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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你……
尚书明看着儿子又要抖露他的丑事,忙给儿子眨眼睛。尚书函看到他父亲这个怪样子,知是出了什么事。否则,他父亲根本不会管他,还哪里会说出什么伤天害理之话,还打了他两个耳聒了。
尚书函倒也鬼精,忙说:“爹爹,是儿子错了,没有听你的教导,你就饶恕儿子这一次吧?儿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父子二人演了一场双簧,老城主给陈妙云四人解开了禁制,对四女说:“对不起,我疏于教导,让儿子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好在还可补救。”说到这里就让尚书函去取一万仙币。
尚书函越发知晓事情是弄大了,不然他父亲是一个见钱不要命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地给别人送钱呢?所以赶忙取来一万金币,交给他父亲。
尚可明对陈妙云四人说:“四位仙子,实在是对不起,叫你们受惊又受辱,这一点就作为我替儿对你们进行精神伤害的一点补救吧,请收下。”
陈妙云四人也不知这老城主忽然间在搞什么?但四女均机灵活络的人物,知道这一切,定然与大哥有什么关联,可她们怎么能收他们的钱财呢?水月眉说:“你让我们走就行了,可这些仙币,我们是万万不可收的。”
尚可明说:“仙子,这并没有什么,这只是我们赔罪之物,希望四位仙子原谅小儿这不正当的行为?”
陈妙云与水月眉还不收。秦素玲给二位姐传音说:“六姐、七姐,通权达变,暂时还是收下吧。八妹估计肯定是他们怕大哥的报复。但你现在不收他们的,他们真的老羞成怒,把我们杀了倒好,可要污辱了我们,就是大哥给我们报了仇,让我们如何再见大哥?”
卢玉芳也是传音:“六姐、七姐,快收下吧!并说些原谅的话,这种凶恶之徒,要是急了,怕另生事端……
陈妙云与水月眉当然也是聪明伶俐之人,刚才只是出于自洁,没有想后果,自然就表现出她们的本性。此时一想也是。陈妙云说:“本来我们也没有什么损伤,是不应该收的。城主一定要给,那我们就收下了,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我们不会再提起了。”
城主一听大喜,今天的事总算摆平了。说:“谢谢,四位仙子的宽容,你们要寻找刘总指挥,我倒知晓在什么地方。今天你们就安心地在这里住上一夜,明日一早我就派人把你们送到西边的平顶山。总指挥正在那里抵抗魔军的侵略。”
陈妙云、水月眉、秦素玲、卢玉芳早猜出城主气喘吁吁地来解救他们是害怕了大哥,结果真是。一听大哥已经是总指挥了,芳心里甚是高兴。知晓是这样的,那住一晚也没有关系了。况且,她们说了两次要走,城主不让。也只好住下来。
尚书函虽然知事情可能搞大了,却不知实情,问他老子为什么?老尚可明气急败坏地说:“几乎闯下了大祸,你知晓吗?刘再生与刘再芬当了西线南路的正副总指挥,你要是不是闯下了大祸?”
“哼,大不过把他们灭迹就是了,还有什么?这事又不是没有办过?”尚书函还有点不愤地说。
尚可明听儿子这样说,气得更厉害了,骂道:“你这个蠢货,什么时候才能懂事呀?你在大街上捉人谁不知晓,能瞒住了谁,就是杀人灭口,你知晓有多少人看到了,你能尽杀了吗?让刘再生知晓他妹妹被我们抓过,结果就失踪了,你想这事你能洗干净吗?到时……就是没有凭证,只要刘再生一怀疑你,咱们全家就死定了,刘再生与刘再芬可是两个仙皇级。”
尚书函听了他老子这样分析,才真的害怕了。
当晚尚城主就给摆下了宴席,叫他的夫人陪客。他的夫人又给陈妙云四人哭诉了一番,说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她以后一定要严格地管理,再不让他做伤害别人的事情。又说刘再生总指挥,一到了前线就立了战功,仙尊封他为南线总指挥,全权处理一切军务。真是少年英雄!叫人非常地敬佩!
