那人的体内,那人的身体爆炸开了,飞出一个小元婴被刘再生收住装起。
刘再生似乎是有收元婴的嗜好,其实他现在是不愿给自己留下后患,才除恶务尽。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不害人,别人也别来害我,你想置我于死地,我就叫你永世不得翻身。这次虽不是害他,可这人把他熟悉的卢玉芳打成这样,又追下来要置于死地,定然不是好人,当然要给严惩。
刘再生诛杀了追者,就急忙给卢玉芳喂了一颗培元丹与一颗治伤圣药,一手手抱着,一手接住前胸给输入一股佛神灵气。随即升起到打斗处,上面有二人合击秦素玲,秦素玲也是岌岌可危。娇躯上到处是伤,衣服破烂,血流肉卷。刘再生一个小挪移,就到了二人的背后,那二人倒也灵敏,已经有所觉察,未等回头,就先打出掌来。刘再生不仅未躲,反而迎了上去。他把卢玉芳轻轻向上一抛,伸出双手,左右掌同时对上敌掌。
砰!砰!似乎是随意的两掌印,却爆起两团红色的火焰,又在红色的火焰里透出一缕白光,立时就闻到了焦糊味。这是刘再生的火行印。那二人只是炼神还虚中期,与刘再生的修为差得太远,从速度上,力道上均不能同日而语。怎么能受得住刘再生的火行印呢?何况为了秒杀,刘再生又在火行印上,再加上一缕神火,不烧成焦炭才怪!这是刘再生上次用火行印击杀尤利三人后想到的。现在试一下,效果也还不错。适应于秒杀。
刘再生与两个恶徒对掌以后,又把卢玉芳轻轻地接住。
这时秦素玲见眼前的敌人已死,一下子泄了气,直从虚空中下落,刘再生赶忙一个小挪移,过去抱住娇躯。一阵就抱上两个血肉模糊的女子,刘再生也觉不好办,他又不想占受伤人的便宜。忙从俊体里发出了由佛神灵气聚成五行彩云,将二人放上去。这时秦素玲也昏厥过去,刘再生也给喂了一颗培元丹与一颗治伤灵药,把二女扶着坐好,他在背后托着二女,给输入佛神灵气。
一阵二女全都苏醒过来,一看自己多处露出肌肤,又在昏迷中隐隐约约觉出被男子抱住,她们虽然修炼了百多年,可还是云英未嫁的闺女,甚是羞涩。就听背后的男子说:“二位供奉,觉得伤势如何?”
秦素玲刚才就看清是刘再生,卢玉芳此时才回螓首看是刘再生,二人虽感羞涩,可也不能失礼,忙说:“虽未完全好了,也无大碍了。谢谢王爷救命之恩!”
刘再生说:“这王爷是朝庭中的叫法,我已经脱离了朝庭,你俩比我大,我叫你们玲姐,芳姐,你们叫我生弟如何?”说完,未经二女答复,又说:“玲姐、芳姐,你们换件衣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