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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军打胜了,没有让魔军占领了阵地。两个万人军的万长,还夸次长料事如神。可常昕听了却只是苦笑。料事如神的不是他,而他不是刘再生提醒,几乎反下了大错。所以仗也打完了,想起来还惊悸不已。回想他当时听了刘再生所说的,与雷同是一样的态度,根本就没有放到心上,就是后来他特别强调,雷同还说他这是老太太式的连篇废话。不过常昕是正的,他是副的,也只好由常昕去絮絮叨叨。
这一次正好在两处发生了争夺战,常昕才吓得心惊胆战,不是刘再生说,事先有了准备,这一次完了。他真是十分地感谢刘再生。到此时雷同也在事实面前,不发怪论了。他错了,还能说什么呢?鸭子的嘴——扁了。
魔军在两个地方均没有突破,后而又死了一万多人。整个魔军的攻击只好停了下来。
魔域的大统领乌龙欲罢不能。攻吧,攻不过去;不攻吧,当然不行!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就是要攻到轩辕域的域都,不攻怎么行?但是隘口过不去,险处仙军也防守严谨,攻不上去。弄得大统领乌龙也一时无计可施。他也不敢向魔尊禀报了,因攻险地的主意就是魔尊出的。现在他知如果再让人去攻打隘口,恐怕还是重蹈前两次的覆辙。于是就提出了首领的单打独斗。于是至书给常昕。
其书曰:
常次长:你我双方交兵于此,我方虽然两次失利,却全输到地形上,而没有双方真实本领的比试,我军甚是不服!现约双方各出三人,我们进行将帅之争。三局二胜。不知常次长,敢不敢与我们一比?
附参比人名单:乌龙,巫山空,黥墨。
后面又写了一句:怕你们太过难堪,我们魔皇中期的皇甫法就不上了。
常昕接到此书时,可把他难坏了。他知晓:“大统领乌龙已经到了魔皇的后期了,自己只是仙皇级的中期,而且是魔域里的人,一般均比仙域里的人身体好。自己又与乌龙差下一个层次,怎么能打得过呢?自己牺牲事小,影响了整个轩辕域战士的士气事大呀?自己洵实是绠短汲深,难以胜任。就是副次长雷同,进入皇级也没有多少年,恐怕也没有对方的那两个魔皇级初期的巫山空与黥墨修为高,至多也只能打一个平手。对方要三场二胜,自己该怎么办?如果不答应吧,又是在敌人面前示弱,有损于轩辕域的颜面,这不是关系到他一个人的问题,是关系到整个轩辕域的问题。”
难!难!难!
第二百三十五章应战
魔军的大统领乌龙,给仙军的次长常昕,下了战书要首领们单打独斗。常昕一接到这份战书就愁开了。接受吧,明显是打不过对方;不接受吧,又有损轩辕域的名誉。弄得他真像羝羊触藩有点进退两难。与副次长雷同说知,雷同更是一筹莫展,主张不接受,他知自己这一方面的力量,接受了挑战,必死无疑。这倒是也不能说雷同不对,要是两个次长牺牲了,这平顶山的防守不就完了吗?