那里的五位仙子也个个是女中的巾帼英雄,能文能武,文武双全,一点也不让须眉,也真叫那些男儿折腰!不服输也不行,替咱们女子争了一口气。要知在仙域还从来没有过女将军,这还是头一次。一个当了副总指挥,四个当了参谋,均是将军衔呢!你们四位也一定和她们五位一样,是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到了也一定是将军。
这女人这么一说陈妙云四人,当然是喜悦得不可名状,不是还坐着城主的三位夫人,早就乐得跳起来了。况且,如果不是大哥一下子有了名,她们四人今天一定难逃出尚书函的魔掌,到那时,还怎么做人?想起来也后怕不已!怕后思怕,怕何如哉?
第二天,尚城主一早就派人护送陈妙云四人了,坐的是仙域特有的飞行工具飞行船。
刘再生与刘再芬二人正在总指挥部,有人报说陈妙云、水月眉、秦素玲、卢玉芳来了,刘再生、刘再芬赶忙出外迎接。白琼雾、蓝隽云、逯瑶烟、洪玉霓四人听说了也赶忙去见面。五女表示无任地也是衷心地欢迎她们四人的到来。四女见刘再芬、白琼雾、蓝隽云、逯瑶烟、洪玉霓都对她们很热情,也表示十分的感激!
不过,这个时候正是刘再芬她们忙得不可开交之时,说了几句话,就有亲兵来请了。赶忙对陈妙云四人说了两句抱歉的话,就出去了。就是连刘再生也与她们说了几句话,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说现在正要开一个十万人的大会,战士们已经到场了,他也得赶快出去,只让她们先住下,有什么话等开完会再说。
刘再生与刘再芬几人在处理一件很是棘手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
刘再生与刘再芬宣布他们提出的军法条例以后,让军官们讨论了,他俩又给军官们开了会,讲解了这些条例的重要性,以及这样做的目的以后。军官们提了些意见,刘再生也给做了解答,最后通过了这些条例。白琼雾、蓝隽云、逯瑶烟、洪玉霓也组织士兵们进行了讨论,士兵对这条例衷心地拥戴,十分的赞成,全投了赞成票。并表示他们一定尊重长官,听从长官的命令,即使他内心不同意,也决对服从。于是就刻成了正式文件,并宣布立即执行,并向仙尊作了呈报。这样在战争的非常时期,手续就算齐备了。
可是就宣执行的第二天夜里,第五万人军的万长刘耀厚就把他的一名亲兵就给杀了,原因是亲兵没有听他的话,给他端洗脚的水迟了,他把洗脚水泼到了亲兵的脸上,亲兵说了一些句:“现在宣布条例,还是这样,要那条例干什么?”
其实亲兵根本没有迟了,只这刘万长的心情不好,认为迟了,因还有一个亲兵证明没有迟,还按他给规定的时间。
当刘再生知晓了这件事以后,立即就逮捕了刘耀厚,并进行了调查,情况属实,刘再生就要按条例从事,杀人偿命。这时次长常昕给刘再生提醒,说这刘耀厚是大有来历的人,他是轩辕域五护法中刘仁武护法的儿子,如果杀了,就怕引起强大的反响,对战争不利。刘再生却认为是刘仁武的儿子更好,杀一儆百,不仅不会起到坏作用,还会起到意想不到的好作用,对战争是非常的有利,所决定明天执行。
就这时候在他手下的十个千长联名上书,说如果杀了他们的万长,他们全都不干了,甚至会连他们的战士也引走。刘再生与刘再芬根本就不怕这个威胁,现在正给这些人做工作,如果作不通,就由他们。就在这时有人可能给在域都的刘仁武护法通了消息。
这时就有两个轩辕域的护法景生元与邓少宾,找上了刘再生,给刘再生通了讯息,要保下刘耀厚来。
第二百四十一章执法难
刘再生要处决杀亲兵犯刘耀厚,结果刘耀厚是大有来头的人,是轩辕域最高护法团的护法刘仁武的儿子,而且刘仁武就这么一个儿子,爱愈生命。常昕给刘再生提醒后,刘再生觉得斩了他正才能起到很好地贯彻条例的作用。对将士是威慑,也是督促与鼓舞。
可就在他决定斩刘耀厚之时,轩辕域最高的护法团成员景生元与邓少宾给刘再生传讯要保下刘耀厚来。
刘再生把二位轩辕域护法的传讯,全给委婉地谢决了,他怕等不到明日的午时三刻,仙尊也给下了命令,会弄的自己左右为难。所以立时布置,召开他们现有军士的大会,宣布对刘耀厚的死刑,立即执行。陈妙云她们来时,正是召开大会的时候,所以只说了几句客套话,其它那些均是以后的事了。
当刘再生出去的时候,战士们除了留守人员全都开进了会场。刘再生此时面上失去了已往的笑容,严肃峻刻地说:“军纪是我们战胜敌人最有威力的武器,如果一个军队没有严格的纪律的话,那就没有战斗力,也就不能叫成军队。所以要想打胜仗,那我们就得有严格的纪律,在军队里任何人犯了纪律,都是要按军法从事的。而我们第六万人军的万长刘耀厚,随意就杀死了他的亲兵,这就违犯了我们所规定的条例。他既然无视于我们的条例,那我们就按条例来执行,判他为死刑,现在立即执行!”
军法处的处长王磊亲自将刘耀厚带到行刑台,刑台就在主席台左前方的百步处。
刘耀厚刚被逮捕时,面不改色,发出了一阵阵的冷笑,嚣张地说:“你们敢逮我,到时看你们怎样来放我,我是不会饶过你们的。”他以为他的老子是域护法团的护法,谁敢动他?已往他也没少杀过人,不用说是一个兵,就是一个仙君,也没有人敢哼一声。所以他才敢肆无忌惮地杀人。可这一次却碰到了太岁爷的头上,真的把他拉到法场上,此时他才怕了,眉脸成了煞白,心里头却骂他老子,为什么不来救他?皮看快到行刑的时刻了,有六个刘耀厚手下的千长,高喊:“快,我们冲上去救人,就有二百多人冲向刑台。
突然间行刑台四周出现了有五丈多高的一圈金色的光芒,围成了一个圆圈,仿佛是围了一道金墙铜壁,将刑场围了个严严实实,连一点里面的情况也看不见。而那金墙铜壁上则射出万道金光,无情地射入那些想劫法场的歹徒。那二百多人连那金墙铜壁碰也未碰到,就全栽倒到地上,须臾随着金光的收缩,尸骨也诡异地消失得没有一点踪影。
这是刘再生的九佛莲台的隐形阵式,只是没有出现九佛罢了,不用就百二八十人,就是千军万马,要是没有尊级的人,是闯不进去的。只能成了九佛的营养品。
还有一些蠢蠢欲动的人,见此情况吓得灵魂也出了窍,双腿抖成一团,还哪里敢往上冲?
这些想动的人,虽然当时迫于形势,没有动,没敢冲上去。可心里仍是不服,他们想:此招不行,可以另出他招。
看着没有冲锋了,那金墙铜壁也消失了。人们就看到刘耀厚还是插着杀人犯的牌子跪在那里。
这一场景把整个队伍全看的目瞪口呆,心惊肉跳。有些人是害怕恐慌,而大多数人受到了震惊。感到这刑场安排的如此之严紧。无事时,什么也看不出来;到了有事时,比有千军万马的护卫,还厉害得多多。难怪看不到一个守护法场的军士。
此时刘再生在台上说:“将士们,军纪是铁的,不只是坚不可摧,而且是牢不可破。有谁想阻止我们执行军法,那他就要受到军法的制裁!劫法场本来就是死罪,所以我们会心安理得地处死他们。将士们,前车可鉴,我