常昕迁思回虑,万想深研,也没有办法解决这件棘手的事情,忽然间就想到了刘再生。他倒不以为刘再生的修为能比他高,但他知刘再生很有智谋,不如与他筹划一下,看能不能想出解决的办法来。
常昕找到了刘再生,见面就开门见山说:“再生,又来了一个难题,你看能不能解决了。”就把这件对方挑战的事说了出来。
以刘再生现在的修为,他虽然不知能不能胜得过乌龙,但他至少也能打一个平手,所以听了常昕所说,也想一试他自己的修为究竟到了一个什么的程度。可他又不能直截了当说出他能对付了乌龙。得想个办法,现在既不暴露自己的真实修为,给敌人一个突然性的打击,又还能说服常昕,光明正大地对付乌龙。
倏地灵机一动,脑子里就出现了,上古一个姓孙的为一个姓田的出谋换马的故事。于是说:“在咱们人间的上古时代有这样的一个故事:一个姓田的人与另一个人进行赛马的比赛。他们的马分为上驷、中驷、下驷三个等级。他们已经比赛过多次,而每一次比赛,姓田的总是连输三场。这一天,那人又要与姓田的比马,姓田的不敢答应。有一个姓孙的人对姓田的说:‘你就与他比赛吧!’姓田的就说:‘我每次全是输,还比得个什么?’姓孙的说:‘你只管答应下来,我总叫你赢他就是了。’于是姓田的就答应了那人。到了比赛时,姓田的问姓孙的说:‘你不是说能让我赢吗?那该怎么做?’姓孙的说:‘用你的三等马与那人的头等马比,用你的头等马与他的二等马比,用你的二等马与他的三等马比。这样你只输一次,还能赢两次,三局二胜,这你不就是赢了吗?’我们也可以这样呀!”
常昕自也是聪明绝顶的人,不然也不会让他当次长,听了以后自然知晓刘再生的意思。可这样一来,不就是要牺牲那个第三等吗?他该牺牲谁呢?于是说:“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可是……”常昕说了一个可是以后,半天没有翻上话来。
刘再生一看常昕那为难的劲,就知常昕这人心地很好,虽然这是为保卫轩辕域,他也是不愿让别人轻易牺牲。从这一点来看,就知常昕是一个可交的人,见常昕不说话只叹气,知是难以割舍,刘再生说:“次长,我知你是在愁什么?不过,我这第三等,倒可以对对乌龙这个魔皇后期的人。”
常昕摇摇头说:“不行,不行!这怎么能?用谁也不能用你,这明明是……”
刘再生听常昕说的这么肯定,对常昕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说:“我知你是担心我斗不过乌龙,还会死在乌龙的手里。这我倒是可以保证,虽然,打不过他,可我也有有效的保命之法,决不会死在乌龙的手里。”
常昕摇摇头说:“不可能吧?你与他差下一个级别,能不受伤吗?这里可全靠你,如果有个长短,就是我们比赛赢了,也保不住这个隘口了,你可是我们这一次军的希望,你的担子不轻呀!”
刘再生说:“没关系的,输是输定了,可保证不死,还是有把握的。就是死了,为了保卫我们的轩辕域也是应该的。至于那隘口谷里的阵式,仍然还会起作用的。不用犹豫了,我已经决定了,次长就答应吧!”
常昕有点歉疚地说:“虽然说我们这些人为了保卫轩辕域的安全,牺牲也是应该的,俗话说:将军难免阵上亡。但是,明显得让你受害,我实在是心上下不去,不过,我想把这事与总长商量一下,我在通知你吧!”说完就出来了。
常昕回去立即把刘再生要对乌龙的事向雷同说了,雷同还不大相信地说:“刘再生真是这么说的,真是不想要命了,既然他想死,就让他去为轩辕域死吧!”
常昕听了雷同的话,甚是气怒说:“你怎么这样说话,他是为了我们,你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雷同看着常昕怒了,而他又说的不对,口中虽然没有还话,心里却甚是不屑,认为刘再生这种人是爱出风头,打了两个胜仗,就自以为了不起了,一个仙帝竟然敢与魔皇相比斗,那不是想死,是什么?
其实刘再生与雷同并没有仇,雷同作为上司为什么会这样?看来是一个“妒”字在作怪。这种人心胸狭窄,肚量特小,别人不能比他强,一要比他强,他就看不顺眼。
常昕回击了雷同,雷同虽然没有再说话,常昕还是有点憋气,想:“你就是有看法,也不应该这样说呀,没有一点人情味。与这种冷血的人共事,实在是有点不畅快!”
不过,他也只是想,并没有说出来,可总是看到雷同就有点别扭,看不惯雷同这样冷血的人。常昕虽然不愿让刘再生这样做,却又想不出一点办法来,也就请示总长牛保了。常昕与牛保通话了,常昕将情况说了,牛保也没有办法,就是他也不知能不能战胜乌龙,何况他也赶不过来。牛保也怕刘再生出了事,半晌,才答应了这件事,说:“好好靠实刘再生,如果他真有办法不死,就让他与乌龙对对吧!如果他没有把握,你就回书拒绝单打独斗。你可这样说:是他们来侵略我们,并不是我们要与他们友好比赛,这仗我们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他们侵略我们,难道还能由人们吗?他们觉得打不过我们,那他们就滚回去!……总之,人才难得呀!决不能让刘再生出了事。”
常昕就将总长的原话说给刘再生。刘再生也很是感动,看来牛保这人也确是个人才。不由敌人来左右我们。其实刘再生真要是不能对付乌龙的话,也会拒绝这种决斗,他当然也有理由回复对方。
常昕又一次靠实了刘再生,刘再生作了肯定的回答,说他没事。于是二人就合计了一下,这次如何打,要有什么条件等。商量好以后,常昕就回书给乌龙,决定一天后在隘口外进行决斗。
这时常昕他们已经在隘口上守了第六天了,后面的援军还没有一点消息。
已经是第七天了,总长牛保给常昕通讯说:“援兵出了些问题,恐怕还得多等一两天,按照你所说得那样来比赛,你们一定会胜,可要注意魔军乘你们比赛时,发动突然袭击。一定要做好防御准备,要将士们提高警惕。比赛后立即给我汇报!祝你们胜利!”
在隘口谷前面的荒野的上空,站着仙军的次长常昕、副次长雷同与万长刘再生三人。只一阵的工夫,魔军一方的大统领乌龙,小统领巫山空与小统领黥墨也到了。中统领皇甫法没有出来,一是乌龙认为他们三人足可对付常昕与雷同了。二是要皇甫法带领这八万多魔军妄图在乌龙得胜之时,打仙军一个措手不及,一举把平顶山隘口拿下来。
大统领乌龙一听常昕答应他们进行单打独斗的比赛,心里就有了十分的把握,这次只要你们答应了,你们的头领飞出隘口谷,那就不由你们的了,想回你们也回不去了。只要杀了你们主要的头领,那夺下隘口是易如反掌了。可又一想:“他们怎么就轻易地敢答应下来呢?是不是他们的总长牛保要来了。不过就是牛保来了,他也有十足的把握能战胜他。这样就怕要败一局了。不过败一局,我们还是胜利者,他们要他们答应败了后解除阵式。不,要把出来的人全诛杀了,那阵式不也就破了吗?这样我们的军队还愁过不去吗?”想到高兴处竟然一个人像吃上了兴奋剂,兴奋得“嘿嘿”的自笑起来。
而今天一见,根本就没有牛保,而是一个从未有名的帝级后期,他更觉得已经是胜利了。眼睛已经看到夺的了平顶山隘口,他的大军高举着魔军的大旗正在飞速前进。稳操胜券,由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好,好,你们还真有点胆略,真让人佩服!”一个佩服却说得诚恳之至。
接着就说:“常次长,我们怎么个比法?”
常昕也不客气地说:“这次你们提出来要比试的,那就由你们先出人,出来谁我们对付谁就是了,大统领你看怎么样?”这是常昕早想好的,否则他们怎能恰好对上所要对的人呢?
大统领乌龙想:“这样是有点吃亏。”不过又一想:“我先让巫山空来出场,看他们谁来对付,看他们是由谁来对付?就是由常昕来对付,我们也只是输一场。而我们下面的两场,他们不论谁来对付全是个输。然后再把常昕宰杀了。这样既不违背赌约,又能得到应该得的。就是死上一个巫山空,为了胜利,那又有什么?”想到这里就说:“好,就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